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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莲,“职业需要。”
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亲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虽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将她按在床上,抚摸她赤裸的身体,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喜欢吻她的肩膀。
一种欢快,但是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袭来,他从来不爱惜她的身体,每次进出都是粗鲁的,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
她像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除了那一次他给她下药,她从不曾对他主动。
黎天戈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滴水,抓着一块毛巾胡乱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黎天戈回来她都没有发现。
黎天戈很不喜欢她这种无视他的感觉,将手里的毛巾更过去,正好砸在向晚的脸上。
向晚吓了一跳,皱了皱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边,头发一甩说:“我的头发没有干呢。”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脸上了。”
黎天戈瞪着她,一言不发。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着自己服侍他呢。于是裹了被子坐起来,用毛巾揉搓着他的头发。她知道这样擦会疼,可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再明显不过,她巴不得他嫌弃自己,这样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经干了。”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亲昵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帮林幕夕擦头发的吗?该说你什么好呢?淫荡还是下贱,勾搭一个又一个,怎么样说说看,是林幕夕的感觉好,还是那个宁知然更对你的味?”
“不许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会失控,他就是她的结,一个死死地结,缠绕在她的心理,解开了就是个疤痕,不解开永远是心结。
黎天戈却没恼,依然眸中带笑,“急了?每次说到他你就失常。原来你也不是没有表情的一个人,只有林幕夕会让你这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爱成了这样?你出事的时候,他又在哪里?放任你变成这样,他可曾找过你?现在是光鲜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里连个屁都不是!”
“你闭嘴!你闭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着,她失控了,她不许别人侮辱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他人无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长寿。我死了也要你来陪葬,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眼神看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眼神,让他有了兴趣,才留了她的一条命。这几年,她在黎天戈的身边,渐渐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变得圆滑,让他想要发作都没有机会,她变成了一直猫,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太柔顺的,他不要。
“想见他吗?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听他唱歌么,我叫他来,开一个演唱会,只有你一个观众。你看我对你多好!”他在笑,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咬紧牙关,“黎天戈你不要逼我!”
“逼你?你觉得我这是在逼你?向晚你做梦都叫着人家的名字呢,我得帮帮你,让他知道啊!”
她攥紧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又缓缓的放开,苍白无力,“黎天戈,不要,我不要见他,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黎天戈,就当是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就那么爱他?下贱!”他愤慨,只因他看到,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时候,她眼睛里压抑的泪水。
他以前对她确实不怎么上心,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流着眼泪,叫着那个名字。从那之后,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这个人,还有他们的过去。
黎天戈知道,她这辈子最爱的人,估计就是林幕夕了。年少的爱情,又怎么会长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向晚,根本就不配有爱,所以他要将她最后的幻想打碎。
第二十二章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
迷茫,不是因为没有方向,只是摸不清头脑了,黎天戈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向晚无从猜测,他的心思比海要深,你一旦涉足了,绝对淹死你。所以向晚也不去费那个脑子,不管他怎么想,向晚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是个绝对变态的男人,好像看着向晚伤心难过,他就开心一样。
他把她推进欢场,她佯装笑脸,适应了,如鱼得水一般,他不高兴了,所以现在又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来让向晚难堪了。
只是林幕夕,我的幕夕,只要想想都会心痛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城市?有了黎天戈这样的人物,即使是不想见,也不得不见面了。
向晚看着黎天戈,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呼了一声:“今天是几号?”
黎天戈显然被她吓到了,皱眉不悦道:“你自己不会看日历吗?”
向晚想了一会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道:“黎天戈避孕药给我几片。”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说:“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避孕药你想要自己买去!”
向晚撇撇嘴,软了下来,“黎天戈,你给我想想办法吧,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去买啊。我今天是危险期,怀孕就糟了!堕胎很伤身的。”
黎天戈突然笑了,一把抱住她,一只大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怀孕不好吗?这样你就母凭子贵了,说不定我会为了孩子把你留在身边呢。”
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向晚在心里不屑,每个月见一次,都是她的噩梦了,要是每天都对着他,那让她死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天戈不悦,甚至是愤怒。
向晚笑嘻嘻的看他,故意勾住他的脖子,“当然是开心的表情了。”
黎天戈一把推开她,“你当我愿意要你生的孩子呢?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呼啦一声拉开床头柜,找了一瓶药丢给她。
向晚看了一下,赤裸的瓶子,连个标签都没有,打开倒出一看,竟然是花花绿绿的药片,还有各种形状的,向晚疑惑的看他,“这是?”
