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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吓坏我了。”她不怕死的继续说,压根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你似乎觉得我不会有什么行动,是不是?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也不会只是吓吓你就算了,我一向言出必行。”
“天啊,我真是好害怕!”
但她马上就受到教训了,他毫无预警的低头封住她的唇。原本她以为在这么多人的地方,他不会这么对她,但她错了!他选择店员进里面去取保险箱的手饰及店里客人不注意时行动。
而且她似乎也忘了一件事,前不久他也是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她。
“你混蛋、该死,你怎么可以……”她话还没说完,唇再度被他的唇封住,这次他更是有意地在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将怒气发泄在亲吻上。
“我警告过你,千万不要滥用骂人的字眼,不然我会处罚你。”
听他说的好似自己是她什么人,管她这又管她那,他以为他是誰啊!不过就只是她的假未婚夫罢了。她恨恨地咬牙切齿,却不能拿他如何。刚好这时进去里面的店员适时出现,化解了她的危机。
“抱歉,让两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杜司岑在店员拿出饰品后,就开始和店员讨论盒子里各式各样的戒指,研究起它们的品质及适不适合她戴。
“好,那就决定这只钻蓝宝石的戒指。你说得不错,这只戒指手工细腻,宝石也没有瑕疵,我很喜欢。”杜司岑这么对店员说,他抬起屈语庭的手。“你戴戴看。”
她无趣的看着他手上的戒指,眼光往上移,迎上杜司岑的眼眸,然后一言不发地伸出手,任他将戒指戴在她手上。冷冰冰的戒指触及她修长的手指,令她打了个冷颤。
她突然有个感觉,戒指好似一层束缚,套住她的身体和心灵。她觉得这层束缚就将这样永远套住自己,再也摘不下来。
“这位小姐的手真是漂亮,配上这只戒指再适合不过。只是这戒指似乎有点太大,再修改一下就更完美了。”店员对着杜司岑说。
他笃定地点个头。“我相信你们今天下午应该可以给我一个适合的戒指,我四点过来拿。”说完,他拉着屈语庭离开珠宝店。
“那个戒指太名贵了。”一走出店门,屈语庭马上说道。
“我觉得还好。”
亏他说得如此轻松,才一只戒指就要六位数字,他以为他真是她未婚夫呀!更何况,再有钱也不用这样浪费。
“以后你我的家人将会要求观看戒指,所以这是必备品。”
他打开车们等她坐进车里,然后自己绕过另一边车门,也坐进去。
“当然了,我怎么会忘了你的地位是如此地崇高,像我这样不起眼的女孩,可还真是有点配不上呢!”她抬头,眼光直接对上他的。“尽管我有多不愿意,但是有些时候,我却像是你个人的私有物品,虽然我不喜欢,但也无可奈何。”她的语气中尽是不满,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车里的空气顿时凝结,然后她只看到杜司岑伸手将她拉向他。
“你干什么?放开我!”
话才一说完,他的唇马上吻住她,手同时也紧紧地圈住她。他的唇用力逼迫她张开嘴,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取,属于她的甜蜜,非常地享受此时她所带来的感觉。
屈语庭承受不住他像是要吞噬她的力量,却也无力抵抗。
车子停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竟当众如此对她,摆明了不重视她的感觉。
最后杜司岑抬头,而屈语庭原本红润的脸颊已经变得苍白,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唇,红肿且不住地颤抖着。
“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低吼一句,他立即发动引擎,开上车辆川流不息的路上。
看到屈语庭一副受伤害怕的样子,虽然他很舍不得,却只能硬下心肠,因为他不准她如此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
屈语庭毫无知觉地坐着,她的心绪乱如杂草,全然没去注意车子开往何处。她现在只觉得全身都痛,疲惫地合上眼皮,费力地想把那已经发生的事挥出脑海,但只是让自己一遍一遍地记起。
她没有察觉车子已经慢下来,最后停在一块空地上。一直到有只手轻轻触及她的脸颊,她才受到惊吓地回过神,眼光也集中在杜司岑吸引人的脸上。
感觉到他温柔的手指轻轻地抚在她脸上,又拂过她红肿痛楚的嘴唇,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痛苦的逸出一丝低哑难过的哀求声;“求求你,不要!”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庞。“你知不知道,我常会陷入想要伤害你又想占有你的冲动中。而现在,我想拥有你。”
他的眼睛好深好深,她怕自己会陷入其中,她动不了身子,想要逃脱,可是仍旧无法挣脱他的箝制。
杜司岑吻住她的唇,好轻好温柔,她讶异得差点哭了出来。接着,那两片轻似羽毛的唇吻上她的眼皮,她合上眼感受着他的温柔,任由杜司岑的唇吻进她耳后最敏感的地方。他的鼻尖磨擦着她的耳朵,激起她心灵深处一股暖洋洋的火焰。
慢慢地,他的唇又轻柔地亲吻着她脖子上的敏感带,任意地在她胸前的两边锁骨上来回亲吻,直到她呻吟出声,自动仰起头,以自己的唇去迎接那两片不断探寻的唇。
她不记得有人曾如此亲吻过她,仿佛经历了一次销魂的无尽缠绵,那无以比拟的甜美感觉,使她忘却痛苦。最后,他停下了亲吻的动作,而被迫中途停止的屈语庭却自动跟着他。主动再吻住他的唇。
当杜司岑轻轻解开她缠在他颈后的双手时,她的眼里有着火热的狂野。
“你好美!”他的眼里坦然流露出最真实的赞美,惹来她两颊浓浓的红晕。
她甩甩头,想甩掉那份感觉。
“你的皮肤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点的瑕疵。”
“才不呢,我身上有几颗痣,只是平常别人看不到罢了。”
她一说完,杜司岑眼里的笑意更深。“哦!那我是不是该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时,自己来发现那些未为人知的小东西!你可要记住,到时我会一个一个把它们吻遍喔!”
