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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喊……小妖精,你就狠心这么对我么?”
是上官云帆,这厮不是早就走了么?
上官云帆将安若兮抵在岩壁,双目灼灼,气息滚烫:“该死!那天夜里为什么不来?爷在祠堂里候了你大半夜,侯得心都凉了……”
滚烫的气息贴着柔嫩的耳垂,安若兮这才想起端午那日上官云帆说过的话。
“上官云帆你不要命了!”安若兮猛地伸出手推开逐渐压来的身子。
岩洞很小,上官云帆冷不妨退后两步。
暗黑的天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黑暗中上官云帆看到安若兮起伏的胸口,还有一双失措的水眸。该死!这个模样让爷爷怎么舍得下?
胸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忍了这许多天,今夜这笔账定要讨回来!当下又靠上前,用力将安若兮纤细的手腕朝假山岩上一附,滚烫的唇便蛮横地贴了下去,用了力道去吮吸。
那吻沿着耳垂一路向下,潮湿而灼热,一道灵舌妖娆得就像细滑小蛇,肆意游荡。安若兮用力抵挡着,发丝蹭着岩壁,顿时散落开,凌乱贴在潮湿的岩壁上,平添了一丝妖娆。
看得上官云帆越发热血上涌。早知她如今变成这番模样,昔日她自己送上门来时,便该早早要了才是。
唇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没受伤的右臂将安若兮两手一缚,齐齐压在假山岩上,灼热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唇齿缠咬着扯开女子外头松松的小短裳,另一只手便沿着光滑的后背蜿蜒而上,去解胸衣上的小细带。
“乖乖,宝贝,你就像一条毒蛇……今夜让我要了你吧,若兮,别再和我赌气了……爷错了,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左右这京城也没了可混的光景,你愿去哪,我都带你走……”
“上官云帆!你混蛋,快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安若兮两手动弹不得,只得抬腿去踢上官云帆的膝盖。
上官云帆修长的腿却将安若兮一抵,灼热的气息又贴了上来:“喊吧喊吧,喊了正好一起完蛋……让你死在我手里爷这辈子也不枉了……”
上官云帆顾不得左臂上的疼痛,用了力道揉搓上那垄高耸的双峰。若兮的皮肤白而细腻,润滑得像块玉,一身筋骨软软,轻轻一碰都像带了电一般酥麻,先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她这么美好?不行,这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上官云帆发了狠,今夜老子豁出去了!
灼热的吻越发滚烫,唇齿噬咬间胸前衣裳滑落,两隆雪白双峰隐约可见。上官云帆下/腹一紧,咬上了其中一颗小巧的粉红,齿贝摩梭着用力吮吸。
酥/痒酸麻。
安若兮浑身不听由大脑控制般一颤。同样是蛮横,可是不同于云轩的生硬鲁莽,上官云帆的吻是灼热而潮湿的,灵活富有技巧,被他吻着的感觉就好比一条滑溜溜的小蛇甩着尾巴在肌肤上游荡,明明有危险,却又止不住沦陷。
安若兮只觉筋骨像是尽数被抽开,酸软得就要沿着岩壁滑坐下去。
“该死的小妖精,让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上官云帆抬起狐狸眸子,目光灼灼似要燃烧。
不可以!这可是深宅大院,被发现是要浸猪笼的!安若兮慌忙扭头闭开视线,兀自狠心朝那控制着自己的长臂上咬去。
她的眼中没有自己。上官云帆受伤了,灼热的唇忽然从雪白酥胸前游离开,咬上安若兮细嫩耳垂:“左右二哥都不喜欢你……让我要了你吧,求你,若兮……今夜我就去向二哥摊牌,大不了不过是被老头子赶出去,老子什么都不怕……”
“混、混蛋,我已经和他……”安若兮贝齿捕捉着那修长的手臂,用了力去咬,试图让他吃痛离开。上天弄人,若真知道这混老三是自己小叔,打死她也不肯嫁进来。
“唔……你、你说什么?!”一杆灼热擦着下/腹猛然顿住。
安若兮抬头,看到上官云帆瞬间痛苦震惊的眸子。
“三爷请自重。”假山洞口忽然传来人声低语。一簇眩光看得人发晕,待视线适应时,却是大胡举着灯笼站在洞外。背朝着洞内,看不到面上表情。
