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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清醒时,小丫头的双唇已经有些红肿,散发着诱。人的蜜糖色,他真的片刻都不想移开。
她眼底的惊慌和茫然刺痛了他的心,怎么,她不喜欢吗?她现在,不喜欢他的触碰了?
“大叔……”夏惟夕呢喃一声,她的心脏刚才都差点飞出来呢!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大叔就这样吻了她……她,她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羞了!
“回去吧。”冷逸杰颓然,悻悻放开她道。
夏惟夕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到目前为止她可真的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了,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厢时,夏惟夕正对上莲少卿的目光。
他的视线沿着她唇上游走一圈,当即便有些戏谑地看着冷逸杰发笑。
“再笑就把你轰出去。”冷逸杰喝了口闷酒,冷眼哼了一声。
“哈哈哈,冷先生跟莲什么时候这么不合拍过了?”迈克取笑道,“想当年你们可是默契得如同一人呢!”
“哼,那时候我有老婆他没有,他当然想跟我‘形如一人’,现在他有了,就开始嫌弃我的存在,对不对小豆丁?”
狭长的桃花眼转向一旁老老实实吃菜的夏惟夕,朝她眨了一下,夏惟夕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立刻一路点头,气得冷逸杰面色铁青,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朋友妻不可戏,他不懂吗?当初他是怎么保持和子晴的距离的,现在可好,这张咸猪脸可真不让人省一点心!
晚宴进行到十点多就基本结束,迈克本想去那家不夜城消遣下,可无奈冷先生已经醉得够戗了,他们不得不放弃他,独自寻欢作乐去。
“莲不去吗?”迈克热情挽留道,“去喝杯小酒也不错啊。”
莲少卿掺起冷逸杰:“算了吧,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抱那些女郎不如回家抱我老婆,祝你们玩的开心!”
冷逸杰酒醉不同于其他人,他很安静,安静到你几乎觉察不到他已经醉了,他脸色也很正常,没有半点透红之色,他会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比没醉的时候还要冷静。
可就是这样才显得可怕,这狂暴的家伙不知道心里积攒了多少事呢,莲少卿想。万一他真闹起来,恐怕这个小豆丁完全招架不住,他还是行个好,把这家伙送回去算了。
夏惟夕跟着莲叔叔把大叔安置在后排座,自己爬到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岂料刚整理好,一抬头就从后视镜里看到大叔至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吓得她一个激灵。
那是什么眼神?怎么那么恐怖?
“过来。”冷逸杰厉声勒令,“那位置也是你能坐的吗?过来!”
夏惟夕被突如其来的责备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她默默看了眼莲少卿,心想这是怎么了……大叔以前从来不这么强硬的嘛。
“他不爽你坐在我身边啊,那你爬过去吧。”莲少卿笑笑,臭男人就是事多,他老婆的专座他还没说什么呢,切!
爬过去?夏惟夕解开安全带,看一眼后座,又比划了一下车顶,立刻抓紧小裙子,她连滚带爬地翻到后座上,如同一只笨拙的小皮球,坠落的那一瞬间她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要脸先着地了,没想到大叔却将她稳稳托起,放在自己腿上。
她的小手无意中扫到大叔某处,他立刻看了自己一眼。
唔……夏惟夕小心翼翼缩回手来:大叔很鸡冻,后果很严重。
“坐好。”他把她拎起来,放在一旁,还没等她摆正姿势就身子一歪倒在她细瘦的小腿儿上,头枕着她,闭上眼睛。
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做任何平时不能做的事情。
他紧紧环抱着她的小腰,清楚感觉到她现在有多瘦,一定是自己离开那段时间她饿的吧?
“你要增肥。”他捏捏她的小排骨说。
“唔……我不想变个大胖子。”
“你懂什么,你大叔是觉得你没有肉感,在床上抱起来不爽。”
“开你的车!”
嘁!莲少卿悲愤地想,凭什么他就成了司机了!想当年他是怎么跟在自己身后像小喽啰一样满场跑的,世态炎凉,世态炎凉!
而且,瞧这家伙轻车熟路赖账和趁机揩油的样子,他分明就没醉嘛!冷逸杰原来也有猥。琐的一面,他可终于见识到了,回家要讲给子晴听,哈!
夏惟夕的小手紧张地垂在两侧抠着椅子,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大叔会用这样的姿势和自己接触,这一刻她觉得大叔像个疲惫的小孩子,原来大叔也需要一个能让他放下一切的怀抱呢。
可是为什么,大叔只有在喝酒的时候才能这么毫无顾忌呢?其实,大叔就算平时偶尔暴躁一下蛮横一下,她也不会不同意的啊,正相反,她很喜欢……
思付间,冷逸杰忽然抓起她的皓腕,将其附在自己太阳穴上。
“我头疼。”他轻声说,皱一皱眉。
“那我帮你按一按大叔!”夏惟夕立刻像个训练有素的小奴才一样狗腿儿地替他按摩起太阳穴。
瞧瞧,这就是有小娇妻的好处!时不时的还能躲她怀里撒个娇,而且小娇妻永远都不会觉得撒娇的男人是个麻烦精,她幼稚的心态会觉得男人这样很可爱很有味道!这个世界没救了,后座腻歪的两人快要刺瞎自己的双眼了!
“老婆——”他拨通电话,委屈地叫了一声。
夏惟夕抬头看了一眼,就见他飞快地说:“待会回家让我躺你腿上撒个娇,你也帮我按一按太阳穴,我也头疼!”