他眼里闪着一丝促狭的光芒,逼得她只好移开眼光。想到他的吻将吻在自己身上,真教她觉得尴尬而羞惭,连忙换个话题。“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坐回自己的座位。
“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不习惯和男人谈论这么亲密的话题。”他侧着脸,一脸的笑意。
“不,我只是不想再说下去了。”她回答得太快,来不及注意到他的眼神由喜悦转为黯淡。
杜司岑以拇指及食指托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他的举动再次吓着她,以为他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如果你再这么爱逞强。我会逼得你求饶。”
她咽了口口水,“司岑。”她紧张地推开他的手,“我现在好累不想再和你争辩什么。”
他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放开手看看时间。“算了,我们下去走走。”说完,低头又偷了个吻才直起腰,打开车门。
一下车,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空地及树林,这个地方是她所不知道的,但是她却被眼前绿油油一片的草地及树林所吸引。阳光照射在身上,感觉暖暖的;微风轻轻吹在她的脸颊、吹起她的头发。
屈语庭似乎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她往树林走去。这时,身后却响起一道声音——
“你是不是想甩开我呢?”
她回头一看,看到杜司岑此时正倚在车旁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也过来!”她怂恿着。
“不用了,我站在这边就好,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事叫我一声。他温柔的笑一笑。
“不要,你过来陪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此刻的她只想更亲近他,想捕捉这温情的一刻。杜司岑总是像个谜,一会儿粗暴一会儿温柔,让从没有跟男人深入交往过的她不知该用何种心情和他交往。杜司岑走了过来。“愿意告诉我你的事情吗?”她发现自己的手在不自觉中被他握在手掌中,她的眼光望向远方。“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我,是你现在认识的我。”“如果我非知道不可呢?”
看他似乎不打算放弃的样子,自己如果真不告诉他,说不定他也会去问姐姐。而姐姐一向会夸大其词,虽然这么说有些过分,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出生后不久,父亲就过世了,留下母亲独自抚养七个月大的我及三岁的姐姐。虽然我们的生活很困乏,但依然有个快乐的童年。母亲不肯托别人照顾我们,所以拿些手工回家做,挣钱维持家中生计。”她平淡的口气,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你们没有亲戚朋友可以帮忙吗?”
她摇摇头,“我的祖父母都住在北部,而且只有我父亲一个孩子。”她实话实说。
“虽然他们经济上很富有,但是他们认为父亲不该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当妻子,觉得母亲配不上他们的家族。所以打从父亲和母亲结婚后,他们只知道我们的住处,却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直到父亲过世后,母亲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母亲在我十八岁时也过世了,直到现在我从没忘记过我的母亲;她的样子总在我脑海中浮现,不管我高兴、哀伤,总是有她陪我。其实我和姐姐虽然在物质生活不如别人的环境中长大,但是却享有母亲全部的关爱。”
杜司岑只是静静地紧握住她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母亲过世后,姐姐就开始工作赚钱养我,供我读书。直到我上大学并且能够自食其力为止,后来姐姐在上班的地方遇上姐夫,两人交往没多久就结婚,生活得很不错。”
“他们结婚时你几岁?”
“差不多是十九岁,其实姐姐及姐夫一直要我和他们同住。但我喜欢无拘无束的一个人生活。接着我在大学毕业那年,姐夫送我份礼物,就是出国深造,所以我就收拾行李,一个人去美国继续求学,直到现在。”她说完,把眼光由远处调回他的脸上。
“你打算硕士学位一修完就回台湾吗?”
“不一定,我也可能就待在美国工作了。”
“我从不考虑长久离职员,从我高中求学时,就被迫离开台湾,去当个留学生,但是国外的一切再好,还是比不上台湾,因为在自己的国家让我感觉很舒服。”
“听你这么说似乎不错,尤且是你那幢房子,真的是女人的梦想国度。”想到前几天才去过的地方,仍令她记忆犹新。尤其是想到他不知道曾带多少个女人去过那幢房子,就令她浑身不自在。
“谢谢,虽然那幢房子不错,但我从不带女人回去。”他的语气转为冰冷,她竟然认为他常带女人回家。
“我们回去吧!”她压抑着情绪,下意识地抽动手,想挣脱出杜司岑的掌握。两人之间宁静与和平的感觉已不存在,她先前的敌视心理全都涌了上来。“我们不是该去接你母亲了吗?我也需要整理一下。”她的表情又回复冷淡。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又变回冷淡的模样?”一发觉她的转变,他马上拉住她询问。“告诉我,怎么了?”虽然着急她的态度,他心中却有明显的喜悦,因为他已大概知道她的转变所为何事。
他喜悦的语气听在她耳里,不免有些气闷。“没有什么,谁管你要做什么?我才不想理!”
杜司岑笑看着她,“我们似乎又回到针锋相对的情形了。好,我接受!”
“谁要跟你吵,我才懒得理你。”她的小嘴嘟得老高,脸也转向一边去,令杜司岑看得入神。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