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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心里只怕会更加仇恨南宫澈。这样一来,我们以后的计划便好行使了。”
姑姑与羽的师父还有羽,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你想要隐藏的,本王不会深究。”南宫澈突然俯身压了过来,深不见底的黑瞳邪恶而阴冷:“可是你也别忘了,秦飞羽伤了本王的王妃,这笔账,本王又岂会不算!”
望着她错愕的眸,他冷漠的笑:万茗一,本王总有本事让你屈服!
挥袖,转身,片刻不停的走出镜月楼。手却突然附在心口的位置上,那里,为何有那么强冽的痛感?自从云儿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这一次,是为了万茗一么?不,她怎配!
门外,侍女们领着一众太医急匆匆的跑上楼来,见到南宫澈步出,都慌忙的跪地施礼。
南宫澈手一挥,冷声道:“都起来,赶紧的去看看王妃,记住,本王要她好好的,万一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诛了你们九族,让你们都给她陪葬!快去!”
众人忙不迭的应着,匆匆而去。唯留下他一个人站在窗前苦笑:万茗一,本王不要你死,本王要留着你的命,本王要折磨你,让你为你今日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第六十七章、有何计谋
庭廊的尽头,芙蓉花开的正艳,阵阵香气扑鼻而来。初夏的午后,连枝头的知了都觉得烦闷,更何况是存有心事的人们,此刻,只觉得愈发难捱了。
穿一袭玄黑色银丝云纹长衫的南宫澈傲立而站,浓黑的眉凝聚成川。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的心痛,难道,只是因为她那几句淡漠的话么?哼,什么时候,他南宫澈也会这般在意别人的情绪?
一个因为权利而下嫁自己的女人,一个心里深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一个跟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让他这般担心?让他这般心痛?
她万茗一凭什么?论温柔,她哪里比得上自己的云儿,凭美丽,她更不及林兰歆的十分之一,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能够在他眼皮底下活着已是荣幸,怎还敢奢望他会爱她?
“王爷。”一声焦急的疾呼过后,一青色身影自庭廊下疾步而来,躬身握拳,担忧的道:“属下听闻秦飞羽前来府中闹事,王爷可有受伤?”
南宫澈摇了摇头,目光凝然的望向远方,道:“本王没有受伤,倒是万茗一为本王挡了一剑。不过,秦飞羽的武功的确不容小窥,本王只怕不是他的对手啊。”
尉卿点头,他与秦飞羽交过手,自然知道他的功夫了得。可是,王妃又怎会为王爷挡剑,她与秦飞羽不才是恩爱的两个人么?怎得反而为王爷受伤,只不知伤势是否严重?
南宫澈站直了身体,扭头看一眼尉卿失神的模样,又道:“我们一直低估了秦飞羽,总以为这个人不过是一落魄的世子而已,哼,可惜了,若这个人肯为你我所用的话,岂不更好?”
