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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为何,我没有等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为何,我不能将自己清白之身给你。羽,这应该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东西呀?可是现在,为什么却要马上葬入他人之手,不,不可以,不可以!
南宫澈不管她如何反抗,只用力的将他压入身下,湿热的吻霸道的缠绕上她樱红的双唇,然后用力的吸吮,手摩挲着探入她玫瑰色的胸衣,一抹柔软握入掌心,竟是那般奇怪而心动的感觉。
“南宫澈,放开我,放开!”茗一奋力反抗,突然高呼一声,手中凝聚出一股气力,一掌便将身上这个渐渐迷离的男人推开出去。
然后,翻身下床,扯紧破碎的衣衫便要推门而去。
“你敢走出去?”身后,南宫澈的声音暴虐般的响起:“你要清楚,外面,卿领着几十个侍卫在等着呢。万茗一,你要想清楚,你是想跟本王一人,还是外面的几十个人?”
茗一木然的停下脚步,伸向房门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
南宫澈得意的笑着,慢慢的走近她,伸手将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拉进怀里,沉沉得在她耳畔低语:“万茗一,本王就是要让你痛苦!”
因为只有你痛苦,本王才会觉得开心,可是,本王真的开心么?
第三十二章、意犹未尽
镜月楼,沉闷的空气一刻都不曾停止过,似乎连时间都因为这样的漠然而停止了一般。
苍白的茗一,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雕花的窗棂前,清冷的目光空洞的望着庭院中,那一株同她一样苍白无力的兰花。
她不知道那日是怎样回到了亲王府。那时的她已是意识全无,只有那一身的疼痛和满腔的屈辱在告诉她,她万茗一,还活着,而且活得如此屈辱。
在那个原本只属于她与羽的地方,南宫澈那么粗暴的要了自己。他不知道,那一刻她失去的,不仅仅只是清白,还有往昔那些无法实现的美好梦想。
那是属于她与羽的世界,如今,却彻底瓦解了。
她总也想不透,她明明已经失去了羽,为何还要残忍的将那些快乐都生生的从她的身体里撕扯开去。那样的痛,让她再也无法抑制的悲戚。她觉得自己应该死了,而不是这样卑微的活下去。
泪,忽而又悄然的滑下脸颊,颗颗晶莹如珠。
庭廊处,亦站着一个安静的身影,一袭玄黑色银丝蛟纹的儒锦长衫衬出令人不敢直视的凌然。他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手背在身后,银色面具下一双阴郁的眸,正好能看到镜月楼上那个悲伤的身影。
从那个竹屋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这么坐着。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没了血色,像一株失去色彩的花,仿佛那一日,已将她的水分全部吸干。
想起那日的她,他的唇角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丝笑意。
她是那样精致,一双明眸含了幽怨,却不失美丽。尤其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竟让他在那一刻深陷其中,再也无法自拔。那日,他原本只是要吓吓她的,以为这样便可以引出那个她牵念的男子。
可是,当他抱住她的那一刻,他的心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或者,他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不知不觉中竟可以悄悄的波乱他的心弦。让他这几日的目光一直都不愿离开她的身影。
甚至他已经再想,今夜,或者可以再次重温那日的销魂。
“沙沙沙。”庭廊外,有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渐渐传入南宫澈的耳中。他眉心微微一拧,这走路的人似乎内力不弱。他回身,一双冷目正好对上了彩蝶略微闪躲的目光。
彩蝶本是想着退向一旁避而不见的,可见南宫澈突然回身这般看她,便忙福了福身:“彩蝶给王爷请安。”声音清冷如钟琴,竟与她的小姐一样,淡然到几乎与世无争的摸样。
南宫澈微微的眯起眼睛,上下扫视着彩蝶,这亦是一个精致的女子,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言的英气,看起来不像只是一般的丫头。
眉心一紧,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腰间缠绕着的那柄软剑。这世间能使用软剑的人不多,她一个小小的丫头竟也能算的上一个?
