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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忡着,而后失笑。“你不怕我作恶梦吓着你?”
“不怕。”黑泽茉莉吐气如兰的温热气息轻拂掠过他的唇。
龙狴狂一语不发的盯视着她的容颜,情不自禁的,将唇熨贴于她香嫩的颈项吸吮舔吻着,他疼溺般的将她放置于床榻上,只想要好好占有她、爱她。“茉莉,你是个好妻子……”但是他却不想让她分享他的不快,他只愿她笑。而梦魇,他迟早会将它挖掘出来。
“别这样,好好睡觉。”她羞涩的撇开头,微微挣扎。他与她之间除了新婚之日那天如此亲密后,便没有再稍加火热碰触厮磨,今日他的爱抚,似乎比新婚之夜的那次更加的狂热、霸道0狂……”
伴随着呢喃的爱语及魅声嘤咛的渐渐静寂,龙狴狂紧抱着怀中的娇躯,仍意犹未尽的爱吻着她柔细香嫩如某莉花瓣的白皙肌肤。他轻笑,拂起她一绺青丝把玩,“茉莉、茉莉……”他不断的叫唤,似乎想将她的名字就如此镶嵌入他的心中,永远无法抹煞。
黑泽茉莉伴随着他声声低喃的叫唤满足的渐入梦乡;完全没有察觉到龙狴狂布满郁悉的眉心。
龙狴狂细细的盯视着怀中已然熟睡的她一眼,再次起身离去。
“看来,无法让东方正龙产生与黑泽茉莉离婚的念头;那么我们可以另寻他路。”勇蟒长老严肃的板脸孔,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宣布。“我已经替东方正龙挑选好最适当的新娘人选,我们可以让东方正龙再娶一妻,毕竟,龙子有个三妻四妾已是常事。”是啊,上一代的南方及北方龙子便是如此。
“勇蟒长老,你就这么将黑泽茉莉摒弃掉太残忍了。”龙潜皱紧双眉,“更何况,这也许会使少爷震怒!”东方正龙对于黑泽茉莉的浓厚爱意他不是没有见着,这三日,虽然东方正龙依照了他的建议不与黑泽茉莉相处接近,但是东方正龙这三日却总是暗中的凝视着、关心着黑泽茉莉。
“她是会危害到东方正龙的灾星,我会这么做是必然的。”勇蟒长老理直气壮的说道,而伫立于他身旁的仁蟒及忠蟒长老亦异口同声的附和。
龙潜缄默,仅是以着一只深邃墨沉的黑眸直视着三蟒长老。
“三蟒,你们又在使什么坏心眼了?”一记低沉带笑的磁性嗓音顿时流窜于气氛凝重的大厅,嗓音的主人俊美的脸庞及挺拔的身影随即走入大厅,带笑的漂亮丹凤眼盯视着在场众人,龙狻猊眨了眨眸,黑亮长发依旧是绑着辫子垂挂于右肩。
“什么坏心眼!”忠蟒长老有些恼羞成怒的嘟嚷。
龙狻猊莞尔轻笑,柔和如春风的俊美脸庞十分迷人。他举止优雅的望向嘟哝的忠蟒长老,“不是坏心眼是什么?打从龙族卦象不断在四方显现灾星后,你们便不断的破坏我们的婚姻。”
“可是我们事后有补救埃”仁蟒长老不悦的嚷嚷。
“补救有个屁用!”粗嗄的叽骂声也随着加入阵容,龙猞猁飞扬跋扈的俊帅脸庞及健壮颀长的身影立即如风似的飙入厅内,长及肩的黑发依旧衬出他的狂霸。“痛苦是我们在痛苦,事后补救你以为我们会感激你们吗?”
“但是你们还不是很美满。”勇蟒长老不甘的反驳。
“美满是美满,但是过程痛苦,你们要不要也来尝尝?”龙狁猛姗姗来迟的身影缓慢且慵懒的走入厅中,邪美的气势顿时笼罩了整个大厅,而修齐的五分头黑亮得秀出他的潇洒不羁。
“怎么龙子们全回来了?”这次换一直沉默不语的龙潜发言。
龙狁猛懒懒的将右手支靠于身旁龙猞猁的肩上,而龙狻猊则是带笑的回应道:“我们这次回来是想看看狴狂的病情是不是有好多了?听说他的妻子是在香港满有名的心理医生。”
“但却是个灾星,东方正龙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还每况愈下。”勇蟒长老忧心忡忡的说道。
龙狻猊三人默契般的将疑惑的目光移向龙潜。
龙潜叹了口气,据实以答,“勇蟒长老说得没错,少爷的病不但没有好转,这几天头痛的次数增加了,而且似乎更痛,而以前并不是每晚都作那个梦魇,现在却是每晚都是!”
