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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逸杰这才用力将她搂在怀中,皱起眉头担忧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把我吓死了,你被蛇咬的那么厉害,我担心如果你死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没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再活下去吗?”
夏惟夕心里又苦涩又甜,事到如今这一切已经不按照她的计划来走了,她原来是打算瞒一辈子来着,可是这才多久她就暴露了目标,她真失败……
“夕夕,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急疯?”
夏惟夕张张嘴,想说什么,但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她被自己口水呛到,咳了半天。
“好了,这些帐等出去我再跟你算,反正到时候有的是时间折磨你。”他忽然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吓得夏惟夕心里直打哆嗦,她忙护着脑袋说:“我错了。”
“你哪错了?你一点错都没有,你只不过是顽皮了一点,爱胡闹了一点,脚底抹油了一点。”
夏惟夕隐隐觉得大叔好像变了点什么,至少……变得能说了,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了,这一句两句的她都招架不住了。
可她不知道对于一个憋了两年的话要说的人来讲,现在这些,才只是开始而已。
见她憨态可掬的小傻样,冷逸杰喜欢得要命,他之前还一直担心夕夕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她像性情大变似的对谁都摆着一张冷漠的脸,现在看来他是真的过于担忧了,他的夕夕还是一直很可爱的,只不过她伪装了自己的性子。
她在他悄然不知的时候一点点长大了。
“肩膀还疼么?”他捂着她的伤口轻声问。
夏惟夕用力捏了一下拳头,发现并不是不能动,只是动起来很吃力,她沮丧地说:“我受伤了,这下说不定要成为累赘了。我会不会少一只胳膊?”
“怎么会,你伤口的毒我已经都帮你吸出来了,还给你打了抗毒血清。你乖乖休息就是了,不要乱想。”
夏惟夕听话地点点头,有大叔在的时候她总是觉得格外安心,她虽然不想,可不可否认她现在又成了可以躲在大叔怀抱里的小丫头。
“那大叔不会有事吧?那些毒液……”“有点事,嘴角肿了。”冷逸杰指一指自己有些红肿的嘴角,“所以等我们回去以后,你要负责补偿我。”
夏惟夕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大叔的“补偿”总是很有特殊含义,看他看自己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你怕我?”见她目光躲闪,冷逸杰有点不高兴。
“怕大叔折磨我。”夏惟夕小声说。
“怎么会呢?要折磨也会等你痊愈了再折磨,我憋了两年,不差这几天。”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明显有“罪加一等”的意味,夏惟夕想起自己痛得生不如死的第一次,忽然觉得没准不久之后,她又要体会这种感觉了。
她将小脑瓜枕在大叔胸膛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自己窝好。想到外面还生死不明的队友们她总觉得有点不踏实,还有慈慈,他还好么?那些家伙有没有伤到他?
夏惟雪和慈慈……这两个人就像她的一块心病,她憋了两年,这一刻忽然有种再也憋不下去想要一问究竟的感觉。
“慈慈……”她刚说了一句话,发现自己声音哑的要命,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冷逸杰立刻拧开水壶递给她,她的力气还没全恢复,他索性将水含在自己口中,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命令她张嘴。
夏惟夕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嘴儿,清凉甘甜的水源立刻灌进她口中,滋润她干涸已久的嗓子和身体。
可想而知,这场“喂水”最后会演变成怎样的结局,等冷逸杰从亲吻中回过神来时,他的夕夕整张小脸都已经变成粉黛色了,看上去格外诱人。
他想要她,两年的忍耐不是那么轻易克制的,然而他深知环境不容许他们有片刻分心,他用力抱紧她,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硬物之上,喘息着说:“宝贝,别动,让我抱你一会。”
夏惟夕听话地点点头,此时她任何一点小小的举动都能让他失去理智,他隔着衣服揉捏她饱满的丰盈,用力呼吸,似乎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好痛……”夏惟夕又痛又难受,然而身体里腾起的是更大的渴望,她又何尝不想和大叔亲密接触呢?
冷逸杰终于忍不住了,他垫着自己的衣服将她平放在地面上,手托着她纤细的小腰,吻如雨点般落下。
他用力亲吻着她的面颊、红唇、修长的颈子和锁骨,似乎此刻他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排解压抑太久的情感,否则他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夕夕……宝贝……”他呢喃着,“我想你想的快要疯掉了,快要死掉了,为什么要躲着我两年?为什么?”
“我……”夏惟夕眼中泛起水雾,她蓦地将脸扭向一边,咬着唇说,“大叔已经有妻子有家庭了,早就应该放弃我了不是吗?”
闻言,冷逸杰忽然抬起头来,脸色有些不快。他就知道是因为这个,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应该在没有得到最终证实的情况下就离开,这算什么!
他们的感情还不敌一句谎言吗?她是有多不相信他,才能偷偷溜走!
“妻子?家庭?”他冷冷一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等你给我一个家等了你两年!”
夏惟夕被大叔生气的眼神吓了一跳,虽然心里无数次祈祷过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可亲口听到大叔透露出这样的讯息时,她还是又激动又难以置信。
“那我姐姐……”
“你姐姐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他用力一捏她小小的胸脯,“还是你希望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惟夕痛得直吸气,大叔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好可怕,他当然生气,他一直憋着没爆发出来,可这并不代表他一点脾气一点埋怨都没有!小丫头,她屁股又痒痒了是不是!他真该好好抽她一顿,让她明白,相爱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擅做主张!
