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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刺!”蓝庭筠和楚寻对视了一眼,有些奇怪居然不是什么邪门的暗器或是毒针居然只是木刺。
“几个伤口都扎了木刺吗?”楚寻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有了什么眉目。
“嗯,都是木刺没错,很细小的。这具男尸的腿上也有几处,只是比女尸手上的深一些。”
那仵作又翻动了一下男尸的腿部,楚寻和蓝庭筠过去发现,那具男尸的两条腿上都有细小的血痕,还有两处上面真的扎着木刺。
“筠,你猜这木刺会是从哪里来的?”
“死者挣扎的时候扎上的?”
“没错。那你还记不记得,在那里见过同样的一根刺?”
“在……”蓝庭筠犹豫了一下,眼睛忽地瞪了起来,心里也是一惊,几乎是喊了出来:“婉柔的手指上!”(如果亲没有看懂或是忘了,可以翻看之前的“婉柔惊叫”和“娘子占了便宜”那两章,那里有了伏笔的,订阅之后可以任意翻看,绝不重复收费的,请大家放心)
楚寻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也凝重了起来。接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黑色的布巾递到了蓝庭筠的面前。
“本来没有关系的两件事情,可是我娘子的鼻子很灵,她之前就曾经说过讨厌仙儿身上的脂粉味儿,今天早上我见她将这条面巾扔在地下,脸色也变的十分难看,便拾了起来,果然闻到上面有一股脂粉味儿。”
蓝庭筠接过那快面巾往鼻子跟前凑了凑,果然闻到一股香味,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真的和仙儿身上的味道一样。
其实一根木刺没有什么奇怪,也许其他地方木质家具做的不平整也可以有这样的刺留下,并不可以断定那几个尸体上扎到的木刺就是在仙儿那间木楼留下的。
可如今这条面巾如果是仙儿的,那婉柔说她两次夜探县衙又是为了什么?书儿和这件案子有了极大的关系,而仙儿恰巧就是来找他的,所以楚寻才大胆的想到了那个仙儿新建的木楼。
“是仙儿没错,这里有七具尸体,大概算起来是三、四个月的时间,而我之前查过仙恋尘的纳税记录,知道这仙恋尘就是四个月以前才开张的。难道那么巧合,她的仙恋尘开张,这里便开始有案子发生,而她在那样僻静的地方新建了木楼,这些尸体上就刚好有木刺!”
楚寻说完拉着蓝庭筠就向外面走,“我们现在就去仙恋尘,明天就是初一,千万不能让她有机会再害人。”
“铮,你去把那个书儿看住。”看来书儿的确有问题的,不然怎么檀香之前问他都不开口呢。
“嗯。”雷铮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可不一会儿,又带着塔塔从后面赶上了楚寻和蓝庭筠。
“怎么了?我娘子呢?”
看到只有雷铮和塔塔,楚寻心里就是一惊。
“不只是书儿不见了,婉柔和檀香也不见了。丫鬟和守门的衙差说,书儿最先出去的,之后是婉柔悄悄的跟着,再之后就是檀香追着他们跑了出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
“都是傍晚时候。”
楚寻看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心也沉了下去。
“寻,别急,书儿不会武功,而檀香武功不弱,也许并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马上去仙恋尘。”
蓝庭筠心里也是一惊,却又马上安慰楚寻,怕他先乱了阵脚。
“不行,也许那个仙儿还有什么阴谋。是想,她若是单独来找书儿的,又怎么会让婉柔看到,就算婉柔看到一次只是凑巧,可第二次为什么还到了婉柔的屋里,还故意留下了那块面巾?只怕她已经有所察觉了。筠,你和雷铮去仙恋尘,我要去那间木楼看看,也许仙儿会躲到那里。”
“可是,中间有那么大一片湖水,这么晚了还有人摆渡吗?”
“我骑马过去吧。不是说可以从山后面绕过去吗?而且我那匹龙驹跑起来也不会比乘船慢很多,又防止有人在水里埋伏。”
楚寻说完便奔回了衙门,拉了自己的那匹白色龙驹绝尘而去。
“铮,我们也马上去仙恋尘。叫暗卫兵分两路,有一路去接应寻,千万不要让他有事。”
雷铮点头,向那些暗卫做手势发号施令,便拉着塔塔和蓝庭筠一起向“仙恋尘”奔去。
*****千千丁香结*****
婉柔迷迷糊糊的醒来,只感觉周围冷飕飕的,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是被一块黑布蒙住了整个头脸,想要动一下,才发现全身都是僵硬麻木的,应该是被点了穴道。仔细听似乎还有风吹树叶的声音和浅浅的水流声。
这是哪里?婉柔最后的印象就是跟着书儿来到了仙恋尘,然后书儿进去了,自己感觉那不是自己女儿家可以去的地方,便在躲在门口的暗处等着,想看看那个书儿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到这“仙恋尘”来呢?
接着便有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头就是仙儿姐姐那张比牡丹花还要娇艳的脸庞。
“婉柔妹妹,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姐姐的,还是来玩儿的?”
婉柔听了脸上一红,不好回答了。这里怎么是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可以来玩儿的地方呢,想了一下便说:“我是来找仙儿姐姐的。”
“既然这样,就到姐姐的院子里来坐坐吧!这里毕竟还是青楼,不适合妹妹进去的。”
仙儿倒是体贴,没有让婉柔到仙恋尘里去,而且带着她走进了上次的那间院子。依然是那片翠绿的草地,干净清新的院子就让婉柔心里一宽,也没有过多的考虑,便跟着仙儿走了进去,坐在凉亭里,听着那风儿吹动亭角上挂的铃铛,倒也惬意。
“婉柔妹妹,喝茶吗?我这里只有碧螺春。”
“嗯,谢谢。”
当那杯清香甘甜的碧螺春下肚,婉柔就产生了幻觉,眼前的仙儿姐姐变成了一个男子,而且是个俊美邪肆的男子,一身的黑夜打扮,那双眼睛!!
