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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我们的周大人荣幸的承担起了这个艰巨的任务,某天晚上,周周坐在小飞床头。。。
周周:从前有个人挎着篮子去买菜。。。
小飞:不行,我要听奥特曼。
周周略停顿,淡定开口:从前奥特曼挎着篮子去买菜。。。
小飞不干:不行,我要听奥特曼和机器人打架!
周周:从前奥特曼买菜的时候和卖菜的机器人打了起来。。。
最后,小飞听完奥特曼和机器人为了一斤白菜打得头破血流的故事后,酣然入睡。
以上,完毕!
祝大家愉快,晚安,爱你们O(∩_∩)O
【修改说明】 补全番外,谢谢大家辛苦等文O(∩_∩)O
紫叶决定今天先更文再干别的,不是很晚,希望大家没有等的很辛苦,还没有睡的小野猫们可以来看完整版的了O(∩_∩)O
另外,大家都笑话都好有爱好欢乐呀,紫叶最后一定要收集一下O(∩_∩)O
爱你们,早点睡,抱抱O(∩_∩)O
☆、【春贺小番】除夕夜
如果说斑斓璀璨的灯火辉煌是H市独有的仲景,那么这春节里延绵长街小巷的火红灯笼便是赋予了这个城市另外一层神秘的色彩,将他装扮成了一位梳妆待嫁的闺中女秀,娇羞而可人。
今天就是除夕了,街景一片欢庆沸腾,小孩子红扑扑的脸蛋上洋溢着喜庆的气氛,让人看着也觉得世间一切都如孩童笑容般纯洁天真。人头攒动的街巷上,随处可闻的拜年声、道贺声,满眼可见的笑颜灿灿,好不热闹。虽然天还没黑,但大街小巷各家商店门口都早早点亮了火红的灯笼,一串串,一簇簇,连在一起像是一条火龙,随风摇弋栩栩生动。
冬日的阳光依旧懒散,但空气却急速流动,夹带着未褪去冬寒的冷风撬开窗缝,裹着冷峻吹落一地的温暖,霍一飞挺直了身子跪在周进面前,纤细的脖颈梗着,像是满心的委屈却又不服气的样子,纤长的睫毛倔强的向上翻卷着。半开的窗子传出遥遥的炮竹声,和盟大厦不远处是一栋高级公寓,公寓后面的小公园里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已经提前点燃了炮竹迎接新年,阵阵声响敲击耳膜,似乎也在催促着些什么。
冰凉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带给他的只有针刺一般的疼痛,虽然屋里开着空调,但霍一飞浑身上下早就被冷汗浸透了,汗水顺着手臂划过很久前被父亲拿烟头烫出的伤痕,像是白沙上一颗颗孤零坚硬的贝壳,被汗水洗过却依然持久的存在于小麦色健康光滑的肌肤之上,纵然已经痊愈疤痕却永远都褪不去。
“咚咚”两声,周进敲着面前宽大的书桌,霍一飞心里颤颤,但依旧丝毫不肯松口,咬定了牙就是一句话:“进哥,一飞没有做错。”
周进收留霍一飞在身边才一年时间,虽然平时霍一飞很是乖巧听话,但周进也深知这个孩子骨子里的倔强。周进喜欢这个孩子的听话懂事,小小年纪独自出来闯荡承担家里的一切,所以才破格将年仅十三岁的他带在身边亲自调教。
往日霍一飞做错事情或者跟着师父练拳偷了懒周进也有打他罚他的时候,起初霍一飞即便是冤枉了委屈了也不敢有丝毫表现,任是周进怎样打罚一句都不敢辩解。但后来跟着周进日渐亲熟,比起旁人来更少了些拘谨和约束,经常和周进撒撒娇诉诉委屈也是常有的事,但周进盛怒之下,霍一飞无不都是规矩乖顺的伏地认错,绝无二话。但只有一点,若是他认定了没有做错的事情,即便是乖顺的伏地认打认罚绝不反抗,也坚决不肯说一句认错的话。
