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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日期由你来决定。”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反正黑赤帮已经断绝和她的毒品交易,而她跟下游买主的关系,也因为皇门从中破坏而消失殆尽,所以她就不用费心去掩饰这项秘密。
不过,这都对她没有任何影响了,因为她在这段期间内所赚取的丰厚利润,以足够她日后所需。
接下来,她就可以风光地下嫁冷家,享受一切的荣华富贵及身为日隍总裁夫人的至高权势;然而最重要的,是邵氏企业能够靠她的庇阴,继续鼎盛下去。
“我要说的事跟日期有什么关系!”冷夜摩的鹰眸直勾勾地盯视邵苹,冷冷地打散她勾划中的美好蓝图。
“你不是特地来跟我说结婚的时间吗?”难道她会错意?
“哼!我是来取消已过时的婚约。”她的犯罪资料已全部掌握到,这个可笑的婚事当然是利用完毕了。
“取消!?”邵苹的脸瞬间扭曲。
就连处在哀伤痛苦中的孟半晚,也惊愕不已。
“为什么?”邵苹不可置信地尖叫。
冷夜摩好整以暇地啜口茶后,对若惊讶的孟半晚漾起一抹邪肆的诡笑,似乎是不想搭理邵苹的问话。
“我有……哪里做错吗?”看着他迳白对孟半晚调笑,邵苹再次厉色地道。
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换人了?
不对,他应该还是爱她的,不然他不会一直注入资金来帮助邵氏。
“说呀,我是哪里做……”邵苹激烈地争辩,在冷夜摩阴残地看向她时,蓦然顿住。
“自己做过的事,那么快就忘了。”冷夜摩嗤笑一声,要不是看在半晚的份上,你早就没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走吧!”他拉起依然呆愣的孟半晚站起身。
“慢着,毁婚之事,对我的名誉影响甚大,我绝不会答应。”忽略他的别有所指,邵苹不甘心地瞪视他们交握的手。
“婚事从没公开,你哪来的名誉受损。”哼!你真正要受损的,还在后头呢。
“我父亲会替我作主。”邵苹心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计算中。
“哈!他顾不得你了。”有孟双星陪伴,邵齐文可没空理你。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干的,邵苹争不过冷夜摩,遂把矛头指向孟半晚。
“孟半晚,你想不想知道高仲谋受伤的事。”
“学长受伤!”孟半晚停下脚步,惶乱地要挣开冷夜摩的钳制。
邵苹冷冷一笑,转身背对着他们。
“你先到车上等我好吗?”孟半晚希求地对冷夜摩说道。她明白邵苹要单独与她一谈,而且事关学长,她也不愿意他在场。
“嗯!”
原本担心冷夜摩会不准,想不到他居然轻应一声就离去。
等他一离开,邵苹立即回身,恶毒地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死。”
忽略心悸的恐惧,孟半晚急问:“他的情形如何,我要去看他。”
霎时,邵苹诅咒她的阴毒之语及瞪视她的狰狞面孔,令她深刻体会出,之前她怎么会认为邵苹美呢!
