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顺便还从这个戴了顶绿帽子的男人头上取得双重快感——报复三王爷对海珠的狠心,同时看着那张酷似子清的脸上看到绿光微微,还能稍微满足一下她对端木子清的怨恨——
其实两年时间,她已经想得清楚透彻,不爱就放手,她也不是那种放不下手的人,她只是执念那个不由自己引起的误会,替自己不值。。
如今没了念想,子清在她脑海中出现得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气他死活不肯听她解释,活生生躲了她两年,活生生浪费了她两年的人生!!
早知道一穿越过来,就是二十八岁,无论如何也要趁年轻多玩啊!!!
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
苏珍……
于是她想象了一下和苏珍两人互相爱抚的场景。
两人互摸。然后由衷的称赞对方:
“你的胸好大。”
“你也是!”
这个场景一出来,她就食指疯狂的画着囧字,责令自己永生不再考虑百合的问题。
好在梦境中没有出现苏珍的胸,两人都穿着衣服。
没有抚摸,也没有两个女人实质性的接触,只是一个吻。
但就是一个吻,也让她神魂颠倒。
不过她不敢否认,苏珍的胸部看上去似乎不小,让她很是苦恼。
若是在梦中叫她看到苏珍完全赤裸的胸部,并极其淫秽的形容那对东西有多么丰满多么诱人,她真的很怕她睡着了都会吐一床。
苏珍,真的成了海珠第二,变成夜晚的一个咒语。
—————————————————————————————————————
“在看什么?”苏珍开口问她。
木筠赶紧移开目光,勉强笑道:“没什么……”
苏珍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紧张得要命,不由背着她一笑,又转头正色:“木筠姐?”
“嗯?”
“帮我梳辫子。”苏珍点点自己发髻,“要……男子那种……”
“什么?!”
木筠不知道自己干吗要答应替苏珍梳辫子,还是男子的发辫,然而她只是反问了一句,得了苏珍肯定的回答,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其实……她是死心眼的想看看苏珍男装男发的样子罢了,就像这样——
简单的三股辫,木筠还算上手,发辫编好了,最后紧紧绑上发绳。
苏珍拨乱了原本整齐的刘海,把木筠拉到面前,笑盈盈的看着她。
“你这样……真是好得要命……”
木筠由衷的赞叹,垂下眼眸,不敢再与她对视下去。
“你说,我是女子装扮好看,还是男子装扮好看?”苏珍不依不饶,伸手抬起她下巴,不让她目光逃离自己,静静等她回答。
木筠浑身一凉:“苏珍?!”
“说呀?”苏珍弯起眼角,轻轻一拉,让木筠更靠近自己一些。
眸间只映照出她慵懒而笑的五官,木筠受了迷惑:“男……男子装……装”
扮字未出口,苏珍迎上她,轻吻上她嘴唇,蜻蜓点水一般,一抹红染上木筠颧骨,然后迅速爆发蔓延至整个脸庞——
“——苏珍!”她又气又急,好不容易才压抑下再给她一巴掌的心思。
跑出来点什么火捣什么乱!还嫌不够乱么?!
苏珍看着她:“你说过……要我不认命……”目光一沉,“我现在不认命,你可还满意?”
简直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木筠只觉一阵晕眩,缓过神已经被抱在苏珍怀里、
“苏珍……放手!!!咱们都是……女人!!!”她努力的推开她,好心劝慰,却如杯水车薪,毫无效果,苏珍不动分毫,反而抱得她更紧,感受到她胸前被两团软绵重压,木筠更是惊恐不已——这是在跟女人拥抱——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女人……”她突然流出眼泪来。
苏珍发出一声好听轻笑,“女人?”
将她放开,自顾脱了外袍。
不知道为什么,木筠细微的冒出些不想认命的念头,不想亲眼见衣料下那让她纠结的身体,她闭上眼睛。
“睁开。”
“我不看!”
直到苏珍替她擦掉眼泪,故意说再不睁眼就要亲她,就要这样,那样,木筠才不得不睁,结果发现,原本应该起伏的胸部一片平坦,见鬼了,刚才抱着她明明还……木筠惊恐的看着苏珍,紧张之下又握紧双手,指甲刺得手掌生疼,不是梦。
苏珍站得笔直,果真的是一马平川,真是见鬼了!
“你……真的假的……”木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得思考不及。看她傻愣愣的样子,苏珍好笑的歪着脑袋看她:“是真是假?不如你自己摸摸看——”捉了她紧握的手就往胸口衣襟里伸去。
不由自主展开手指,平贴在苏珍玉般光滑的胸膛,木筠心绪砰然,没有……胸……只有突起来的小小的……
头脑一阵空白,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完全没了感觉!脑袋里有什么噗噗乱跳,炸得她眼前一片闪耀金光,分不清东西南北——苏珍又抱紧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概模模糊糊的听到耳朵里,却没记在心上。好容易清醒过来,她深呼吸几下,放稳了目光,定定的看着苏珍。
“怎么了?”见她反应不对,苏珍有些讶异,扶着她双肩,跟着直视她眼眸,“你不高兴?”
