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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光,后来她喝得酩酊大醉,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她跌倒了,我上前扶起她……她却把我当成了沈希林……”
灰二少瞟了一眼阮系源。
“本来我是应该送她回家的,可是那一刻我犹豫了,我看着她的容颜,轻轻的抚着她,第一次感觉她离我如此的近……我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想否认自己当时的卑鄙,我把她带到酒店,她把我当成了沈希林,她对我很热情,她对我笑,很主动的抚摸我,我忍不住,和她发生了关系,我知道早上醒来可能会面临什么,可是那一刻,我的心,出奇的平静……”
“你这是强/奸……”系源嬉嬉笑着,拿酒瓶敲了敲他。“你这是强/奸……不过我支持你……”
灰二少一把推开他,又道:“我没想到事情会在第二天来个急转直下,她告诉我,她是去和沈希林离婚,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情吗,简直像盛开的烟花一般,那般的璀璨,那般的喜庆,我甚至在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送她去民政局的时候,我告诉自己,秀色,我会给你幸福的,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再后来她却选择了靳晨源,那一刻,我第一次悔恨自己过去荒唐的岁月,我常常反问自己,如果过去洁身自好,秀色是不是就不会选择靳晨源,秀色是不是就会给我一次机会……”
说到这儿,灰二少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在那个时候,我也从没有想过放弃,因为安可心说,不到最后,就不要松手,你知道在知道乐乐是我儿子的那一天,我有多开心,乐乐居然是我和她有骨血,是我和她不可割除的牵拌,我迫不及待的想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好消息,我想让全世界分享我的快乐……
后来秀色终于还是和靳晨源分开了,她和我在一起了,我真的像是有了全世界,我告诉自己要对她好,我告诉自己要给她幸福……可是现在,我们却弄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他哽咽了一下,捂着眼痛苦的说,系源还本想去敲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他看见灰二少眼角,晶亮亮的一颗眼泪。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系源,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人,爱得如此卑微而小心翼翼,你知道我以前的生活,你知道我的性子,可是为了她,我宁愿放下所有的身段,只求她能看我一眼,只求她能对我笑一笑,这一次的事,我知道自己有错,我不该让人利用,不该这么欺骗她,可是我能说吗,我敢说吗,她是什么性子,她最讨厌我什么品行,我怎么敢拿自己的幸福去赌那不可知结果的坦白,她不相信我了,她认为我是在欺骗她了,系源,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她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
系源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无言以对。“女人面前,我们都是失败者,她们都已经把我们踩在脚下了,我们却还是不要脸去祈求她们的原谅,灰二少,其实,最贱的,是我们自已,放又放不下,舍又舍不得,你看言沐,你看苏秀色,最狠,最毒,最决绝,最厉害的,就是女人的心。”
灰二少趴在他的肩上,哽咽。
系源还在自言自语。“我怎么教你,我自己还是一个失败者,她甚至不像苏秀色那样发脾气,不会原谅我了……沐沐不会原谅我了……”
灰二少看了看他,脸上的绝望更深入了几分,他从包里掏出手机,一遍一遍的擦着,屏幕上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系源知道,灰二少曾和他显摆过,是在幼儿园活动的时候照的,那时灰二少才刚走近系色,灰二少说,从这张照片上看,他们就是和谐温暖的一家人……
纸质的相片被灰二少当宝似的藏在家里,有一次,老董开玩笑似的说要删了他手机里的,灰二少非常阴狠的说试试看……
那严肃的语气,弄得老董有些下不来台……
现在,他就那么盯着相片,喝着酒,一遍一遍呢喃着秀色的名字……
世间什么最伤人,惟有情之一字,凡尘俗子,谁能逃脱,不是不爱,只是没有遇到,他阮系源是这样,灰二少又何尝不是这样……
“干杯……”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何以解忧,惟有酒,酒,酒……
灰二少在酒吧醉得一塌糊涂,秀色在床上伤心痛苦,安可心在家里内疚自责,而靳晨源,坐在办公室,也并不好受……
一天下来,坐在办公室却是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靳晨源推了晚上的所有约会,抓起车钥匙就出去了。
开车出去之后打电话,靳晨源虽然是正经的商人,但是三教九流的人也认识不少,有些事情,白面不容易办到,花点钱,却很容易消灾。
秀色的事,就是交给他相熟的人去做的,下午的时候靳晨源就打电话问过那个老大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时那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有些忙,然后告诉他说晚上再说……
靳晨源也顾不上吃晚饭,开车去了效外,那伙人在一幢老房子里,靳晨源进去,也不拐弯,直接问那个负责人的道:“华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收手吗,你们怎么就动手了呢,还把相片寄给了秀色,得,现在什么都不用玩了……我都不敢让秀色知道,她如果知道是我……真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靳总,这事你真误会我们了……当时电话里你是说让我们把行动取消,可是第二天,你不是就发短信给我们说继续执行吗?”
