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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酒上桌,二人各执一杯。虽是没有河豚鱼的相随,可鲜美的味道犹在口腔中回荡,单就着这味道,一壶朝露酒便在不知不觉中被分食了干净。
朝露酒绵软清香,入口甘甜。
也不知道是添了第几壶,直到温柔恍恍惚惚的觉得视线有些重影。这才意识到该适可而止了!
的确,一个十三岁的丫头,跟嗜酒如命的盛尧山共饮,这哪里是他的对手!
“盛将军,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温柔断断续续的开始催促盛尧山回去了。
“温姑娘先坐。尧山收拾妥当就回。”盛尧山看着温柔面色晕红的小模样,已是想到这丫头怕是不胜酒力了,起身走向灶台,动作轻微的收拾着烹制河豚鱼的一切。
温柔坐在凳子上,左右有些无力,最后干脆直接倚在了墙上,视线模糊的看着盛尧山忙碌。
“尧山……尧山……”温柔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口中开始微微呓语。
只可惜,盛尧山此时专注于收拾厨具,一时没有听清,还以为温柔是醉酒,口中胡言罢了。
便在这一醉一醒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吃了这美味的河豚鱼,又畅饮了自家酿制的朝露酒,温柔此刻只觉得自己身子在发生着异样的变化。
热度在渐渐升高,呼吸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越是想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越是混乱,混乱到几近窒息,急促到仿佛胸膛里的那颗心,仿佛左右跳动着在体内乱撞。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真不该喝怎么多酒的!
温柔单手扶住额头,强打着精神,等着送盛尧山离去。
此刻,盛尧山已是将厨房收拾妥当,奇妙便在此时发生了。
原本以他六如公子的酒力,这点朝露酒根本就不在话下。
何况这是在温姑娘的小厨房,密闭的空间,没有吹风,更谈不上风酒上头。
可是……可是为什么刚才一直在收拾厨房的时候,身体会有些不太一样!
热,好热。
胸口处似乎有些躁动,压抑着盛尧山几次都想将青衫敞开,好让那股躁动清醒清醒。
看来节气真是到了,明日该减些衣服了。
盛尧山还以为是天气转暖的缘由,只轻轻的抓松了些衣领,让脖颈的位置,稍稍露出了一些,也算是勉强透了透气。
他二人哪里知道,河豚原本就是极其催qing的食物!
何况是那么肥美硕大的河豚,还以一人一条!
更何况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借着酒的催发效果,河豚催qing的药疗效果便结结实实的挥发了出来!
正文、224 美味的副作用2
“温姑娘,时候不早了,尧山这就告辞了,多谢温姑娘的款待!”盛尧山勉强抑制住身体上的躁动,拱手向倚着墙的温柔行礼道别。
“哦……盛将军慢走……”温柔强打着精神扶着桌子站起身,正欲送盛尧山出去。
盛尧山见温柔如此摇晃不稳,心中立时腾起了一丝担忧,一步上前,便要前去搀扶住温柔。
岂料,不知是酒精催发着河豚催qing的效果过于猛烈,还是脚下当真被凳子桌腿什么的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就扑了上去。
“盛将军小心!”温柔虽是视线模糊,可意识上还是残有些清醒,见盛尧山倒了过来,赶忙伸过手来就要扶住。
盛尧山到底是大周的武魁,即便是身子重心不稳,可脚底的功夫还是不容小觑。
一个步子重重的踏了过来,身子原地打了个旋,一个仙人揽月,将正欲扶过她的温柔一把揽了过来,转了半个圈,稳稳的将温柔搂在怀里。
右手轻轻的揽在温柔纤瘦的腰肢下,情急之下,左手无处放置,阴差阳错的竟扶在了温柔单薄的玉背上。
此时,温柔因身子摇摆不定,本想去撑扶住桌子,或是抓握住什么,可最后双手就那么凭空的一抓,竟是从盛尧山的双臂下绕过,径直环在了他宽广结实的肩背上。
就那么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四目相对,鼻尖几近无隙。
