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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等……等等。”有些心虚的朝她爷爷奶奶处瞄去,爷爷眼神越来越诡异,奶奶脸上含笑,袁翌有些迷惑,心细的秦锦绣却仿佛懂了……一个寒噤,嘶,她不敢往下想了,“我马上下来。”挂了电话。背对着他们深呼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些。
“爷爷奶奶爸爸秦阿姨,我得出去一趟,刚翻译的资料出了点问题。”非常心虚,自己都骗不过自己。
阅人无数的袁爷爷岂是这么好蒙骗的,“丫头,刚才打电话的是你的男朋友?有时间带来我们看看。”
如果他们真是那种关系就真好了,袁嘉上无奈,“爷爷,你想哪去了,就一大学同学,真的,上次让我帮忙翻译西班牙语,当时太赶,出了点问题,现在他正急呢。”既然说谎了,只能继续圆谎。
袁堃璟老将军也不戳穿她了,她爱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他总能找到机会逼孙女儿现出原形的。“先下去吧,不过晚上一定要回来。”
爷爷这是不信的口吻。袁嘉上真想大操萧声一顿,这丫的太过分了,这会儿让她下去,一个男的打她家座机电话,让她家人怎么想?而他叫她下去能有什么好事。怕事情败露,她现在是真的骑虎难下了,走到门口,又忙说,“我要是忙完的早就回来了,没忙完可能就地趴下了,别等门,我带了钥匙的。我那个同学你们可以放心,是个正人君子,毕竟一起读书四年了。”为了增加可信度,拉钟琴下水,“钟琴也认识的。”
夏如林朝儿子使了个颜色,秦锦绣戳了一下他。袁翌起身,“上上,我送你下去。”
让父亲见到人那还得了,接下来就可以三堂会审了,忙道:“爸,你什么意思嘛,你这一去,不是吓着人了吗?别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呢,你就陪秦阿姨吧你,爷爷奶奶,我走了。拜拜。”
下了楼,看到大门口不远处香樟下停着的大奔,袁嘉上抬头看了看四楼,见没人在观察,鬼鬼祟祟的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一上车深呼吸了口气。
萧声听到这个声音脸色阴沉的忒可怕,“你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他就那么见不得人?
我不鬼鬼祟祟难道还光明正大的和你出入,你不要脸我还要活呢。
“我想你也不想见到我家人,不鬼鬼祟祟还能怎么样?光明正大吗?”
“别用那种讽刺又挑衅的语气,那样只会让我更想操|你。”萧声那点流氓精神瞬间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应该做哑巴。
“刚才那个接电话的女的是你妹妹?挺个性的。”他就势按住袁嘉上的后脑勺,拉近身,唇吻了下去,“她难道就不知道,她越这样嚣张无礼,我就越想欺负她姐姐,恨不得干死她姐姐。”
萧声你变态,袁嘉上心里大骂。“萧声,我爷爷奶奶对我今晚出来很怀疑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过分的举动……今晚你饶了我行不行?明天我要论文答辩。”
“那种东西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你别拿来说事。”两人相处了五年,萧声哪能不了解袁嘉上的那些能耐,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又才气的女人,甚至说她是天才都不为过,“今晚去我那儿,明天送你去学校。”淡淡一句话,就定了她的去向。
提供完性|服务,袁嘉上睡趴在床上,连骨头都酸了,每个指头都像被车子碾过,萧声却异常精神,又去撩她,袁嘉上轻轻挥了手,有气无力的说:“不能再来了,我要睡了,不然明天真爬不起来。”
萧声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这次袁嘉上眼睛直接闭上了。
萧声把她抱回床。
第二天早晨萧声果然送袁嘉上去学校,在学校前一站袁嘉上就让他把她放下,萧声没说什么,放下她就去上班去了。
中午时接到紧急通知,萧声马不停蹄的下乡了。
袁嘉上是第三个答辩的,教授们有心刁难也刁难不来,只象征性的问了她三个问题便放行了。
答辩完毕,她的大学生涯也就完了。去寝室找钟琴,那家伙还在和论文作战。
“今天上午可以完稿,现在在核对notes。过会儿给导师瞧瞧。”钟琴一个晚上没睡,现在黯然销|魂中。要知道会被论文折腾成这样,她也不去玩丽江了。
“那你加油写,你一定成功,加油!路知乐回来了,我去找她。“
今天学校里最热的话题全部围绕着一个叫乔穆梵的男人打转,什么高帅而有才,什么歌王Terry的专属作曲家,什么巴黎大学的年轻教授,从她的宿舍到路知乐的宿舍袁嘉上听了个大概。
一去扑了个空,路知乐的宿舍门紧锁着。借了个手机打了电话给路知乐,那厮居然在打吊针。
赶紧去了诊所,路知乐那只胖鹌鹑远远看到她就招呼,一脸苦逼样:“袁美女,你来的正好,我要上厕所。”
“就你事多。”
“你一次性打六瓶试试。”现在打到第三瓶了,她是来了大姨妈,血崩似的,上厕所的频率更高。
袁嘉上把吊瓶解下来,高高举着,路知乐舒舒服服的蹲了会儿厕所,出来看到个穿着十分清爽的高个儿男人在问护士:“护士小姐,请问路知乐在不在这儿打针?”
