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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说了,只是赌运气,试财气。输的人只是输掉二钱银子,赢的那个人却可以领走一头壮耕牛,而且是有了小牛犊的耕牛呢!算价钱起码二十两银子。再说,律法上面没有规定不准开赌口吧?何况我这里也就是一百多张票子,算起来就是一头牛的价钱,又不是豪赌,就当是个新鲜的玩法,大家都受益嘛!”
檀香说的眉飞色舞,那些围观的也有些跃跃欲试。没有人不想占便宜的,而且人的天性也都是好赌好刺激的,二钱银子的小赌注,赢了就是二十两银子的一头大耕牛,估计没有再大的赌局会有这一赔一百的大比例了。
“好,那我就试试,这是二钱银子。”
檀香刚说完,就有一个汉子上前递上了二钱银子,从那篮子里拿了一张票子。
“大家放心,我就在这里等票子卖完,再和那位手气最好,最有财运的去我嫂子家里牵牛,中途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也跑不掉。而且我还有个规矩,每人只能买一张票子,这好事情可不能让一个人都占了去,那就没有意思了不是。”
檀香把小篮子挎在手上,一边收着银子,一边鼓动着:“大家看好了,就这些票子,卖完了就没有了。”
听她这么一说,又有几个人上来交了银子,而其他一些看热闹的也都按捺不住想试试手气,纷纷挤上来买票子。
楚寻在一边牵着马,看着人群里吆喝的来劲的檀香,忽地觉得好笑,自己一个堂堂县太爷,居然纵容妻子当街开赌口,说白了就是在骗人。可看看檀香一边收钱,一边发票子的兴奋模样,又觉好玩又有趣,亏她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好了,好了,都别挤了,看看自己手里的票子是多少号?我这里剩下的就是和你们票子同样号码的存根了,推举一个人出来抽个号码。”
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一百多张票子就被抢买了个干净,还有几个没有买到的在一边惋惜着自己来的晚了。那些买到票子即兴奋又忐忑,也都在翘首期盼着那个幸运的人是自己。
“就让那边写家信的老伯来抽吧!他在这里十几年了,我们都认得他的。”
“是啊!他人还不错,就让他来抽。”
众人很快推举出一个公认的人选,檀香拿出一方手帕将篮子盖住,提着小篮子走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老伯,烦劳您在这篮子里抽一个号码出来吧!那个幸运的人还等着和我回去牵牛呢。”
“好,这是……三十九号。”那老伯伸手进篮子里摸出一个号码念了出来。
“啊!三十九好?我是,我是,你看看,我是。”
人群中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举高了自己手里的票子,挤到了檀香面前,笑的合不拢嘴。
“好,这位大姐就和我回家去牵牛吧。其余的乡亲就只好散了吧,我刚才说过,比的是运气和财气,大家就当作是一个小赌,无伤大雅。”
檀香也不耍赖,拉着那妇女便同意去牵牛,其余的人也都只好怪自己手气不好,运气不好,哀声叹气的就散了。
☆、十倍赔偿
“大姐,你看看,这就是你赢来的牛。”
檀香雇辆马车和那位妇人一起回到那个农舍,那头昨天晚上死掉的耕牛还躺在牛栏里,身上盖着一些干草。
“啊!怎么是死的?你,你这丫头不是骗人吗?”
那妇人当然不依不饶,本来以为二钱银子可以换一头大耕牛的,可居然是死牛。
“这就是我说的壮耕牛啊,它肚子里还有了小牛犊,我哪里骗你了?可它偏偏难产死掉了,就怪不得我了。要不这样吧,大嫂,既然牛死了,我赔你一两银子吧。你想想,你才二钱银子买的票子,我给你一两银子,多了五倍呢,来回的车钱我也付了。”
“不行,我就要牛。”
“那好,牛给你,我可以帮你抬上车,就是死的也能买些牛肉钱了,你的二钱银子也值了。”
檀香脸上笑嘻嘻的,可摆明了一副耍赖的痞子模样。
“你,你不行,再赔我二两银子来。”
“大姐,牛也是你的,还要我二两银子啊!你才花了二钱银子的,我却要十倍的还给你啊!”
檀香一副肉疼的表情,大眼睛却在叽里咕噜的转着,观察着那妇人的表情。
“不行,就二两银子,否则我就去报关,说你骗人。”
“哎呀,大姐不要啊,我卖票子的时候又没有说一定是活牛,现在我居然还要拿出二两银子!”檀香马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而且还委屈到要掉眼泪了,最后一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好吧,大姐,我亏到家了,这是二两银子,你收好了,咱们就算两清了。”
把二两银子塞到那妇人手里,檀香赶紧招呼那家的主人和车夫帮忙把那头死牛抬上了车,看着那妇人趾高气扬的走远了,马上又变的笑颜如花,提着小篮子走到那家女主的面前。
“大嫂,昨天我们一共写了一百七十二张票子,今天都卖掉了是三十四两四钱银子,刚刚给那妇人二两,雇马车用去了一两,现在这里还有三十一两四钱银子呢,足够你们买一头大耕牛,再好好修修房子了。”
“啊!这……这怎么是好啊!姑娘你如此做法,我们可不敢收这银子。”
那农舍的一对夫妻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刚刚见那妇人在院子里吵闹就吓的不敢出声,这会儿还哪敢要檀香的银子啊!
“你们放心收着吧!那妇人之用二钱银子,就换了这许多牛肉去了,还有十倍的补偿,也是占了便宜的,自然不会再闹,至于其他的人都只是二钱银子买个消遣,而且说好了赌一把运气的,咱们怎么说都占着理呢,你们放心收下吧!”