“你们听听,这不就代表着黑泽茉莉是灾星!”忠蟒长老气急败坏的说道。
闻言,龙狻猊喟叹,龙猞猁低咒了声,而龙狁猛则是皱皱眉。
而龙狴狂则在此时走入大厅,他低垂着头颅行走,双掌则是不断的按摩着发疼的太阳穴。
“少爷,你又头痛了吗?”龙潜上前关切询问。
龙狴狂头痛的老毛病,一直持续了二十年之久,不论怎么去查、医治,仍是查不出他头痛的原因,所以他们均把龙狴狂头痛的原因归究于那个梦魇,及二十年前那件事后产生的后遗症。
龙狴狂颔首,一抬眸,却见着了三位久违的兄弟。“怎么来了?”
他们三人默契般的耸了耸肩,而龙狻猊则是走至龙狴狂面前,“你的头痛毛病更严重了,是吗?”他柔声询问,口吻中透露着深切浓厚的关怀。
龙狴狂一语不发的坐入摆至大厅东面方位的沙发上,并揉抚按摩着发疼的太阳穴。
“东方正龙,以后就让她来伺候你吧,你最近的身体状况真的糟到令人操心。”勇蟒长老说着,身边不知何日已伫立了一名美丽的女人。“别拒绝,否则我们会坚持你与黑泽茉莉离婚。”
“勇蟒长老,你的坏心眼原来就是这个埃”龙狻猊笑着,漂亮的丹凤眼睨了眼那名美丽的女人。他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想要得知黑泽茉莉究竟生得何样,因为他瞧见了龙狴狂的脸色已沉黯不堪。勇蟒长老没好气的瞪视了眼龙狻猊,再将目光移向沉怒的龙狴狂。“这已是我们作出的最大让步了!”
“最大让步?”龙狴狂怒发冲冠的起身咆哮,首次发怒的威劲竟教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你们叫我这几日别再接近她也是最大让步,现在要我接受另外一个女人也是最大让步!哼,你们的最大让步到底还有多大、多少条件?”他受够了龙族卦象所显现而出的灾星、受够了没有茉莉在身边的孤寂、更受够了他们的最大让步0东方正龙,黑泽茉莉的确很危险,这点你没有办法否认吧?何况,她真是灾星,并不止是你有危险,就连龙族圣物也有可能波及到,你应该明白龙族圣物对龙族的重要性,不要轻易冒险。”忠蟒长老平心静气的叙述,他们必须小心翼翼,就连一个差错也使不得。
龙狴狂颓丧的跌坐于沙发,愣愣的盯视着前方,眉间的郁结更加紧皱。
见他似乎妥协了,勇蟒长老便拍了拍身旁的女人。“俞莺,过去。”
俞莺闻言,便扬起一抹美丽粲笑迎向龙狴狂,但他却视而不见。
“啧,三蟒,你们打错算盘了。”龙猞猁撇撇嘴,无情的奚落着脸色乍青乍紫的三蟒长老。“兄弟,我们去瞧瞧那让咱们家狴狂爱慕的小新娘吧!”