“咚咚,咚咚。”两颗心脏在剧烈且快速的跳动。
盛尧山就这么轻轻揽着温柔,温柔身材纤瘦,自然轻盈得很,她轻柔的荡在盛尧山的臂弯里,起初还是略带清醒的意识,随着酒意催发着河豚鱼的催qing效果。渐渐的目光迷离。
面前,尧山近在咫尺,安全且温暖,好热。真的好热。
前世,闯入天牢,尧山也是这么揽她入怀,也是这么四目相对,也是这么安全且温暖。
这到底是前世……还是今生……
温柔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尧山……”温柔的鼻翼里发出无意识的咿呀声音。
她柔软的长长的头发,自盛尧山的手臂上垂下,带有淡淡芳香的秀发,撩动盛尧山手臂上的皮肤,带过一阵酥酥麻麻感受。
“咚咚,咚咚。”此刻。不知是谁的心脏,跳动得更加迅疾了。
盛尧山轻轻呼吸着厨房中略带河豚鱼甜香的气息,努力想镇定心神,可面前,温柔那几乎贴面的清秀的脸畔。轻薄的两片唇,微微启开,气如幽兰,令他心乱如麻。
温柔本就是婉柔可人的姑娘,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浑身弥漫着微妙气息,令人难以抗拒。
更何况盛尧山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此刻又是河豚鱼,又是朝露酒,二者神奇的混合作用,正在发挥着难以言说的美妙。
“尧山……”温柔再次轻声唤道。
“我在。”不知为何,盛尧山的心头猛的一沉,极富迎和的应了一声。似乎这一声呼唤。乃是极端亲密的爱侣之间分隔了许久,甫一出口,便是暴风骤雨般的迎合。
温柔的两片蔷薇花瓣似的薄唇还未合拢,盛尧山便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俯下了身去。
滚烫宽厚的嘴唇,瞬间几欲包裹住柔弱粉嫩的薄唇。
美食美酒。佳人揽怀。
自古英雄出少年,赫赫战功为红颜。
江山王土奈若何?伊人不在憾终生!
便是在那两片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嘴唇几欲触碰上的刹那间,盛尧山的脑海中却是猛的闪过一抹电光火石般的耀目。
似黑暗的夜空中,意识迷茫的人,一直沿着本心前行,辨不清方向和位置,沉醉在夜的鬼魅和诱惑中,刹那间抬头,却是看到一道电光划破长空,明亮瞬间清醒了心中的迷雾。
停住了脚步,这才发现倘若再前行一步,便已是万丈深渊。
而此时,盛尧山感觉自己就站在黑夜的崖边上。
酒精和河豚化合后,强烈的奇妙感,依旧在慢慢的侵蚀着盛尧山稍稍清醒的心智。两具贴得很近的年轻的身体,即便隔着衣衫,青春的炽热也便彼此助燃着,发散式的蔓过两人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怀中的温柔,依旧是迷离香软、星目微闭,便是连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弥散着一股香暖的魅惑。
盛尧山的身体,微微向下弯曲成一个弧度,僵直的移不开自己的脚步,便是自己的嘴唇都不能动弹,他如明月般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陡然的睁大着,似乎想认认真真的将这面前的人儿看个清清楚楚。可是,眼前除了有闪电般的恍惚感击过,便是身体上强烈的震颤感从头顶蔓延到脚底。
盛尧山几乎不能呼吸。
温柔不知怎的,星子般的眼眸微微闭着,便是在这似闭微闭的缝隙中,似乎有点点星光从中闪出,微微的,氤氲着,像春日里弥漫在湖水上的烟气,柔柔的融化着盛尧山最后的意志。
盛尧山再也无可忍耐了,感觉身体里似乎有团火在燃烧,若是再不排遣爆发,这团火便要将自己烧成灰烬,旋即将手中的温柔轻轻放置在身后的桌子上,双手胡乱撕扯了自己的衣衫和腰带。
再看时,盛尧山已是青衫散开,腰带半挂腰间。
而温柔,就那么香软如酥的躺在桌上。
她双目禁闭,眉头微微蹙着,秀丽的鼻尖,沾着几颗微小的汗珠,在酒精和河豚鱼的双重作用下,面上的红晕一直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她流畅纤瘦的身型就像是一尾鱼,仿佛游荡于漩涡凌乱的洪水之中,更像是今晚游荡在彼此心中的那尾作乱的河豚鱼!
