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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人,必须把自己深埋在黑暗之中。
而对于他来说,支撑他走下去的,是一份责任,除此之外,就是家庭。
而现在,事业胜利了,家族却出了问题。当银幕上,凯面对着迈克大声说着那些大伤迈克感情的话的时候。迈克什么都不说,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凯,脸上露出了憔悴而无奈的神色。
作为一个组织的老大,作为一个家庭的负责人,他是多么的身心疲惫,他是多么希望家庭能够是他避风地港湾,但是现在,妻子却如此的指责他。如此对他大发雷霆。
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
观众能够理解凯,能够理解这个女人被迈克忽视内心的空虚和寂寞,但是,他们更能够理解一个男人此时内心的巨大痛苦头,显然他们不喜欢这对夫妻吵架。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
但是接下来,银幕上凯说的一句话,不仅让迈克暴跳如雷,更是让所有观众大为不满。
“迈克,你知道我们地孩子为什么会流产吗?”凯看着迈克。冷冷地说道。
谈到流产的孩子,迈克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儿子流产。对于他的打击远远比那些敌人对他设下的陷阱还要大。
他看着凯,脸上露出一丝惭愧的表情,或许对于他来说,凯的流产,和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但是凯下面地一句话,让迈克睁大了眼睛。
“那孩子是我不想要的。我觉得他出世,将是他一生的悲剧。所以我提早结束了他的悲剧。”凯看着迈克。一字一顿地说道。
“上帝呀!”
“上帝呀!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做呢!”
“对呀。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可是生命!”
……观众一下子骚动了起来。
银幕上,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迈克如同一头狮子一样暴跳如雷了。
“迈克,这个孩子是我不想要地。他不是流产,是打胎!我杀了这个孩子!我觉得他的存在,就像是我们地婚姻,是不合理的、一切都要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我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在一起了……”
就在凯大喊着这些话的时候,迈克向狮子一样扑向了凯,一巴掌将她扇倒在沙发上。
“你可以走!但是你永远不要想带走我的孩子!滚!滚!”迈克咆哮着,已经完全快要崩溃了。
银幕上的这一幕,让观众全都***了起来。针对这个镜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很多人都认为凯这个女人做得地确过头了,不管夫妻两个人感情如何,打胎这种事情是完全不合理地,因为这是在剥夺一个生命生活的权利。
也有些人认为凯这样做,也有一个女人地苦衷,一个对婚姻对爱情彻底失望的女人,做出这样地事情,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但是不管是抱有何种办法的人,对于迈克都是无比同情的。这样的一个为家庭为组织担负起无尽的责任,被敌人攻击,被政府刁难,甚至被兄弟出卖的一个男人,到最后,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这样对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就在观众议论纷纷的时候,银幕上画面瞬间转变。
波兰的原野上面,一个火车站。老旧的蒸汽火车缓慢驶来,最终在火车站上停下来。站台上很多人在迎接,很是热闹。
很多人从火车上走下来,男的,女的,各种各样的人。从火车上的一个车厢里面,跳出来了几个孩子,借着是维克多和妻子。
一家人坐着车子驶到了一个巨大的庄园上面。
这里是维克多的老家。柯里昂村,在离开了几十年之后,维克多再一次回到了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回到了根源之地。
银幕上,是优美的波兰风情。一望无垠的天野,大风一吹,麦浪起伏,一家人在高大的别墅下面吃饭,孩子们往来奔跑,欢声笑语。
维克多和周围的人聊天,然后带着家人去参观当地的酒厂,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场景,和刚才的那一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维克多衣锦还乡,除了查看故乡的风土人情之外,他也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自己的父亲、哥哥和母亲报仇。
他找到了已经老迈地地方首领,带着手下前去拜访。
那个老头已经不抬记得维克多了。他坐在椅子上,坐在阳光之下,看着维克多,目光呆滞。
维克多走到那个老头跟前,老头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维克多。柯里昂。
老头十分的惊讶,惊讶这个美国人竟然以当地的地名为姓。
而接下来,等待他的是维克多复仇的利刃。
维克多杀死了仇人。然后带领着家人坐上了火车离开了老家。
一家人靠着窗口向外面的人群挥舞着手臂告别的镜头,是那么的温馨。
观众被这些镜头陶醉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地场景他们是乐意看到的。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镜头,就让大厅里面的气氛瞬间低落。
柯里昂家族的别墅里面,到处都是穿着黑衣服的人。这些人低着头不说话,仿佛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迈克的母亲,老柯里昂夫人去世了。
这个和老教父一路走来地老妇人。这个对孩子对家庭无比关怀的老夫人,走完了她的一生。对于这个家庭,她奉献了自己一辈子的时光,现在,她完成了她的人物。