霍一飞虽一直隐忍乖巧,但初涉江湖的孩子哪里懂得委曲求全四个字。今天的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很多年以后霍一飞甚至都记不清了,大概也就是那些葛老辉鸡蛋里面挑骨头的琐碎小事。况且周进也并不认为霍一飞做的有任何不妥之处,只不过因为霍一飞如此倔强不肯认错,才让周进起了一丝薄怒。
大过年的周进根本不想狠罚他,今天教训他不为教会他别的,就是要他记住一条,在这条道上混,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是非黑白分辨的那么清楚,即便是委屈了冤枉了,没有能力没有权势反抗并保全自己,就只能忍着、受着。更何况以霍一飞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想要和葛老辉叫板,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只是这时候的霍一飞还太稚嫩,根本无法体会周进的用心,只懂得自己固执的坚持。而周进也几乎忘记了,即便是再懂事的少年也不过是个才十三岁的孩子。
炮竹声渐渐稀疏了,两三秒后又是一阵急促的炸响,伴随着兴高采烈的欢呼声和尖叫声,红色的炮竹撞击着地面蹦蹦跳跳的发出隆隆的清脆声。霍一飞挺了挺酸痛的腰,咬着嘴唇跪直,跟着周进时间不长,虽然经常看周进责罚手下兄弟,但自己并不经常被罚跪,更是从来没有跪过这么长时间。才十几岁的孩子胳膊腿都很是细嫩,跪了不过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霍一飞身形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冷汗沿着发鬓滑过脸颊有些痒,霍一飞想抬手去蹭,终究还是不敢。
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五点整,周进推开转椅绕道霍一飞跟前,伸手板起他消瘦的脸颊,霍一飞被迫仰着头,挺秀的眉目微微斜挑着,左侧脸颊下侧是明显凸起的咬肌线条,周进手上用力像钳子一般撬开霍一飞嘴唇,眼前一幕竟触目惊心,霍一飞口中、洁白如贝壳的牙齿上全是鲜红,一缕一缕的殷红顺着嘴角流下来,刺得周进眼睛生疼。
周进捏着他下巴不松手,霍一飞其实早就支撑不住了,但他也是跟周进泛小性子,死活不肯开口认错,又怕自己一个坚持不住晕过去,所以才一直咬着自己口腔里嫩肉忍耐膝上疼痛,此时被捏得生疼下意识的想去挣扎,口齿不清的唤他:“额。。至。。个。。。。进。。进哥。。。”周进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得一甩几乎扭伤霍一飞脖颈,狠狠扬起手来,顿了两秒,最终还是没舍得打下去,霍一飞被放开却一阵急促的呛咳,血顺着气管流进去,咳得他眼睛都发红。
周进冷眼看着他,等他稍缓过来,突然弯下腰一把给他拽起来,霍一飞手臂一疼被他抻的一个趔趄,却也直起了身,周进再用力一拖就将他拉到自己跟前,霍一飞身体极轻,这一下子被甩得一条腿几乎离地,还不待站稳就听到周进冷声怒喝:“让你跪着还委屈了?!为什么罚你想不明白!人家给你一巴掌,你给人家一拳,过家家呢!还知不知道自己在社团里什么身份地位,这才多久,尊卑分不清,连规矩也都忘了么!”
