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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他的什么事情?”
“说殿下的话吧。”
楚寻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凑在唇边,却没有喝,而是抬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向了雷铮。
楚寻没等雷铮说完,拉了檀香的手到了窗边,向下张望了一下,指着街上走过的一个男子说道:“为夫会算命,知道他的事情,娘子信不信?”
“为夫和娘子一样,都是第一次来这小叶镇,怎么会认识他。而且他也不认识为夫的,不信娘子可以下去问问看,为夫说的是否属实。”vAvg。
楚寻一向体贴,忙着向檀香碗里布菜,把本来打算喝酒的雷铮晾在了一旁。
檀香伸手擦擦小嘴上的油,没有注意刚才雷铮的话,却分明对楚寻的话更感兴趣。
檀香这次没有从楚寻怀里挣扎出来,只是话一出口,楚寻的胳膊就是一阵的僵硬,明显的石化了。
“哦,原谅你骗她下去,是怕她听到你我的谈话。”
“哼,美什么呢?我是打算让你们报个身高,我好去给你们买棺材,知道大小尺寸跑一次就买好了;而且知道了你们的体重,我就知道该找几个人来抬。省得棺材店老板问起来什么都不知道,来的人少了又抬不动。”
“不送。”楚寻不抬头看雷铮一眼,巴望着他早走的模样。
“对了,殿下还让我告诉你……”
檀香自然不信,却仍是笑嘻嘻的跑下楼去找那个中年男人了。
而楚寻此刻在意的却是雷铮的那句“我将来若是娶妻,也定要找个这般有趣的娘子。”忙将檀香的身子在怀里搂的更紧了。
“不是不信她,而是有些事情她不知道,反而对她最好。”
楚寻说的十分笃定,让一旁的雷铮也忍不住好奇凑到了窗前,向那个楚寻指着的男人看去。那男人三十出头的模样,身材瘦高,衣着样貌都很普通,在街上这么一走和周围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楚寻不指着,根本不会让人注意的。
“为夫何fB骗过娘子?娘子只要下去一问便知,你我夫妻打个赌,若是为夫说对了,娘子给他五两银子做家用;若是为夫说的不对,这五两银子为夫来出。总之为夫见不得爱妻之人受苦,这五两银子算是帮他给娘子请大夫的。”
楚寻眼中有一丝的波动,随即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又说道:“而且我也不是骗她,我刚刚说的的确是真的,那男人的事情就如我说的一样,我是想拿银子去帮他的。”
“真的?”檀香真的不信,若说楚寻会算命,可也要知道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或是看手相,或是测字吧。可这样在人群里随便一指,就说出一个人的这么多事情来,难道他是神仙?
雷铮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一说殿下两个字,楚寻就拉了檀香去窗边,还来了这么一出。可是又不明白,楚寻一直将檀香宝贝似的护着,怎么现在突然又不信任了?
楚寻还未说话,雷铮先笑了出来,而且这“夫妻”二字已经认定了檀香是楚寻的娘子,要知道,本来雷铮对这个楚寻捡来的娘子可是大大的不赞同呢,可发现她居然可以不顾自身性命的跑过来阻止二人,这样的胆识和气度是他雷铮欣赏的。
“铮,殿下说了什么?”
“哈哈哈,楚妖孽,你这娘子倒是十分有趣,我将来若是娶妻,也定要找个这般有趣的娘子。走吧,回镇上去,我请你们夫妻喝酒。”
“真也好,假也好,一会儿你娘子回来就知道了。只是她这样好的娘子,不要辜负了。”
让楚寻和檀香总算安慰的是这酒楼的人看他们不再像是昨天来fB候那样,防贼一样的盯着他们,也热情了许多,想是他们出去比武的fB候那陈镇长有了招呼,这里的人才放下了戒心。
“为夫知道那个男人以前是外地人,最近才迁入本地居住的;家里至少两个孩子,一个七八岁大小,一个还不到三岁,其中一个是女孩;而且他娘子重病在床,他和娘子十分的恩爱。”
河尚荷。“好,我马上去问,就不信你真的这么神。”
而且雷铮暗自里对这个檀香印象倒是很好的,楚寻这样他真想为檀香鸣个不平。
雷铮俯身在楚寻近处将话说了一番,楚寻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是舒缓的一笑,轻声说:“殿下多虑了,楚寻这次虽然是拿了皇上御笔亲题的委任状,却也确确实实只是个东陵县令,我七品官职,管不了京城里的大事。”
“可是……”
雷铮想要辩解一番,楼下却已经传来了檀香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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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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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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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寻,楚寻。言揊溲墧滉滹你真是神了。”
檀香一路大喊着跑上楼来,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看得出心里着急又开心,一双清澈的水眸里还闪着疑惑,,
“为夫说的可对?”