安若兮后背顿时一凉,身子瞬间僵硬了。
电闪雷鸣间上官云帆却已换了另一副面孔。讪讪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安若兮潮红的脸颊,从眉眼到鼻尖再仔细滑落到红润双唇上,很是认真地掂量着,深深凝眸片刻,这才耸肩朝洞外走去。
“原来竟是二嫂。这般黑天暗地,先前倒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无趣,无趣……”
黑暗中,安若兮看见上官云帆朝大胡熊壮的后背拍了拍,颀长的背影一会便吊儿郎当消失在夜色中。
第26章 偷裤衩的王八
大胡举着灯笼背对着,也不说话,一动不动。
窄小的洞口因着少了一人,顿时清凉下来。有风吹过,将身上的衣饰吹得细微作响,安若兮一低头,看到半遮半裸的胸,忽然窘迫万分。大胡是整个府里难得对自己最为恭敬的人,可是自己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小叔子……
万分懊丧下仓促理好衣物发丝,悄声迈出洞口。
“电闪雷鸣的,公子不放心,谴奴才来唤少奶奶回去。”大胡默默跟在身后,沙着嗓子道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大胡,方才……”
“少奶奶小心看着路。”大胡又往下哈了哈腰。
安若兮一句话堵在半途。想了想,干脆听天由命吧。若当真要浸死自己,那便答应老三远走高飞好了,怎么着一条命总是最重要的。
东水阁很近,安若兮却觉得今夜的路似乎特别的远。一路电闪雷鸣,震得人心发慌。
大胡举着灯笼不说话,气氛压抑得如同天边黑云。临到房门口,这才温声道了句:“公子,少奶奶回来了。”又朝安若兮扫了一眼,恭身退开。
安若兮尴尬笑笑,推门进屋。
欣然早已忙完歇息去了,正中红木桌上点着一盏黄灯。
铺着凉席的床上,上官云轩却裹着一床薄被,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愣怔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似乎听到安若兮的动静,上官云轩向床里侧移了移身子,腾出些许空间。
“啪啦——”,一道闪电沿着窗子直直划了进来。
一明一暗间看到那张好看却一贯死寂的脸,安若兮忽然觉得恐惧。悄悄闻了闻袖子,没有老三的味道,这才稍稍稳了呼吸,悉悉索索脱掉衣裳,吹灯爬上床。
一夜的闹腾,早也累得不行。
上官云轩方才躺过的地方很是冰凉,睡着倒是很舒服。一床薄被,中间腾出好一块空间。安若兮拢了拢被子,后背却是一触冰凉,有双失了温度的手附上自己胸前柔软,那手指长而瘦,揉捏着,力道却不似往常那么重那么粗鲁。
安若兮想起二胡的叮嘱,十日内不可行房。不由挣了挣身子,却是挣不开。
“别动。”上官云轩低低哼了一句,手中动作不停,整个身子也跟着贴了上来。
安若兮的胸很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饱满,上官云轩懊恼地发现这绵软而温热的感觉竟让自己很舒服。大概是因着冰凉的温度,原本软软的两颗小灵物不知何时又挺了起来,在指尖的触碰下带着俏皮弹性。
该死的女人,你就这么不能忍么?上官云轩又开始烦躁,为什么分明不喜欢她,每次一躺到床上却控制不住想去抱她?
心里虽抗拒着,双唇却已不听使唤地凑向女子发丝,去搜寻那棉软的耳垂。安若兮柔滑的长发零散扑开在后背,隐隐一股潮热气息,泛着金属般的咸涩,竟还有些脂粉香味。
上官云轩皱了眉,脑袋里浮过潘少辰一张跳脱的桃花小脸。
“以后夜里不许出去。”黑暗中,安若兮耳畔一触灼热,传来上官云轩森冷的嗓音。
想到方才假山洞里的一幕,安若兮顿觉一触寒凉袭进骨髓,心下又开始发悚。暗自握紧了拳头,要是敢打我,姑奶奶就和你拼了。
四周静得不行,一阵巨雷响过,酝酿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安若兮等了好一会,却不见上官云轩再有什么动静,就连握在双峰上抚动的手都停止了动作。
耳畔呼吸淡淡,吹在颈侧微痒,安若兮不由转过头去。身旁的上官云轩双眸轻合,鼻息微弱,带着些微中草药香,似乎觉察到怀中人在动,那冰凉的身体又无意识地往前贴了贴,修长的腿将女子柔滑的双腿揽过,夹进自己冰凉的两腿内侧。
安若兮顿时如被大网罩住一般,落进了牢牢的束缚里。这厮竟然把自己当成暖炉了么?