扑哧……夏惟夕不厚道地笑了。
一路风驰电掣,到家的时候冷逸杰已经快躺在夏惟夕腿上睡着了。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瘦弱的两条腿上,因为不敢动,她僵了一路,于是下车的时候她腿脚不利索,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冷逸杰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扛起来背在背上,摆一摆手道:“你回去吧,我们自己可以。”
“你们那档子破事我才不想掺和,别太操劳,夕夕还是个孩子她可吃不消!”
这就是手上讨不到便宜只好嘴贱的人的典型特征,莲少卿论打肯定是打不过冷逸杰的,能让他心里爽一点的只有这张嘴和脚底抹油开溜的速度,还没等冷逸杰反应过来,他立刻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冷逸杰摇摇头,双手拖紧夏惟夕的身子说:“我们回家。”
这一句话险些让夏惟夕泪奔……多么温情的一句话,大叔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嫁给大叔了,这里就是他们温暖的家。
电梯中,一路无话,一直升至顶层,冷逸杰键下密码锁,打开。房门,室内恒温让他猛然有些接受不了,酒精的燥热让他迫不及待就开始脱衣服。
大叔要干什么?夏惟夕立刻羞红了脸,她也不动声色解着自己的扣子,岂料还没脱到一半,大叔就已经走进浴室:“我洗澡。”
……
她立刻庆幸还好自己手慢,此刻要是全脱了,那就丢人了。
片刻后,浴室里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夏惟夕蜷在沙发上,觉得有些事情她想求大叔答应,而今天是个好机会。
她想学射击,想要有自己的枪和武器,她想要和大叔一起出生入死,如果她现在还太小,那么她可以耐着性子等到毕业,然后她就要守在大叔身边,不离不弃。
可是大叔会同意嘛?
想到这,她不由叹了口气。大叔在她的生活上一直很强硬,他不喜欢的就绝不会要她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他一定想都不想就回绝了,偏巧大叔还是个连色。诱这一套都不吃的人,真是让人无计可施。
思付间冷逸杰已经擦着水珠走了出来,浴袍夹身,领口微微敞开,水滴在他坚实的身躯上汇聚,随着他的举手投足而抖落。夏惟夕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把视线移开,心跳如擂鼓。
“大……大叔……”
“睡觉去。”冷逸杰还没等她说话就立刻命令道。见她现在的样子,他不用猜都能想到她又要提什么不合理要求了,他不能同意,但又不忍心拒绝。
夏惟夕瘪瘪嘴,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说什么也不能知难而退。
“大叔!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她鼓起勇气急急地说,“大叔可不可以教我用枪?我想要在大叔身边,当大叔的保镖!”
冷逸杰看她一眼,忽然冷笑一声,夏惟夕一个哆嗦,她从未见过大叔这样的神态,一时间她都有些懵了,大叔是在不屑吗?
“我不需要,我不但保护得了我自己,还能保护得了你,所以你不用想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了,去睡觉,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夏惟夕失望极了,然而夹在失望中的还有大叔的不信任,大叔不相信她可以做到,她可以很优秀……在他眼里,她难道只能当个小废物吗?
“我想要有自己的生活。”她忽然攥了攥拳头,“我知道大叔想要保护我,不希望我受到任何伤害,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权利选择属于自己的生活。”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大叔稳步向自己走来,立刻有自己在硬着头皮找死的感觉,在大叔最不开心的时候雪上加霜,这后果是不是很可怕?
“长大?”冷逸杰忽然长指挑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两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吗?‘送死’。”
他顿了顿,松开手,他不止看到她想要赴死的决心,还看到她的失落,这失落让他有一瞬间的动容,他索性不再去触及她的视线,只是转过身去说:“别闹了,有的事情我绝不会让你做。”
“那我去找丽莲,反正她也会教我!”
“你可以试试,我会让你禁足,直到你听话,否则别想走出这里半步!”
“那我就跳楼,死给你看!”
“是吗?”冷逸杰眸光一紧,夏惟夕分明看到他的手握紧拳头,而后又松开来,“你跳一个给我看。”
夏惟夕立刻站起身来“蹭”就往窗前跑去,没等她跑到一半冷逸杰就一把将她抓了回来丢在沙发上,他双手禁锢着反抗的她,低声吼道:“给我听话!”
大叔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吼过她的……夏惟夕忽然停下来,眼中噙满委屈的泪水,她别过头去不再看眼前的大叔,第一次感到绝望……
她是个玩具吗?她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吗?难道她要一辈子这样当一个只会看书学习工作的乖乖女,她不想再这样,不想过这种没有挑战的生活,她想为这个男人奉献一切,而他不允许,不给他机会!
他们只能越来越远。
冷逸杰松开手,她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颗颗滚落,他叹了口气,长指抚上她的面颊,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子晴16岁的时候,曾经因为触犯了规矩被莲家人赶出去,那时候她只是莲氏庄园的仆人的女儿,我也只是莲少卿的保镖而已,那个时候我看着她走,但我没有能力保护她,没有能力让她留下,你明白那种心情吗?
“我现在有保护你的能力,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有我的保护,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危险,从现在开始,我所做的这一切,我的辛苦、我的努力、我为你而拼命,都是为了能让你在我的庇护下好好长大,我不会让你去做那些送死的事情。”
“大叔是在我身上弥补当年无法对子晴做的那些事吗?那些遗憾?我一直都是她的替身么?那,我懂了。”夏惟夕转过头,如水翦瞳凝望着眼前的男人,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