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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此刻的袁嘉上俨然把袁熙上当成了好人,“袁小二,要不要我给你支支招?”
袁熙上一喜,“什么招儿?”
“把头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袁熙上立马站起来,“我这就去试试,就不打扰你继续翻译了。”
哎哟她都忘记了,她肚子饿了,不是要敲她做一顿饭的吗?
袁嘉上看了一眼未接电话,吓了一跳,不过七八天的时间,电话是彻底打爆了,有钟琴的,有路知乐的,有萧声的,有一些不知名的,还有刚才导师打来的,袁熙上那个混蛋肯定是看到朱品教授打来电话不好意思再霸占她手机于是当好心还给她。
这袁熙上怎么这么可恶呢?
她拨了个电话给朱品教授。电话接通后首先寒暄了会儿,之后她才好意思开口:“朱导,请问有什么好事儿呀?”
朱主任倒是好脾气,“论文格式有点问题,你改改。
改完之后来一趟学校,我有事找你。”
打完电话,袁嘉上继续咬笔杆子,翻译的一个头两个大。饿劲儿一过,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夏如林期间来看过一次,见她那么认真就没打扰她。回头和老伴商量,“老袁,你说这上上是有男朋友呢还是没有?”
袁堃璟老将军放下手头报纸,望了一眼楼上,他先前是信誓旦旦的相信小姑娘有男朋友的,但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她就是在伏案做翻译,一丝不苟的样儿,让他也纳闷儿这丫头是有男朋友呢还是没有。“待观察中。”
“那就是可能真没有,那你说我要是给她介绍对象,合不合适?”就怕孙女儿生气呀,那丫头别看一副你拿捏的样子,却是个满肚子主意的主。上上的妈妈远隔重洋,她这个做奶奶的操不完的心呐。
“老夏,这样的事儿我想你心里肯定有谱了,何必问我。”说完继续看报纸。
“你的意思是,相,对吧。”
袁嘉上这时提着包从楼上下来,经过客厅,见袁堃璟老将军夫妇拜访老战友回来了,“爷爷,奶奶,你们回来了,我出去一趟。”
哎哟,这是有苗头了吗?夏奶奶想到了那天晚上孙女儿防备的模样,和蔼的问:“又是你那个男同学找你?”
“别那么促狭了奶奶,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没男朋友。”她边换鞋子边说:“班里有活动,今天下午一起聚餐,晚上唱K,毕业了,以后没机会了。”说到毕业,惆怅又伤感,那个班级给她的回忆并不坏,还有好些人也挺关心她。
在楼下和钟琴碰了面,钟琴一副有气无力的死样子。
袁嘉上把它这种行为想象成被论文折腾的样子,“钟琴,论文算是弄完了吧?”
“这个星期三下午答辩呢。”今天星期一。
不是为论文苦恼,那就不妨敲她一顿了,“那饭什么时候请?”
钟琴眼睛一瞪,“饭饭饭,就知道你时刻都不会忘了自己的饭。”说罢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你想吃什么先报上来,我去看看哪里实惠。”
遭到袁嘉上的超大白眼。“还能和我打趣证明还死不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吧你。”
“还能有谁招惹我,”钟琴气愤的不能自已,“就那个张一凡,我咒他不得好死。”
“你们两人不是蜜里调油吗?哟,这会儿还诅咒人家了,嘿嘿,张一凡怎么你了?”
“还不是和那些个女的勾勾搭搭,我也不指望他为我做任何改变了,指望他为我改变,还不如指望母猪去爬树。”
下午五点半和一班同学集了合,一起去汉丽轩大吃了一顿,出来时肚子撑了,满肚子的酒气。被同学灌了不少的啤酒和红酒,啤酒红酒一混合,肚子都坏了,精神尤其不好,出了门还是
昏昏沉沉的,一群人围在哪儿拍照。袁嘉上打横抱起钟琴,围观者大叫袁嘉上好样儿的,袁嘉上咧出的一副傻笑样儿,就那样定格了。
拍完袁嘉上就后悔了,那种蠢样子她怎么就咧出来了呢?
出了大楼,被晚风一吹,精神振奋了一些。
一群人又涌到了千王之王唱K,袁嘉上真不想去,她唱歌能吓死人的有木有,但招架不住同学的热情。
当一个人牛叉到一定境界时,没人会把你当对手了,他们直接给你塑了金身,给你上了神龛,他们拿着香向你顶礼膜拜的来了。在千王之王的金色包厢,袁嘉上被大家怂恿上了。
“我真不会唱歌,大家饶了我吧。”她连连拒绝着,刚才着实吓了一跳,没料到自己会被点名,后实在拒绝不过大家的热情,袁嘉上唱了首我爱北京□,“我爱北京□,□上太阳升,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
二十八个字,把大家雷的里焦外嫩,唏嘘声一片。
钟琴笑趴了,竖起大拇指:“袁嘉上,你牛,你贼牛。”抢过麦,“还是我来吧。”点了法国女歌手MyleneFarmer的LesMots。LesMots是首男女合唱的歌,一半英文一半法文。
Mylene的歌声薄如蝉翼,钟琴唱的非常辛苦。
有人还是不打算放过袁嘉上,卯足了劲儿让她一次性出够糗,提议让她唱最炫民族风。
刚说最炫民族风袁嘉上就想到前些天那个骂她脑子有病的男生,想想自己真的不能唱,一唱,估计更多的人骂她。
“最炫民族风出了英文版的,叫什么乐队来着和凤凰传奇一块儿唱的,袁嘉上,你就来一曲嘛,把那些昏昏欲睡的家伙给震醒。”叫醒他们你就积德了,今天这群孩子玩疯了,一个个差点喝了个烂醉。
袁嘉上看着那些早早就横七竖八瘫在沙发上的同学,坏心眼儿一笑,开始了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嘶嚎,“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画展开……”
她的歌喉如神一般展开,没少人不冤孽的。
靳锦卓搂着个如花似玉从外边走廊经过,听到这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果然是生命不息,惊吓不止。”
到了包厢,萧声已然在坐了,黑着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身边坐着个国色天香在给他喂酒,靳锦卓一见到人就笑意绵绵的对萧声说:“萧哥,刚听见你家小丫头在楼下唱神曲呢,你现在下去还有机会见识见识。那果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你一听,保准能让你三月不知肉味。”
“这么厉害?”秦岳饶有兴趣的怂恿萧声,“萧哥,你就把你家小丫头叫上来,一起玩儿啊,我最喜欢唱歌了,尤其是和美女一起对唱。”
萧声阴沉的眸光扫去,秦岳迅速低头,迅速念叨,魂淡,我没看见我没看见。萧声面沉如水,慢条斯理的从盒子里抽出一支烟,国色天香赶紧儿给他点上,萧声吸了一口,恶质的一笑,“秦老二,你当真想听听她的天籁之音?”