路知乐看到那个男人脸
色一变,往袁嘉上背后直躲,袁嘉上不知就里,朝男人招呼,“先生,你找路知乐有什么事?路知乐……有人找你。”
乔穆梵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个实实在在的美女,哪是路知乐那只胖鹌鹑可比拟的,你看,那只胖鹌鹑还要躲在别人背后装鹌鹑,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发现她了,“你好,我是乔穆梵,找路知乐有点事儿。”
路知乐终于从背后探出头来,“乔教授,我不认识你。”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乔穆梵?最热门的话题人物。他和路知乐什么关系?袁嘉上发现八卦虫在抖动。
袁嘉上扶着路知乐坐下,乔穆梵在路知乐对面坐下,两人大眼瞪小眼,袁嘉上一会儿感受水一会儿感受火,实在受不了他们火辣辣想把对方烧焦的喷薄的火焰,抓起书包,“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狼狈走人。
乘坐11路公交车,又转旅2,她回了家,家里安安静静。从冰箱里端出一盘荔枝,趴沙发上打了个电话给父亲,“老爹,你们这都干嘛去了?爷爷奶奶呢?”
“我们陪你夏阿姨在医院。”袁翌语气轻快,看来是真有喜事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爷爷说为庆贺你毕业,去外面摆一桌。你准备一下马上过来。”
“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呀?”
夏奶奶接过电话,笑呵呵的说:“这代表我家上上又长大了呀。这还不值得庆祝呀。”
袁嘉上剥了颗荔枝扔进嘴巴,“奶奶,我已经二十二了。”早就不小了,不会……他们不会就找到了相亲的对象?让她去相亲吧,她跳起来问,“奶奶,就我们阖家吃饭是吧?”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袁熙上呢?”她昨晚回了家吗?她要回了就糟了,她要知道她又和萧声滚在了一起,不知道又该怎么发飙。
“打了电话给她了,中午会抽时间一起吃饭。”
袁嘉上想自己的手机还在她手里呢,一定要拿回来,那可是花了她好几千大洋呢。
在饭庄门口碰到傅池,袁嘉上和他打了声招呼。两人交错的时候傅池说:“那天晚上不好意思,没帮到你的忙。”
“没关系。”
夏奶奶看到傅池眼睛一亮,忙问袁嘉上,“那是谁?”
“同学。”她不想过多介绍傅池,不然她奶奶就会小男生不错留着后备的想法。
果然,她奶奶就开始问:“什么样的同学?”
“奶奶。”她喊,“就一般的同学,在辩论赛上认识的,才气是有,不过我不喜欢他。”
袁熙上的声音阴魂不散的钻出来,“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你的法眼?”萧声那样的是吧,不过你们注定不可能,就算能过了她这一关,她爸爸爷爷奶奶那些关卡也过不了。
袁嘉上气愤了,这死丫头怎么就专门和
她作对,手一伸,“袁熙上,手机拿来。”
袁熙上哼了声,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数秒就背着书包手插在裤兜里面无表情的进了包厢。
袁嘉上追上去,“袁熙上,你不能这么恶霸。”
袁熙上仗着身高优势捏着姐姐的下巴,恶质的露出一口白牙,“美女,我就是个恶霸。我不止想没收了你的手机,我还想把你关起来,蹂躏,蹂躏,再蹂躏之。”可惜她也要上学,不然真软禁了这个没尊严的死女人。
不听她的话以后有的是亏吃。
袁嘉上装的可怜兮兮,撒娇,“二哥,二叔,二爷,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把手机还给我吧。”
“做梦。作案工具,彻底没收。”
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吃了饭,秦锦绣也在,不过不怎么吃得下东西,袁翌趁机公布了好消息,秦锦绣怀孕了,家里要添新丁了。
袁嘉上心里难受,端起酒杯,“老爹,我敬你一杯,就祝……祝你一举得男。”说着仰头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如果没更足,那就抱歉了哈。争取明日多更点。
11、第十一章
袁嘉上正伏案做翻译,一会儿翻书,一会儿翻词典,一会儿又到处找德国艺术史,做一篇艺术性的德文翻译,真真体会到了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的滋味儿。
袁嘉上目光有些呆滞。
貌似有蛮饿。看情况老袁同志是想把他女儿饿坏算了。曝光小花絮:前面某天下雨,老爹要她给他打一下伞。她是这么拒绝的:爹在,人家温}家宝一个总理都是自己打伞,你也好意思?
那天袁翌大校没看出她心情不好,她心里更加憋屈,有儿子了了不起是吧,女儿都不当回事儿了……袁熙上要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不定多耻笑她呢,和个还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卵|细胞较上劲儿了。
哎!袁翌大校过两天就要结婚了,结婚后眼里还会有她们两姐妹吗?
哎!
袁熙上推门而入,不含蓄的闹出很大的声音,袁嘉上颇为烦躁的推推眼镜,“袁熙上,你干嘛呢你?”
袁熙上一屁股坐到长沙发组上,满脸郁闷,“老大,你说现在的男孩子怎么那么难搞?”她揪着短发,“扮跩耍酷,一句好话都听不进,老娘对那样的小青年都无计可施了。”
这丫难不成陷入情网了?袁嘉上扔下笔摘了眼镜,“谁那么大胆竟敢不听我们班长大人的话?”
“还能有谁,就那谁谁谁龙小四儿。”
袁嘉上走她身边坐下,无奈的扶额,“袁小二,你确定你刚才的语气是在骂人?而不是心里千番柔情蜜意打情骂俏似的语气?”
袁熙上冷哼了声,轻蔑的说,“袁嘉上,你为什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数数脑细胞去?”她一副你完全不可救药的表情,手往裤兜一插,把手机扔过去,“给你。”
袁嘉上欢欢喜喜的收下,这小丫头终于不摆谱儿了,她是还不知道人家萧声被她骂成啥样儿了呢,要知道,她准装晕给你看看。此刻的袁嘉上俨然把袁熙上当成了好人,“袁小二,要不要我给你支支招?”
袁熙上一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