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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过她身子,把她压在书桌上,逼问她:“你要和术诚去游船?”
她的腰硌在桌沿,被弄得很不舒服,急得大声答:“我要去!”
他又压低了一点,又问了一遍。
她还是坚定的说要去。
他冷笑,长指在她腰腹间缓缓移动。她不知道怎么了,仍然犯倔,直到身子被上拉,躺上桌子,他逼近她,将她推倒,猛得撕扯下她裤子——
“游船?”
她才被他的冰冷眼神骇得说不出话,猛得有东西生生戳进她体内,不断死死向里进入,那股力道几乎要撕碎她,下身剧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快要疼死了,哭着叫救命,哭着说不去游船了,他丝毫不理会,咬着牙,那股灼热越进越深,她大叫大骂,叫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难以承受,身下鲜血淋漓,昏厥过去
。
渝水河游船,她还是去了。
三王爷带她去,他柔声说要补偿她,陪她逛,陪她玩。
他从没如此的轻声对她说话,她被他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在道歉,从前她不好好练武,他惩罚她重了也会道歉的——便答应了————
结果清水河游船上,他又要了她,当他脱她衣服时,她怕得浑身发抖,然而他突然又对她笑,极尽温柔,叫她尝到空前滋味。糊里糊涂,她就这样成了他口中“我的女人”。
游船归来,他开始命人动工,为她修了一间比任何人都大的别院,明瑜楼,那亲王府中最高最美的宅院。王府开始不平静起来,她知道很多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可是他叫她不要管,只管着好好伺候他——他每夜都要找她,做那夜在游船上做的事。
他说,她已经是他的人,是他毕生所爱,他一定会给她最好的,等她及笄,便跟她成亲——“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那右赫理氏呢?”她隐约觉得不对,她怎么成了他的妻?!
他笑她问得幼稚:“她也是……你嫁了我,便是她的姐妹。”
“可是我要她做我娘……”
“说什么胡话?!”他又气又好笑,推倒她在床上,极尽所能挑逗她,叫她欲生欲死,难以承受。
“还要不要她做娘了?”
“不……不要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听这话,他在折磨她,逼她收回那些话。
她喘息着,呻吟着,小小纤弱的身躯被他撞击得乱颤,他激狂起来,最眩晕的一瞬间,她开始不由自主为他着迷……
她成功的得到了他,永远的失去了她。
成为“他的女人”后第一次见到右赫理时,她已经明白。
右赫理看着她的眼神再无任何疼爱——她就像看着李氏,苏尔氏,和关氏一样,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就像看着王府中任何一个人。
她去她的宝婵阁,右赫理氏情礼兼到,嘘寒问暖,只是再也不称她“檀夏”,而是叫她“妹妹”。
檀夏恨这个称呼——她也是这样叫其他女人的,可是她不是其他人!
她明明说过要最疼爱她的!可是她开始婉婉有仪,善气中,和她渐远。
渐渐。
她不敢再追逐,不敢再抬头看,不敢再奢望。
后来小世子病死了,她跟随三王爷去,却踌躇着不敢进去,偷偷的站在她门外,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她也掉眼泪,她鼓足勇气要进去,结果被王嬷嬷拦下,难为的看着她,说不要再刺激王妃——她被礼貌的请出了宝婵阁,并被告知以后还是少来——
三王爷那夜疯狂的要她,一直在她耳边呢喃,哭着要她为他生一个世子,把裪儿生回来,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
她一心软,抱紧了他,那夜,面对一个哭的男人,衡量之下,她把心给了他,宁可从此右赫理氏……眼中无她……
而右赫理氏,伴随着消失在她口中融化的酥心糖,渐渐离她远去,右赫理氏不要她了——她哭着想。
只留下一片深深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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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分,檀夏已经被捉了住——她躲在花园假山下头,死活也不出来,最后还是木筠亲自把她捉出来的。
也不知这孩子是脑残了还是怎么的,一见她便又嚎啕大哭,扑上来就抱住她——檀夏比她矮一个头,满手都是融化的糖块,死死环在她腰上,小脸蹭在胸前,连着鼻涕眼泪沾得她衣襟上满都是。
结果她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挣扎间,好死不死,有太监尖声唤,太子妃驾到,面前呆看这她与檀夏纠缠的中年女子,面如满月,肤若凝脂,十分福态,衣着异常华丽,不是太子妃是谁?
正愣在当口儿,二人连拜都忘了拜,直愣看着身边人低低俯身一片,两人反而鹤立鸡群。正绞尽脑汁间,太子妃突然捧腹大笑,后头人也跟着大笑。
太子妃一笑,一切都好说了,木筠也笑起来,暗暗松了口气。檀夏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两人福身下拜,齐唤太子妃吉祥,太子妃揶揄的看着她:“何时成了个乳娘了?跟这儿照顾孩子?”