秦岳脖子一缩,浑身发寒,这家伙笑的太恐怖了,“不了不了,我不听了。”很委婉的劝诫,“对了,萧哥,咱们不能让小嫂子知道你在这儿逍遥快活,不然萧哥你回去还不得跪搓衣板,嘿嘿。”
宋书缘翘了二郎腿,“秦岳,想好好活着就不要再多嘴,萧哥现在恐怕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了。”
萧声拨了个电话过去,唱的正High的袁嘉上哪能听见。萧声让国色天香坐着别动,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他一走,宋书缘就大叫,“秦小二,我们真被你害死了,萧哥家的那个小丫头会唱死人的你知道吗?靳锦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
萧声下了楼,果然远远就听到个比狼嚎还难听的声音,他阴沉着脸走过去,眉心越皱越紧。钟琴正因受不了出来上厕所,一出门看到萧声这冷面阎王,惊的退了两步。恨不得脚下生风回头告诉袁嘉上,冤家路窄了。
抑或没让她看见这瘟神也好啊。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就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萧声推门而入。
“悠悠的……萧……小……小姨父……”袁嘉上看着人进来,嘴巴都来不及合拢,
听她唤出的称呼,萧声的眉心真能夹死苍蝇,不过现在不急着办了她,还很和颜悦色的说:“上上,你跟我出来一下。”
袁嘉上提了包跟着他出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杀猪般的嚎叫不是有意让人知道你在这人吗?”往楼上走去,“有人请你唱歌,想体会一下什么叫三月不知肉味。”
“……”
入了包厢,当众人看到袁嘉上,一个个如丧考妣样。
“秦岳,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请便。”说完萧声就在那国色天香身边坐下了。
袁嘉上看着那一男一女,心里仿佛种了根刺。而看向一旁的秦岳,觉得那脸色焦黑的秦二货怎么看怎么顺眼,走到秦岳身边,看着萧声咬牙切齿的说:“秦大哥,既然他们想听我们唱歌,那我们就来一首我的拿手好戏:最炫民族风。”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宋书缘借机上了一趟洗手间,听到不远处包厢里鬼哭神嚎的声音,最炫民族风,他现在一听最炫民族风就特别反胃,亏得萧声把他那小女人叫上来,真真是惨不忍听啊,在洗手间外又抽了根烟。抽烟的当儿有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眉心紧拧的站在水槽前不住呕吐,浑身的酒味儿,还没看清小美女的长相呢,一个男人一阵风的把女孩儿给搂着了,并开始手脚不老实的摸来摸去。
醉醺醺的女孩子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被男人抱的死紧动也不能动,她猛的一跺脚,高跟鞋踩着男人的脚,男人甩开她嗷嗷大叫抱着脚直跳。女孩儿反手一个耳光,彪悍的叉腰大骂,“你给我滚。”
男人脸色狰狞,不顾疼痛一手抓起女孩的头发,“你叫我滚?你他妈的小婊|子竟然叫我滚?老子现在就办了你。”狠狠回了女孩一个耳光,女孩脸上火辣辣,抬头目光凶狠。
撕拉一声,女孩的衣服被撕裂了。
女孩大叫一声,赶紧拉住衣服,抱着胸往连连后退。“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再过来我就报警了啊。”
“抱紧,你来抱啊,过会儿你使劲的抱我都成。”男人猥琐的笑着,朝她扑去,女孩尖叫了一声,不管不顾一阵猛的拳打脚踢,当真是豁出去了。但女人的力气如何奈何得了男人,三下两下就被男人按到了墙上。男人死死的捏着女孩精致的下巴,扬起手,使劲儿又是一个耳光下去,宋书缘实在看不下去了,烟头一扔,一脚踢过去,男人被他一脚踢倒在地,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哪……哪来的婊|子养的,敢打我。”他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不料再次被男人踩在脚下,宋书缘的脚狠狠地额踩在他的胸口,“婊|子养的骂谁呢?”
“婊|子养的骂你。”
宋书缘哈哈大笑,蹲□,拍了拍他的脸,“承认自己婊|子养的了,很好,看来挺有自知之明,”宋书缘一脚便朝那人的裆部踢去,那人一声惨叫,捂着裆部使劲的哎哟哎哟的叫,宋书缘拍了拍手,“老子踢的就是你。竟敢当老子的面打女人,老子都舍不得打女人。”整个一脸纨绔样。
一脸惊恐万分又梨花带雨的女孩紧拉着衣服看着宋书缘,宋书缘粗看了下女孩儿,长的真不耐,难怪被人给盯上了,耍帅的走过去,“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