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低头狠狠在她嘴角咬了下,凌靳扬抿着唇转过身,下床走进浴室,一路上咒骂声不断。
听到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童念轻笑出声,不过眼底也闪过一抹失落。她躺在被子里,抬手捂着肚子,目光暗了暗。
这次的大姨妈,来的确实不是时候,应该是个美妙的夜晚,谁能想到就这样没了!
站在浴室的花洒下,凌靳扬双手叉腰,脸色紧绷的动也不动,任由水柱浇灌下来。眼前浮现出的,都是她一颦一笑的模样,尤其是打鼓时,她坐在自己怀里,两人默契的配合,那种让他心跳加速的感觉,灼灼燃烧着他的心。
想到此,他的全身又是一阵火烧,怎么都抑制不住,只能将水温转到凉水,用沁凉的温度舒缓身体的难受。
不多时候,凌靳扬推开浴室的门,低着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背对着童念,什么动作也没有。
眼见他将脸转过去,童念不悦的撅起嘴,抬手抚上他的肩膀,却听他低低的开口:“睡觉,别碰我。”
伸出去的动作怔了怔,望着他僵硬的背脊,童念抿唇轻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肚子疼。”
听到她可怜巴巴的声音,凌靳扬剑眉紧蹙,慢慢转过身,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菲薄的唇微勾:“你就是天生折磨我的,是吧?”
童念将脸埋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的笑意温柔。她抬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能够触到一片凉意。
刚才听着浴室的水声,她就猜到凌靳扬是在洗凉水澡,心里很心疼。她知道他难受,其实她也很郁闷,明明下定决心今晚都随他了,让他随心所欲,可这突发状况,是谁也始料不及的。
将脑袋往他怀里蹭过去,童念脑海中幽幽闪过什么,她脸颊有些发红顿觉难为情,可是她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他剑眉紧蹙,正在努力的隐忍,又让她心里动摇起来。
半响,童念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动摇。她将身子靠近他的怀里,伸出小手往下,手臂微微有些发颤。
忽然传来的一阵凉意,让凌靳扬咻的睁开眼睛,他惊诧的瞪着怀里的人,因为她的动作,俊脸紧绷,眼底的情绪极为复杂。
他抿着唇,将她的伸进去的小手拎出来,冷着脸问她,“谁教你的?”
童念一愣,笑着摇摇头,道:“你!”
紧抿的薄唇溢出一抹笑,凌靳扬哭笑不得,支撑起双臂压在她的身侧,冷声吓她:“老实睡觉,不许闹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童念忽闪着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在他锐利的目光中,再度将手伸进去,看到他满眼的不敢置信,红唇轻勾:“凌靳扬,你口不对心。”
男人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心跳都开始加速,因为她的动作,全身的汗毛孔直立。
“嘘——”
童念眼底泛起笑来,伸手轻点在他的唇上,止住他后面的话,将自己的红唇贴在他的唇上,不让他在多说什么。
其实她是心里紧张又害羞,不敢在看他的眼睛,要不然她真的做不下去了。
她的动作生涩又毫无技巧,偶尔还会把他弄疼,可凌靳扬却全身都兴奋的控制不住,他盯着她水润闪亮的双眸,看着她眼底的羞怯,心底一片满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童念手臂都发酸发麻,累的满头大汗。她猛然间意识到,这种事情是个技术活,也是体力活,她这小胳膊,还真要承受不住了!
眼前压下一片暗影,男人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童念听着他激烈的喘息声,终于松了口气,双颊也泛起红晕,盈满绯色。
整条胳膊又酸又麻,童念不想动,任由凌靳扬拿过毛巾,给她清理干净。
须臾,凌靳扬从浴室出来,躺在她的身边后,抬手将床头灯关掉。枕在他温暖的臂弯中,童念心下一片安静,她紧紧搂住他的腰,眼眶有些发酸。
这样一闹腾,两人都累了,低头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蛋,凌靳扬双眸闪亮,薄唇轻勾,道:“宝宝,你可真乖。”
童念低低应了声,没有力气再说话,闭着眼睛往他怀里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很快睡着。
怀里的人睡颜安稳,凌靳扬望着她恬静的小脸,深邃的双眸闪过一抹精光。他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那番特别滋味,嘴角的笑容邪恶。
这种感觉也很销魂,以后一定要让她多做!
