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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看,怎么看也不够,怎么也不够……是不是……以后只能在梦中见你了呢?
訾槿毫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月光下的人,一滴泪,从干涸的眸中滑落。她极缓慢地闭上眼眸,转过脸来,仿如木偶般一步步地朝竹屋走去。
“小紫……生气?”声音满满的筹措、彷徨。
訾槿身子猛地一震,她缓缓地、极慢啲转过脸来,怔怔然地望着坐在月光下的人:“小白……”探寻的声音,碎成了一片。
“小紫,不生气……看。”只见小白从怀中揪出了一个纯白色的兔子。
泪,从眼角滑落,訾槿如梦游一般,一步步走向那月光下的人,极缓慢地蹲下身来,一点点地伸出手去,抚摸眼前那如玉的脸庞:“小白……”我的小白……
小白伸出手,慌乱地擦拭着訾槿脸上的泪:“不哭,小紫……我我……不是,你不在……我我……”
訾槿伸出手,搂住了小白的腰,伏在他的胸口,泪掉得更凶:“小白别走,别走……不管你是谁都别走……不管是谁也不要走……”
小白的表情轻微地一怔,抚过訾槿后背的手微微一僵,莹粉色的唇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极为浅淡的笑容,一闪而逝。
明显感到了小白那一瞬的恍惚,良久,未听到任何的回应。訾槿心中的恐惧涨到了极点:为何不回答?为何不答应我?为何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你不会走,绝对不会丢下我?小白……不在了是不是?……我知道小白不在了……司寇郇翔……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恨吗?多恨吗?我欠下了你!我欠你的再也还不清的债……用命也还不清了……我宁死,宁死也不愿见你如今的模样!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啊!我可以为你死!可以为你死!可是,你要的人却不是我对不对?要的人却不是我啊!你不是小白时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如小白那般对我时,我却是高兴的……我是不是喜欢你了呢?是不是也喜欢你呢?是不是呢?……你若敢走!你若敢走!……不!你不能走!不能走!……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訾槿疯一般将他推倒在地。
黑暗中,小白满是伤痕的胳膊,擦过身旁的竹子,因疼痛微微地蹙了蹙眉。
只这一个表情,让訾槿全盘崩溃,她双目通红死命地撕扯着小白的衣袍,可那粗布衣袍却无比的结实,怎么也扯不开。小白看着訾槿狂乱的模样,抖着手摸着身上的衣扣,殊不知这举动彻底激怒了訾槿。訾槿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带,将小白的双手绑在身后的竹子上,狠狠地啃咬着他的唇,霸道地撬开他的唇线,狠命地缠绵着。瞬时传来的血腥味让訾槿更加的暴躁和不安,越发的狠命地吮噬着他的所有,他的一切。
訾槿的手轻而易举地滑进他的衣襟,一寸寸地、生涩地抚摸着他:“……还走不走……还走不走……”似是自言自语,似是等待着人的回答。抬眸间触碰到小白温润如水的眼眸,却未听到想要的答案。
訾槿不敢探究那眸中的情感,猛然坐起身来,死命地撕扯着小白身上的衣袍。终,那衣袍成了一片片的,散落一旁。
莹白的月光下,似是抵御不了这样的寒冷,小白的身子轻颤着,他如水的眸子去始终望着訾槿。那清澈如水的眸光让訾槿的心如燎烧一般,疼痛难忍。她紧闭双眸,满面泪痕地坐下身去:“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放手!”沙哑得不成人声,满满的绝望。
小白的身子紧紧地绷着,不知是恼怒还是羞涩,莹白的脸上已红晕一片,如水的眸子满是雾气。他依然凝视着訾槿,一眼不眨地凝视着……
