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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留在朕的身边吧。”邵景轩说完,甩甩袖子离开了凤仪宫。他这么做,并不是心血来潮。他知道,自己今天对凌雪的特殊都会被秋黎琴记在心上,更何况佩仪之前……
“是。”慕容黎冰答应着,跟在邵景轩的身后离开了凤仪宫。
邵景轩来到了御书房,佩仪正站在门口等候他。“皇上,刚才天牢的人传来消息说,柳如烟在天牢里面大闹,说是要见皇上,皇上若是不见她,就会终生后悔。”
“不见。”邵景轩冷冷的说出了这两个字,把佩仪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
“兴海。”邵景轩坐到龙椅上,拿出一本奏折随意的翻着,“关于邵景逸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奴才已经查证了,关于狐兔和香囊的事情,都是当年的荣贵妃一手操纵的。而且,十四王妃高青青也是荣贵妃的人。”
“朕知道了。先不要打草惊蛇。”邵景轩点点头,指着慕容黎冰,“你们都下去吧,你留下。”
曾经的林管家,现在已经成为了皇宫里的太监总管。然而佩仪,也成为了管教嬷嬷。而慕容黎冰现在只是一个等级最低的小宫女。林总管什么都没有说,和佩仪一起退下了。
“你就在这里给朕扇扇子。”邵景轩淡淡的吩咐道,随即打开了桌子上的奏折批阅起来。
新帝登基,有许多的事情要做,然而,最重要的两件就是关于邵景逸和柳如烟的事情。
当初,自己只是为了救出慕容黎冰而找彩竹做了替罪羊。现在,他已经变得比当初强大很多,那么那些潜在的危险因素,和幕后的黑手也要一起的挖出来才能安心。
邵景轩紧蹙着眉头,对着奏折凝思不语的样子尽数落入慕容黎冰的眼中。时而用毛笔戳着额头,时而用手指敲着桌面,时而又将奏折愤怒的扔在桌面上,然后用笔狠狠地在上面画一个大叉。
“真是可恶,邵景逸!”邵景轩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外面大声叫到,“来人啊,宣宁亲王觐见!”
林总管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回皇上,奴才已经派人去叫宁亲王了,皇上息怒。”
“怎么息怒?!”邵景轩将奏折甩在地上,“你自己看看,邵景逸都背着朕做了什么?当初说话说得多么好听?柳如烟一族刚刚被朕关押起来,就开始无法无天。想当初,他的母妃和柳如烟斗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把战火引到了朕的十六王府的账还没有和他算清楚呢。”
“这个朝中本来最希望当太子是邵景逸,现在他当然会很不服气。”林总管分析着邵景逸的想法,“皇上只要废除了他的势力,他就不足为惧。”
“朕知道。”邵景轩望着窗外的花花草草,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宁亲王就来了,君臣谈论国事,慕容黎冰很识相的退了出来。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做,就在皇宫里随便转悠。她现在没有心思管什么邵景逸以前陷害自己的事情,她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尹画屏和徐倩婷二人。
无聊的御花园里面走着,慕容黎冰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边发愣。突然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小宫女撞了一下,慕容黎冰才回过神来。
“啊,姐姐,对不起啊。”小宫女连忙道歉,“我刚刚才进宫,主子安排我去尚衣局为她准备表演所需的衣服,可是我迷路了,所以才会很着急,姐姐见谅。”
“哦,没事没事。”慕容黎冰看着她客气的和自己道歉,也没有深究,“你说什么表演衣服?”
“恩,就是三天之后的七夕宴会。皇上将会在御花园举行庆祝晚宴,听说那晚,宫里的每个主子都有机会上去一展才艺,要是被皇上看见了,那可就……”
“可是,皇上不是不会立妃子么?”慕容黎冰觉得奇怪,要说这个七夕宴会,自己也知道。可是纵观整个后宫,女主子的话不就只有皇后一个么?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次参加的人,出了各位王公贵族还有一个贵客。就算是皇上不能立妃,被贵客看上了那也是一下攀上了凤凰枝头啊。”小宫女八卦的和慕容黎冰说着自己偷偷听来的消息。
“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小宫女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直到慕容黎冰点头又保证之后才放心的离去。
“什么贵客?宫里的女主子?”慕容黎冰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尹画屏和徐倩婷的名字,她们两个算不算宫里的主子?!
