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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费青溪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他确实有些喝高了。
向晚定睛瞧了瞧,这人她认识,上次和宁知然一起吃饭的那个,好像是做珠宝生意的。
她看了一眼林幕夕,半仰在费青溪的身上,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她握紧了拳,然后又松开,娇笑着走过去。
“费总这么巧你也在。”她不动声色的坐过去,阻隔了林幕夕的危险。
费青溪垂涎向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没吃够,一直找机会呢,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他也不是变态到极点,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就放开了林幕夕,转而搂住向晚。
“你这小妖精,怎么能说是巧呢,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能见上你一面么。”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向晚想笑,你寻欢就寻欢干嘛和我扯上关系。不过心里想和表面上做,又是两码事了。就算你心里,正在拿刀子砍,拿石头砸,但面子上怎么还是要过得去。向晚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半是嗔怪,半是撒娇道:“那怎么不见你来找我,反倒是在这里逍遥起来了啊?”
费青溪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我这不是怕你不来么,你比神仙都难请!”
向晚呵呵的笑,捏捏他的鼻子,“难不成我是魔鬼?”
“这位是?”突然有人出声打断,正是方才纠缠曦泪的人。
费青溪笑道:“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向晚,阿房宫的头牌。”
向晚对他们笑了笑。
费青溪又挨个和向晚介绍他们,“这是宋幽,齐威的总经理,这位是苏信。呃,苏信怎么介绍你呢?”
被叫做苏信的男人正是方才那个出声的男人,他微笑道:“我是无业游民。”
向晚知道越是这样说的人,来头就越是不小。
费青溪笑道:“你得了吧!苏信咱们从小玩到大的啊,你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别在这里骗我的向晚。”
向晚心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费青溪对向晚道:“这小子来头可不小,政界要员的公子,自己搞了一个公司,好像是卖软件的吧?”
听着好像不怎么样似的,其实你仔细想想,这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能玩一起去吗?卖软件的,微软还是买软件的呢,不是也是世界五百强企业?
苏信仔细打量向晚,除了漂亮些,几乎没有别的印象了。
漂亮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向晚这样妩媚的他自然也接触过。所以一开始也没太在意,继续逗弄着那个清纯的小妹妹。
“你放开我!”曦泪挣扎着,躲避着苏信的手。
其实苏信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采花贼,不过是酒劲顶的,他本身有事那种招招手就有女人贴的主儿,所以见到曦泪这个反应,就强势了一些,难免就做点不怜香惜玉的事儿。
眼看曦泪这孩子就要落入魔掌,向晚也就沉不住气了,她还是挺喜欢曦泪的。因为她觉得她们像。她听萧萧说过,这个女孩,来这里打工,是想要给母亲治病,这里的薪水高,她不经世事就来了。
“请你放开她。”向晚静静道。
她的声音本来甜美如蜜饯,可是吧,她一本正经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苏信饶有兴趣的看着向晚,挑挑眉道:“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放开她?”
费青溪见情形不对,忙打圆场道:“向晚,这丫头和你是亲戚啊?咱们也不是为难她,就是和她闹着玩呢,喝杯酒就让她走,可是这丫头不给面子啊。”
向晚淡定的看着他,微笑道:“我替她喝。”
“呦!又一个替酒的。你这人缘还不错啊。”苏信捏了捏,曦泪的下巴,笑道。
费青溪也跟着凑热闹,“要不我替她喝算了!”
苏信笑骂:“你小子也跟着起哄!”
费青溪陪笑,给向晚倒了一杯酒,“这是你要喝的啊,可不许说我欺负你!”
向晚对他笑了笑,接过酒杯。
好像是伏特加,这种酒,很烈,酒劲很大。向晚刚要喝,苏信就拉住她的手,“急什么。咱这规矩得说好了。你喝一杯不行,怎么也得喝二十杯。”
费青溪一听,差点翻白眼,这苏信是来真的啊,二十杯喝下去,向晚还不晕过去。不过他转念一想,晕了也好,自己抱得美人归。不过他还是疼爱向晚的,真要是让她喝那么多酒,还不出事儿啊,身体也受不了,于是道:“这不行,刚才林幕夕也就喝十杯酒,怎么能让向晚喝二十杯呢。打个折吧!”
苏信笑道:“你可真是个生意人啊,这都要打折,那好吧,十五杯。”
向晚二话没说,端起酒杯就开始喝。
苏信含笑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她倒酒。
向晚喝的晕了,也极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杯,就一直仰头灌酒。这一杯又倒上了,她刚要喝,突然被人拉住,仔细瞧了原来是苏信。
“够了,已经十五杯了。”
向晚顿了顿,放下杯子,“那我可以带他们走了吗?”
“他们?你还要带谁走啊?”费青溪疑惑道。
“他,我要带他走。”向晚指了指烂醉如泥的林幕夕。
众人一脸迷茫,苏信首先笑道:“可以,不过你用什么交换?”
