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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改嫁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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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宏德脸上刷的一下白了,心里有自觉告诉她,萧珩碰了别的女人。
她垂下头,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道,“郎君今日去了何处?”
“今日去东宫弘文馆处了。”萧珩褪下身上的袍子答道。
“没有去他处吗?”崔宏德听见他这么回答,不禁追问道。
苏寿善听着这位王妃的问话,不禁都为这位王妃的大胆感到有些奇异。大王可不喜欢被人追根究底。
萧珩抬起眼看着崔宏德的双目笑了,“倒也是去过别处,去看了一下风景。”
“不知是如何的美人,才能成为大王眼中的风景呢?”崔宏德直视着萧珩的双眼含笑说道。
崔二娘面上带笑,可是话语里却是带了七分的火气。
她生活在长公主府里也知道,耶耶和阿娘根本不合,耶耶在自己家中也养有妾侍。萧珩身为亲王,有几个姬妾算是什么。
“我也不是不能容人之辈,大王与我说,我去和阿爷禀报,封了就是了。”崔宏德说着眼圈却不禁红了起来。
“是不是赵氏,或者是蔡氏?”崔宏德问道,“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
赵氏和蔡氏是皇帝派来教导萧珩的宫人。
萧珩嘴角的笑渐渐的消失,紧抿起来,他双眼眯起盯着她。
崔宏德毫不畏惧的顶着他刺人的目光带着她的自尊骄傲看着他。
两人对峙着,殿中服侍的宫人和内侍被这紧绷的气氛压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苏寿善瞅着那边夫妻对峙着,心里都攥了一把冷汗。
萧珩转过身去将宫人捧着的衣物自己穿上,大步就向外面走去。崔宏德一把拉住他的宽袖,“大王难道不说些什么吗?”
萧珩回头,冷冷的看着她,“你要我说什么?”说完一挥手,将她的手挥开向外走去。
苏寿善见状赶紧跟上。只留下崔宏德一人在那里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做媳妇和做女儿真的不一样,揉脸。皇帝要考察媳妇的……

、书法

晚间的千秋殿带了一种令人屏住呼吸的静谧,一群妙龄宫人手捧熏香好的崭新衣物走进内殿里。
这间是专门给皇子洗浴用的,苏寿善一双眉毛有点可笑的竖起来,一双眼睛和刀一样的。他站在殿中,那边一扇门小开着,里头的氤氲热气就透过那条缝隙钻了出来。
“都小心点,出了半点差错仔细身上的皮。”苏寿善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宫人们都低着头小心的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
浴室之内热气腾腾,虽然已经是春日,但是也没人敢叫赵王去洗冷水澡,皇帝对于萧珩可谓是能有多疼爱就有多疼爱,就是吃的蜜桃都恨不得挖下一半给他。所以他用的比起亲王等级稍微还要高了那么一点。鉴于卫王的事情被外臣上书到皇帝头疼,这会对萧珩,皇帝是懂得在低下使劲。毕竟是皇帝默许,萧珩也从来不是随意宣扬的人,外臣怎么会知道一个还未出阁的亲王在宫中用度如何。这次皇帝学聪明了,不会明面上大大咧咧的对儿子又赏又送的。
萧珩头上的发髻已经散开来,一头墨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方才他已经是沐浴过了,此时再泡,只不过是图肢体肌肉放松而已。虽然比不得骊山的温泉,但是也别有一番趣味。
他靠在池壁上,阖上双眼。热气熏在萧珩的面上,使得他肤色越发的皎白。
段皇后是前朝鲜卑人,世人对于鲜卑人的看法便是金发白肤,段皇后家中虽然不是汉人所鄙夷的黄头奴,但是多少也保留了一些鲜卑的特征。其中白肤蓝眼便是一项,萧珩发丝是乌黑的,但是肌肤也眸色却是继承了段皇后。
前朝鲜卑皇族里也不乏美男子,那个传说中颠覆了前秦基业的凤皇儿,北燕慕容氏。就是还有一个独孤信,姿容到头上帽子歪了,都有一大群人跟着学。