慕容黎冰跑到御花园的一座假山后,唤来了蓝灵鸟,将消息传了出去,并且让魏岚枫帮助她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天夜里,慕容黎冰就收到了魏岚枫的回信。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慕容黎冰冷哼一声,得意的笑容浮上了面颊,眼睛里闪烁着神秘深邃的光芒。
白天,慕容黎冰在御书房伺候邵景轩,顺便听听有什么消息。晚上,慕容黎冰在大家都睡着之后,就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抓起自己的小布袋,悄悄地潜进御花园里。
御花园里面百花齐放,奇珍异草是应有尽有。慕容黎冰贪婪的看着眼前各种美不胜收,多姿百态舒展着身躯绽放的花,只觉 。。。
、第六章 精彩纷呈
林总管点点头,对着自己身后的宫女做了个手势,宫女立刻一路小跑下去传消息。
悠扬的音乐响起,全场寂静,全部的宾客都往着前方看去。
琴声悠悠,婉转动听,如鸣佩环,余音袅袅。
两个美妙的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轻盈的摇摆着曼妙的腰身,莲步朵朵,瑞彩蹁跹,流衣宽袖在晚风中飘舞。她们柔软的身子好像天生灵性十足,顺着琴声的急缓快慢的舞动着,像是两朵纯洁无暇的粉色荷花盛开在青翠欲滴的荷花舞台之上。
慕容黎冰正站在邵景轩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跳舞的两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千辛万苦想要找到的尹画屏和徐倩婷。虽然蒙着面纱,慕容黎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二人。这就是所谓的宫里的主子么?可真是好笑。
慕容黎冰望着她们优美动人的舞姿,并没有像台下的人们那样屏住了呼吸,生怕一眨眼都看漏了什么一样,也不像威虎将军余万刚那样色眼迷离,摩拳擦掌,而是一脸冰冷,漠然却又紧紧地盯着台上的二人,等待着自己的成果上场。
琴声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达到了舞蹈的**,威虎将军坐在自己席位上,却已经完美没有了往日该有的将军威武形态。上身前倾,即使是推翻了自己桌上的酒杯和菜肴,也丝毫不在意,酒水顺着他的铠甲慢慢的向下流着,而他一手摸着下巴,嘴巴不住的砸吧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两个美人,仿佛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今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不堪。虽然以前也十分喜欢看美人,可是反应却没有今天强烈。余万刚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只当自己是喝酒喝得太多,并没有在意到全身不正常的燥热和脸上发烫的绯红。
琴声铮铮,越来越快,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低地在荷叶舞台上急速的旋转起来。一圈一圈,两人媚眼如丝的向周围的宾客做出勾引的动作,好像企图在众宾客之中选取到自己心爱的郎君。风吹起她们的粉红色的丝质舞裙,瞬间就有淡淡的女子特有的清香徐徐向众宾客袭来。然而,就在这时,却发生了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一幕!
两人身上的华纱秀荷粉色百褶裙竟然在她们转圈的时候散开了,一块一块的粉色轻纱顺着惯性飞向了四周,转瞬间,两人一下就只剩下一个精致的红色的肚兜,和身下的亵裤。
余万刚的眼睛瞬间就睁开了三倍,连忙扒掉飘落在自己脸上的散落的纱衣,又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贪婪的闻着,一脸陶醉的模样。他正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这**的半|裸美人,这特殊清香气味的贴身纱衣在手,余万刚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涌动着,沸腾着,似乎就要呼啸而出。如果是在自己的府内,他早就按捺不住了,可是今天想到是邵景轩招待自己,怎么也不好太过于放肆。
尹画屏和徐倩婷吓得是一身冷汗,手足无措,完全不明白这身好端端的舞衣为什么会散开,两人慌慌张张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又跑向自己衣服散落的方向,想要捡起一些布料遮住自己的身体,想要立刻冲下舞台。
慕容黎冰看着她们二人的窘态,嘴角微微的扬起,心里却在疑惑,为什么她下的药对二人没有效果?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邵景轩不慌不忙的坐在龙椅上,眯着眼睛注视着场下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唯一和慕容黎冰一样抱着看戏的心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意明显的在脸上晃动着的就是皇后秋黎琴。她本来就对今天的宴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听身边的宫女说,皇上也许会看上什么美人,她这才跑来监督他。即使她不爱他,他不爱她,可是,她仍然是不能允许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想来自己的母后有这个要求的时候,也是这么为自己着想的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刚刚冲下舞台的时候,突然一阵邪风刮来,突然身后“扑通”一声巨响,打起了巨大的水花,一团不明的黑物落入了水中。
黑物溅起的巨大水花,落在了两人的身上,瞬间就淋湿了二人的衣服。身上仅穿的衣服也瞬间失去了作用,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上,让人遐想无限的火辣身材一览无余。然而,强力克制自己的余万刚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踢翻了眼前的桌子,恶狼扑食般的扑向了两人。
“都在胡闹什么!”邵景轩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怒吼一声。然而余万刚已经几近疯狂,眸中血红,**之色充斥着双眸,粗重的呼吸声宣告着他此时无法收拾的恶念,一双粗糙的大手已经抚在了尹画屏胸前的柔软之上,健壮的身子则压在了徐倩婷的身上。
邵景轩再也不能淡定的坐在自己的龙椅之上,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就算这只是两个舞姬,他余万刚也不能当众就做这样的苟且之事!真是太过分了,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邵景轩想起白天在朝堂之上,各路大臣都反对自己割地给暮雪国,自己第一次和群臣发生了争执。然而,这个让自己烦恼源泉的弟弟,正在自己面前不知死活的挑战着他的权威!
邵景轩“噌”的站起,满脸怒容,正想阻止这场混乱,却看见佩仪慌慌张张的跑来,浑身衣服凌乱不堪,结结巴巴的说着,“皇上!梁玉莹跳池自杀了!”
“你说什么?朕不是让你好好地看着她吗!”邵景轩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将落在余万刚身上的眼神吸引了一部分过来。
“奴婢,奴婢……奴婢也想要阻止她,可是她,发了疯一样的殴打奴婢,一挣脱开奴婢,立刻就跑到太液池边上跳下去了!”佩仪一脸狼狈,脸上还有几条血痕,看来梁玉莹下手不轻。
“还不赶快叫人去打捞!”邵景轩立刻转身丢下全场混乱的大臣和家眷们,立刻赶往太液池边上。
皇上走了,皇后自顾自的又吃又喝,丝毫不管底下所发生的混乱之事,大有看热闹的姿态。而那些王公大臣们,看到如此奇观,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有反应快的,刚刚想要推脱身子不适离去,却立刻被肚子里的绞痛所折磨的翻滚在地,叫苦连天。
女眷们早已吓得尖叫着跑开,找到她们觉得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余万刚兽|欲狰狞的脸仿佛像是从地狱来的修罗,身上散发着不可抵挡的。粗鲁的动作不带一丝的怜惜,仿佛是一头没有思想的野兽。宫女太监们更是吓得一片混乱,有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所措,有的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