木筠又是一笑,赶紧叫琐玉伺候檀夏先下去洗脸。檀夏又拜了拜,才离开,临走还不望看她一样,那诡异的出现依恋表情叫她又冒了一阵冷汗。
本来木筠并不是个善于跟生人交谈的人,但是这会儿也是逼上梁山,怠慢了太子妃可不得了,自己陪着太子妃慢慢走回去。
太子妃望着檀夏蹦蹦跳跳的背影:“今天她倒开心得很。”
“太子妃说的是。”
“唉,你就照从前,管我叫文姐姐,我们关系本就好,此刻叫我太子妃,倒叫我太疏离。”
“是。问姐姐多久没见过檀夏了?”
太子妃一叹道:“你受伤约一月的时候,三王爷进宫办事,带着她住了一阵,恰巧我正侍奉逸皇太后养病,便见了几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孩子,小时候总是调皮捣蛋,不想长大了反而不多笑了。”
看来这太子妃也是个会说话的人,只需问一句,便能圆圆满满答得十分爽快,让人有话可接,不至于冷场,很合木筠的脾气。
谈话的最终目的是得到有利的信息资料,此刻太子妃的话至少告诉她三件事:三王爷进宫办正事还不忘带着檀夏,可见有够饥渴;檀夏小时候说不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莫非是有何变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太后既是皇帝之母,地位非常,能侍奉皇太后养病,太子妃似乎与皇太后感情不错……
木筠叹道:“文姐姐,我失忆以来,人人都跟我聊,记忆恢复了不少,只是关于宫里的事,这儿依然丝毫没起色……”点点脑袋,又道:“皇太后身体出了问题吗?”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
二人以檀夏为突破口聊了一路,某家长某家短的没营养话题,木筠因为有“失忆”做挡箭牌,多是听太子妃说,自己偶然发问,倒不是刻意,而是真的感兴趣——这样聊得十分投缘,
不一会儿二人走到宝婵阁门口,太子妃拉着她的手说:“我只当你失忆,这回来又该重头认识你一遍,没想这说起话,还是你最得我心,比起那些没失忆的都要好许多!”
“太子妃过奖了,我哪有这个本事于比别人相比——你瞧我着身涕泪,还不就是当乳母的命吗?”
一席话说得太子妃又是笑开了花,道:“快去换身衣服,我在暖厅里等你便是。”
木筠笑着福身,回房,王嬷嬷要苏珍陪着太子妃,在一旁伺候,自己替她更衣。
木筠道:“算了,苏珍手脚快一些。”
王嬷嬷只好答应。
苏珍随她进屋,反手关上门,跟着到屏风后头,木筠已经脱了马褂,外袍,冬日衣厚,那点眼泪也渗不进内里。
苏珍替她挑了件绣边水红马褂,白外袍,长袖拖地,木筠嫌拖沓,换了件袖子略小的,一瞥见苏珍还是着那件白衣,道:“今晚我画几个衣式样子,画好了你来挑,替你做。”
苏珍点点头,嗯了一声。
“快走吧,太子妃该等急了。”木筠整理好,抬腿便要出门,苏珍拦下她,替她扣好最下头翘起来的一颗扣子——结果发现扣子一个错开一个,全部扣错。
“……扣错了。”木筠不好意思的傻笑。
苏珍忍不住笑出声,替她解开扣子,又仔仔细细重新一一扣好,木筠看着纤长的指节,灵活的在扣子间跳跃,脸红了。
自己才来几天,就干了多少丢人的事,要不是有苏珍善后,该怎么办?暗自庆幸自己挑对了人——
“珍丫头,你真好!”
“这是我分内之事呀——好了。”苏珍柔柔一笑,吁了口气。
木筠也笑了,这苏珍平日低着头,面无表情,其实挺爱笑的,每次当她出丑了,苏珍都会这样忍不住笑出来——然后替她擦屁股善后,完了又是这样笑——木筠不由得想得愣神。
“咱们走吧?”苏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催促,木筠跟着出去,佯装恼怒,“珍丫头,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在我面前晃手,活腻歪了么?”
“王妃饶命——”她轻声笑道。
木筠看着她,心头一阵暖。
“谢谢你,苏珍。”
苏珍未回答她,眯眼看看门外,道:“再不走,怕是太子妃要追过来向你讨午膳了——”
“啊……”
木筠猛然回过神:自己又在傻笑!
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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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让太子妃过多等候,木筠急急迈步,连苏珍追她不及,好容易进了暖阁子,太子妃笑盈盈坐在桌边,王嬷嬷早已取了个暖手壶给她,抱在怀中。檀夏也洗好脸,先她一步出来,坐在她身边,恢复了目无表情的小妾脸,看样子,她来前,两人聊了不短的时间。
自己现在这个情况,王府里的地位岌岌可危,前有李氏抱子,后有檀夏承欢,府中事务有成嬷嬷接手,前几日三王爷借口要她修养,把修葺庶妃关氏的星火居这事交给成嬷嬷,虽说庶妃居室,没什么大不了,这修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既然这点小事已经叫她她插手不得,那她不得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既是如此,那太子妃这根富贵稻草是非要抓住不可。
木筠赶紧走过去,笑道:“瞧我,到底是动作不及从前,换了衣服都要这么久,怠慢了太子妃姐姐,您可千万不要怪罪我。”
一声“太子妃姐姐”,叫得太子妃开怀大笑,木筠见她高兴了,稍稍拜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