訾槿紧闭双眸,喉间发出类似哭泣的哽咽,剧烈地摇动着。随着身体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让她的心多疼一分。那是生生的撕裂之痛,如进地狱不得永生。她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狠狠地嵌在他的肉中。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冲撞,不知撞伤了谁。那紧密的结合既是不舍又是不甘,满满的绝望和决绝。
霎时间,春暖花开,一阵香甜的满足充满了心间,转眼即逝。訾槿全身剧烈颤动着,一声惊喘后,缓缓地倒在了小白的身旁。小白的身子在□的余韵下,一下下地抖动着,染上□氤氲,双眸定定地凝视着訾槿的眼眸。
“别走好不好,不管是谁……都不要走好不好……好不好……”几近哀求的语气,哽咽不已声音,从訾槿喉间发出。
小白轻易地脱开了绑在竹子上的手,缓缓地凑到訾槿的面前,被肆虐过后的那肿胀不已的唇,轻轻地磨蹭着訾槿的唇:“小紫……不走,我,不走。”
訾槿瞪大了泪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良久,痴痴地唤道:“小白……”
“我在,都在。”小白的唇轻轻地磨蹭着訾槿的脸颊、眉、眼,轻吻着她的唇角,“不走,赶我,也不走……不怕……以后,都不走……”
“真的?”訾槿慌乱的眸子,逐渐地安定了下来,眸中一片波光迷离,恍入梦境。
小白执起訾槿的手,柔柔地轻吻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摸摸,真的,我在……小紫,我喜欢,不走,以后,都不走……和小紫一起,一直一起……”
訾槿手指微抖着,指腹轻擦过小白的脸,微微凉的、温温的,是小白,真的小白。訾槿眷恋地一遍遍地摸着他的脸,漆黑的眼眸渐渐地清明,被那溢满心间的狂喜所替代,失而复得……原来失而复得竟然是这种感受,仿佛置身燎热沙漠的人得到了整片绿洲,仿佛永生不得见光亮的人得到了整片骄阳。
那本该远去的人,如今就这般……这般真实地在自己的手旁,在自己的眼前,这膨胀的喜悦塞满了整个心,满满的,酸疼酸疼,又夹杂着丝丝甘甜。没关系了……没关系了……只要你不走,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什么都没关系了。我不管了,我不计较了,你是谁又能如何?你是我的小白,只是我的小白,是那个,我一辈子都不愿撒开手的人,我一辈子都不能撒开手的人。
“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对,我不好,我再不管你是谁了……不管是谁,我都要你,都要你。”
“我要小紫……和小紫,一起……一直一起。”小白墨玉般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訾槿,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缓缓地欺上訾槿的唇,细细的吻中,充满了爱意与不舍。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身体,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着。小白的吻滑过她的唇、她的脸,眷恋地摩擦着她的耳骨、她的脉搏,直至她的胸前……
訾槿眸中波光蒙眬,她微微眯着眼,轻吟出声。那吻中的爱意与眷恋,缓缓流入訾槿的心田,滋润了那些干枯已久的角落,让她颤抖不已,发出一声声的轻吟……
小白墨玉般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訾槿,那看墨玉般温润的眼眸仿佛柔得能拧出蜜来,纤长的手指一遍遍的摩擦着訾槿滚烫的肌肤:“小紫,我喜欢,很喜欢……我们一起……”
訾槿无暇的脸沾染了迷离沉醉的神情,眸中一片爱意的氤氲。她伸开双臂,于这四野里,打开了身心,等待着那人的爱恋……他痴痴地望着訾槿,极其温柔地进入了那只为他绽开的爱……感受着她那浓烈的眷恋与心灵深处的爱意……