盛尧山只觉得胸中的那团火,已是燃出了身子,浑身上下如浴火般灼热,燎烧得他气息紊乱;他的瞳孔开始不住的缩放,在此刻,不能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盛尧山已是整个身子撑在了桌子上。右手将温柔揽在怀里,他浑身战栗,无法呼吸。
温柔浑身酥软,挣不开眼。只觉得被温暖而坚实的环绕,顺势便将双臂绕住了盛尧山的脖颈,将脸庞朝着急促的呼吸方向,努力的靠去。
蔷薇花般的唇,微微开启着,丁香般的小舌,调皮的无规律的现出自己的存在,她水草般柔软的手臂轻轻的环住他的脖子,青涩的喉头后发出苦闷的鼻音。
盛尧山仅存的一点儿意识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逐渐全然被食物的神奇作用所取代。脑中一片空白,几次强行调整着自己呼吸的频率。
两具青春灼热的身体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努力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慢慢的、紧紧的,狭小的桌面上。似乎瞬间延展出了一幅空间,轻轻的托着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转侧、难舍难分。
温柔睁不开眼睛,只是用指尖在盛尧山后背游走,带起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战栗。升腾的火焰,让盛尧山越来越无法控制身体,脸孔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了。
“尧山……尧山……”忽然,身下的温柔再次在耳边呢喃,声音缠mian悱恻。
盛尧山虽是未经人事,可这种情之使然的召唤,原本就是无师自通,顿觉身下一阵坚硬。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这声缠绵的召唤,挺立了起来。
“当啷。”不知是二人在桌上手与手的环绕太过剧烈,还是狭小的桌子再也无法承载两个人如此热烈的情愫。一只水杯原本站立在桌上,此刻却摇晃着倒了下去,发出清脆的一声瓷响。
原本。温柔那短促急切的呼唤,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yu,可如今这声清脆干净的水杯响声,在盛尧山的耳里,却好像一线梵音,慢慢的将那火,熄灭。
盛尧山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疼痛将思绪带回了空荡荡的身体。
他小心的将温柔的手臂从自己的背上搬开,轻轻将手从桌上撤下来,迅疾的拿过桌上的那壶已是冰凉的清水,直直的举过头顶,再迅速的浇下,飞溅的水花,冰冷的水温,慢慢冷却盛尧山心底翻腾的热度。
“一定是酒的幻像,差点酿成大错!”
一直到觉得完全清醒了过来,盛尧山才带着一头一身的水珠,轻轻的放下茶壶。
厨房昏黄的灯光下,温柔微微闭目,双手温婉的放在胸前,已然沉沉睡去。
她精致清秀的脸庞,带着甜甜笑容,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盛尧山坐在桌前的凳子上,酒精和河豚鱼的相互作用似乎还在麻痹着他的大脑,依旧不可以如常思考,可冷水的温度已是让情绪稳定了下来,只是静静的望着睡梦中的温柔,不言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门外的打更声再次响起,盛尧山才站起身来。
想着今晚的一切,似乎要写点什么留下歉意,左右想寻些纸张,可寻了片刻,却又想起这里是温家的厨房,哪会有什么文房四宝!
自嘲,除了自嘲!
此刻,温柔依旧在沉睡。
看来对于一个纤瘦的姑娘家来说,朝露酒的威力似乎过于迅猛了些。
更何况还有一条肥美的河豚鱼!
盛尧山轻轻笑了一笑,缓缓走到桌前,凝视着桌上沉沉睡去的温柔。
她长长的乌黑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着,甜甜睡梦中,仿佛春日里出生的小兽般天真无邪。
良久,盛尧山低下头去,在温柔的额头轻柔一吻,旋即又将温柔轻轻从桌上抱下,以一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