“你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要避孕药么,给你了你还不吃?!”
向晚又不屑了一回,刚刚说没有,现在居然在离床最近的地方找了一瓶给她,这个男人果然口是心非。挑了两颗粉红色的放进嘴巴里,舔了舔,居然是草莓味的!
“那个,黎天戈,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
黎天戈白了她一眼,“装什么蒜?别告诉我你第一次吃避孕药!”
当然不是次吃了,这是第二次吃,昨天晚上刚刚吃过一次。她这种工作,自然最怕的就是传染病之类的,所以她一直很注意清洁,和客人欢爱的时候也都做了防范措施,唯独昨天晚上是突发事件,所以她吃了避孕药,紧接着还有刚刚那件事,这才导致了她第二次吃避孕药。
所以向晚对这东西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黎天戈就不这么想了,没好气的说:“给你吃你就吃!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真怀孕了,我有什么好处?”
向晚还是不放心,又含了几颗。
黎天戈推搡她了一下,“去洗澡去。”
向晚起身就走,也不穿衣服,就赤裸着走在地毯上,刚伸手准备扭动浴室的把手,黎天戈就出声叫她。
“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我洗澡吗?”
“谁告诉你用我的浴室了?去客房的浴室洗去!”
向晚不做声,转了个弯,就要出去。谁知黎天戈这回不是喊她了,直接冲过来拉住她,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白痴吗?你就这么出去?”
向晚咬唇,“我没有衣服。”
黎天戈拉着她走回自己的衣柜,随便丢了一件在她的脸上,“先穿这件,待会儿我叫安曼找几件衣服给你。”
黑色的衬衫,上面淡淡的清香,是洗衣粉的味道,似乎是柠檬的香气,向晚很喜欢这种皂粉的味道,男人喷香水是她难以接受的,她总觉得,男人都应该像她的幕夕那样,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皂粉香气。
第二十三章色即是空
出来房间,向晚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穿了衣服再出来了。
这种场面以前向晚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见到,那个时候她还是家人的掌上明珠,父亲是军区的高官,家里也是这么多人站岗的,好多佣人、警卫之类的。
欧式的建筑,客厅里的旋转楼梯一直蜿蜒着,墙壁上挂着几副油画,很抽象,是她不喜也不懂的那种。房子是那种对称式的,她站在这一边,居然看不清那边的情形,她不近视,只是房子太大。
每走几步都能看到一个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面无表情,雕像一样的存在。这让向晚想起了《黑客帝国》。
其实她以前常见到这样的场面,有时候父亲高兴了,会带自己去军区转转,也是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的,不同的是,衣服和身份。
原来这里就是黎天戈的家,真正的家,不是之前任何的一个公寓。
向晚依然赤着脚,好似习惯了一样,黎天戈从来不给她准备鞋子,她也就习惯了不穿。黎天戈也是属于那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衬衣在向晚的身上,宽松肥大,盖住了她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春色,千娇百媚。
她转了几个圈,彻底懊恼了,直想把那些门都砸碎。迷宫,这绝对是一个迷宫,她的方向感向来不好,从前玩仙剑的时候,她最头痛的就是迷宫了,每次遇到迷宫,她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幕夕,林幕夕起初不理她,后来向晚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他,林幕夕被她弄得痒痒的,紧紧的搂住她,低头就要吻下来,这时候向晚就推拒了,努努嘴,你把这个迷宫给我过去,我才让你亲!
林幕夕没办法,只好去给她玩游戏,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过去了,向晚看的呆了,自己怎么走了几个小时都出不去呢?她呵呵的傻笑,抱着他,喃喃道,我是幕夕是天才。
“哎······”向晚叹了口气,接着走。
“向小姐!”
向晚回头,眼前的女人三十岁上下,有着一张冷艳的脸,身上散发着一种叫做干练的气息。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盘起,对她勾勒勾唇角。
“你是谁?”
女人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只停留在表面,太过公式化的笑容,“向小姐你好,我是安曼,老板叫我来给你送衣服。”
喜欢一个人说不清楚原因,同样讨厌一个人也说不清楚原因,总之向晚看见安曼就觉得讨厌,打心眼儿里的讨厌。要是在从前,向晚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那些心高气傲就得收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今非昔比。
向晚笑了一下,接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