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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消失的,而我想得到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说完,他转身走出去。
屈语庭听见杜司岑走出她的房间,房门也关上后,才缓缓张开眼睛。几分钟后,她听到汽车驶离的声音。
不一会儿,屈语辰走进房。“小语,你真的睡着了吗?”
她打开灯,露出笑容,但不太成功,因为此时的她是怎么也无法若无其事地假装没事。“没有。”
“他走的时候很不高兴,而且脸色也很难看,似乎知道你是有意躲开他的,虽然中承和他单独谈过,但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解决。”
“那又如何?”她耸耸肩,不在乎地说。
“想和我谈谈吗?我看你们之间似乎有很大的问题。”
“不了,现在我没有心情去想这些,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真正的休息,好好放松自己。”
屈语辰看妹妹这么无奈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想要撮合他们。
“那你好好休息吧!”屈语辰打开房门,突然又回头说;“对了,司岑要我们明天去他家,中承已经答应了,你自己想清楚。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太勉强。”
她沉默地点点头。
房门关上,灯火也熄了,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满脑子想的全都是杜司岑……※※※
第二天晚上。
一整个晚上,杜司岑火热的目光始终深情的看着屈语庭,一点也不介意别人怀疑的目光。
藉着空档,杜母找了屈语庭单独谈话。
“在还没有看到你时,我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呢!”
她不解地看着杜母,不明白她的意思。“伯母怎么会这么想呢?”有这么明显吗?她不是掩饰得很好吗?
“还不是司岑这孩子,他昨天回来后脾气坏得不得了,连他弟弟叫他也不理人,他两个弟弟原本今晚应该留在家的,却被他气得跑出去,说什么短时间内不想再看到掉了魂似的稻草人。昨天晚上,司岑还将自已关在书房里,独自一人喝闷酒,问他什么也不说,喝完酒还乱摔东西,我想他是不是和你有什么争执,所以才会变这样,不然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从没见过他这么失常过。”
“伯母,你别多想了,我和司岑没有事的。”昨晚她不是拒绝见他吗?难不成他是因此才心情不好。
“唉!这孩子就是这样,你别看他外表好像对任何事都不在乎,其实这孩子的心思一直很细密。从小他就是大家捧在心头的宝,要什么有什么,根本就没有人拿他有办法。直到他父亲过世,他也才有了改变。以前的他,对女人可说是见一个换一个,没有固定的女伴,问他何时给我抱孙子,他也都含糊地带过去,原本我是死心了,心想这一辈子可能没有机会了吧!
没想到就在我放弃的同时,他竟打电话给我,说他已找到心中理想的伴侣,说我抱孙子的心愿快可以达成了。你知道吗?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但他一再保证这次绝对是认真的,那时我才相信。而当我看到你时,也才明白为什么那孩子会为你心动,决定结束自己荒唐的过去。”
“我?”怎么可能,她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对,就是你。,’杜母牵着她的手,慈祥地说:“不要怀疑司岑那孩子对你的感情,他为你所付出的每一分情、每一分心思都是真诚的,他这回是真的陷进去了,你可以给他痛苦、给他折磨,但千万别判他死刑,好吗?”
这么明白的告白,竟是出自一位母亲的口中,而这些又要她如何承受呢!
屈语庭多想告诉她,说自己其实也已深陷这张情网难以自拔了!
当聚会结束要离开时,屈语庭的心中不禁七上八下。因为今天晚上她没有留一点时间给杜司岑,他们走到门口时,她可以感觉到杜司岑的眼神仍旧深沉的停驻在自己身上。
她一直以为杜司岑会要求自己留下,但他没有,他只是和他们一起走到汽车停放处,说声再见后就没有其他的表示。
第10章
几天过去了,杜司岑一直没有出现,屈语庭对这样的转变有些纳闷。
就在她以为自己和杜司岑之间的事就要这么告一段落时,突然间她听到杜司岑汽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住,她赶忙走出房间。
今天的杜司岑有点不一样,她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是他整个人好似有满腹心事,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这几天过得好吗?”一见面,他开口就是有些生疏的问话,令她以为他只是想来和她谈取消婚约的事。
“还好!”看了看四周,她轻声回答,并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样也好。“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单独的。”她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她想杜司岑应该明白她想说什么。
“可以,到我家吧!在那里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把话谈开,说出我们内心的想法。”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皮包。”
※※※
不一会儿,两人便己来到杜司岑的住处。
“下车吧!”
“我想我们在这里谈就可以了。”她不太愿意进屋,所以要求他在车内谈。
“别这样,刚才不是说好的吗?还是你在害怕?”
