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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向晚检查的时候,林幕夕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皱了皱眉,向晚注意到了,轻声说道:“你有事的话,去办吧。早点回来就是了,我等着你给我买好吃的。”
林幕夕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是公司打来的,有点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我会很快回来的。”
他走出病房很远,才将电话回拨过去,“有事吗?”
林幕夕的经纪人如果心脏不好的话,准会昏过去,他消失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电话开机了,自己打过去,没想到他给挂了,再打过来竟然问自己有事吗?
经纪人尽量的心平气和,毕竟林幕夕现在是公司的摇钱树,“幕夕啊,你这阵子去哪里了啊?”
“我不是有给你发过短信,说我要休年假吗?”
你也好意思说?经纪人强压住怒火,一条短信,消失了一个多月。虽然愤慨,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幕夕啊,你是去月球旅行了啊?嫦娥姐姐还好吗?玉兔还好吗?”
“嗯,吴刚也很好。”
“老大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立即回公司来!新专辑的宣传要立刻做!”
“好的,明天我就回去。”
他没听错吧,他本来还准备了一卡车的话,准备林幕夕只要一个不肯,他就砸过去,没想到,林幕夕答应的这么痛快!
挂断了电话,他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直接扣了电池板。
不多时,餐厅送餐来,法国菜。
“要给我改善生活吗?”向晚看着那些食物,眼睛差点就冒绿光了,她的食欲被控制的太久了。
林幕夕笑了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餐厅的服务员将所有的食物都摆在桌子上,然后打开蛋糕的盒子,点上蜡烛,放在桌子正中央。
向晚诧异的看着林幕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今天我生日?”
“许个愿,然后吹蜡烛吧!”
“有礼物吗?”
“没准备。”
“小气!”
向晚撇撇嘴,一口气吹了蜡烛。
“肺活量很大么,给你的奖励!”林幕夕变戏法一般的掏出一个盒子,黄色的锦缎,中间躺着一把汉白玉的梳子,巴掌大小,上面的花纹精细耐看。
向晚爱不释手,笑道:“从哪里淘来的宝贝儿?是宋朝的吗?”
林幕夕摇摇头,“唐朝的。”
“呀!真是个宝贝!我会舍不得用的!”
“我还没说完,是赝品!”
向晚又仔细看了一遍,不禁笑道:“你是不是怕我把梳子弄丢了啊?还在上面刻我的名字。不过,你的小篆写的还真是不错,值得奖励!”
林幕夕将脸凑过去,“可以奖励了。”
向晚举起手,在他的脸上拍了一下,“不许得寸进尺!”
林幕夕抱着她的腰嘿嘿一笑,“我本分着呢!”
这把梳子做工精致,玉色通透,向晚是越看越喜欢。
“咦?这上面怎么没有你的名字啊?”
“吃蛋糕吧,我想吃果酱。”
“想吃,等着!”向晚将梳子放回盒子里,拿着刀切了两块蛋糕。
林幕夕接过蛋糕,一个反手,啪的一下,将蛋糕拍在向晚的脸上。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恼羞成怒,“你居然欺负伤残人士!”
“你不是说你身残志坚吗?”
“林幕夕!你痛快的让我也拍一下!不然我跟你没完!”
“那咱们就没完!”
耍赖皮这门功夫,林幕夕自然不是向晚的对手,所以他的脸还是被向晚拍了一块蛋糕。胡乱的用毛巾擦了一下就作罢,向晚饿了,埋头猛吃。
林幕夕就在一旁看着,静静的微笑。
“慢点吃,别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样。”
“你就是虐待我了!”
“以后你会幸福的,你以后一定要幸福啊!”
“这个还用你说了?我要幸福!”
“以后要懂得照顾自己啊,别总是没头没脑的。”
“你怎么不吃啊?”
“我喜欢看着你吃。”
“你有被虐的倾向,那你看吧。”
“向晚。”
“干什么?”
“没事,就是想要叫你的名字。”
向晚咧开嘴对他傻笑,满脸的奶油,毫无形象。她玩得累了,所以林幕夕给她擦脸的时候就睡着了。林幕夕就看她笑,“傻瓜,真是傻瓜。”
他最后亲吻了她的唇,起身开门出去。门口等候着的人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林幕夕强忍住回头看她的欲望,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轻轻笑道:“黎先生,希望你也遵守诺言,好好对她。”
“会通知你来喝喜酒的。”
“谢谢。”他前行几步,突然顿住脚步,摇头失笑,复又前行,消失在医院悠长走廊的尽头。
第二十一章床伴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向晚一直睡不醒,昏昏沉沉的,她感觉浑身无力,想要睁开眼睛,却似乎有什么牵绊着她,让她继续沉睡。
朦胧中,她的脸痒痒的,然后感觉唇上一片温热。她用手胡乱的打了一下,呓语道:“幕夕别闹。”
然而她这句话,却没有阻止亲吻她的人,那人更加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夺走了她的空气,让她依附着自己,然后猛然张开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记住这是我吻你的感觉,以后你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林幕夕这个人出现!”