檀香不以为然的把银子塞进了那位大嫂的怀里,说的也头头是道,只是那夫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然是心中忐忑。
“你们大可放心的收下,我娘子说的有理。而且整个过程我都随在她身边,她说的话的确没有什么纰漏,就算真的有人报官我们也是赢家。”
☆、。太多的不同
“你们大可放心的收下,我娘子说的有理。而且整个过程我都随在她身边,她说的话的确没有什么纰漏,就算真的有人报官我们也是赢家。”
楚寻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帮檀香劝着,他只知道檀香去买票是要骗些银子的,没有想到她还有这样的后招,那妇人的确得了便宜,也是满心欢喜的走了,这样看来这件事情不会有什么差错了。
而且楚寻还有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本来就是官,就算有人告到他这里,他也摆明了要护短的,谁让他曾经当众宣布“爱妻如命”呢!
“那,那就谢谢二位了。我们庄稼人没有啥好东西表示心意,就留下二位吃顿饭吧!”
那夫妻二人终于收下了银子,又热情的招待楚寻和檀香留下吃饭,虽然都是些粗茶淡饭,可两个人吃的都很开心。
吃罢饭,楚寻和檀香上马要走,那夫妻二人还千恩万谢的送出好远。
“他们真是热情。”
檀香懒懒的靠在楚寻怀里,挥着小手告别一番之后才有感而发。
“他们得了银子,娘子得了面子,就给为夫留下个烂摊子。以后娘子可不要如此骗人,毕竟为夫是一任父母官,怎么纵妻行骗?”
“哼,你刚才都说我说的有理,这会儿又来教训我。好吧,就算给夫君留个面子,我以后好好做人。夫君大人,我们还要去大方镇吗?”
檀香也不倔强,连忙嘴甜的认了个错,接着就想到那大方镇是去不得了。
“大洪镇娘子拐了个新郎落跑,你我二人算是逃婚私奔的。这大方镇娘子又去开了赌口,小骗了一回,还怎么去得?我们向西,去那大巧镇吧。但愿这里不要被娘子搅闹了才好。”
楚寻也知道檀香心意,而且刚刚在大方镇的时候他也仔细的观察过民情,应该都是些安分守己的人,商家店铺也都兴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乱子的。估计只要没有檀香这样的古灵精去闹,这些人定可安居乐业了。
“好,都依夫君的意思。”
檀香也乖巧了起来,眼睛笑眯眯的像是讨好,可楚寻知道,他的娘子满脑子的鬼主意,稍有不慎就会着了他的道了。
“大巧镇也不远,天黑就可以到达,娘子若是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
楚寻将手臂横到檀香的脖颈边上,让她更舒服的靠在怀里,慢慢策着马,不大一会儿,檀香还真的睡着了。只是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抓住楚寻的衣襟,唇边留着一抹浅笑。
“娘子,你好奇怪。”
看着檀香那恬静纯美的睡颜,楚寻忽然觉得檀香就像是一个谜,时而毫无心机的像是一个孩子,而且古灵精怪的可以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而且喜怒哀乐都表现在一张生动的小脸上,从她那清澈的可以看到底的眼眸中找不到一丝的杂陈。
虽然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性格、思想却有着完全的不同。难道,是自己错了?
☆、。出了怪物
檀香本来睡的十分的香甜,不能不说,楚寻的臂弯很舒服,他的胸膛很让自己有安全感,可偏偏那些嘈杂的人声涌了过来,破坏了那香甜的美梦,也破坏了心底幸福的感觉。
微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楚寻居然已经在人群之中,而且是和他们完全相反的一群人,也就是说,那些人向着反方向走的。
“咦?不是还没到吗?他们是怎么回事?”
檀香四处看看,发现还是在路上,并没有大巧镇的影子,可是这些人个个手里都是背着行李的,像是要出远门?这么多人一起出远门吗?还是该说逃难更恰当吧。
“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向哪里走啊?你们是从大巧镇出来的吗?”
楚寻的马夹在人群之中,因为是相反方向所以根本无法继续前行,只好弯腰向最近的一个男子打听着。
“你们要往哪里去?如果要去大巧镇还是掉头吧,那里闹妖怪了,我们都是逃难出来的。”
那名男子说了一句,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赶似的。
“我好像听他说什么妖怪?”
檀香不解,不相信什么妖怪的事情,可是这么多人都是在干什么啊!难道真的大巧镇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们过去看看。”
楚寻将马拉到比较靠近路边的地方,总算可以慢慢向前行进了,可走了一会儿,一个长者模样的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位公子是往哪里走?这条路下去只是通往大巧镇的,我劝二位还是赶紧掉头吧。”
“老伯您好,请问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这些人都如此惊慌的要出来逃难呢?”
楚寻赶紧下马向那位长者询问着,希望有些具体的消息。
“不瞒公子,我就是这大巧镇的镇长,因为最近日子镇里不太平,总是发生一些家禽家畜离奇死亡的案子。开始我们还没有在意,以为是不远处山上的狐狸、豺狼之类的,饿极了下来找些吃的,可现在是夏天,山上的野味并不少啊!”
“而且最近死的不只是鸡鸭之类的小动物,就连几匹马和两只耕牛都被咬死了。而且有人在夜里见过那奇怪的东西,说是兔子大小的一群,没有长耳朵,却有细长的一条尾巴,跑的极快,眼睛都是红亮亮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