尉卿不语,抬头望着南宫澈英俊的模样,相比于其他人见到南宫澈后的惊讶,尉卿反而显得尤为的镇定了不少,淡淡的道:“王爷说的是,只是眼下秦飞羽与王爷已经水火不容,要想扭转这个局面,只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商量好一个计谋才行。”
南宫澈冷然一笑,一边背手而去,一边道:“此事容后再议吧,在本王看来,什么都不是困难的事。不过不急,眼下,怕是会有人会登门拜访本王,本王要先去更衣了。”
尉卿一愣,不知他何出此言?却也不敢多问,只得紧紧的跟了上去。
沐浴、更衣,虽然依旧一身黑衣,却因为没了那副阴冷的面具的遮掩,修长的身形配上英俊的面容,面前的南宫澈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俊美的男子。此刻的他端坐正厅之中,手中悠闲的端着一碗清茶,那样子,似是在等待什么人,又似在思量着什么事。
不多时,外面侍卫来报,说丞相林之宗林大人来访,要拜见王爷。南宫澈闻言朗声一笑:“有请。”
侧庭里,等待召见的林之宗一身浅绛色绣赤色福字的织锦长衫,双眉微皱,正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在听到南宫澈同意召见之后,他赶忙形色匆匆的跟在侍卫身后,似乎迫不及待。
珠帘“哗哗”响起,林之宗对着背对自己的黑衣男子恭敬的施礼,一双精明的眼睛,却已在南宫澈的身上来回扫了三遍。今日午后,女儿林兰歆便派她的贴身丫头绡翠前来,告知自己王府中发生的事情,若不然,他也不会急色匆匆的前来一探究竟了。
南宫澈回过身来,一张英俊的脸毫不避讳的面对了林之宗,笑道:“本王正闲的无聊,想不到丞相大人却亲自登门了,正好,本王这里有上好的雨前茶,一起品尝一番吧。”
林之宗抬头,兀的一怔。在没有来王府之前,他已经知道南宫澈容颜未毁,却未曾想到,真实的南宫澈会这般俊朗,只可惜,他偏偏生了一双阴冷的眸,看人的时候透着深邃而不见底的冷。
稍许,他才由衷的赞道:“原来,王爷竟然生了一张这么俊美的脸,可惜还要整日的藏于面具之下,连老臣都被王爷骗了。还好还好,如今王爷丢了这可恶的面具,倒了不失为好事呢。”
“哼,本王何止是骗了你。”南宫澈双眸一拧,冷冽而嗜血:“本王还骗了天下人,让天下人都以为本王的脸是被万红玉烧毁的,也让本王以后争夺帝位的理由圆满了一些。”
“原来,一切都是王爷的计谋?实在是高招。”林之宗上前迈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又问道:“那王爷现在又是什么打算呢?这面具摘了就这么摘了,不怕会引起太后的猜疑?”
南宫澈冷目微眯,凌然:“秦飞羽已经见到了本王的真面容,想必他也已经告知了万红玉,本王若再瞒,只怕会对本王不利,倒不如说是本王幸得高人医治数年,才将这脸治好。况且,若本王不是面容修复,如何能让世人信服本王,将来称霸天下呢?您说呢,丞相?”
“是是是,王爷果然英明。这样一来,没有人会怀疑王爷,也让王爷从此丢了那可恶的面具。真是一举两得呀。”林之宗高声的赞着,一缕阴恶却在眼中一闪而过。
南宫澈不语,却将林之宗的异常尽收眼底,淡淡一笑间,有种嗜血的戾气。
沉默片刻,林之宗再次抬头看一眼正悠闲饮茶的南宫澈,小心翼翼的道:“王爷,老臣听闻,秦飞羽最近与太后走的及近,这秦飞羽武功极高,且又得太后赏识,实在是不容小觑的主啊?”
“丞相有什么打算么?”南宫澈斜他一眼, 似乎早已看穿他的诡计。
林之宗却又莫名的谦虚起来,笑道:“老臣哪里有什么打算?只是听闻,这秦飞羽与王妃之间似是有段旧情,其实,若王爷能够将此事利用起来,拉拢一下秦飞羽,岂不是对我们更有利?”
南宫澈冷冷一笑,轻轻缀了口茶后才道:“丞相大人倒是耳目聪明的很,本王也不过才换了一件衣服的时间,你就已经知道本王王府里发生的事情了?想必,是您那宝贝女儿告知你的吧?”
林之宗一怔,却听南宫澈又道,声音清冷如冰:“丞相大人,本王娶你的女儿,只是为了跟你结个姻亲,可不是为了给丞相大人派人来监视我亲王府的。”
他说着起身,长袖一甩:“丞相大人若无事,自可回去了,本王不送!”