霍一飞几乎是贴身站在周进跟前,他的身高还不及周进胸口,如今被周进这样严厉呵斥,如此近的距离,周进声音并不大,但却也压得霍一飞连头都抬不起来,高昂的脖颈终于败给了主人的羞涩和愧疚谦恭的低垂着,浓密的睫毛簇拥着一双迷人的眼睛,此时却湿漉漉的隐没了所有光彩。
周进这几句话说的未免有些太重,一字一句戳在这个孩子心的最底层。霍一飞向后退了两步,刚刚才缓过来一点的膝盖僵硬的弯曲,直挺挺的就跪了下去。霍一飞垂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此刻只觉得如梗在喉,自从跟着周进以来从没见过他如此生气也从没有听周进说过这样的话,霍一飞呆愣在地上,除了努力把自己的跪姿调整成最标准挺拔以外,慌忙无措的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周进看也不看他,只留下一句话:“自己看着点,到八点起来。”随着话音未落人已经走了出去,霍一飞惶然应“是。”才一张口,不知是嘴里疼得还是内心实在恐慌的厉害,声音凄惨无助,像是让人遗弃在街边的小猫,连委屈的权利都被没收得一干二净。只留下磨砂玻璃的大门晃晃悠悠照着霍一飞单薄的身影摇曳和眼中茫然的慌乱和恐惧。
星沉月落,浓浓的节日气息根本不需要渲染,耳边已经全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流动的车灯满载着每一颗焦急回家团聚的心,万家灯火映着半空中烟花的硕然绽放,漫天华彩灿若繁花。
时钟滴滴答答指向八点整,敲钟的声音早就淹没在了连绵不绝的鞭炮声中,寂静的大楼中早就没有了一个人,霍一飞单手撑着地缓了一会才慢慢起身,霍一飞跪得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身上就更不用说了,稍微一动都能听见骨节嘎巴嘎巴响,挣扎了许久才从地上起来。
电梯已经停运,霍一飞顺着楼梯一层层往下走,刚才一直埋头跪着,虽然耳边全是爆竹声阵阵但哪有心思抬头去看,此时透过通透明亮的玻璃窗望向外面的天空,才惊觉那非花却比花更甚的烟火真是美丽极了,漫天的姹紫嫣红如同喷射而出的一道道金砂,火树银花相映衬着天空也不再是单调的墨色。
出了大楼霍一飞在寒风中站了好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除夕之夜人人都赶着回家过年,很少有司机愿意停下来。霍一飞想到自己的家,那个如今只剩下弟弟和自己两个人的家,以前无论日子过得再怎样清苦,每逢春节除夕,阿姨都会做满满一桌子的好吃的给自己和弟弟。那个虽然简陋也并不温暖的屋子里,也会传来孩子幸福的笑声。家里买不起炮竹,吃过饭阿姨也会带着他们俩院子里去,仰着脖子看漫天的烂漫盛开,看过还不过瘾,霍一飞带着弟弟沿着街边拣那些燃过却没有炸响的鞭炮,有时候捡到没有引信的也舍不得扔,把火药挖出来放到火药枪里面打着玩,小宁那时候还小,淘气却胆子小,霍一飞经常拉着弟弟的手去引燃,然后兄弟俩拼了命的扭头就跑,听着身后噼里啪啦的脆响,爽朗的笑声也淹没其中。
今年是吴颖走后的第一个春节,这样一个合家团圆的除夕之夜,也只剩下兄弟两人相伴相依,霍一飞紧了紧衣领似乎想甩掉那些翻滚而上的思念,好在还有弟弟陪在身边,即便只有两个人在霍一飞心里也算是个温暖的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此起彼伏的亮光追着霍一飞的影子穿过小巷,刚进家门便听到电话在响,找了一圈弟弟不见人影,那边铃声急促,霍一飞随手接起来一听,只有一声“喂。。”后面便听不到了,一瞬间竟然幻听成了周进的声音,只是耳边和听筒里都是炮竹噼里啪啦的炮竹奏乐,霍一飞听不清楚便挂了电话。
霍一宁这时候端着一个大碗一步蹭着一步从屋里走出来,晃晃悠悠拿不稳的样子,一抬头看见哥哥回来了高兴得差点打翻手里的东西,霍一飞挂了电话看见弟弟手里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泡面,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刚要开口,却见霍一宁放下碗,一下子扑到哥哥怀里叫道:“哥哥,哥哥~”霍一宁声音软软懦懦的,小脸在霍一飞怀里蹭来蹭去,霍一飞笑着拉开他:“怎么弄这个吃,哥不是说晚上回来带你去吃饭么?”
霍一宁忽闪着大眼睛委委屈屈道:“我饿了,哥哥这么久不回来,我又不会做别的吃。”
霍一飞看他这副小样子笑着哄他:“是哥哥不好啊,这么晚才回来,去换衣服,哥哥带你吃饭去好不好?”
霍一宁欢呼一声就钻进屋里换衣服去,霍一飞匆忙的洗了个澡就带着弟弟出门去,两人才沿着拥挤的小巷子都出来,竟看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夜空被五彩的烟花晃得如同白昼一样,霍一飞一眼就看到是周进的车牌号码,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周进在车上冲他们招手,霍一飞拉着弟弟走过去站在车边犹豫,不知如何是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