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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睡中的杜司岑,他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相信他已熟睡,她不敢惊动他,慢慢地走到门边,离开这个说要她的男人身边。
“别了,司岑。”当初他只说想要她,而今他已经得到了,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不满的。
如果他愿意说声爱她,要求她为他留下来,那么她会答应的,只是他一再用强势的态度对她,让她不安的心更加恐惧,对于婚姻的恐惧因他的强迫而更加强烈。
最后再看他一眼,屈语庭下定决心离开,就让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
乍见黎明曙光,屈语庭下定决心要离开,她动手开始收拾行李,顺便洗个澡。
“小庭,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屈语辰看到她这么早起有点意外。因为昨晚他们夫妻人睡时小语还没有回来,今天却一大早就醒了。
她摇了摇头。“怎么了?”看到妹妹手提着行李箱,她不解地问。
“我必须离开,现在。”
屈语辰的脸上掠过一丝讶异。“怎么这么匆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她口是心非的答道。
“小语!”屈语辰大叫。
“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姐姐知道,她和姐夫铁定会冲去宰了杜司岑。
“好,我问你,司岑知道你要离开吗?”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好吧,”屈语辰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把你预订的机票给我,我打电话给航空公司。”
她们的目光相遇,手足情深使她们彼此不需言语的沟通,就知道彼此之间的感情。
回到美国的住处,欧阳定一看到她时,高兴地大声欢呼。但屈语庭的反应只是平淡地对他笑了笑。
“怎么了?”见她不语,他有些讶异。“我是该滚呢?还是留下陪你?”
他的一句活,让屈语庭压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她在他怀里不停地落泪。
“陪我!”
“好、好,我陪你,但你必须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该回台湾度假的。”
“是感情出了问题吗?”
她抬头看他。“阿定,你怎么知道?”
“用猜的,而且这家伙应该不简单,能让一向对男性免疫的你如此伤心。”
“我才没有伤心,只是太久没看到你,太高兴而已,这叫喜极而泣!”
“别忘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对你的了解并不亚于你自己。”
“我竟忘了,你向来是女孩们心目中的好哥哥、好顾问、好朋友兼守护者。”
“是你自己只肯让我扮演这些角色的。”欧阳定面无表情地说,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她不愿正视问题,并试图忽略他的感情。
“有何不可!”他觉得让庭儿伤心的家伙真该下地狱去。“给你三分钟打扮,多一点都不行。”欧阳定故作严肃地说。“否则我就撤回邀请。”
表面上,屈语庭是开怀愉快的,但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是故作轻松、强颜欢笑。只有这么做,她才能不去想起远在台湾的他。
第二天早上,当欧阳定要去学校时,看见了屈语庭。“你不会是要马上回学校继续你的论文吧!别这么累,多休息几天,等精神、体力恢复后再去。”
“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写的。现在如果我不赶快给自己一点事做,我一定会疯掉。”
“你确定没问题吗?要不要和我谈谈?”欧阳定担心地看着她。
屈语庭摇头。“还不是时候。”她外表虽故作坚强,其实内心却空虚不已。
※※※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屈语庭每天都全心投入在论文上,一到了晚上,她会马上回到自己的窝去,累到一碰到床倒头就睡,把一切问题都抛得远远的。
每当欧阳定问起她时,她也只推说是课业上的压力太大,需要
早点上床休息。她知道他在为自己担心,可是要对他提起杜司岑的事,无论如何她都难以启口。她怕自已一开口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这一个月来,杜司岑盛气凌人、专制霸道的身影占满她所有清醒时刻,连作梦也避不了他。好几个夜晚,她甚至梦见他追到美国而惊醒,然后就整夜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直到天明。
屈语庭本以为时间可以治疗或淡化一切,然而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情形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深对他的思念,令她原本清瘦的身子就更显轻盈。
欧阳定看出她的改变,却无力为她做些什么,只是很少将她一个人单独留在家中,总会留在家里陪她,不然就是拉着她到处逛、到处玩。她虽然累,但更怕独自承受寂寞的滋味。
“小语。”欧阳定的声音从她房门外传了进来。“你出来一下,有人找你。”
她心想,这时会有谁来找她……
困惑地皱皱眉头,她走出房间。
在客厅中,除了欧阳定外,尚有另一个人。那高大、英挺的熟悉背影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杜司岑转过身来,“嗨,小语!”