片刻,他终于开口,问这个有些不安的女子:“彩蝶,你的武功是谁人所教?”
彩蝶略一沉吟,抬头对上他满是审视的目光,淡淡的回道:“彩蝶不过是会一些花拳绣腿,是当年跟一颠人所学,只为将来能够保护小姐用的,不值一提,让王爷见笑了。”
“是么?”南宫澈眯起了眼,忽而忆起那日竹屋之中,茗一推开他时的那一掌,虽然应为慌乱的原因,她有些气力不精,但从他现在胸前的那还未曾消失的掌印来看,她却有功夫在身,且绝不逊色于他。只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会在他的威胁之下乖乖就范呢?
如果,她真如自己所料那般,有功夫在身,单凭她推开他的那一掌便可断定,外面的那几十个人,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难道,她是有所顾忌?
可万红玉只是拿她母亲的性命来要挟她嫁给自己,还会管她会不会委身自己?这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却为什么让他深觉除了一丝复杂呢?
“王爷。”不知何时,尉卿从外走入庭廊,瞟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彩蝶,继而对着南宫澈躬身一礼后道:“启禀王爷,宫中有旨,说太后今晚在流香阁设宴,要王爷跟王妃一同前往参加。”
“设宴?”南宫澈冷声一笑,目光凝然的望向皇宫的位置,道:“这个女人是按捺不住了,还是想要看看本王是如何待她的侄女?”
手中的拳用力一握,抬头,瞟一眼窗前落寞的女子。稍一沉思,便吩咐道:“彩蝶,去为你的小姐好好梳洗,别让她为本王丢了颜面。”
看着彩蝶应声而去,南宫澈清冷的笑便勾起在唇角。万红玉,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起什么风浪?
第三十三章、恩爱
皇宫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南宫澈牵着茗一的手走下马车的时候才知,原来,这个女子装扮起来也挺有看头的。今日的她穿了一件玫瑰紫描金雏凤的宽袖长衣,袖口上用缠金丝的五彩丝线绣了几朵欲开未开的菊花,内衬玉涡色银丝玉兰的曳地长裙,用一条金色腰带束起盈盈腰身,愈发衬着她玲珑娇小,惹人爱怜。
因是出席宫中宴会,所以她的发髻依照规矩梳成简单的朝天髻,除了几朵蔷薇晶石的菊花压发之外,再无其他发饰,如此清减,只令她一双秋水翦瞳脉脉含情,小而轻巧的唇樱红诱人。
虽然一张没有表情的脸看上去似乎失神了不少,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原本便具有的美,是那种少有的清丽的美。
“王爷金安、王妃金安。”路过他们身边的人都恭敬的施礼,顺便狐疑的望两眼面无表情的王妃。
南宫澈感受到别人异样的光芒,伸手便在她的腰间用力一拧,冷然的目光望向她因为吃疼而袭上不悦的眸,冷冷的道:“万茗一,不要板着一张脸让本王难堪,本王让你笑起来。”
茗一秀眉紧锁,虽淡然却坚定的道:“对不起王爷,茗一笑不出来。”
“是么?”握住她腰的手慢慢收紧,宽厚的胸紧压她娇弱的身躯,戏谑的道:“是不是因为少了本王的滋润,所以笑不出来?如果真是这样,那本王不惜现在就让你开心一下,如何?”
“你?”茗一悲愤,这个人是疯了么,那么多的朝廷重臣在这里,他还敢如此胡来?