“醒了吗?妹妹睡的还真沉啊!”
耳边的声音响起,低沉的是男子声音,可鼻息间却闻到了一股脂粉的味道。接着,一只纤细的手抚摸着婉柔头罩下面露出的脖颈,那指尖十分柔嫩,却应该是一个女子才有的手。
“你是谁?”
婉柔看不到面前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那只手在她的脖颈上来回的抚摸,进而抓住了她的衣领,向下拉扯着,直到将整个胸前的衣襟都扯了开来,又顺着脖颈想肚兜遮盖住的山峰爬去。
“别,别这样,你到底是谁。”
对方不说话,可婉柔却能感到他靠近了自己的脸,那温热的气息隔着一块黑布都已经喷到了她的脸上。
那只手在高耸的山/峰顶处找到了樱/桃的一点,两个指尖捏住微微的一用力,婉柔就感到一种异样的酥麻窜过了全身,忍不住“嗯”的呻/吟出声。可那声音才一出口,那种羞辱的感觉又让她绝望到想死,身体想要挣扎着躲开,却费尽了力气都无法动弹一下。
“这身子还真是敏感,都让我等不及了。”
终于再次听到他说话,婉柔确定是男人的声音没错,可那具压在自己上面的身体为什么那么柔软,还带着香气和……一对不输给自己的山峰!!
“虽然还有一天的时间,但我们可以先练习一下嘛!到时候也好让你更**。只要不破了你处子之身,留到明晚,还是可以用的。”
那人每说一句话,都会剥下婉柔的一件衣服,当他最后说完的时候,婉柔全身就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底裤。而之后他没有再出声,却可以听到同样细细簌簌的脱衣声。
“不,你放了我,我是公主,我是蓝桐国的婉柔公主,我是金枝玉叶,你不可以碰的。”
“求你,不要这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太子哥哥很宠我,皇后娘娘也宠我,只要你开口都可以给你的。”
婉柔感到身上发凉,心也凉到了极点,除了流泪就是苦苦的哀求,并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有他再上前,自己就嚼舌自尽。
忽地,婉柔腰间一麻,随即舌头也麻木了,任凭她再怎么张口,还是发不出声音,而牙齿似乎也没了咬断舌头的力气,唯一剩下可以控制的就是她自己的眼泪。
“妹妹的话太多了,也不要想着咬舌自尽,那些女子哪个来的时候不都是这样的?最后还不是癫狂到死。”
“妹妹的肌肤真是细滑,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那时候,就在这间屋子里,我帮你梳头,替你换衣服,就已经将你的身子看过了。第二次再见的时候,妹妹就那样在窗口直直的盯着我看,若不是喜欢我,怎么都不叫呢!是怕我被别人当作刺客抓走吗?”
那只手再次抚摸上来,在婉柔的身上来回的游走着,而且这次不只是在那对山峰上流连,还慢慢的移到了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肆意的抚弄着。
“不过,妹妹是公主的事情也不用现在才拿出来说的,妹妹和那位蓝公子的身份我早就已经知晓了。如果不是公主这样娇贵的身子,我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将你弄来了。公主可是除了皇后之外这世上最尊贵的身子,听说那皇后年近四十了,我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若是可以尝尝公主的味道也是不错的。”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婉柔忍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火热的撩拨,咬着牙流着眼泪,却再也没了其他的办法。
这次是他的唇,隔着黑布吻上了自己的唇,肆意的揉搓着。可那香气如此熟悉,她还说过给自己梳头的换衣服的,她竟然是——仙儿吗?那这里难道是湖旁的那间木楼!
她不是女人吗?难道她在和自己开玩笑?这样的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的。
可那吻却越来越火热,从嘴唇吻到了脖颈;又吻到了肩头,在自己的肩头咬了一下,不轻不重,不疼,却痒到了心里。
向下,再向下一路吻着。
隔着雪白的底裤,婉柔都可以感觉到火re的舌/头在自己腿/间留下的唾液,湿湿黏黏的……
救我!谁来救我!婉柔知道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好玩,那个仙儿是姐姐吗?现在想想她的那双眼睛,竟然和书儿房里跑出去的那个男子的背影如此相像。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她(他)的肌肤比自己的还要嫩滑,她(他)的胸前亦是山峰高耸,可她(他)现在用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热热的,硬邦邦的?!!
忽地,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手停了下来,接着那个压住自己的身体也移开了,婉柔松了一口气,看来游戏结束了吗?
“妹妹等我,去去就回,有客人到了。”
那男子的声音还没说完就已经飘远了,只留下了底裤上已经湿了大片的婉柔还一动不能动的躺在那里,上身光溜溜的,没有一点遮掩,在月光下雪白的一片。
☆、仙儿布下的迷中迷
楚寻那匹龙驹是皇上御赐的,全力的奔跑起来就像是一片飘忽的白云,加上楚寻心急如焚,一个多时辰就已经绕过那片碧湖来到了后山。后山只有一条小路,楚寻便下马施展轻功向山前面木楼的方向飘去。 到了那间木楼外,只见里面漆黑的一片,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檀香在里面吗?还是那个仙儿布下了什么陷阱?亦或是根本没有人在?怎么想都不会有答案,楚寻还是决定犯险一探。
楚寻是从大门进来的,如果说有埋伏,那么处处都会有埋伏,而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