黑泽茉莉不知所以然的盯视着伫立于她前面的三位出色的男人,淡淡的漾开一抹清丽笑容,礼貌性的对他们三位颔首。“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黑泽茉莉?”龙狻猊亦扬起一抹迷人的俊美笑靥,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不断的打量着黑泽茉莉。气质典雅、清丽容颜、婀娜身姿、茉莉般的娇肌肤,的确能让龙狴狂为她倾倒。
她颔首,睁着一双水灵勾魂的晶亮瞳眸瞅着眼前三位男人。“你们也是龙族之中的龙子?”她凭着自己的直觉猜测;而且,眼前三位男人的气势不凡,尊贵、优雅、冷锐及不羁的傲气再次表示出他们并非池中物。
“是的。”龙狻猊仍是眯着一双漂亮的瞳眸尔雅哂笑。
“你们也是要来指责我是灾星吗?”黑泽茉莉感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来到龙穴的这段日子,只要她与三蟒长老碰面,他们三位长辈便不断的提醒她灾星降临东方,有意无意的言语之间都隐含着责怪她是灾星。
“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罢了。”龙狻猊睐了眼身旁不言不语的龙猞猁及龙狁猛,便示意该走人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不过,有句话要告诉你,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背叛你的丈夫龙狴狂。
黑泽茉莉怔忡半晌,见他们三人的身影渐渐远离,才丧气似的垮下双肩。她本就是灾星,她绝对会背叛龙狴狂的,因为她接近他,只为了要窃取龙族圣物。她嘴角不由得噙着苦涩的笑,举步循着典雅的石板小径走向那能令她心平静气的语心亭。
那是龙狴狂最爱的地方,也是她的最爱,但她仍然嫉妒语心。
嫉妒?她有什么资格嫉妒?在龙族,她注定会被贴上叛徒的标签,只是她的心却因为龙狴狂的侵入而渐渐起了变化,内心仿佛不再如以往那般孤寂寒冷,而那道藏于她内心中的黑影似乎也慢慢的与龙狴狂阴郁邪魅的身影重叠,她的心中再也容不下哥哥黑泽风。
天!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她对哥哥的爱慕仅是从小对哥哥的祟拜及迷恋的错觉?她该庆幸终于找到自己内心真正紧揪住的身影吗?那抹身影,依旧是这么多年来,不断伴随着她成长的黑影,而那道黑影竟不可思议的与龙狴狂的身影重叠……
她恍恍惚惚的已走至语心亭四周所围绕的花丛,抬首之际,她的双眸正巧触及亭中所伫立的两道身影,她只觉全身血液停止流窜,热暖的温度一点一滴的褪离她的四脚百骸,渐渐冰寒,令她不自禁的颤抖。
在亭中,是龙狴狂与一名她从未见过的美丽女人,那名女人的气质优雅、绝色容姿,令她见着了都深觉自惭,女人一身的白衣飘逸,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那女人正紧偎于龙狴狂的身旁……
她就是龙狴狂所爱慕的语心吗?是吗、是吗?
“在龙族,龙子有个三妻四妾是不足为奇的事,茉莉,你就别见怪不怪了。”“勇蟒长老不知何时已伫立于黑泽茉莉的身旁,脸色满漾着喜悦,挑衅似的睨了眼黑泽茉莉惨白的神色。
三妻四妾?黑泽茉莉的神色又因这四字窜入脑部而迅速流失仅存的一丝血色。她慌乱的眸子瞅视着亭内龙狴狂,内心多么冀盼他能够撇开他身旁的女人朝她奔来,来慰藉她残破的心灵。
“你没事吧?”仁蟒长老于心不忍的搀扶着摇摇欲坠的黑泽茉莉。
“你就想开一点吧。”忠蟒长老喟叹,内心在挣扎着,他们这么做,是对抑或是错?
黑泽茉莉甩开仁蟒长老的搀扶,踉踉跄跄的旋身就离开。龙狴狂要语心,不要她了,他要他的语心就不要她了……
“她没事吧?”仁蟒长老凝视着黑泽茉莉楚楚可怜的身姿。
勇蟒及忠蟒长老不由自主的喟叹,并十足默契的走向语心亭,只见龙狴狂依旧是冷硬着一张郁闷的俊脸不理会伫立于他身旁的俞莺,他们三人见着了不免又是一叹。
“东方正龙,你的头疼好多了吗?”勇蟒长老关切的询问。
龙狴狂深沉的双眸依旧凝望着远方,丝毫不在意三蟒长老的关切。他的脑海,只有黑泽茉莉的倩影,她的一颦一笑、嗔痴爱怨,全部的她、一切的她,他怎么都抹煞不了,他只想要她。
二十年来没有过狂猛渴望爱慕逼得他发疯得只想要她,霸道得想占有她的全部,但是他却被阻止!因为他的箔…他阴郁的冷笑,是,他的病,他胆怯的不想让她得知他的病,他不想让她替他操心,而现今,他更是因为三蟒长老深信着她是灾星而不能接近她、触摸她、亲吻着她。
“即使我死,我也要与她在一起。”
龙狴狂突如其来的话语,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