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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拿到我们单位的两个星期的晚婚婚假,也为了能穿上美美的婚纱,不想在料峭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我们的结婚日子定在了5月21日,俗气而没有创意。不过,我喜欢。
二月十四,情人节这天是正月初五,大多数的单位都还没上班,队里也特别给莫小纬轮休。于是打了一圈电话约了同学好友一起吃顿饭,算是我们的订婚宴。
我们在金亚湾大酒店包了一个大包间,广布好友,欢迎大家偕同男女好友一起骚扰。那天我穿着红彤彤的棉袄,上面是金线绣的喜鹊登高枝,领口袖边滚着一圈雪白的兔毛,别提多喜庆了。我和莫小纬手拉手,喜笑颜开的站包间门口等着狐朋好友的到来。
夏文虽然工作繁忙,还是第一个到达。巴掌大的脸上,带着面具一样的大墨镜。十厘米高跟的齐膝黑皮靴哒哒哒哒的扭进来,恍惚让我以为有天后驾到。
看到我时,夏文优雅的摘了墨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感叹说:“顾悠然,你可真没品味。”
我搀着她的胳膊,进包间讨教如何加强品味问题。
马丫和任剑飞吵吵嚷嚷就进来了,看到火一样的我时,马丫大叫:“狐狸精,怎么穿的跟地主婆似的?”夏文很淑女的笑着,努力不露出第五颗牙齿,憋的很是内伤。
马丫挤到夏文边上,谄媚的跟夏文勾三搭四的,讨问她们台里帅哥主播的八卦。
夏文丢了一张卡给我,“给你买婚纱的。”
马丫大叫,“有钱人,大手笔。”
我搂着夏文一顿猛亲,“亲爱的,你居然还记得啊。”
小时候夏文问我,“悠悠你长大结婚时,要什么礼物?”
我说,“要个婚纱。”她就记下了,这许多年了,居然没忘。我却后悔了,“早知道你现在这么有钱,我那时候就要个鸽子蛋戒指了。”
夏文斜睨我,“你嫁给我不?嫁给我,我就给你买!”
马丫打了一个寒颤,“狐狸精你搞什么东西,男女通吃!以后不跟你玩了。”惹得我很夏文又是一顿猛笑。
“不用感谢我,别人给的,这是借花献佛。”“夏文小声笑着说。
“谁呀?这么小气,几千块钱就打发我们家文文来着?告诉我,回头我换一千块钱硬币砸他去。”我假装义愤填膺。
夏文坏笑,“里头是三万,人送我买包的。怕你家小纬不要,这才说买婚纱的。够你添张大床,外加张婴儿床。”
我亲她,“文文你可真好。”
陈子枚姗姗来迟,两颊潮红,说是中午刚结束一顿酒,晚上就又接这来。
他提了一个袋子,递给我。“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我打开,是一套钻石首饰。一条纷繁复杂的碎钻项链,一对耳环。取下来看了一下,被改成了耳夹。他居然知道我是没有耳洞的。“呀,姐姐,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推给他。
“你别有负担。这是商家赞助的,也贵不到哪去。我又没有女朋友,好姐妹出嫁了,正愁礼物呢。”他说的轻松。我便轻松收下。
马丫说:“哎呦,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俗,不是银子就是首饰。莫小纬快过来看看,姐姐送的什么。”说着从椅子下提出一个大礼盒来,“本来想吃完了给的,但是姐现在不淡定了,给你们看看姐的礼物。给你们瞅瞅什么叫品味。”
莫小纬笑,“马丫,你这啥呀,不会送一盒子葱吧。”
“当当当”马丫兴奋的打开盒子。我看了一眼,顿时红了脸,莫小纬也有点尴尬。一套豹纹忄生感内衣,一条黑丝渔网袜,一瓶什么油,一盒套套。
“惊喜不?兴奋不?”马丫得意的说。
莫小纬忙盖上,收进纸袋里。“哎呦,亲妹妹哦。这个私下给我就行了,不用游街示众了。”
众人一阵哄笑。我的目光扫过陈子枚,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看来他中午没少喝酒,我想。
接下来一个一个的晒礼物,斗嘴调笑。这顿饭一直吃到十一点,服务员都一个劲的给眼色要清场了,大家才尽兴而退。
我挽着莫小纬的胳膊,站在酒店门口,一个一个送走他们,就好像新娘新郎送宾一样。我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最后一个朋友也上了出租车。莫小纬和我相视一笑,拉起我的手往酒店里头走。我们定了一间房。在这个大酒店的十八楼上。面朝着灯海茫茫都市,在这个空气里都是粉红色的日子。我们决定开始我们人生的新篇章。
☆、悲催的衤刀夜
仔细洗好澡,吹干头发,确定浑身上下都是干净的。偷来了我妈的cd毒药,一阵猛喷。呛的自己打了一个喷嚏。
“悠悠怎么了?着凉了?”莫小纬远远的问。
“没有。”只是我觉得有点紧张。穿好睡衣,扭捏的走进卧室。橘黄色的床头灯下,莫小纬靠着正看电视。看到我走过来,把电视关上。
他直直的看着我,看的我直发毛。我顺手扔了一个枕头过去,打破这尴尬。
“顾悠然,你干嘛?”莫小纬笑着说。
“不干吗。”我强装作镇定,坐到他身边,摁开电视。
莫小纬把遥控器从我手里拿走,凑到我耳边说:“真的不干什么?”声音里浓浓的迷乱。
“莫小纬,你这样子可真银荡……”我推他。话没说完他的唇就盖过来。熟悉而陌生的吻。熟悉的是他的唇,陌生的是那吻后面的悸动。我们有多纯情?把各自的第一次隐忍到如今。
褪去身上的羁绊,让彼此赤*诚相待,皮肤互相摩擦出烈火。唇所过之处,一片滚烫。他有点激动,一只胳膊枕在我颈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停留在丰盈之处,轻轻的抚摸。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动作,只是今天仿佛等待了太久,于是变得那样的难耐。他已经膨胀到不行,牵着我的手,放在那里,滚烫和坚硬的,属于我的地方。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耳边呢喃“悠悠……”
我低低的呻吟回应他,“莫小纬”
“想要你。想了好久。”
“嗯”我早就被这些冲击而来的感觉淹没,被那些身体的摩擦带来的感触让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随着他的手掌所到之处往云端飘去。
“说,要我。”他呢喃。
“要你。莫小纬,我想要你。”
膝盖分开双腿,寻到入口,慢慢的想要进入。但是那却让我感到了疼痛。我早就准备好了疼痛,却没想到这样的疼。被阻挡在某处,无法进入。疼痛把我从迷乱里拉回了现实,“疼。”
莫小纬停顿下来,怜惜的给我擦擦汗。“疼的厉害?”