弗雷多来了。康妮来了,一家人围在老柯里昂妇人地棺木面前。悲痛欲绝。
迈克呆在书房里面,和自己的两个孩子在一起,神情憔悴。康妮让他到前厅见见弗雷多。
迈克答应了康妮,他到前厅见了弗雷多,兄弟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当银幕上出现这个镜头地时候,剧场里面响起了一片抽泣声。这个镜头,感染了所有人。不过柯里昂家族这个原本圆满的家。随着凯的离开,弗雷多的背叛。最终老柯里昂夫人的去世,而彻底破碎了。并且永远都没有了修复的可能。
生活还在继续,柯里昂家族的事业依然蓬勃发展,但是老对手罗斯地日子不好过了。
又老又有病并且没有什么钱地罗斯,不得不回国,而等待他的,必然不是什么好地结果。
事情看起来,到最后,还是迈克赢了。
虽然这个老头已经又老又有病,但是迈克依然要彻底解决这个老头,解决自己的最大地敌人。
弗雷多搬进了别墅,这个柯里昂家族的老二,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整天做的事情,是陪着自己的侄子安东尼钓鱼。
带着帽子拿着鱼竿在湖边钓鱼的他,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懦弱、但却和紧张,有的只是平静。
“安东尼,你喜不喜欢我告诉你如何钓到鱼?”弗雷多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侄子,笑了起来。
小安东尼连连点头。
弗雷多看着面前浩大的湖泊,脸上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
“我小的时候,大概跟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和我的父亲,还有我的兄弟一起去钓鱼,其中只有我钓到鱼,别人都没有人钓到鱼。你知道我如何做到的吗?”弗雷多回忆着往昔的岁月,脸上终于有了光彩。
对于这个性格懦弱的男人来说,他一生幸福的时光,就是童年了。那个时候,有父亲在,有大哥在,弟弟也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变得高高在上,一家人和和睦睦,那是最幸福的时刻。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家里面的这些人,已经完全变得隔膜了起来,变得陌生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钓到鱼,是因为我有一个诀窍。我总是一边钓鱼一边祈祷,向上帝祈祷,让他能够给我一条鱼,结果就真的给我一条鱼。你相信吗?”弗雷多抚摸着侄子的头发,得意地笑起来。
对于他来说,唯一的安慰就是下一代,他们这一代人的感情已经彻底隔膜了,但是孩子们还没有,他们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汤姆进入了监狱,见到了老克里蒙。
克里蒙的当场翻案,让迈克脱身,他的存在却始终成为了柯里昂家族的危险。
汤姆找到了老克里蒙,和他策促膝长谈。
老克里蒙问汤姆他现在该怎么办。
汤姆搂着克里蒙的肩膀。笑了起来:“克里蒙,你不是对政治历史很感兴趣嘛,十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我们那个时候就像是波兰帝国。”
“不错,柯里昂家族就像是波兰王朝,那是我们只得怀念地时光。”
“但那是以前了。克里蒙,你知道曾经的波兰王朝,那些犯了错误的军人。都是如何做的吗?”
“我知道,当然知道。”克里蒙似乎明白了:“那些军人会走进浴室里面,把自己浸泡在热水里,然后割断自己的动脉。他的家庭,会有人替他照顾,他的荣誉依然还会被保留。”
“你知道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汤姆拍了拍老克里蒙地肩膀。转身离开,只留下老克里蒙站在铁栏的后面,冲着他使劲挥手。
这是一场告别。
晴天。一艘渔船被放下了水。弗雷多扛着钓竿坐在船上接安东尼钓鱼。
船舶快要是驶出去的时候,有人叫走了安东尼。
弗雷多和迈克的一个手下,驾船到湖里面。
马达声响。湖泊上面荡起了层层的涟漪,船儿驶向湖面深处。而在湖边的别墅上,迈克一个人站在阳台,看着那艘船,脸色冷峻。
音乐响起,低沉的大提琴,带着无尽的忧伤和骚动不安。
电影地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在这样的场景和这样的音乐之下。观众似乎都已经预感到电影已经开始进入**了。
机场。老罗斯在看护之下走出了飞机。这个昔日狡猾的老头,现在完全变成了一条丧家犬。形容憔悴,风烛残年。
在美国。他是黑社会,是被通缉者,所以当他出现在美国的土地上地时候,就意味着他将被投入监狱。
记者们涌过来询问,面对急着,落实装得十分的可怜。
监狱里面。警卫门在浴室地外面一边打牌一边催促老克里蒙赶紧出来。
“克里蒙,快点出来,你都进去一个小时了,浴室里面可是很热的。”警卫们已经不耐烦了。
全景镜头。湖面之上,一夜小舟起伏在波涛之间,弗雷多坐在船头安静地等待鱼儿上钩,在他的后面,坐着迈克的一个手下。湖面的上空,阴云密布,仿佛要下雨。
中景镜头,老罗斯面对着记者回答他们的问题,为自己的身份做狡辩,一个记者在记者什么,然后他突然冲过来,对着老罗斯开了一枪,老罗斯当场身亡。
监狱里面。在浴室外面等地不耐烦地警卫门踹开了老克里蒙地浴室的门,却发现克里蒙躺在浴缸里面,割断了自己地动脉,整个浴缸,已经被鲜血所注满。
全景镜头,湖面上,那个小舟摇晃着,弗雷多坐在船头一动不动,他看着湖面,向上帝祈祷,希望一条鱼儿能上钩。他的身后,迈克地手下掏出了手枪,把手枪对准了弗雷多的后脑。
阳台上,迈克注视着湖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全景镜头,湖面上,小舟里已经不见了弗雷多的身影,迈克的那个手下站起身来,把手枪丢到了湖里。
一连串的蒙太奇交叉镜头,让整个大厅彻底沉默了。
在这些镜头面前,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来,每个人的眼里面都闪现泪光。
银幕上,突然幻化出一个画面。
很久之前的柯里昂家族的一次晚宴,老大桑尼搂着年轻的卡洛走进了房间。
“卡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汤姆,这是我的弟弟弗雷多,这是我可爱的妹妹桑尼,哦,对了,看见这个文质彬彬的家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