林之宗知道自己的话惹恼了南宫澈,也不敢再解释什么,只吓得赶紧躬身退下,待迈出门来之后,才敢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的离去。
第六十八章、又生事端
锦兰苑,红罗帐内春意阑珊,丝丝缕缕都是残存的风情。
雕花的黄梨木大床上,卧在一团锦被中的林兰歆只披了一件嫣红绣金丝月季的寝衣,醉眼朦胧的斜躺在秦飞羽裸露着的宽厚胸前,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却更显得妩媚妖娆。
她用细长的手指把玩着他手上的白玉扳指,笑道:“在你心中,我与万茗一哪个更好?”
秦飞羽闻言冷冷一笑,伸手勾起林兰歆的下巴,在她樱红的唇上狠狠一吻,道:“若她好,此时的我便不再你这里,沉迷温柔乡了。一个贪恋别的男人怀抱的女人,我何须去爱?”
只是话才刚刚说完,眸中却突然一暗,满满的溢出忧伤。耳畔,茗一绝情的话语再次响起:“羽,你就当我死了吧。”那样绝情的话,岂止只是伤了他的心呢?
万茗一,若我如你所愿当你已经死了,从此不再纠缠与你,你是不是便可以安心的躲在南宫澈的身边,然后尽情享受荣华富贵呢?我原以为你爱我,却不料,一切都已烟消云散而已。
“公子。”林兰歆扬起精致的面容,痴情的望着秦飞羽失神的目光,喃喃的道:“你放心,歆儿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便爱,所以,相信一辈子的诺言。
秦飞羽却并未回话,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这句话,万茗一你也说过,不是么?可谁会想到,今时的你却已成为他人之妻。
那个说,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两人相守一生的万茗一,却因为权力富贵而承欢在别人身下。竹屋前得那片兰花还在,可陪他看花开花落的那个人,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万茗一,我如何不恨你?恨你拿走了我的心,却又如此不珍惜。想到这里,他桃花眼中的恨意顷刻爆满,他突然一把将林兰歆从自己的怀中挥开,即刻起身、下床、穿衣。
林兰歆用手撑起半个身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秦飞羽急切而愤恨的样子,她不知他何以突然如此的暴怒?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这样的一个男子,竟让她如此猜不透?
一身白衣罩住修长的身躯,细长的桃花眼里丝丝悲戚凝聚成冰,他回身望着林兰歆,沉声道:“莫要再说一辈子的话,我不相信!这世间的一辈子,都太短了。”
曾经海誓山盟,昔日甜言蜜语,如今不过都成了过眼云烟。这世间,只有真情与承诺才是最廉价的,他秦飞羽被伤过一次,又岂会再信?
林兰歆咬住了嘴唇,眸中有泪光闪动,眼睁睁的看着他挥起衣袖绝情而去。秦飞羽,还说你不在乎她,还说你心里没有他若不是因为受过伤害, 你怎会不相信承诺?
我林兰歆,亦是堂堂相府千金不是么?我这般低三下四痴迷于你,你何故还如此伤我?万茗一伤害了你,可我没有,我林兰歆就是要爱你一辈子,哪怕赔上我的姓名,我在所不惜!
可这些话我还未及出口来,你就这般冷漠离去,让我情何以堪?长长的叹口气,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或者,这便是罪孽吧,注定今生要倾尽一切去爱一个人,尽管深知,他并不爱自己。
屋外,林之宗前脚刚刚迈入锦兰苑,眼前便突然飘过一个白色的身影,伴着淡淡的兰花香味,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所以,他并没有看清身影的面容,只觉得一阵疾风飞过,掀起他的衣摆。
暗自诧异的摇摇头,抬头时,却正好看到林兰歆衣衫不整的挥开了门前的珠帘,痴痴的望着白影消失的地方出神,那样子,竟异常留恋不舍。
林之宗心中突然一颤,不用再多细问,身为人父的他亦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疾步迈入房中,用力的关上木门,手指着林兰歆怒道:“你胆子真是太大了,竟然在亲王府中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若是让南宫澈知道了怎么办?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林兰歆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在此时出现,只楞了一愣。等明白过来父亲是为了她偷人的事情发怒之后,她却反而平静了不少。伸手拉正自己滑落肩头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