“嗯。”我疼的快哭了。他离开想要去的地方,把我搂着。“慢慢来,不着急。”他安慰我。
我以为亻故爱和吃饭睡觉一样的容易,没想到准备了几年,却是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有挫败感。看着他隐忍的样子,我突然很心疼。“对不起,小纬。”
“没事,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就不信攻克不了。”他笑,那里还是充盈着,可见忍的难受。我握着它,上下抚弄,不熟练,只想让他满足。他的手扶着我的手,带动几次,指引我他喜欢的力度,他喜欢的频率。然后耳边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最后滚烫的液体散落我们一身。空气里一下就飘满忄青欲的味道。
莫小纬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悠悠,你真好。”
这一夜,我们都没睡。努力的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但是疼痛让他无法进入,心里想要他,但疼痛还是本能的让我往外推他。我很自责,他却安慰我,生怕我疼。最后我们放弃了,相拥着睡去。睡着前,莫小纬说“这样就很好。悠悠。我爱你。”
我在他的怀抱里睡去,呼吸着他的气息。让我觉得幸福的气息。
春节放完了假,大家都面带着喜气去上班。
这天,我还在校稿,王娜突然就闪了过来,跟我说,“对了,你送的那本书终稿已经定了。回头你跟进一下封面、印刷。”
我一时懵了。那本书?“你是说芜颜的那本?”
“是啊。哦,忘了跟你说了,看你最近忙着结婚,我正好不忙,就亲自跟了。我跟作者沟通过了,所有的程序我都给走过了,已经定稿了。社长那里也通过了。下面的事情交给你了,记得跟紧点。”
☆、23
这几个月忙的焦头烂额,把这事情全忘了,见面的时候都忘了跟他说。
我拨通陈子枚的电话,关机。一连两天都是关机。又打到台里,才知道他们台里开研讨会。
这才想起来,我妈也去了。只是陈子枚似乎级别不算太高,能去这样的研讨会,可见在台里非常的受重视。
说是研讨会,基本就是度假。早知道我也请假跟我妈去混混,白吃白喝几天。也算是慰问一下自己这阵子辛苦工作。
一周后,我妈开完会回来,神采飞扬的,据说是给了她一个什么表彰。她盘头发的时候还哼着小曲,一看就知道这假度的不错。
我打给陈子枚,交代了总编的话,让他有空去去社里定封面。他却推辞,“最近太忙,还有些会议精神要落实到具体的节目里去。合同都签过了,一切都交给你们社里吧。” 声音里尽是疲惫。我想,人这才是去开会的样子。
不久,陈子枚的样书出来了,我看了一下,书名没改。内容改了不少。故事在肖瑶被玷污自杀后就嘎然而止了。这是他的妥协。
然后就是新书上市,推广部做了非常好的推广,从网络到传统媒体,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新年伊始,我们社的第一本书意料之中的大卖了,号称新年第一课催泪弹。我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地,对这份工作总算是真真正正的上路了。
这个城市今年的春天来的特别的猛烈。才入了四月,就热的不行。保暖内衣,靴子通通都丢进箱子里。街上满是黑丝花裙子的姑娘。天气,那是能影响荷尔蒙的。
这个月,夏文发生了一件大事。她从地方台的小有名气,突然变的大有名气,并一越成为全国炙手可热的娱乐节目主持人。
事情起源于此:台里给夏文争取到一个电影颁奖主持的机会,据说为了平衡各方力量,最终定了三个女主持,三个男主持。其中的一男一女早就是全国闻名的大牌,其他的自然是从各个地方来的。第一次做这样面对全亚洲的直播节目,那是一炮而红的机会。勾心斗角,自然难免。
另一个女主播,是南方某台的台柱子,本来不是科班出身,无奈人背景强大,据传是某部长的小情人。所以很是高傲,对夏文也是横眉冷对,抢台词抢镜头那是不在话下。
可夏文是什么人?越斗争越快乐的一人。直播那天,出了点小事故,夏文华丽丽的事业线就袒露在全亚洲人民眼前了。
颁奖结束后,铺天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