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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不笑了,把花瓶摆回原位,我去洗澡。”说着,她出溜回地面,哼着小曲跑远了。
贺旗涛嘴角一抽,他其实是这么设想的,当陆檬看到他“精心码放”的爱心图案时,一转身扑进她怀里,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深情款款地对他说,我太喜欢了!
……嗯,现实真残酷,他就是搬花盆的壮劳力,还偏要当一把徐志摩。
晚间十一点
贺旗涛洗完澡上了床,倚在床头看球赛,陆檬则躺在另一边翻阅杂志,只感床垫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剧烈,她睨向贺旗涛,他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瞪着球员脚下飞奔的足球,攥紧双拳,嘴里咬着什么“传球啊!”“越位越位!”“后卫空了!”之类的词汇,那紧张的劲头,就跟他才是教练似的。
陆檬垮下肩膀,不就是十几个人抢一个小球么,至于亢奋成这样么?真的是各种不理解。
“下楼看去,我要睡了。”她一转身关上床头灯。
赛事紧张,贺旗涛把她的话当场耳旁风,时而扼腕叹息,时而精神抖擞。犹如身临其境。
陆檬忍耐五分钟,见他没有下楼的意思,猛地坐起身:“你别跟这闹腾了,我要睡觉!”
“睡啊,没人不让你睡,好球!抽射抽射——”
陆檬顿感头顶乌云密布,真有心拔掉电源,不过看他那兴奋劲儿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她偷摸抓到遥控器,一格一格,悄然减弱音量。
贺旗涛起初没感觉到,直到莫名其妙的静音了,他才注意到罪魁祸首,陆檬朝他吐吐舌头,顺手把遥控器压在大腿下方,又背对他躺好。
“别闹了啊,遥控器给我,马上完了。”贺旗涛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比赛,又懒得下床调节音量,只得把手伸进被窝,在她的身体四周摸索。
“啊!别乱抓……”陆檬打了个激灵,打掉他的手,急忙护在大腿根。
嘟嘟,上半场结束,中场休息15分钟。
通常情况下,贺旗涛会趁着这功夫转战客厅继续看,但是他的手掌还停留在陆檬的臀部上,陆檬越是躲他,他就越来劲,不让摸非要摸,要说他们也有一个月没那什么了,是去是留,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
“呃?……看你的球赛去……”陆檬感到耳垂发麻,推拒他的额头。
贺旗涛无视她极度弱势的抵挡,一翻身压在她身上,不等陆檬说点什么,吊带睡衣已然脱离她的身体,紧接着,唇与唇贴合,快得应接不暇。同时,贺旗涛瞟看床头闹钟的举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显然他为了看球赛打算跳过前戏,争分夺秒直奔主题。
哼!没门!
他注视她绯红的小脸,捋开她的发丝,俯头欲吻她,她却很不配合,像小猫一样东躲西藏。
“怎么了你?”
“有你这么样的么?我是中场休息时的替代品么?!”陆檬愤懑不已,夹紧双腿扭动身躯,就是不让他压过来。
贺旗涛怔了怔,又转看电视屏幕,这会儿才明白她生气的原因。不过他压根就没打算再看下半场。真是搞不懂她的小脑瓜成天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十五分钟够干嘛的?你这话太伤人了。”
“哼!伤得就是你,你跟足球过去吧,睡觉的时候一手抱一个,还是XXXL罩杯!”陆檬在他身边没学到好,早就忘了“含蓄”二字怎么写。
贺旗涛呵呵呵地坏笑,从她臀部下方摸到遥控器,果断关掉电视。
“中场、下半场外带加时赛,概不退票啊。”
话音未落,他的嘴唇已落在陆檬柔软的耳垂上,含住,吸允……
第四十八章
“唔……”
陆檬对于房事还是稍稍感到羞赧,她本能地推拒着贺旗涛的触碰,嘴唇却已被他死死封住。
“你说过你想生孩子,我可给你记着呢。”
贺旗涛的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托起她的脊背,微俯头,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陆檬下意识抬手护住,而她并不急于剥开她的手,而是连带她纤细的食指一同含在口中,一会儿用牙齿细细的磨咬着,一会儿又用舌尖轻刷。
陆檬感到指尖又湿又热,不止是手指,还有那一双敏感又柔软的隆起,在他舌尖的挑逗中变得紧绷肿胀。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意间对上他一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眸子。贺旗涛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仿佛就在等她的身体出现某种程度上的变化。
她不禁羞怯地撇开视线,附着在身体四周的声响变得格外敏感,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吻虽然粗犷如风,甚至夹杂些许近乎虐待的啃咬吸允,却令她深深地着迷。
陆檬娇喘连连,招惹得贺旗涛更加为所欲为。他的另一只手盖住她另一侧的饱满,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只见白皙的胸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就像一道道弹跳在指骨间的白色布丁,柔软,轻盈,细腻,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他如获千金般的掌心紧贴于她的腰部,啄吻一路下滑,温热的嘴唇停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当舌尖绕过她的肚脐,陆檬紧张地弓起身,却又被他强行压回枕边,他很随意地托起她一手盈握的腰肢,渐渐地,在她羊脂般的肌肤上落下一枚枚深红色的吻痕。
“别看……”