男人一旦尝到甜头,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随后的这几天里,童念才深深的明白,心软对自己来说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尤其她面对的还是一只腹黑的男人!
连着几天早起后,童念的胳膊都抬不起来,每一次看到凌靳扬那双邪恶的眼睛,她都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对他心软!
周六早上,童念清早起床,走到客厅就闻到香气。凌靳扬将早餐端上桌,满脸笑意,照顾她吃东西,语气格外温柔:“尝尝看,合你口味吗?”
童念尝了口皮蛋瘦肉粥,垂下眸,语气恨恨的“嗯”了声,昨晚把她累的那么惨,一碗粥就想补偿吗?
察觉到她的心思,凌靳扬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柔声道:“快吃,吃完和我去医院。”
童念脸色沉了下,收敛起别的心思,低头喝粥。
用过早餐后,凌靳扬开车带着童念来到市医院,来看容妈。
这段日子,容妈的病情并未见好转,虽然所有专家都来看过,不过她脑中的血块还没吸收掉,人也就昏迷着,没有苏醒。所幸病情也没有恶化,正在逐步好转中。
来到医院,容妈的儿子看到他们很高兴,凌靳扬坐在床边,带着童念一起守在床头。
自从容妈住院后,凌靳扬只要能抽出时间,就会来医院看她,照顾她。有时候只是匆匆赶来小坐一会儿,可他也宁愿绕道过来。
童念心里明白,他对容妈的感情,也知道因为容妈的病情,他心里很自责。她能做的,也只是帮着他尽一份孝心,每次来的时候,都带一些滋补品,还有容妈以前喜欢的东西。
“容妈,”凌靳扬握住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紧闭的双眸,目光暗淡下去:“我和念念快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早点醒过来,知道吗?你不是答应过妈妈,要看我成家立业吗……”
话到后面,凌靳扬语气渐渐低沉下去,他抿着唇,眼底的神色闪烁。
伸手环住他的双肩,童念俯下脸,与他脸贴着脸,脸上的神情沉寂。她勾着唇,潋滟的双眸中泛起笑意:“容妈,你听到靳扬说的话了吗?只要你快点醒过来,我一定保证尽快生个孙子或者孙女给你抱,让你能够像照顾靳扬一样,照顾我们的孩子。”
凌靳扬转过头,凝着她乌黑的翦瞳,深邃的眼眸波涛起伏。半响,他捧起她的脸,揶揄道:“凌太太,你连这种事情都计划好了?”
笑着点点头,童念嘴角一弯,道:“那是当然!”
抬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凌靳扬将她拥入怀里,嘴角的笑容温柔。这一生,有她为伴,哪怕此后的路途凶险恶劣,他也甘之如饴。
傍晚的时候,凌靳扬接到家里的电话,开车带着童念回到澜苑。
将车熄火,他们两人手挽着手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客厅里,牧惟晗正陪着凌仲下棋,气氛静好。
“你们回来了。”听到响起的脚步声,凌仲笑着抬起手,望向他们。
已经许久,都不曾看到凌仲眼底有如此温和的神情,童念心头揪了下,霎时涌起的感觉又酸又甜。她扣紧凌靳扬的手,同他一起走过去,“爸爸。”
凌仲微微一笑,脸色如常的点点头,抬手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坐。”
迈步走到他的身边,童念弯腰坐下,扫了眼对面的牧惟晗,见到他使了个眼色,那双眼底的笑意,让她安心下来。
抬手落下一子,凌仲侧目看了看童念,沉声道:“看着爸爸是怎么把惟晗这小子,杀的片甲不留。”
牧惟晗脸色沉了沉,皱起眉头,不满道:“董事长,您不能在自己家人面前,这么欺负我一个外人吧!要是这样,以后我可不敢陪您下棋了。”
“哈哈……”凌仲抬手落下一子,立时将他逼至绝境,“你小子输不起是不是?”