“谁说我害怕!”说完,她打开车门,迳自走到屋里。
两人来到客厅,他注视着她。“现在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
“你明明知道结婚的事是假的,为什么还不打算澄清,甚至连日子都决定了,而你母亲也开始婚礼的安排及准备工作,你竟没有阻止她,还和她高兴地谈论着。”她的眼中因为气愤而闪烁着怒火,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我想要和你结婚。”杜司岑平静地道,不似她那般激动,这种语调更令她不高兴。
“不,我不想嫁给你,这一切只是你设的陷井,我不答应。”她转身走到另一边,“我打算这星期六就回美国,接着你就可以告诉大家我们分手了。”
“你真这么想?你应该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没有要逃,是你让我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困境中,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罢了,而且我本来就只是回来度假和探望姐姐的。”她转身看他。“我并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我不会解除婚约。”杜司岑坚定地说。
“为什么?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不语。
“你总得说个理由呀!否则我还是要走。”
“你真以为事情可以这么结束吗?”杜司岑终于激动的大叫,粗暴地拉着她往自己的身上靠。“我会让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解除婚约,因为你是我的!”
杜司岑说完后,强壮的手臂紧抱住她的身躯,使她无法摆脱,也把她猛力挣扎的身子固定在自己身前。“就在今天晚上。”
他的嘴封住她的叫声,粗暴的舌头狠狠地探入她口中,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他整个庞大身体几乎要吞没她,他的手抱得非常紧,把她的身子抓得好痛,到最后,她已没有力气再做反抗,连逃跑的意念也没有。
当杜司岑放开她时,她的泪水立即夺眶而出把视线给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接着,她被腾空抱起,他沉重、粗暴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令她的恐惧感再度升起。她突然明白,杜司岑不会像前几次浅尝即止,这次他是来真的。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
杜司岑伸手轻触屈语庭僵硬而瘀血的双唇,接着将她往床上抛,并且以自己的身体压住她想逃的身子,将她锁在床与他之间。
“放开你?那你有得等了。今天我打算看清你对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感觉,还是你只是不愿面对这个事实。”他的手用力拉扯她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人。
“放开你,办——不——到!”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制在头顶,双唇寻找到她的唇,重重地吻着,一只手拉住她的衣服,用力将它撕碎,把衣服狠狠地扯开。
“唔……”她停住的泪水再度泛滥,屈语庭拼命地想开口求他不要,嘴却被他攫住、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一点也摆脱不掉他占有欲极强的吻令她几欲窒息。
原本杜司岑并不打算如此对她,只是他的脾气真的已被她挑起,连带的连欲望也被她激起。
他的手放开她的双手,恣意在她身上探索。屈语庭洁白无瑕完美的娇躯,今天将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的唇沿着下巴来到她的颈项,粗暴地在上面又咬又吮,完全不理会她的哭泣哀求,接着来到她的双峰,让她全身颤抖。他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用手抚摸逗弄着另一边。
“不要……你放开我。”
他吻完一边又往另一边吻去,把她想避开的身子用力地压在身下。“今晚我将吻遍你全身。”他的眼神中满是欲望。
此时的屈语庭就保一个溺水的人,抓不到一个可以支撑身子的东西。
正如他所说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遍她全身,不知何时他已脱下自己的衣裤,压在她颤抖的身子上。
渐渐地,她在杜司岑的爱抚之下迷失了自己,他的技巧十分熟练,虽然粗暴,依旧不失他所带给她的欢愉。屈语庭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逐渐地放任自己去享受。
她模糊地意识到杜司岑的力量增强,他用自己的腿分开她的双腿以容纳他。
他身上的明显欲望,让不解人事的她感到害怕。不!她惊惶地清醒过来,且不自主地挣扎着。
“司岑……”
她才一出声,马上又被他吻住,尖叫声立时变成喉中的低吟虽然如此,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他让自己的坚挺滑入她双腿间,瞬间的痛楚令她轻喊出声。
发现她是处女,这点让杜司岑惊喜,却暗骂自己的粗鲁。
屈语庭的头左右剧烈地摆动着,想甩去那仿佛将撕裂她全身的痛楚,但痛楚已深入她体内,好像永远也没有办法消除。
他在她耳边轻轻低语,想借此帮她排除恐惧。
当痛楚渐渐消失后,她禁不住低泣。
而杜司岑开始摆动他的身体时,她害怕的发出一声声的恳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
“不会了,不会再痛了。相信我!”
杜司岑温柔地安抚她,想再燃起她的热情,在感觉到她适应他的存在、不再抗拒后,他才缓缓地加快他的律动。
“还痛吗?”当粗重的喘息声慢慢平息后,杜司岑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趴着。
屈语庭害羞地将头埋在他胸前。
“小语……”杜司岑心疼地看着她,只见她轻轻地摇摇头,“很抱歉,我应该再温柔点的。”
“我想回去了。”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可是我不想放你走。”他的意图很明显,而且脸上充满期待。
“姐姐会担心的,我一定要回去。”
最后杜司岑明白多说无益,干脆用行动表明他的意思,而初经人事的屈语庭在他频频的攻势下只能屈服。
杜司岑是个调情高手,一下子便让她再度陷入忘我的境界,就这样两人一次又一次地结合,直到累了、倦了——
屈语庭猜想自己一定睡着了,只是时间并不长。当她尝试想下床时,却觉得全身酸痛;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布满又青文紫的吻痕及抓痕,她轻轻地走下床,穿上被撕破的衣服。
看着熟睡中的杜司岑,他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相信他已熟睡,她不敢惊动他,慢慢地走到门边,离开这个说要她的男人身边。
“别了,司岑。”当初他只说想要她,而今他已经得到了,他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