向晚猛然惊醒,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看他,就像是人在垂死边缘,那种窒息的,想要挣扎的求生意识。她打量四周,这里已经不是医院,巨大的双人床,暧昧凌乱的黑白格子床单,窗外一片碧蓝,海风带着咸咸的味道灌了进来。
“黎天戈!你把幕夕怎么样了?他如果有事,我不会放过你!”向晚随手抓起枕头,用力的捶打他。
这样的发狠,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小猫在抓痒。他一把攥住向晚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自己的眼前,“我若是杀了他,你待如何?你又能够如何?”
“我杀了你,无论什么方法,无论多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会杀了你!”
“很好,很好。林幕夕让你爱惨了是吧?你见不得别人伤害他一点是吧?向晚,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让你们生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林幕夕了!”
“我就是爱他,就算这辈子都见不到他,我也爱他,你跟他没法比!你就是个垃圾!你是最低级的单细胞草履虫!”
“向晚!就算我比草履虫还低级,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能够庇护你!他林幕夕想保护你,就是妄想!你也不要去期望宁知然,他们家容得下你?不要忘了你曾经是阿房宫的头牌!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黎天戈,就算你有钱,就算我是妓女,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跟你睡!”
“向晚,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我对你还有一丁点的新鲜感,那么你就得留在我的身边,哪怕你想死,也得等我厌倦了,你才可以!”
向晚忽然笑了,一字一顿道:“黎天戈你是只疯狗!”
“我是被你逼疯的!”
那么我又是被谁逼疯的呢?
她累了,身心疲惫,就连伤害她都开始不屑,对他,她一直都是不屑的。向晚平静的眸子对上黎天戈愤怒的双眼,轻哼冷笑,转过头去。
他就是恨她这种无所谓的样子,男人都见不得女人不待见自己,尤其是黎天戈这种偏执狂,越是冷淡,他就是越是想要征服,想要得到。
向晚的这种表情,无疑的触怒了他,黎天戈扳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
向晚执拗的扭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怜悯一只流浪狗。
黎天戈再次扳过她的头,粗暴的就吻上去,啃噬着她的双唇,强行的撬开她的牙齿,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缠绕着她粉嫩的小舌,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用力的厮打着,企图将他从自己的身上踢下去,“你放开我!滚,你滚!”
他却恍若未闻,手里的力度不但没减轻,反而加大,撕碎了她的衣服。她白玉一般的身子,裸露在他的面前,散发着女人特有的幽香。粉嫩的蓓蕾盛开在雪白的酥胸前,仿若寒冬腊月雪海间盛开的红梅,幽香宜人。
向晚瞪大了眼睛看他,双手抵在胸前,拼命的反抗着,她自然知道,黎天戈的眼睛里燃烧的东西是什么。他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身上,然后迅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重新伏在她的身上,夹住她不安的双腿,将炙热的吻,烙印在她的身上。
“混蛋!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是禽兽,你这个禽兽!”她咒骂着。
黎天戈勾唇一笑,“那我就禽兽给你看!”
他张开嘴,撕咬着她的肩膀,咬着她的双乳,夹杂着痛楚的亲吻,引得她敏感的身体,阵阵的战栗。
她恍然想起,在那间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她蹲在墙角,黎天戈一步步的靠近,无情的占有了她,她也是这般的挣扎,可是全都没用。
向晚的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出来,咒骂着,撕打着,就算明明知道这样的反抗没用,她也要与他斗一斗。她的指甲在黎天戈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深深的陷入皮肤里。黎天戈早就被情欲埋葬了理智和所有的感官,一味的在她的身上索取,撕咬着。
向晚的双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就像是一只羊,等待着自己最恨的狼来吃掉。
“幕夕,幕夕你在哪里?”她喃喃的求救,却被黎天戈的愤怒掩埋了她微弱的呼救声。
“你现在是躺在我的身下,受着我的欢爱!你居然到现在还念念不忘!林幕夕到底哪点好?你怎么就爱上一个孬种?!”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揉捏着她的臀部,然后猛地一个挺身,将自己巨大的欲龙插入了她的体内。
身体就像是被强行的撕开一样,下体突如其来的被填满,而且那个男人的分身越来越大,向晚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挤爆了。她推他,奋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将下体的异物,赶出自己的身体。
可是黎天戈全然不顾她的痛楚,奋力的抽插着自己的欲望,一连串的律动,他不断地探索,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她身体更深的地方。
两具肉体纠缠着,他紧紧的拥抱着她,好似要把她捏碎,融入自己的身体,下身强烈的冲击,让她几近昏厥,然而每次都是在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又被他的撞击弄醒。
没日没夜的纠缠着,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无数次的欢爱,她就如同一只残破的娃娃,任由他的索取,毫无节制的索取。
整个房间充斥着淫糜的气味,他的爱液一次次的喷洒在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上几乎是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遍身都是他留下的青紫的吻痕,还有殷红的齿痕。他的背上也没有完肤,令人触目惊心的抓痕,鲜血淋淋。
他终于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彻底的离开她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向晚面无血色,在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的刹那,闭上了双眼。
“向晚?你怎么了?”黎天戈这才发觉了她的不对,他后悔了,不应该被她激怒。他抱着她,看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