牧惟晗看到自己大势已去,急忙转头对着凌靳扬求救,“靳扬,你说这样公平吗?”
随手将外套脱下来,凌靳扬双手抱胸,看了看棋盘,鹰隼般的目光凛冽:“挺公平,我爸这都让了你十多步,你还不满足?”
“……”牧惟晗无语凝噎,彻底黑下脸。
在这一片笑声中,童念眼眶酸酸的难受,险些落下泪来。这种气氛,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心无芥蒂,他们还是一家人。
虽然凌仲没有挑明说,不过他也没有反对他们的婚事,甚至还主动问了句,婚礼还需要时什么帮忙吗?只此一句,童念便满心感动,终于她能够等到这一天!
晚餐时分,凌仲亲自下厨,在厨房忙忙碌碌。最近这段日子,发生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难得他心情不错,又去厨房摆弄厨艺。
饭菜一道道摆上桌,凌仲招呼孩子们入座先吃,他将最拿手的蒜蓉扇贝端出来,笑着招呼他们先吃,自己转身走去厨房。
今晚的心情,不止凌仲一个人好,大家都不错。牧惟晗留下来用饭,许久也没有同他们这样面对面的聊天。
扇贝的味道很鲜美,童念一连吃掉两个,大家也都很给面子,一大半都吃掉。
半响,凌仲端着白瓷盘,笑吟吟的从厨房走出来,边走边道:“来来,快尝尝我的拿手菜。”
童念扫了眼他手里端着的蒜蓉扇贝,不禁抿唇笑道:“爸爸,我们都要吃饱了,您怎么又做了一盘?”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凌仲扫了眼桌上摆着的那盘扇贝,脸色微微一变。
“董事长一定是看我来了,特意招待我的。”牧惟晗笑着站起身,从他手里接过盘子,伸手将他扶到椅子里坐下,道:“您别忙了,快吃饭吧。”
凌仲抿唇笑了笑,眼底的神情平静,“好。”
从酒柜中掏出一支红酒,凌靳扬给父亲斟满一杯,沉声道:“您喝这个吧,最近晚上睡不好,喝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凌仲点点头,欣慰一笑,他端起酒杯,语气温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爸爸祝你们都幸福。”
众人笑着干掉这一杯酒,脸上的神情俱都噙着满足。
晚饭后,凌靳扬和牧惟晗两人,坐在庭院的藤椅中聊天,桌上摆着一瓶红酒,两人相谈甚欢。
牧惟晗端起酒杯,与对面的男人碰了碰杯,俊脸的神情染笑:“祝福你们。”
“谢谢。”凌靳扬与他碰过杯,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干掉。
拿起酒瓶,牧惟晗笑着给他斟满,又给自己也倒上,脸上的神情沉寂下来。他双眸环视着澜苑四周,低低笑道:“一眨眼的功夫,念念都从小姑娘长大了。”
手指捏着酒杯,凌靳扬抿唇笑了笑,深邃的双眸腾起一股精光:“惟晗,你也很喜欢念念,是不是?”
“喜欢啊,”牧惟晗笑了,眼底的神情温柔:“我们俩一起认识她的,可她眼里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只把我当作好朋友。”
“废话!”
凌靳扬别有深意的笑起来,菲薄的唇勾勒出的弧度犀利:“我那么尽心的守着她,还能让你钻空子吗?”
闻言,牧惟晗彻底大笑,磁性的嗓音低沉:“凌靳扬,你对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