萧珩的容貌也是相当出众,俊秀里又融了几分的文雅。看上去让人从心里觉得舒服。那边几名宫人手里端起一只精巧的药玉瓶子,药玉瓶子晶莹剔透,里头装着玫瑰水,宫人纤长的手指轻轻晃动瓶子,里面的水也跟着摇动。
宫人们倒出几滴于待会要给赵王洁面用的温水中。
那边水声响起,萧珩从池子里爬出来,宫人们赶紧为他穿衣洁面迎到那边的卧榻上。
榻上萧珩靠在身后一弯的凭几上,他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宫人们来回走动足音几不可闻,但是他的心思没有在书卷上。看了一会,他放下书卷仰起头,乌黑的长发也落了下去。
太子和二兄已经撕破脸了。
萧珩看着头顶上的帐子想道。皇帝因为卫王哭诉被臣下漠视,召集大臣训斥,又说出那么一番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和东宫废立的事情上面。萧珩平日里只是装一个好弟弟好哥哥,他本人并不参与朝政之中,眼下两个兄长都得乌鸡眼似的,暂时也没有人觉得他是威胁。
这样正好。萧珩弯唇一笑。
他在外面比不得长兄的嫡长子名分,也没有二兄那样礼贤下士的名声,好像能称道的便只有仁孝二字。和两个兄长比起来,这令耶耶感到安慰的仁孝似乎也没有多少的能撼动他们的地方。
如此甚好甚好。
他笑的越发开心了。
萧珩在那边笑得开心,崔宏德在自己房中坐着生闷气。
她坐在床榻上,一言不发。怒火已经舔舐上了她的眉梢,将她本来就不多的耐性一点点的侵蚀着。
天家女儿多彪悍,这是长安里的共识。天家的公主们少有能容忍自家夫婿房中另有他人的。而天家也不会去管女儿们怎么管教丈夫,多的是驸马们被公主们管的连外头那些小娘子都不敢多看一眼的,甚至还有自己面首几个,驸马妾侍都没有一个。更有甚者有公主们和面首缠绵悱恻,驸马在外头守着的。
也有驸马受不住妻子风流杀掉小白脸将事情闹大,但是天家对此的处置却是命令公主和驸马和离,驸马终身不被用很快郁郁而终,公主被管束个两三年继续逍遥快活。
崔宏德便是在各种彪悍长公主公主里头长大的,清河长公主不爱世家的那套,也不喜崔家小娘子的那样,带着女儿在姐妹姑母中来往,崔宏德很快的就把长公主和大长公主的那套给学会了。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萧珩是亲王,亲王有几个妾侍算的了什么,还是比不上她这个正经古六礼聘娶过来的王妃,但是她一想着那个小贱婢和萧珩和那些画上缠在一起的模样,她胸腔里的怒火便无法自制。
崔宏德垂下头见着自己手下的锦被,上头的鸳鸯交颈绣的活灵活现,可是现在她见着只是觉得碍眼。
这里哪里来的鸳鸯?六郎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她在这里独守空房。她发脾气怎么了?难道她这点小脾气他还真的觉得不对吗?明明不对的就是他!
想着她又愤愤的朝着锦被上的鸳鸯狠狠的捶了几下,很快她赌气起来。
有本事他一辈子不进她的房门!
东宫里,太子妃刚刚哄完女儿睡觉。最近郡主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啼哭蹬被。为了这件事情,太子妃责罚了郡主的乳母,她看着女儿入睡,再三给女儿掖好被角才起身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太子妃走在过廊上,夜间的凉意透过那几层的衣衫,钻进宽大的衣袖沁入肌肤直入骨髓。春日里,白日和夜间的温差大,白日还热的额头冒汗,可是到了夜间衣衫薄些的都能冷的打摆子。
呜呜的牛角声将宁静撕破,太子妃皱起眉头。
太子又在胡闹了。
自从那个乐府美人死后,太子的行径越发荒唐不经,在东宫中大兴突厥胡人的那一套,上次更是嚎丧一样的,太子竟然还把自己当做突厥可汗,假装自己死了叫人给他照着突厥风俗行丧礼的。
“这又是怎么了?”太子妃侧首问道。
身后的小黄门欲言又止,太子妃道,“说。”
太子妃不温不怒,短短的一个字听得小黄门立刻将头低得更低了。
“听说是太子为尉迟氏招魂……”小黄门说着声音到了后面都听不见了。头都快垂到胸口。
太子妃面上没有半点小黄门以为的狂怒。
太子妃毫不在意的扯扯嘴角,“他喜欢给尉迟氏招魂就由他召吧。”说着她就继续往前走,半点都没有停留。
太子喜欢作就由他去,如今太子对她已经半点情谊都没有,见到她活似见到仇家一样,她的话太子已经不能听进去半分,她何必去自找苦吃,将脸送上去给他打?
