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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护身符干吗?”玄翎觉得这家伙本人就是超大号的护身符了,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他?
“我也要。”眠沅湘非常固执,“你送的我都要。”
玄翎的脑门上险些爆出青筋来,他什么时候能正常点?下个月?
“好吧。”实在不想和他纠缠这种没营养的问题,玄翎从柜台里面挑了一个出来,“这个给你。”
那都不能算是护身符,而算是个配饰了,精工雕刻的螭龙盘在雕刻成牙状的白玉上,微微带着点黄色。
“这是什么?”眠沅湘爱不释手。
“龙牙。辟邪的。”玄翎简单地回答,“一般挂在脖子上太大,不过挂在腰上也可以。看你怎么想,我给你编条绳子。”
在身上比了比,眠沅湘还是决定挂在脖子上,他倒是够高挂着这么个有点大的东西没什么突兀感。玄翎从柜台里找了根绳子帮他弄好,这家伙就笑得很开心地挂自己脖子上了。
不光自己挂,他甚至都在那边挑挑拣拣地给玄翎选,“这个不错啊,形状适合当挂件。”
玄翎看了他挑的东西一眼,无力感涌了上来,“那个是‘情投意合’。”
“啊?我就觉得那个古琴很适合你。”眠沅湘想也不想就顺手把挂件拿了出来,还在那里找合适的绳子。
“你到底想干嘛?”玄翎很想一脚把他踢出去,奈何为了下个月的大计划,只能忍了。
“配成一对啊。”眠沅湘的神情是那么无辜,让玄翎也相信他就是这么想的。
被他纠缠得没有办法,玄翎只好自己配了根绳子也挂到了脖子上,再把先前某人送的那个小东西收在了盒子里,那个到底是太小了一点,或许编在手链上还比较合适。
“不错不错。”眠沅湘总算满意了,“玄翎,慕容尤的病到底怎么样了?”先前他们也拖着他去医院看了看,所以就带回了那么许多吊针,慕容尤怎么说也不肯在医院里吊针,他们只能把他带回王府,然后玄翎帮他挂的针。
“没什么问题的话月底就能好了。”玄翎想了一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
“那太好了。”眠沅湘当然不知道玄翎的计划,“下个月月初他就能参加你的那个祭祀活动了。”
“祭祀自己有这么开心吗?”
眠沅湘的表情瞬间呆住,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这种问题,还真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啊。
玄翎反倒让他的神情逗笑了,“不说笑话了,你不是要去现场看看吗?”
“糟糕了!”眠沅湘晕了,刚才封昊在的时候怎么就忘记说了,连忙一边走一边掏出电话打过去,“封昊啊,你能不能带我去现场看看——”
看他那么急匆匆地走出去。玄翎叹了一口气。下个月真的能正常?
本来还咋咋呼呼的店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玄翎正想要把手上的订单好好整理一下,从店门口扩展开来的水波纹路绽放出了人类看不到的光彩,那些流动的光所到达的地方属于自然的精灵们纷纷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只看到柜台里的那些玉器都隐隐流动着看不到的柔和光芒,就好像有生命力一样。
玄翎微微抬起手遮了一下,就在光流动他身上的时候,原本样式简单的古服也变成了形制复杂的冕服。白色的底色上用金色刺绣着祥云和日月,用螺贝和珍珠缠结在头上的冠隐隐透着水色的光泽。银白的长发在下面用锦带宽宽地扎了一下,长度几乎要拖到地面上。
玄翎银色的瞳看到了就停靠在门外的车驾,边上人来人往的街道似乎丝毫没有对突然出现的车驾有所反应。纷纷绕过车驾去做自己的事情。
“玉帝有请应天帝陛下法驾。”几道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几个身穿金甲的神人礼节十分完整。
玄翎看着他们沉默了片刻,就在金甲神人忍不住要再度开口的时候,他的脚步跨过他们走上了车驾。
“走吧。”一声轻声的吩咐让前来迎接的神人松了一口气,华丽的车驾迎着正在上升的太阳直往云霄之上驶去——
等到那些留在王府里的流动的光都消散了,左清闲才从那边的角落里面冒出来。
“哎呀呀,该怎么办啊,玄翎跑到天上去了。”
“凉拌。”
“咦咦?玄冥你回来了?”
“事情办完当然是回来了。”
“可是——”
“我知道玄翎去天庭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到时候再给他就是了。”
卷八 天问 第五章 劫(上)
第五章 劫(中)
——九天之上有天庭,巍峨矗立在云端。
凌霄宝殿中依旧只有那些闲散的神仙在走动,玉帝派人去邀请应天帝的事情他们并不知晓。所以当那架车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后花园的时候不少看到的人都吃了一惊。
“那是谁?怎么是陛下的车驾在接?”
“难道是西王母?不过西王母这个时候不是在蟠桃园吗?”
“该不会是月宫的嫦娥吧?”