缓慢的驱动,瞬时让訾槿轻吟出声,她浑身颤抖地紧紧地抱着他,身上传来一波波的驱动轻触着訾槿心灵最柔软的地方。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真实存在,将最细致的地方撑得即单薄又饱满,滋润了那早已干枯的心脏。看着身下那颤抖的人,小白渐渐地快了起来,一次次让两人的心灵碰撞在一起……
“小白……小白……小白……”毫无意识充满爱意的低呼声从口中逸出,一次次地加深的冲撞,让那低唤声被那越来越大的呻吟声所代替。那酥麻的感觉飘飘荡荡地落在身上、心上,已让人不能再承受,不能再多承受一分……
訾槿一声高叫,双手死死的攀着小白的后背,她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漆黑的眼眸毫无焦距……
“嗯……”小白脱力地伏在訾槿的身上,一下下地颤动着,浓重的呼吸响彻訾槿的耳边……
旖旎的爱意,溢满了竹林,让两人的心贴到一起……
近午,訾槿从床上醒来,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随即映入眸中。訾槿微眯着眼,嘴角沁笑,伸手搂住了那人的腰:“小白……”
小白蒲扇般的睫毛轻颤了颤,脸随即蹭了蹭訾槿的脸,有点委曲地伸出胳膊:“小紫……疼……”
看着那虽上了药仍然触目惊心的勒痕、划伤,訾槿满满的心疼,自责不已:“那时你不说,我以为恍入梦……我不好,我不该,小白不疼了。”
小白嘴角微微翘起:“小紫心疼,我喜欢……我不疼。”
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溢满了心间,訾槿一下下地抚过小白的长发:“你腿没力,走不了那么远,以后莫要乱跑了,看,昨日不就回不来。”
“兔子……没了。”小白一脸黯淡地说道。
訾槿轻笑出声:“你若想吃,晚上我给你抓,好不好?”
“不,给小紫……小紫不喜欢吃那,我去抓……跑了……”
訾槿的心酸疼酸疼的,她紧紧地搂住小白:“是我错,是我错……不该那么对小白……”
小白的唇蹭了蹭訾槿的脸,手不安分地滑进了訾槿新换的里衣内,一下下地抚摸着訾槿的肌肤。
訾槿瞬时失了所有的气力,她艰难地抓住小白不安分的手:“你身子不好,不行,咱们起身先吃点东西,可好?”
小白嘴微微撅着,墨玉般的眸中满满的委曲。他可怜兮兮的望着訾槿,訾槿狠了狠心,轻拍了拍他的脸,随即坐起身来拿起衣袍,正待穿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角。
小白委屈不已地看着訾槿,身子轻磨着她:“难受,小紫……难受……”
男子贪欢,尝过□滋味后,便很难控制。訾槿微微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小白的脸:“你听话,我给你穿衣袍,要吃点东西,要不你也没力气……”
小白想了一会,才不甘不愿地应承了訾槿,似是知道訾槿此时宠着他一般,越发的任性了。小白裸着身子耀武扬威地坐起身来,心安理得地让訾槿给自己穿衣袍,只是那墨玉般的眼眸却没离开过訾槿的脸。
訾槿尽量地不去触碰他的肌肤,结果二人穿衣、束发、洗脸、竟然用了半个多时辰。
待两人走出屋门,院内的石桌上早已备下了四菜一汤。程青松坐在桌旁,暧昧地望着两人,笑道:“今日为师心情大好,特地做了药膳,不来尝尝吗?”
訾槿大喜,拉起小白走到桌前:“师父……”
“少说废话,再不吃,凉了便失了药效了。”程青松一脸不耐地说道。
訾槿随即一笑拉着小白坐了下来,轻声道:“小白快吃,要多吃点。”
程青松一脸“受不了”的模样,拿起手中的箸吃了起来。
訾槿吃了一块山菇,随即眯着眼,然后夹了几块放进了小白的碗中:“很好吃,尝尝。”
小白吃着訾槿送过的东西,满眸的喜悦。
程青松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重重地将箸放在了一旁。
訾槿歪着头看着程青松:“师父吃醋了?”
“吃醋?!我无法无法逍遥散人……”
“师父也吃。”訾槿随即将一块山菇放到程青松的碗中,“师父最过劳累,也要多吃点。”
满心喜悦的小白见訾槿箸中的山菇放入了程青松的碗中,不满地撇了撇嘴,看了程青松一眼。
程青松满意地缕了缕胡子,拿起箸,哼道:“算你还有点孝心,要不是为了这个呆子,我至于陪着你们吃了三个月的干馒头吗?”
訾槿微微一愣:“嗯?”
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