她还没自甘下贱到那种地步。
太子披头散发,穿着突厥人的衣服,脸上磨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花花绿绿的,带头在那里哭号。
太子一哭,后头跟着的那些作突厥打扮的东宫随从们也跟着惨嚎起来。那摸样简直比自家爷娘去了还要悲惨。
那边牛角声呜呜的吹,凄凉又阴森。
太子哭完,跌跌撞撞一把扑向挂在那里的尉迟氏穿过的衣服,涕泪满面。
东宫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不可能不被东宫的臣属报到皇帝那里去。东宫臣属是皇帝给东宫配的,而且大多数就是皇帝那里的谏臣。太子出了这事情,不可能不会上报给皇帝。
皇帝得知此事气的差点就倒下去。皇太子是嫡长子,他也给予厚望。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为了一个贱婢伤心落泪的,还没事在东宫里大行胡俗?
卫王见父亲被气得一个踉跄,赶紧上前扶住皇帝,口里说着,“耶耶别急,大兄估计是糊涂了,过会就好了。”
安抚了一会父亲,等到父亲终于气消。他又把自己最近编好的书恭恭敬敬的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那堆书卷,说道,“要是大郎有你几分,我何必如此生气!”
卫王垂头,嘴角一丝微笑。
卫王从宫中出来回到自己的府邸中,才进庭中,见到梁国公的二公子,也是乐安公主的驸马方懓袖手等在那里。
这位梁国公的二公子不是梁国公的世子,爵位和落不到他的头上,虽然娶了公主日后的安逸富贵有了保障,但是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不甘,便和卫王在一处想要帮助卫王赢得梁国公的支持。
不过此时来他给卫王出个主意。
“大王何不去探探段相公的意思呢?”方懓说道。
段相公就是段晟,段晟是段皇后的长兄,在皇帝那里也有几分的颜面。他说的话也有几分的重量。
可是卫王摇摇头,“我那个阿舅,从来就是一副不可亲近的摸样,小时候开始就喜欢阿兄。怎么可能为我说话?”
方懓听了还想再劝,萧璜摆摆手,“此事莫要再提了。”
或许是出阁在即,赵王向甘露殿走的脚步越发的勤快了。
襄阳公主很舍不得兄长出阁,见着兄长来就不肯叫兄长走了。
“阿兄,阿窦写的字和你可像了。”
窦湄默写完一篇兰亭集序,让宫人交给公主,公主看着,满脸笑容的递给萧珩。
“你看,是不是?”
萧珩垂头看了一眼,黄麻纸上的字迹行笔潇洒飘逸,字体骨架清秀,点撇勾捺之间蕴含笔锋之妙。
的确是二王字体的优点所在。
窦湄低垂着头并不看萧珩,而萧珩的一双眼睛只是盯在那卷字上。外人无论怎么看,两人都是光明磊落,绝无什么不好的关系。
“才人是习王字吧?”萧珩问道。
“是。”
萧珩笑笑,命人呈上纸墨,他抬起笔将兰亭默写一篇,交给妹妹。襄阳公主一看,发现两人的字乍一看真的很像,她又细细比较了一番。
“还是有不同。”公主说道。
“这字是形与气,”萧珩和妹妹说道,“天下人习王字的人何其多矣!形早已被人所熟悉,那么能分辨的便是个人的气。每个人的气都是不一样的,气不一样,形一样,那还是不同的。”
说完,他又写了一篇洛神赋,这次用的是王羲之的行草书。
襄阳公主一看,这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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