她从来没在冷夜摩面前提起邵苹对她所做的一切,甚至是狠心到要杀死她,所以她可以不畏惧地站在她面前,因为他们会取消婚约并不是她的错。
然而,她的确为方才所听到的话而情不自禁地悸动,但也突然对同为女人的邵苹生起怜悯之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邵苹火大地咆哮。
她邵苹是何等人物,最恨别人用这种奚落的眼光看她。
“我没别的意思。”孟半晚急忙摇手。
“是不是你去向他告密?”他没来由的毁婚,肯定是她的诡计。
“没有,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他要……他要……”孟半晚难以启齿,唉!毕竟被人无故的毁婚,任谁也受不了。
“孟半晚,你给我听好,冷夫人这个位置,绝对没有你的份,你顶多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永远上不了台面。”
邵苹的冷语正中孟半晚心中最脆弱的一角,她咬紧下唇,宛如抖瑟的秋叶。
“夜摩不是你能够高攀,更何况,你能勾搭上高仲谋就该偷笑,我劝你还是好好把握住,免得到时连他都给跑了。”看着孟半晚晦暗的小脸,邵苹双眼泛出阴狠,恶意的接着说:“他人在长生医院,听说伤得挺重的。”
赤蛟为了黑面的死,所以在泰国狙杀高仲谋作为报复,这只能怪他自己倒楣,替她做了代罪羔干。
原本,她是不在意他的死活,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为了除去孟半晚这个阻碍,势必先行破坏她跟冷夜摩的关系。
“他是怎么受伤的?”焦急的脸色,掩饰不住内心沉重的酸苦。
“你自己去问他。”
正当孟半晚急于踏出门时,邵苹又在后头补上一句:“可别辜负人家。”
孟半晚顿时僵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第九章
孟半晚你给我听好……
冷夜摩支着头,细听从车内传来孟半晚与邵苹之间的对话。
深沉狂肆的脸看不出任何端倪。
“东主,我们一接到消息就赶去救他,但是……”能从鬼门关前救出高仲谋,已属万幸。
可是,听风瞧着东主瞬间紧抿的双唇,以为他不高兴下属营救得太慢,随即谨慎地又说:“东主,是我们疏忽了。”
“我不记得下过此道命令。”冷冽的声音夹带着怒气。
“是听风越权,请东主责罚,不过,属下以为高仲谋是孟小姐的朋友,所以……”原来东主是责怪他擅作主张。
“算了!”冷夜摩恼怒地应声。
听风知晓孟半晚在他心中所占的分量,才会私下作决定,但他恼怒的并不是这点,而是被他看清自己对孟半晚深远的情感。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要孟半晚陪伴在他身侧,而且是一生一世。
看着她走出来的窈窕身段,冷夜摩独占的眼神更为黯深。
长生医院
孟半晚来到高仲谋的病房,看见他全身上下几乎有百分之六十都被白纱布包裹住,差点泪如雨下,心痛地守在他身旁。
“学长,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握住他插满针孔的手,孟半晚轻声地问。
高仲谋疲惫地睁开双眼,望向柔声呼喊他的担忧容颜。
“半晚,你终于来了,我好想咳……咳……见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孟半晚满脸愧疚。
“没关系,但是你……可不可以经常来陪我?”
“当然可以,我一定会常来。”孟半晚掹点头的答应。
“孟小姐,我想您应该先向冷先生说一声。”跟若孟半晚来到医院的听风,突然插话。
“半晚,这位是……”高仲谋疑惑地问着。
“是……是我刚认识的朋友。”半晚踌躇地说。
“那谁是冷先生?”高仲谋虽然身体极为不适,但脑筋仍是很清楚。
迟疑片刻,孟半晚还足艰难地回答:“他也是我的朋友。”
“怎么我离开没多久,你就多出二位男性朋友。”高仲谋满脸吃味。
孟半晚一时语塞,神情尴尬地笑着。
她先对听风使个请求的眼神,希望他不要在高仲谋面前提起有关冷夜摩的事,再赶紧转移话题:“学长,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也搞不清楚,只知道那晚正在饭店休息时,突然闯进二、三名带刀的陌生人,一见到我就猛砍,等我有了意识后,人就已经在医院。”高仲谋越讲越恐惧,因为他觉得有命能够清醒过来,实在太幸运。
