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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嘉从始至终也没应过黎子息一句话,到了家,下车,她就理也不理地疾步上了楼,一进屋就锁上了门,任谁敲也不开。
黎子息匆匆锁好车门上来,再怎么敲怎么求林嘉嘉的屋里也没一丝反应,颓废得他一头扎进来正在逗宝宝的林鑫鑫夫妻房间。
听完黎子息的唠骚,林鑫鑫洋洋得意地晃着脑袋,“我猜林嘉嘉大概是因为那件事还耽耽于怀。”
“什么事,你快说!”
感情自己不在时,中间又插出来这么一段!哪段?假李鬼上门闹李逵。
怎么就那么巧,消失快一年了,都要被自己忘记的那茬人,怎么就在这个时候闹上门?黎子息不以为这是偶然,这是一定跟孙兆男那龟孙子有关,所以,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把假李鬼彻底消灭,还得孙兆男这个始作俑者出马。
☆、欢喜冤家齐团圆
事实证明黎子息的判断很正确,这事就是孙兆男干的;因为在黎子息空降到他面前时;他的毫不惊讶不说,他居然还主动打招呼:“我猜这两天你差不到就要来找我。”
如此赤|裸裸的暗示;不是他捣的鬼是谁;黎子息憋着一肚子的火,等孙兆男这句话说完;拳头就送了上去,不过很可惜;被他闪过了。
从后退的转椅上起来;孙兆男很迅速地退到办公室离黎子息最远的地方;警剔地盯着黎子息的举动;嘴里冷静地劝说道:“你这么冲动还想指望我帮你解决问题?”
“你不帮我解决那个仿冒品;我就把我姐藏得你永远都不找到!”
孙兆男莞尔一笑,“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姐在哪吗,以我的能力,她有什么能瞒得过我。”
“怎么瞒不过,你看你不就被瞒得毫无防备地滚下马了吗?”
“哼!”孙兆男不屑地轻哼,“那是我故意的,我故意什么也不防备的让她成功的。”
“别自己给自己找脸了,你什么都知道当初怎么会被我姐逼着被迫结婚。”黎子息眼珠在在孙兆男面上一扫,突然明白了什么,“哦,原来你根本就想跟我姐结婚,还故意装做不甘不愿的,好故意折磨她!”
“那件事我确实是不知情的,绝没有装,我指的是结婚以后,她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包括这次的夺权,要不是我真心想跟你姐过,我何至于沦落至此,再不济我也可以离开自己单干,凭我的能力跟我如今的人脉,在哪不会有一番作为。我干嘛要任命地来到这鸟不生蛋的三线城市,还不是因为你姐。”要不是因为失去以后才知道她的珍贵,他何至于此,何苦于此。
松开拳头,收了去势,黎子息在待客的软皮沙发坐下,“那你把我骗来有什么打算,还是你全都想好了?”
看到黎子息不再冲动,而坐下,孙兆男也回到了他的老板椅上,“当然是想好了,找你来配合,只要听我的话,你的老婆回来不说,我跟子悦的婚姻危机也能解除。”
黎子息二郎腿一架,身子往后一仰,扬扬下巴:“说来听听,我看可不可行。”
林嘉嘉正搂着自己的小宝贝呼呼地睡得香,讨厌的敲门声雷点般的响起,在听到的第一时间,林嘉嘉毫不犹豫地从床上窜下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地跳到门口,打开门,张大的嘴才发了个含糊不请的骂音就被来人的样子止住。
“妈,什么事这大半夜的敲这么响,宝宝都差点被吵醒了。”又是跳着脚,林嘉嘉转回去找拖鞋穿。
林妈妈把穿好鞋子的林嘉嘉拉出卧室,带好门,才把自己大半夜敲门的原因告诉林嘉嘉:“子息出事啦,刚才打你电话没打通,他的秘书打到我这里来了。”
“他出事怎么来找我,我又不是他爸妈,没钱又没权的,找我有什么用。”林嘉嘉心里倒是紧张黎子息的,但她以为黎子息出的事又是像原来一样,打架了。
“打架啦。”林妈妈伸手狠掐了女儿胳膊一下,“还不是因为你,他跑去C市找那个叫孙兆男的算帐去了,刚才那小秘书就是要告诉你,他们俩现在打到了办公楼的天台上,拉拉扯扯的谁也不肯放手,在那耗上了。”
心倏地就提了起来,林嘉嘉一把抓住自己老妈的手,紧的力道比她妈掐她还重,“多少层的办公楼?”
林妈妈一边拽开女儿的手一边皱着眉想:“好像20几层吧,我没太记清,但绝对20层以上。”
手机!在哪?林嘉嘉踉跄地爬回床,从枕头低下摸索了一会,找出手机,长按下电源键,焦急地等待屏幕亮,出信号,翻找号码,打过去,响了。
“嘟……嘟……嘟……!”电话的嘟声最后变成了女音提示: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在拔……
扔下电话,林嘉嘉又冲出来找林妈妈,“妈,你的电话呢,拿来给我!”
“电话电话!刚才你不是很悠哉的吗,这会知道急了,还嚷着要离婚,我看今晚你要是电话打不通,怕就直接要冲到C市去!”林妈妈一边嘟囔着一边回屋里拿手机。
紧跟着林妈妈进房的林嘉嘉听也没听见林妈妈的嘟囔,一把抢过才到林妈妈手里的手机,翻查通话记录,找到最近那个号码就接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但总算接通了,林嘉嘉嘘了口气,“喂,是小王吗?”
“你是,黎太太?”小王的声音有些僵硬,拘谨。
得到身份确认后,林嘉嘉就开始连炮地发问:“我是,子息他现在在哪,他怎么样了,有没受伤?”