望着她又气又羞涨红了的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纯真笑意。仿若偷腥一般,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即刻抽离。茗一被吓的闭起眼睛,不敢挣扎,亦不敢在吱声。
这样的她,不知不觉竟勾起他身体里的那股的欲望,蠢蠢欲动的让他难受,俯身刚要再次吻下去的时候,却听身后有声音恰时响起,带着嘲弄与自伤的语气。
“想不到王爷跟王妃竟是如此恩爱呀,大庭广众之下也这般卿卿我我,让我等还不曾娶妻的男子看了,真是既羡慕又嫉妒啊。”
茗一一愣,这声音,那么熟悉。
南宫澈回过身去,看向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袭月白色的织锦云纹长衫一尘不染,细长的桃花眼睛深邃冷然,他的手中还轻摇着一把青玉为骨的纸扇,温和一笑,俊如谪仙。
南宫澈的眉心轻轻一拧,这个男子,他确定不曾见过。
只是,他却分明感受到了身旁的女子那瞬间的变化。扭头看她,她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栗着,一双美目那么紧张又那么惶恐的望着面前的男子。握在她腰间的手竟然被她用力的一抓,生生的疼。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如此失态,那一瞬间他开始明了,或者,眼前的男子便是她心中牵念的那个人羽。而他也正如尉卿所描述的那样,明明是一介书生的摸样,却浑身生就一股傲然之态。
身旁,有相熟太监赶忙上前,陪着笑为南宫澈解释:“王爷,这位是秦飞羽秦世子,原华廷王的独子。今日皇上设宴,便是要款待世子治好了太后娘娘的头风顽疾。听闻,还要恢复世子身份呢。”
秦飞羽微微一笑,荡起唇边浅浅的笑涡,“哗”的一声收起纸扇,抱拳施礼:“在下秦飞羽,见过王爷,还有王妃。”王妃二字出口时,似带着千重万般的恨,冷冽的目光狠狠的射向茗一那张愈发苍白的俏脸,似有心疼慢慢溢出,却又很快被掩盖,即刻又恢复浅笑的摸样。
此刻的茗一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的羽,这真的是她的羽,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皇宫里,还如此无谓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她记得他的师父跟她说过:“茗一,飞羽的身份你知道,他是朝廷钦犯,如果你姑姑了解了他的身世,只怕,不会轻易放了他。”
可是,现在姑姑不但知道了他的身份却不追究,还下旨宴请他,尊他为上宾。这是怎么了?是哪里错了么?如果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她又何故委曲求全的嫁给南宫澈?
心里千头万绪却无从理清,亦没有办法当面问清,只心事重重的与众人一起,随着引领太监走入沉香阁,还未落座,便忽听门外的太监高声通报:“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一屋子熙熙攘攘的人全部跪地施礼,口中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位平身,不必拘礼,赐座。”年幼的皇帝背书一般说出两句话后,便爬向高高的龙椅坐下,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其后的一切,便全权交给自己的母亲了
万红玉倾国倾城的笑着,一袭正红色蹙金凤穿牡丹吉服高贵无比,她优雅落座后,缓缓道:“今日宴席为的是招待秦世子,前些日子哀家头风发作,多亏了世子的良药才得以医治。所以,为了表示哀家的谢意,特请皇上恢复了他世子身份,并加封从三品太医院院使一职,以后可自由出入皇宫。”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飘然出尘的秦飞羽,即刻躬身道贺:“恭贺秦世子。”
第三十四章、茗一的苦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飘然出尘的秦飞羽,即刻躬身道贺:“恭贺秦世子。”
秦飞羽微微颌首,俊美的笑荡开在唇畔。清冷的目光似有意无意般的落在茗一的俏丽的脸上,却也只是一瞥,便瞬间转移。
旋即,他起身举杯,对着太后微微一拜,谦卑的道:“多谢太后娘娘关爱,薄酒一杯,权当借花献佛,以后,飞羽一定全力听命太后。”
他的话,无疑是告诉众人,他秦飞羽已经是万红玉一路的人,那些与万红玉敌对的,包括南宫澈在内,都已是他的敌人。
茗一听他这般言辞,心里的痛在蔓延飞散,兀然的,想起那日他绝望的悲伤:“你知道么?南宫澈有的,只要我秦飞羽愿意,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