一瞬心安,闭了眼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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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你动动本大少爷试试?小心爷让人卸了你大腿骨!”
“你、你个龌龊的小白脸!老子揍你怎么了?”
“揍啊?来,揍揍揍,爷就让你揍了,来、来……啊呀——!打人了!好你个黑猩猩,你竟然真打!”
“打你怎么了?老子还就看小白脸不顺眼了!”
“来人哪,偷女人裤衩的老王八要行凶……啊呀——!”
“混蛋!你血口喷人你!老子豁出去跟你拼了!!”
“救命哪——杀人了嘿,有人要杀我们公子,嗷……”
阵阵凄厉惨叫聒噪得让人耳根子生疼,本在伺候上官云轩用早膳的安若兮不由顿了勺子。
“欣然,出去看看。”上官云轩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耐。
“是,公子。”欣然垂眸,盈盈碎步出了房门,少顷又急惶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众杂乱。
“云轩兄,云轩兄你可得为小弟作主则个……,你手下那两只黑猩猩待人不周,这几日尽欺负小弟了……”小潘少爷捂着小脸拨拉开欣然,抢在上官云轩身旁。那眼窝子处一圈触目淤青,桃花眼水汪汪,一抽一抽很是可怜:“云轩兄你看,小弟这屁股都肿了好几天了,疼得连出恭都不利索,嘶——”
潘少辰边说边朝身后翻了翻眼皮。一众的喽罗们顿时跟着嚎啕开:“啊呀,二公子啊,那两只黑猩猩根本不把我们少爷当人看哪——!”
“可怜可怜我们小少爷,二公子您可得替我们爷做主哟……”
“胡说!也不看看你们做的什么烂事?不然爷爷打你作甚!”二胡捋了袖子就要冲上来,脸红脖子粗,慌得小潘少爷立刻溜到上官云轩身后藏起。
上官云轩只觉臂上力道一紧,是潘少辰拽着了自己的衣袖。一股浓浓脂粉香,却不是昨夜女人身上的味道。心下一沉,冷冷地将手一抽,潘少辰冷不妨跌坐在地上。
“哎哟,爷的屁股喂——!云轩兄好不小心哪……”潘少辰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见众人窃笑,又觉不爽,撩了下摆将脚磴在椅上:“狗奴才,本少爷自小仰慕云轩兄,一向行得正做得端,这京城谁家公子不知?那没屁/眼的事,也只有你这般龌龊的黑猩猩才做得出……”
“血口喷人!你才做了没屁/眼的事……”一直没说话的大胡闻言粗着脖子,满脸绛红也要杀将过来。
潘少辰赶忙搡到安若兮身侧:“嘿,爷就撞见了怎么的?欺负我云轩兄看不见,我们这一屋子人可还是长了眼睛的。不信,大伙瞧瞧,瞧瞧这狗奴才手上拿的是什么?”
小潘少爷桃花眼朝大胡手中邪魅一瞟,咧嘴得意笑开。
一众的丫鬟奴才不由跟着看过去,下一秒又齐刷刷红了脸。
大胡楞了,低头一看。吓!几时到自己手上了?赶紧失措般扔在地上:“爷,这不、不关奴才的事!奴才是看那混账去偷少奶奶的、的……啊呸,我沾的什么腥这是!”大胡边说边朝自己脸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早知这小白脸如此难缠,方才只当看不见好了,弄得此刻有嘴也说不清。
一件白底绣着暗花的精致亵裤从大胡手中飘落地上,赫然呈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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