向晚看着他,咬了咬唇,说不出话来,用什么交换,她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他彻底的有印象了。苏信有点欣赏她了,不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她看着自己的时候,咬着唇,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坚毅,她是一定要带他们走的。虽然他不知道向晚这样做的目的,可是这个女人,他有兴趣了。就因为她看着这里所有人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屑。
“好,他们你带走吧。不过我会在找你的,任何事情都是要有代价的。”
“谢谢。”
向晚说完就去扶林幕夕,可是他醉的不成样子,她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曦泪早就吓得没了主儿,这会儿看见向晚那样吃力,却生生的走过来,帮着向晚把林幕夕架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上床请预约4
费青溪眼见着到嘴的肥肉走了,自然不乐意,但是碍于苏信,他也不好发火。这一场宴会也就不了了之,就这样散场了。
苏信倒是醒酒了,心情也好得很。
向晚的腿早就软了,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头重脚轻。她从包房一出来,就开始走S型路了。
好歹和曦泪架着林幕夕出了阿房宫的大门。
曦泪整个人还是傻傻的,向晚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吓坏了,柔声道:“曦泪你还好吧?”
曦泪点点头,眼泪含在眼圈里,强忍着没哭,“向晚姐,谢谢你帮我。你喝了那么多酒,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受啊?”
向晚摇摇头,“你帮我扶着幕夕,我去打车。”
“我去吧,向晚姐。”
好在不是很晚,车也不是很难打。
向晚扶着林幕夕上车,又回头看曦泪犹豫了一下才道:“曦泪你能翘班吗?”
曦泪点点头,跟着上车了。
向晚是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的,所以她需要有个人帮她照顾林幕夕。
林幕夕连眼睛都没睁开过一下,眉头紧皱,抿着唇,看样子就知道,他很难受。向晚抱着他,紧紧的搂着。
幕夕,我的幕夕,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这样抱着你。
车子开得很平缓,但是向晚酒劲儿上来了,直觉的胃里翻江倒海的。
曦泪见向晚的脸色差极了,连忙道:“司机师傅你能不能停下车?”
“行,等过了前面的拐弯。”
车子刚停稳,向晚就推开车门冲下去,扶着电线杆狂吐了起来。她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吐的竟是些酸水。吐了好一会儿,这才觉得舒服一点,酒醒了大半。
曦泪拍拍她的背,递给她一瓶水,向晚喝了几口,嘴巴里还是苦的要命。就跟吃了黄连一样,就跟现在看见林幕夕一样,苦苦的,难言的。
曦泪隐约觉得,向晚和林幕夕应该是认识的,从向晚的表情来看,好像两个人的关系还很亲密,可是到底是怎样的,她也不敢问。
到了酒店,她就识趣的在客厅里坐着,把房间留给他们。
向晚洗了把脸,然后拧了毛巾进来。抓过林幕夕的手,轻轻的擦拭,手指,掌心,她擦得很仔细。
他的手一直是很好看的那一种,就像是漫画里的人物,手指那么修长。幕夕长得也好看,乌黑的碎发,有些凌乱了。她以前都没发现,幕夕的眼睛这样的狭长,那眼角,好像飞扬到发间了一样,睫毛在眼睑下打了一圈的阴影,他的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的。越看越像个女生呢。
向晚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眉眼,他的唇角。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胡乱的抓了她的手,呓语般:“向晚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明天还要考试呢。”
就如同一个响雷打在向晚的身上,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掉下来,捂着自己的嘴,怎么也不敢哭出声来。
她知道他是在做梦,他的记忆还在六年之前。那一年他要高考,她从家里跑出来,每天照顾他,说是照顾,其实她给他添了不少的乱,她从小过的就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家务她是一点都做不来的。可怜林幕夕,既要复习,又要照顾向晚,忙的不可开交。那个时候向晚就经常半夜里睡醒了,就摸他的脸,就象现在,从眼角开始慢慢的抚摸,痒痒的的感觉。
原来他都还记得,他为什么还要记得呢,曾经的那些忘记了不是更好。
“你这傻瓜,你真是傻瓜,笨蛋,你知道今天多危险吗?那些人都不是好人,你怎么能和他们混在一起呢?幕夕,你记住,以后在酒吧这种地方,别人给的东西不要喝知道吗?”她絮絮叨叨的说,她知道他听不到,可是就是想和他说点什么。
林幕夕翻了个身,一下子把向晚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嘻嘻的看着向晚,“向晚,我知道这是做梦。”
我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梦醒了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可是幕夕,我打过自己无数个巴掌,直到脸都肿了,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梦境。
林幕夕突然就吻了下来,轻轻的咬她的唇瓣,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混杂了各自的酒气。他吻她的时候一直是闭着双眼的,睫毛上下颤动着,四瓣唇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靠近温暖着,相互依存。
向晚不敢闭眼睛,她想要多看看他,可是眼睛里的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的脸上湿湿的,却不是她自己的泪。
“向晚,这一切不是梦,该多好啊,你怎么就不回到我身边呢?我怎么就找不到你呢?我怎么就找不到你呢?”他趴在她的身上嚎啕大哭,像个迷失方向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救赎,可是却没有人能够拉他一把。
向晚死死的咬着唇,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来。我一直都在,可是我不能害你。幕夕,我的幕夕,如今的我,还怎么有脸去见你?
林幕夕哭得累了,也许是酒还没醒,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向晚小心翼翼的推开他,让他平躺在床上。又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身子。这一切弄完,天就快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