陆檬抬起双手挡住他下移的视线,她确实很享受这一刻所带来的快感,但是从心理上,依旧不好意思让私密处大喇喇地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贺旗涛悠悠地抬起下颔,斜起唇角,浓密的睫毛搔着她的掌心,倏地,他一口咬住她的小手指,陆檬吃痛地眯起眼,甩了甩手,脱离牵制的同时,显露出他一副得逞的坏笑。
陆檬对于他露骨的“观察”及触碰感到不自在,于是,她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而他的手指,也在这一瞬间入侵了她的身体。
滚烫密闭的空间吞噬了贺旗涛的手指,同时淹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猿臂一伸,用尽全力将她猛地搂入健硕的胸膛,任由粗粝的旧伤疤磨蹭着陆檬吹弹可破的肌肤,仿佛岩石坠落细沙,越是贴近,越是往下陷,恨不得融入其中。
她微微拧起眉,无力抵挡他的猛攻,更无法推来游走在她两腿之间的粗暴侵袭,只得承受着,感受着,他从一根手指变为两根,直到第三根没入,又艰难地移动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她有一种被撑开的痛感,不禁轻喊一声。
“疼。”
然而,他无暇理会她不满的控诉,捞起她的后脑,盖住她嘴唇,舌尖如蛟龙般在她的唇齿间回旋揪扯,胸膛狠狠地摩挲着一双娇嫩的饱满。感受着两颗粉红色的“石榴珠”一次又一次划过自己皮肤的那一瞬时,所带来的兴奋感。
贺旗涛强忍着冲入的欲望,继续抚摸她的身体,待她的目光变得扑朔迷离,待她的血液在燃烧中沸腾的这一刻,她这才缓缓送进……
终于,感观被情欲全部调动起来,他喉咙中滚出的一声闷哼,心如击鼓,淹没了她孱弱的呻吟,紧接着,密不可分地交融带起层层激浪,再也不受控制。
她募得仰起头,红唇一翕一动,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栗,似乎迫切地渴望着什么,又似乎完全没了条理,她闭上眼睛,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撞中陷入迷情的漩涡。
他毫不留情地推进,迷失在她紧致又促狭的身体里,而她,彻底乱了。
贺旗涛的眸色在情欲中变得迷蒙深邃,火热的视线落在陆檬微显肿胀的胸口上,隆起的胸线在涌动中晃动不定,圆润,坚挺,美得难以名状。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将脸颊埋入其中,鼻尖摩挲着她软软的、饱满的,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弧线。嫩红色的挺翘闪烁在他的余光中,构成一幅最旖旎最撩人的绚丽风景。
陆檬眼角溢出几滴泪,微微的挣扎及轻吟并没有唤起他的同情心,反而引起他更为激烈的抽离,他将她的一双小腿盘踞在腰胯,在每一次分分合合之间,一冲到底。
横冲直撞令她轻呼连连,但是掺杂在其中的奇妙感觉同样此起彼伏,她咬了咬唇,一手支起身,一手环住他的臂膀,鬼使神差地亲吻着他的耳垂。柔软的唇瓣虽然是毫无章法地含噬,却令贺旗涛感受到加倍的刺激,他甩了甩一头汗珠,拥起她的身体,吻上她漂亮地脖颈,锁骨,胸部……再在一阵狂风席卷中欲罢不能。
她的肌肤上布满任由他恣意啃咬的痕迹,粉红或者紫红,深浅不一,迷人至极,他已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来源于她的配合。
她的柔顺征服了他的所有感官。
“小檬……”
“嗯……”
贺旗涛注视她美丽的容颜,本想说点什么,却又忘了,拥她入怀,忘情地亲吻。
妖娆娇小的白皙胴体与充满阳刚之气的精壮身躯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明明是强烈的对比竟散发出了奇异的和谐之感。
……
激情过后
陆檬躺在贺旗涛的臂弯里,看他要点烟,她一扬手挡住他点火的动作。
“你不是说要孩子么?要孩子就戒烟。”
贺旗涛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因为她一直很抵触生孩子这件事,可是她现在却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弄得好像是他不乐意似的。
“哎哟,你真愿意生吗?”
陆檬不自然地捋捋发梢:“反正迟早都要生,早上早恢复……”
她很喜欢孩子,起初不生是对婚姻没有信心。如今嘛,也不能说一点不担心,但是可以生。
贺旗涛挑起眉,将夹在手中的香烟折成两段扔进烟灰缸,顺手又把整包烟丢入纸篓,随后一翻身压在她眼前,不等陆檬提出异议,他再次袭上她的唇……
陆檬合起双眸,暗自想象,她在二十一岁的年纪,要做妈妈了。
生活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没人知道等待我们的是幸运还是不幸。
※※※
一个月之后的某日
齐思思突然出现在陆檬所在班级里,她以演奏表演课讲师的身份伫立在教室台前。
当齐思思点到陆檬的名字时,陆檬最终没有耐住情绪,很不给面子地离开教室。
而她的举动,引来同班同学的一片唏嘘声。
“站住!”她追出教室,态度十分严厉。
陆檬驻足,悠悠转过身:“抱歉,你的课我不想听。”
齐思思耸耸肩,在陆檬的考勤表上点了点,慢条斯理地说:“随便你,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是你们校长特聘的辅导老师,据说与其他科目不同,旷课超过三节记处分一次。现在你可以选择去或者留,权利在你手里。当然,你也可找你老公告状,他的面子我肯定要给……”
陆檬攥起拳,为了跟齐思思斗气招来处分肯定不值得,不管是真是假她没有冒险的必要,于是她怒步返回教室,就当犬吠好了。
齐思思随后返回教室,她不知道贺旗涛与陆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贺旗涛连她的电话都肯接,许志希那边的行动又止步不前,她确实有点坐不住了。就在她策划新方案的昨天,刚巧碰上该学院校长,校长与齐思思所在的影视公司属于长期合作关系,所以她主动提出义务传授表演课程,但条件是班级由她选。由此一来,贺旗涛还能彻底避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