“现在没事了,你再也不用害怕。”孟半晚双手紧握住他颤抖的手,轻声安慰。
“是啊!有你在,我会尽快把身体疗养好。”高仲谋直觉有强敌出现,尤其是一直像在旁监视半晚的男子及方才所提的“冷先生”。
“我不准你再去看他。”冷夜摩阴沉的声音,吓住正要踏出房门的孟半晚。
连续三天了,他可以容许的范围就这么多,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保证会亲自了断高仲谋的命。
“可他伤得很重,又是我的学长。”她每天一早出门,非得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但这三天来,冷夜摩并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嗯……其实是有点啦!就是时常会冷冷地盯着她看,像是指责自己对他的忽略,或着是在夜晚变得比较……
粗暴些,常常会弄痛她。
“我不管他是你的谁,就是不许出去。”冷夜摩绷着脸,阴寒地说。
“可是,他很需要我。”孟半晚蹙着眉,垮下小脸。
“我更需要你,为什么你就不来照顾我而去理那个小子?”他面色一沉,眸光犀利的睇向她。
“刚才不就已经照顾过了嘛!”听他这么说,孟半晚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甜蜜,雪颊嫣红地小声咕哝。
“难道你也是这样照顾他?”冷夜摩赫然擒住她的下颚,失控地低吼。
该死!他要立刻让他消失无踪。
“不是……的,我只是……陪他说说话……唔……”随着他惊人的力道,孟半晚慌乱地退回卧室,直到身体抵住坚硬的墙上。
他哼笑一声,低头撬开她的双唇,吞噬她未完的解释。
赤灼的唇舌在她口中狂烈的翻腾,孟半晚忍住双唇的微痛回应他,生怕有一丝反抗,就会加深他的误解。
“晚儿,我不管你之前跟他有多好,但从现在起,你心中所想、身体所念,就只能是我冷夜摩一个人,你可千万别忘记。”冷夜摩邪气地咬着她珠玉般的耳垂,狂肆的手不断侵略她微颤的玲珑曲线,并强硬拉起她的一脚勾住他腰背厮磨,而移至到她圆臀的魔手则十分明显的爱抚挤揉。
“我们……不是……才做完……”他再次出乎意料的独占口吻,使得孟半晚的脑海里呈现空白状态,只能无助地被他欺压而呢喃低吟。
“可以再做嘛。”冷夜摩粗喘的气息吹拂在她悸动的颈脉,暗哑的声音更增添意乱情迷之惑。
“等我……回来……之后……呀……”胸口剧烈的疼痛,顿使孟半晚回魂地倒抽口气,吟叫出来。
“显然你没听懂我的话。”冷夜摩阴邪地横抱起她丢在床上,凌厉的眼神益发深沉地居高攫住她。
孟半晚羞涩地扣紧被他敞开的衣服,惊喘地缩成一团。
她要怎么办?
不去!她无法向学长交代。
可是去了!冷夜摩的怒气又是她无法承受。
唉!他这种若有似无的情感,一会儿烧得她浑身烈火,一会儿又冰得她全身胆寒,真令她倍受煎熬却又无路可躲。
“这是最后一次了,好不好?”两难之下,孟半晚只好选择对不起学长,希望他能体谅她的身不由己。
冷夜摩睇视那双蕴含晶亮柔美的秋瞳,差些就要顺从她。
眯起氤氲的诡眸,冷夜摩邪异地恣笑说:“如果你有超越的表现,或许……
我可以考虑一下。“
孟半晚羞惭地移开眼,他似乎总是要求她与他燕好,难道他也察觉唯有如此,她才能尽情释放自己压抑住的情愫?
她双手微颤地先脱去自身衣物,再半跪于床沿,羞涩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当她的视线对上他阴鸷黯深的眸光时,二具赤裸如同初生婴孩的胴体迅速交缠在一起。
此刻,不分彼此,只有粗喘及娇吟声回荡在四周,久久不息……
“不可能,半晚不是这种人。”高仲谋对前来探试他的邵苹激动地说。
“高协理,不是我危书耸听,孟半晚趁业务之便,屡次勾引冷总裁,严重影响邵氏声誉及造成我的困扰。”
看着高仲谋铁青的脸色益加惨白,邵苹暗自阴笑地说:“是你引进她入邵氏,希望你能多善导她不要一意孤行,免得落到人财两失的地步。”
“咳咳咳……”他实在无法消化邵苹突如其来的话语,他从学生时代就认识半晚,深知她单纯无争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