“怎么可能,嫦娥从来对什么都很冷清。”
猜测归猜测,他们谁都没有料想到那天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日主持那个小小宴会的其实仍旧是西王母,玉帝的身份不过是坐上之傧。华丽的车驾在蟠桃园里停留了下来,透过纱帘能听到神鸟高亢的鸣叫,萦绕在身边的是来自天上界的仙果气息。整个天庭当中最和上古时代相似的也就是西王母的蟠桃园了。玄翎在搀扶下步入蟠桃园的时候似乎一股水灵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那些千年万年扎根在这里的桃树发出欣喜的声音。
“玄翎。”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玄翎往那边看就看到了西王母的笑容。
“杨回。”他走了过去,那边已经摆好了位置和好茶。倒不是天庭上的仙露,而是人间上好的新茶。味道很清香,陪着袅袅升起的白色雾气自有一番美景。
“玄翎。”在那边的玉帝也走了出来,他好似正在给一颗桃树绑上一根枝条。
“昊天。”在很早以前开始为了避讳如果要直接称呼玉帝的话就用这两个字来叫他了。
气氛还是很不错的,仙灵之气在天庭从来都是不缺的,那纷扰在身边的光影变化成的小蝴蝶留恋不去,玄翎一伸手就有几只停留在了他的手掌上。
没有声音的沉默在他们三人之间弥漫开来,西王母端庄沉稳的态度似乎让这个地方的安静显得更加随意。
“好久不见。”昊天玉帝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想当年我还在修行之中,诸多事情都要你担待,现在想起来真是很有趣的年少时候。”
被他提起玄翎也想起了当年天庭的状况,不由也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就都好了。”姑且不论天庭由谁掌管又由谁做主,他们不过是维持天地平衡的一个因素。玄翎从来不在乎谁入主天庭,他也好东华帝君也好玉帝也好,他们的行事作风无不以天地平衡为主。那么由谁当家又有何关系呢。
“不过关于上古诸神的方面我处理起来还是很头痛的。”这么说着的昊天玉帝神情透明了许多,就好像那些人间没有办法管束那些资格比自己老的下属一样的年轻上司。这点认知倒让玄翎更能明白他的心情。
“息壤回归之后父王自然也会回归。”他也不再绕圈子,既然对方都能这么开诚布公地请他上来,他似乎也不想再让对方添麻烦了。
“我是担心。”玉帝把玩着手中的茶碗,他倒是更喜欢喝点酒。
“我知道。”玄翎微笑,“但这是必然的过程。”既然是必然,就不要再试图阻止他了。地府也好,天庭也好,封印的解除势在必行。
“好吧。”玉帝似乎放下了一块心结,将手中茶碗就好似酒杯一样碰到了玄翎的茶碗上,“以茶代酒,祝你成功。”
玄翎也拱手而行,而后两位处在神仙中高位的神灵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我说啊,你们男人就喜欢这么折腾。”
西王母的一句话让三个神灵都笑了起来。
大家都是明白人,实在是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难以收拾。不管当年谁算计谁也罢,谁忌惮谁也罢,在大封印解除之时势必齐心同力。到底这是他们共同存在的世界,是需要延续下去的世界。
依旧是玉帝的车驾送了玄翎回去。而那个时候天庭上的诸多仙人已经知道是应天帝陛下应邀来访了。
“怎么?陛下这是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啊。”
“嘘,事情没有明朗之前还是不要胡乱猜测的比较好。”
“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你看太白金星不是还是平常的那个样子吗?”
“也是,不过你最近有看到那六位星君吗?”
“你说起来我最近倒还真没有看到他们。”
诸多的猜测都在外围绕着圈圈没有切中中心,不过显然统治者们也没有去澄清的意思。
天庭和人间的时间差还是存在的,即便在大封印力量已经衰弱的今天已经变得非常接近了,玄翎天上待的片刻等到回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他走进仓库的时候正好看到刑天把完整的一条腿放到了地上。
“就剩下躯干和头颅了。”刑天的神情严肃,最近他已经穿上了属于这个时代的衣服,好在那次的录像上他的头颅都没有出现过,只要不脱衣服警察也想不到他就是上次那个在银行里扮侠客的无头人。
“尽快吧。”玄翎闭了闭眼睛,马上就要到月初了,倒是很巧合的时间。
另一方面,介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然后案子又开始叠加,慕容尤还是坚持着去了现场。
“队长,好像真的有搜集肢体的人。”封昊脸上挂着大大的黑眼圈,耻辱啊,这么久了他们居然都没有丝毫那个砍尸体的案犯的一星半点线索。
慕容尤这两天也不是真的在完全休息,只要身体条件允许他还是会在那里翻阅各种资料的,“我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目前他们似乎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银行里的案子怎么样了?”想起那个案子因为先前不断出现的砍尸案被放到了一边,想起来的慕容尤还是要问问的。
“没有线索。”封昊计划想要揪自己的头发,哪个案子都没有线索,“不过似乎媒体的报导现在也弱了不少,我们现在也没有人手。”
目前的案子奇怪就奇怪在对方砍的都是已经死亡的尸体,但是对方是怎么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而且还砍得这么干净利落,切口却又有两种形态。一种被证实是斧子,这让慕容尤联想起了那起银行案子里面出现的无头人手里拿的斧子,另外一种就有些奇怪了,居然是双刃剑砍的。这种慕容尤觉得开了封足够锋利的剑他似乎只有在博物馆里看到过。
“队长你忘记了。王府里就有。”
封昊这么一说慕容尤就想起来了,义济王府里确实有,不过那是挂在墙壁上的,也从来没有看见玄翎拿下来过。像王府这样的地方倒真有拿这样的宝剑挂在上面辟邪的。
“我先回去了。”慕容尤捶着自己的肩膀,“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稍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