简单的一句问侯,就让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她提起精神,向他点个头。”司岑,好久不见了。”她的语气客气中带点冷漠。看到杜司岑注视着欧阳定时,她才记起忘了替他们作介绍。
“欧阳定,杜司岑。”她简单地为他们互相介绍。杜司岑并没有将目光离开她的身形,他脸上的表情让人猜不出此时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离开一下。”欧阳定走到屈语庭的身边,在她耳旁轻语,这举动惹来杜司岑一记杀人的目光。“有事叫我。”
屈语庭无力地点个头。
欧阳定走向门口时,在杜司岑面前停了下来,警告地道:“别伤害她,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
欧阳定走后,屈语庭立即开口:“你来做什么?”他的出现造成她内心的不安。
杜司岑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凝视着她,然后轻声地说:“你有个很忠心的朋友。”
他的语调虽轻,但她从和他相处的经验上得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只把我当妹妹看待而已,你别多想。”
“我想他对你不只是兄妹之情。”
“是吗?我不觉得。”
杜司岑突然沉默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
这有点不像杜司岑的作风,他一向只有进攻不会后退,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终于她鼓足勇气地对地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不待他回答,她又继续说:“我才在想,该怎么把戒指还给你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他的口气虽温和,态度却十分真诚。
“是吗?我不明白。”
一抹愤怒在他眼中闪过。“你以为我会任你这么轻易消失吗?”
“有何不可!”
“不要故意惹我生气,我今天是来找你谈事情,不是来吵架的。”
“那我可以问你为何而来吗?是内疚,还是……”
没等她说完,他马上大叫:“小语!”危险的杜司岑再度复活。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能不能行行好,忘了一切发生的事,就当作没遇见过我,我也没遇见你,在你生命中一定有另一个更值得你去追求的女孩,而那不会是我。”
随着她一字一字地说出,杜司岑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
“可恶,你还敢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你走后心里作何感想?”。
他发怒的样子像头狂狮,令她感到背脊发凉。
“难不成那天晚上我还要等到天亮,等你醒后才走?我没那么厚脸皮。”
他的目光寒冷似冰,“那天的事我必须负责任,一切后果我会承担。”
她把手放在背后,看着他的眼中没有感情。“放心,我没有怀孕,你不用负任何责任。”。
“你以为我是为这个理由才大老远的赶到美国来找你……”他粗鲁地说,并在瞬间走近她,伸手抓住她肩膀摇晃着,似乎想将她用力摇醒。
“难道不是吗?”
杜司岑重重地抓住屈语庭的肩膀,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痛苦地抵抗着。
“司岑,你弄痛我了。”
“难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在我为你付出这么多感情之后。”他的声音中满是痛苦,他看了她一会见,然后举起手在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上乱抓。
“不,不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扭曲我的意思!”
“好像每次我们一见面,就只有争吵,没有一次是例外,只有一次……是你躺在我臂弯的时候。”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在那里出现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不会吗?但我怎么觉得那是你一辈子都会在的地方。”
“绝不!”她气得直跺脚。“我和你之间已经完全结束了。”
“婚约还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也在,而我永远不会退出。你属——于——我,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他霸道的口吻像古代君主对其嫔纪们的占有权。
“永远不可能!”她挥了挥手,想借此挥落他的承诺。“你走吧!就把我们之间看成是一场误会,早些忘怀对双方都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度过这个时期,但她不顾让自己痛苦地和他生活着。
她背过身去,祈求他早点走,怕自己会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没多久,她感觉他走到她背后,伸手抚弄她的头发,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惊呼一声,身子却在同时间被杜司岑扳过身去和他相对。
“别这样,司岑。”她一说完,杜司岑立即俯下头,轻柔挑逗地吻着她。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的肩膀,在他颈后交缠,所有的抗拒念头全都在这刻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才拉了回来,随即挣扎着想逃出杜司岑的怀抱。
“为什么要逃?”
“你都已经得到了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吗?你以为你的身体是我唯一的目的吗?”他阻止她再继续往下说。
“难道不是吗?你对我的兴趣难道不是因为我和你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不同,才会对我这般热情;现在我也和那些女人没两样,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你还想得到什么?”
他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像要惩罚般地拉她入怀,双唇毫不怜惜地封住她的,愈吻愈激烈,愈来愈粗暴,使她只能无助。呻吟、喘息。最后他拉开她,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爱你,这才是我的目的,我爱你已经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才会被你气得情不自禁强爱了你,这理由可以吗?”他的双眼有掩不住的热憎及真诚。
“什么?你说什么?”一定是她听错了,杜司岑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对她说出这些话呢?
“我爱你!”他温柔地重复道。“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侯就已迷失了自己。”
屈语庭仍是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如果那天你愿意再多等一会儿,我就有机会对你说我爱你没想到……。”
“我原想轻轻地搂着你,再吻着你,温柔地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没想到我醒来时,你己不见了。”他别开头。“后来我打电话给中承,他告诉我你己回美国,”他的表情告诉她,当时对他而言,那是多大的打击。
杜司岑紧紧地拥着她继续道“要不是我们相隔太远,我一定会立即冲到你面前,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
屈语庭想开口,却被他阻止。
“别说,听我把话说完。当时我本来是想搭下一班的飞机过来,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