楚寻倒上一杯茶水,递到了檀香面前,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檀香坐下再慢慢说,
“你说什么?难道楚妖孽刚刚说的都对?”,
雷铮见檀香这个样子,也瞪大了眼睛,刚刚他只感觉楚寻是为了匡檀香下去才这样说的,没想到居然对了。。
“是啊,所以我说他神啊。那男人是春天才搬来这小叶镇的,家里一儿一女两孩子,大的八岁是哥哥,小的刚过两周岁是妹妹;他娘子从年初到现在就一直重病在床,他为了妻子的病十分焦急,看来真的是夫妻恩爱的,愿赌服输,我已经给了他五两银子,”
“啊。”雷铮吃惊的也叫出声来,檀香这么一说,证明楚寻刚刚说的分毫不差,而且雷铮知道楚寻真的是第一次来这小叶镇,那男人一看就不会武功也不像是有官职的人,楚寻一定不曾认得他才对,
“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檀香没有坐在楚寻身边的椅子上,而是凑到了楚寻身边,一双小手揽住了楚寻的脖子,撒娇又讨好的问着,
“呵呵,这个其实简单的很,若是他出了十两银子,为夫就说个明白,”
楚寻云淡风轻的一笑,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凑在唇边慢慢品尝着,只是那粉嫩的唇瓣和细白的酒杯慢慢摩擦之间,那暧/昧的滋味和妖魅的模样让雷铮都是浑身一颤;周围相邻的几桌客人不论男女,加上一旁候着的跑堂都是心里一紧,几乎都要流出鼻血来,
“你娘子输了只拿出五两银子,怎么就要匡我拿出十两,”
雷铮嘴上不愿意,只是不知道内情心里又痒痒的很,只好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娘子将银子收好了,听为夫告诉你哈,”
楚寻将那酒再次饮下,甘冽的酒香在唇边四溢开来,唇角留下的一滴清酒被楚寻用舌尖轻轻的勾划进口中,这下连檀香的喉咙都开始发干了,脑袋里飘出了雷铮对楚寻的称呼“楚妖孽”。言揊溲墧,
“我是看他脸膛成日晒久了的黑红颜色,身子虽然并不强壮,但双臂很长也很结实,他的衣服很旧了但下摆有半截是颜色比较新的,就知道他经常把衣服掖在腰间,有这样习惯又整日奔波出力的应该就是渔民或是船夫;而这小叶镇附近并无大河无需船夫,更不能只靠打渔为生,所以为夫猜想他是从外地过来的,”
“至于说他搬来不久,是因为他脚上的鞋子还比较新,船夫或渔民几乎都是不穿鞋的,穿了也因为不常常走路会一直很新,如果他来这里久了,那鞋子应该就会旧了,”
“那他孩子的年岁,男女你怎么都知道?”檀香歪着小脑袋听楚寻刚刚说的有理,而这孩子的事情却想不出他是从鞋子上,还是衣服上看出来的,
“那是因为他腋下夹着一扎白纸,困纸的绳上还别着一只小号的兼毫笔,这种笔一般就是初学写字的小孩子用的,而普通人家小孩子学写字一般就是七八岁年纪了;他腰里还插着一只崭新的小波浪鼓,所以为夫知道他至少应该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至于其中一个是女孩嘛……娘子注意他手里的东西没有?其中有一块粉红色的花布,这种颜色和料子应该是给女孩子做衣裳的才对,”
“那他娘子生病,他们夫妻恩爱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这次急着发问的是雷铮,
“那是因为他手里提着一大包药啊。肯定家里是有重病人的,不过,我也不明白,怎么那包药你就认定是给他娘子的呢?难道不是他家有老人生病了?”
檀香到过那男人近前,自然也注意他手上拿着药包,却不明白楚寻怎么看出一定是那人的娘子病了,因为若是谁说家里有久病之人,很多人第一感觉就是老人病了,
“呵呵,这个也要靠察言观色了,为夫看他愁眉不展,甚至双眉之间都留下了深深的沟痕,就猜想他家的病人应该病了很久了;他眼中带着焦急,走路也是行色匆匆,可见他十分的关心那个病人,那人就该是他的至亲无疑;而最后断定那个生病的是他娘子,是因为他手上除了拿着药包,还有一个菜篮啊。如果不是家里女人病了,男人白天为了奔波生计是极少出来买菜的,”
楚寻说完,云淡风轻的笑的得意,而檀香和雷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恍然大悟,原来都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只是他们没有注意,或是注意了也没有想到而已,平白的一个输了五两银子,一个掏出了十两银子,
檀香更是有些吃惊楚寻这骗人兼赚钱的本事十分的高明,看来自己以前使的都是些小把戏,他只是向楼下看了那么一眼,说了几句话就有这么多银子在他眼前转了一圈呢。
“楚妖孽倒是真精明,你在这小小的东陵县倒是屈才了,还是打算着早回京城吧。我先回去等你了,”
雷铮也倒上了一杯酒,仰头灌了进去,殿下的话既然带到了,怎么个做法是他的事情,自己还是回去吧。楚寻说的也对,殿下身边没人守着不行,
“他这人倒是有趣,长的也好看的紧呢。”
看着雷铮大步飘远的身影,檀香努努小嘴,啧啧称赞着,倒是让身边的楚寻酸味又飘出了几分,
“娘子以后只许看我,眼里、心里都不许还瞄着别人,也不许随便称赞别人长的好看,”
拉过檀香的小手,楚寻和她并肩走着,突然发现这样幽静偏远的小镇,只要有她在身边,再平淡也是一种和谐与乐趣,
忽地,斜刺里一辆马车猛地冲了过来,楚寻和檀香反应都快,赶紧抽身向后跃去,
只是没有想到,这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匹高大的黑色惊马,两人躲过马车之后还没有站稳脚跟,那匹黑马正好冲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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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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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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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一下就冲到了跟前,檀香在楚寻右边,正对着马头的方向,近的好像那匹马鼻息中的热气都喷到了檀香的脸上,让她一阵的恶心加惊慌。NET 小 说 网 。NetXiaoo。 提供本书最快更新。滉滹而刚刚那马车飞奔的场景又让她的头猛的疼了起来,整个人都感觉浑身无力。。
“娘子别怕。”
楚寻感到檀香的身子明显的一软,忙用手紧紧搂住了檀香的纤腰,抱着她猛地从地上跃起,在空中又转身变幻了一下方向,向着安全的一处地方飘然落了下去。
这一抱一起,转身加稳稳的落地看起来都是一瞬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