“可是慈慈……他都已经很大了。”夏惟夕委屈极了,泪水情不自禁夺眶而出,“我又不是圣母,我当然也会在乎,我不希望我和大叔之间的感情有任何玷污,更不希望有任何背叛,所以我不能接受我姐姐怀了你的孩子,我很自私,我就是自私鬼我不能接受!”
“那你大可不用接受,慈慈跟我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冷逸杰吻干她的眼泪,捧起她的小脸,深情地说。
“这两年来我一直都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是你一直都躲着,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更别提告诉你这事实。慈慈的亲生父亲是金,金是同性恋,他和他的情人非常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如你所看到的那样,他只不过是借了夏惟雪之腹而已,精。子是他自己的,卵子是他情人姐姐的,慈慈5岁时就会离开夏惟雪,这整件事情她顶多算是个‘容器’,算是个‘培养皿’,你明白了吗?”
夏惟夕闻言忽然睁大了眼睛,她有想过这件事可能会是一场误会,然而她没想过慈慈的身世竟然这么离奇曲折!那姐姐为什么会找上门来说这是大叔的孩子?
见她眉头愈发紧皱,冷逸杰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整件事情起源于你姐姐想要金帮忙做手脚,因为她知道金是我的私人医生,她想借怀孕上位,而金的情人刚好提出他想拥有一个孩子,所以金答应了夏惟雪的请求,隐瞒了他的计划。那份DNA鉴定当然是假的,他只是想拖到慈慈出生就一切都有了答案,只可惜你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偷偷跑路了,金在听说之后才向我和盘托出,我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却没办法告诉你,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夏惟夕震惊极了,姐姐为什么要这样算计她?她是有多想嫁给大叔,竟然恶毒到要借精生子的地步!
“那,姐姐知道这件事情吗?”
“应该不知道,没有人想要告诉她,她还一直以为慈慈是我的儿子。”
“既然如此,大叔为什么不想过澄清这一切?这么说‘冷夫人’也是假的咯?”
冷逸杰又好气又好笑,他支起身子,打量着身下咬着嘴唇的小丫头。“冷夫人?”他重复了一句,“你是在说你自己吗?那我不介意回去就为你正名。”
“可是……外界都传,姐姐才是冷夫人,我以为你们结婚了……”
“如果我们真结婚的话你怎么会从头到尾都只看到媒体捕风捉影般的猜测?你不是挺聪明的吗?小脑瓜都用来想什么了?”
夏惟夕愣在哪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唯一的念头就是——这是一场误会,她因为一场彻头彻尾的误会而整整耽误她和大叔两年!
“我……我想错了?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公开宣布过你和夏惟雪没有关系……”
“我为什么要公开宣布?你觉得我会在乎媒体怎么说吗?我只会向你一人证明,你不在的话舆。论怎么想对我来讲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何况在媒体看来,如果我出面澄清只能被认为是欲洁何洁,还不如冷处理。”
见夏惟夕整个人都傻掉,他终于无奈地揉揉她的发丝:“小傻瓜,现在明白了吗?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真是天大的错误,夏惟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回想起自己之前那种种幼稚的想法,回想起自己信誓旦旦想要这辈子都不告诉大叔自己的真实身份,忽然发现自己好脑残……
“我很好奇,如果今天我不告诉你这些,你打算什么时候暴露你的真实身份。”
夏惟夕脸一红,躲躲闪闪不好意思地说:“我打算这辈子都不说来着……”
“你真不乖!”冷逸杰大手向下游移,忽然重重捏了下她的小屁股,“我应该感谢一下那条蛇,如果没有它,你恐怕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敢说出实话。”
“谁叫你让我姐姐自由进出你那里的,我不喜欢看到她。”夏惟夕嘴硬。
“慈慈当时刚出生不久,她总用慈慈来威胁,我当然会觉得很烦,你不在我懒得拒绝她,现在你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看到她了。”
听到这翻解释,夏惟夕终于松了口气似的点点头,所有隔阂都在这一刻被打消,大叔还是她最完整最干净的大叔,一点都没变。
“你还有什么疑惑,不妨都说出来。”冷逸杰做好了今天要跟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准备。
“没有了……”夏惟夕破涕为笑,小手不自觉攀上大叔的肩膀,“我想你啦,大叔。”
“真的没有了?可是我有。”无视她嬉皮笑脸跟自己打着哈哈,想起她做的这些事情他就忍不住动怒。
长指惩罚似的挑开她的衣衫,他用力捏捏她的小蛮腰:“我有很多疑问,比如这两年你有没有乖乖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有没有人碰过你。”
“要是我说有呢?”
“有?”冷逸杰一挑眉毛,“那告诉我是谁,我去卸了他。”
啧,瞧大叔狠辣的眼神,夏惟夕很清楚大叔这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大叔为什么不像电视剧那样怒不可遏地丢开她,难道她演得不够像?
想到这她不由起了坏心思,她想试探一下大叔究竟在不在乎她的身体会让别人碰到,于是她哭丧着脸,眼睛耷拉下来,难过地说:“是真的……我被人……碰过。”
就在这时,她分明感受到大叔整个身子一僵,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已经飞快地拉上她的衣衫支起身子松开了她,面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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