靳晨源一听他的话就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发过短信给你们,有事都是打电话,我几百年没发过短信了。”
华哥一听也纳闷,可短信确实是靳晨源的号码发过来的,他幸好还没删掉……华哥掏出手机,把短信拿给靳晨源看,靳晨源瞟了一下内容,确实是让他们继续那边执行,又看了看发信号码,也确实是显示从他的手机发出……
可他确实没有发过短信……
那这个号码倒底是谁利用他的名义发出去的,要改变手机的显示的号码,这个技术并不难,甚至网络上都能下到相关的软件……这个人一定得揪出来……
“那你们也应该先把相片给我,谁让你们擅自做主寄给苏秀色的……”靳晨源又发难了。
“什么相片……”华哥一脸茫然的盯着靳晨源,旋即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了。“靳总,这件事真是我对不起你……我让人把他们两个人摆成各种形状拍了照之后,是准备去冲洗照片的,可是才出酒店,相机却被一个混蛋给抢了,存储卡还在相机里面呢,这两天,我正计划着再把两人抓来重新拍过呢……”
靳晨源挥挥手,还拍什么拍,现成的都有了。“我问你,你看清楚了那个抢相机的人没有,他长什么样,你认不认识……”
华哥摇摇头。“当时谁去注意那个人啊,我们倒是追了一截的,可是没追着……不过是个男人,还是个年轻的男人……后来我们怕被你骂,所以就没告诉你,正想着这些天再把那对男女抓起来重新拍过呢……”
年轻的男人,靳晨源脑子迅速的转着,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抢他的照片,还想嫁祸到他身上。
秀色可吃之勒索
接得苏父电话的时候,秀色还没起床,从昨晚到现在的一整天,一直迷迷糊糊的躺着,不想起来,也不想吃东西,睁开眼,才发现窗外的天都是黑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早上还是晚上,捞过旁边的钟看了几秒,才确定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拥着被子坐起来,却只是怔怔的盯着窗外发呆,黑沉沉的夜晚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洞,楼层太高,下面的声音已经听不怎么到了,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一个人,孤独仿佛潮水一般包围着她,脑中又浮现出了灰二少在身边时的情景,秀色叹了一口气,打开灯,房间顿时大亮,心中凄凉的感觉才消淡了一些。秀色摇摇头,下床开始穿衣服,刚才苏父打电话来说乐乐和他都已经回来了,让她过去一起吃晚饭。
下了床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空空的,秀色皱着眉去厨房,打开冰箱,盯着里面的水果、牛奶、蛋糕……还有一些剩饭,那些饭……还是她和灰二少一起做的……
想到此,顿时一点胃口也没有了,秀色关上冰箱去洗手间,挤上牙膏,抬头,却被镜子里的女人吓了一跳,两眼红肿得像是两只柿子,眼神黯淡而没有一点光彩,皮肤也像是干旱的大地一般粗糙,头发乱得仿佛一只鸡窝。
放下杯子,秀色有些凄凉的看着镜子,为了一个灰二少,她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有一点神采,看上去,就像四十几岁的老女人一般……
“苏秀色,你用得这样吗?”她看着镜子,问自己。“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沈希林同你离婚也没见你这么憔悴过,你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呢,没男人又不会死,你这么辛苦做给谁看,痛苦的还不是只有你自己……”
她对着镜子微微勾了勾唇角。“苏秀色,如果男人不能依靠,那你就靠自己吧,不会背叛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所以,努力吧,加油吧……”
这么一想,心里顿时下定了决心,秀色冲镜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开始刷牙洗脸……
收拾好之后就出发了,一向拥堵的主干道今天居然没有堵车,到了家,才进门,乐乐就朝秀色扑了过来。
“妈妈……我好想你啊……”
也有好几天没见了,的确怪想的,看着沈乐,似乎觉得他又长高了一截,那模样,和灰二少,似乎也越来越像了,秀色叹了一口气,抱起他。
“还以为你玩得都忘了妈妈了呢……”
沈乐嘿嘿笑了笑,抱着秀色的脖子软腻软腻的说:“怎么会忘了妈妈呢,我最爱妈妈呢……”
“甜言蜜语……”秀色捏了捏儿子脸,沈乐闹着躲过,视线又朝外面瞟了几眼,确定想念的人没有跟上来,问道:“妈妈,爸爸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呢……”
“他有事……”秀色淡声道,这是一早在车上就打好的腹稿,她还没想清楚怎么跟乐乐解释这件事,沈乐和灰二少的感情,恐怕不是她几句理性的话就可以说服他的,只有以后再慢慢跟他讲,而今天,还是不要破坏他的心情了。
“回去罚他跪键盘……”沈乐乐呵呵的说。“妈妈,电话呢,我要给爸爸打个电话……”
“回去再打吧……”秀色赶紧阻止儿子。“他现在可能在忙,不要打扰他工作,知不知道……”
乐乐虽然闹起来皮,但人却很懂事,既然秀色这么说,他也乖乖听从,到了客厅,苏父有客人,秀色带乐乐去洗手,出来时,客人已经走了,秀色不关心苏父工作上的事,也没过问的打算,苏父交待了秘书一些事情,才回过头招呼秀色,看见只有秀色一上人回来时仍然有些奇怪。
“灰二少呢,没和你一起回来。”灰父问着和乐乐一样的问题。
秀色垂下眼眸,继续削手中的苹果。
“没有,他和客户有约,过来不了……”
秀色语气和平常一样,苏父没有察觉什么,点点头,又说:“男人是应该以事业为重,观察了一段时间,灰二少是不错,性格好,模样也不错,野心不大,但养活你还是没问题的,最重要的是,你跟他在一起,开上去开心多了,要不,改天约他的家人见个面,恒拓还是一个不错的企业,一商一政,和我们也算当户对了……把你交给他,我也放心……要不就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