木筠轻轻挣脱开,转身,苏珍以为她要离开,赶紧伸手要捉她,她一扭身,又坐回贵妃椅上,仍是出神的盯着苏珍的脸看,一言不发,这态度叫苏珍——叫他无所适从。
“不高兴吗?”
他当然不以为她会扑上来抱着他又哭又亲——毕竟他骗了她——但是这样冷淡却也出乎他意料之外,或者说让他倍受打击。
他曾经有些喜欢她,却从不敢逾越,只因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高贵如她。
那日欢爱,也是因为他问了她一句话,得了她的回应,他才情难自禁。
从前她总冰冷,让他看不透,也不敢动情。
而他也从不知道,一旦开始感受到她散发的热情,即使一丝一毫,也会叫他如此失控,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断裂,趁她迷糊之际时要了她,品尝她——
而她竟然给了他最强烈的回应,终让他放弃最后一丝理智,臣服在她脚下。
愈来愈爱。只是无法断定自己一开口是否会怕吓着她,他难以开口。
然而这几日他不是看不到,她对他举止开始异常,她用那副她嘴里说着“爱”的表情面对着他,却压抑又隐忍,处处躲着他,他以为,她终于能够感受到他,也开始情难自禁——所以他也难以自制,忍不住告诉她实话——
方才她还用受尽万般迷惑的表情,喃喃说他好看得要命!
天知道他听到她这样的话语,心跳得有多么的快,暖胀的感觉将心充实得满满的。
可是此刻她便……面无表情,方才的羞涩愧疚仿佛从未出现在她脸上过!叫他忍不住怀疑自己这番做法到底是对是错,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我高兴。”
“嗯?”苏珍还是愣愣的看着她。
“我说我高兴。”
看着她,摸不准她的心思,苏珍苦笑着认了命,只好套着她从前揶揄自己的话,回她:“高兴你为何不笑?”
“高兴就一定要笑么?”她不屑的冷笑,顿了顿,答:“高兴时自然笑,高兴里杂着不高兴,笑了也不真,就不必浪费力气笑了。”
苏珍自然是个聪明人,听出她话中有话,却没把路堵死,便走到贵妃椅旁,在她身侧坐下,柔声道:“我知道不该这样瞒这你的……”
木筠歪头看他,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也根本不想瞒——你可知砰然心动却要忍耐有多难受?”他苦笑着指指心口,“一旦说出去,一定会吓着你,我怎么敢说?”
“那你现在又说?”
“我以为你对我也……”
木筠心里骂:“你倒是会察言观色,随便一‘以为’便是真的!”嘴上却说:“你到哪见我对你也什么了?我根本没有!”
苏珍一愣,旋而笑,逼近她,双手握住她肩头,轻道:“别想骗我,我看得出来——”
“弄疼我了!”
苏珍一惊,放松了手指,手掌无意识的在她两臂轻轻揉搓:“对不起……”
瞧他满脸柔情又内疚的样子,木筠不由把他的面孔和从前的苏珍相比较,明明长得一样,发髻一扯,发辫一梳,就差这么多?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你真是苏珍吗?”
“不是——”他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子碰鼻子,呼吸纠缠在一起。
“……”
感觉到一双手顺着肩头,脖颈,抚上脸颊,对上苏珍的眸子,他认真的说:
“鹤……舞。”他压下了那最后一个名,转而换了个柔美的字。
“鹤舞……”
“嗯。”
“仙鹤之舞……怎么还是像个女子的名字?!”她喃喃自语。
自她口而出的句子,并未让他恼火,女子就女子吧,鹤舞并不以为意,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可是鹤舞之名,是她为他起的,虽然并未用久,只有短短六年,对他而言不过转瞬一瞥,然而她说过——
“鹤斩?这名字过于阴戾,我手中已太多血腥,不想再增血煞之气,不如换名鹤舞……王爷,这名字可好?”
“随你罢,你喜欢就好。”
鹤舞?他听着这个一字之差的名字,暗忖,确实比鹤斩好听呢。
风中白鹤,展翅而舞?
他见过鹤舞,前主是个雅兴之人,经常带他去一处人烟稀少的湖畔练剑,那里有罕见雪色白鹤,每到四月春回大地,便成群又南方飞回,依水而居。
它们羽色素洁,周身皆白,腿颈细长,飘逸脱尘。
兴起,巨翅舒展,舞于白莲之上,鸣声于九皋,风震于四野。
鹤舞?呵,好个刚柔并济的名字……他就收下吧!
压抑着被易主的不快。他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一个他在她手中,接受她指尖轻轻摩挲。
另一个他,跪拜在地,以感恩戴德的颤音叩谢:“罪臣苏炜之女,叩谢三王爷三王妃大恩……”
——————————————————————————————————
“你吓坏我了。”
“我知道……女子之间,怎么会有情爱?你确被我吓到了……”他亲昵的对待她,吻她眼角,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恢复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