“他跟孙总还在那僵持着,谁也不肯先走,本来这没什么,可是他们站的位置是在天台边上,这又是大半的,就算不打架,一阵强风吹过来,打个冷战或是盹什么的,一闪神的功夫那就……”
电话那头的林嘉嘉被小王一停一顿地描述急得都吼了起来:“你劝不动就赶紧报紧啊,喊警察来!”
“他们不让,说……我要敢报警就把我炒了。”
“猪!”林嘉嘉第一次爆粗口居然是对着从未见过面的小王,“你们谁有个闪失你都别想保住工作,赶快报警!”
急忙忙挂下电话,林嘉嘉在客厅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三圈才想到自己要干什么:打电话,找黎子悦。
黎子悦初接电话时声音还有些慵懒,等林嘉嘉颠颠倒倒地把事情讲完,她已经全完清醒。跟林嘉嘉一样的反应,挂下电话,再拔,孙兆男的电话一直存着,就算换了号码换了手机,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拔给他。同样,电话从嘟声响到机械女声无情的提示,孙兆男也没接。
聪明又冷静,见惯了商场风云的黎子悦此时慌了,孙兆男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她的未来……?
当夜,两个以分居为手段逼着丈夫离婚的女人商议出共识,先去C市再说。
好在明天就有航班,赶着最早一班的飞机,两个忧心忡忡的女人结伴去看那两个据说要生死决断的男人,是生是死,还是残。
事出突然,情况未明,林嘉嘉没带上孩子,黎子悦也没把这事告诉父母,一切都得她们到了,看了,再说。
按照很黎子悦记得的地址,一下飞机,两人便打车急催着司机赶到,那时已经是10点多,大厦旁边的马路上车来车往,附近的人行道,公共休息区也一派详和,好像不出什么。
昨晚上那通电话后,小王的电话也没能再打通,黎孙二人的生死就成了玄。这事可能早就了解了,也有可能真闹出血案,一切都看当事人怎么想,比如现在的当事两女主,她们对眼前看到的一切都不相信,非要找到些什么才肯罢休。
找来找去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最后无果,两个人跑去大厦管理处询问。
这一问之下,两女人立时就失了魂,要不是不相信事实,非得亲眼见了死了心才甘,她们根本撑不下去,早昏过去了。
附近最近的医院,赶过去时,两个无头苍蝇样的女人,抓住个穿白大褂的就问早上送来抢救的那两男的去哪了?直到抓到第五个,才搞清楚人还在急救室抢救。
好在急救室在一楼,不用走楼梯,两女人喘着气,又赶到了急救室,门口一堆人站着,乱哄哄的,正围着医生哭骂。从昨晚就没清醒冷静下来的两脑子,一见这场景,脑子就更晕了,别的没听到,就听到个“死”字。
死了!就像是千斤重的石猛地砸在心上,爆裂,鲜血四溅,心跳没了,只有嗡嗡嗡的响声在耳际做响。
林嘉酃已经直接瘫坐到地上了,只有黎子悦还能站住,不过是扶着墙站的。
林嘉嘉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为什么要跟他闹离婚,就算当初是不情愿的嫁了,可孩子都生了,人家夫妻俩都来解释道歉了,我却还非要揪另一个子虚乌有的人闹啊闹,逼得他……”
“我只是想离婚,想给他自由,因为他老说跟我在一直很压抑,做什么都被我控制着,没有自由。孩子没了,我是恨他,可这事的确不能全怪他,他是做过许多坏事,可他却没伤害过我,起码没真正伤害过,我……我还是……,可是……”倚在墙上的黎子悦已经泪流满面,语不成声。
推着轮椅的女护士竖着眉不满地看着过道边上两个哭做一团的女人。“你们两个能靠边上点哭吗,把这过道都挡住了,我轮椅都推不出去。”
两女人正哭得声泪俱下,晕晕乎乎,哪听得见护士说的话,依旧在那又言又语又哭又笑地念叨自己对老公的歉疚。
轮椅上腿打着石膏的男子温柔地唤道:“子悦,你快起来,地上凉。”
别人的声音听不见,自己老公的怎么能听不见,第一遍声音响起,黎子悦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还犹自哭着念着,等第二遍话再响起,她倏地就抬起了头,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狼狈像就这样全入了孙兆男的眼。
“兆男,你没死!”黎子悦一把扑到了孙兆男脚上,抱住他那条没打石膏的腿,“是热的,你真的没死。”
伸手抚|摸膝上那颗乱蓬蓬的脑袋,孙兆男笑道:“即然我没死成,那是不是我们的婚也不用离了?”
抱着孙兆男大腿的黎子悦,此时像极了个找到妈妈的孩子,哭着喊着:“不离,再也不会提离婚了,你也不能提,死也不能离!”
听到外面吵哄哄的,急诊室的医生再一次出来维护秩序:“我说你们让让行吧,这过道都没你们两占满了,不让我们抢救病人啦。”
孙兆男轻轻拍拍黎子悦肩膀:“子悦,快扶嘉嘉起来,别挡着过道了。”
“嗯。”黎子悦反手抹去脸上的各种液体,起身,去扶瘫坐在地上的林嘉嘉,“嘉嘉,快起来吧,兆男没事,子息应该也没事的。”
“是啊,嘉嘉,我没事的,比孙兆男还幸运,我只是左手骨折,饭都不影响吃的。”刚刚包扎好左手的黎子息从治疗室出来,笑嘻嘻地要去扶还没起来的林嘉嘉。
本来还没劲起来的林嘉嘉一听这没正经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借着黎子悦的搀扶,她嚯地站起来,一把向将将来到自己面前的黎子息扑去。
“黎子息,你又骗我,你死定啦!”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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