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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怎么流鼻血了。”林嘉嘉从浴室出来就被黎子息的两泉红艳艳的鼻血吓住,一阵香风飘过,她来到黎子息面前,插出柜上的纸巾往黎子息鼻上堵,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让他仰头。
“想怎么跟你解释想的。”黎子息仰着头,眼珠子却是向下瞥——林嘉嘉的吊带裙让她胸前峰峦尽显。
“夸张。”林嘉嘉自然不会相信黎子息的戏言,半跪在他身边,右手托着他的后脑,左手揽着他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是不是晚上好东西吃多了,补过头了。”
“可能吧,补品吃了,你又不给我,我不就流鼻血了。”黎子息用眼睛吃冰凌淋吃得身体越来越热,燥动得真想把林嘉嘉反压到身下,好好泄火。
“我明白你流鼻血的原因了。”林嘉嘉一听这话就明白黎子息流鼻血的原因,她“阴恻恻”地看着黎子息:“就是因为你成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事,所以欲|求不满,自找的。”
林嘉嘉手一松,黎子息身子落空,直接躺到了地上,还好地毯厚,不然他的聪明脑子哦。
“起来,跪好。”林嘉嘉坐在床沿,纤足踢了踢躺地上装死的黎子息:“你晚上还想上床睡觉的话,现在就赶紧给我解释谢悠然的事。”
“死人“黎子息一个鲤鱼打挺,又鲜活地跳起来,抱着林嘉嘉的腿跪住。“老婆,我跟谢悠然真没什么,你不要被她的样子骗了。”
“我没有上她的当啊,我不是忍下来了吗,所以我现在来问你啊,看看你会不会骗我。”林嘉嘉腿被黎子息抱住不能动,只能双手胸前交叉,低头俯视身下的人。
“其实我跟她真没什么,也就是我那次去机场追你被车撞后住院昏迷,意识不清时,她被我爸妈找来照顾我了一段时间,等我好了后我就没再跟她怎么样了。”黎子息目光戚戚地仰望着林嘉嘉,像只求宠的小狗。
黎子息为追林嘉嘉出车祸这事也是林嘉嘉很愧疚的事,这个理由已有起了一半作用,但另一半,林嘉嘉还有怀疑:“你爸妈给你找的这人也太有意思了吧,我不相信你对她什么都没干。”就看从结婚那晚起黎子息那色狼模样,林嘉嘉不相信他跟谢悠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没有老婆。”黎子息避开林嘉嘉清澈的目光,把头倚到她的大腿上:“我当时那重伤样你是没看到,全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除了眼珠子哪也动不了,眼珠子还是一个星期后才睁开的。”
“真要像你说的什么都没干,那为什么她会在我们结婚时以那种方式来祝贺,她哪来的那么大底气?”
“底气不就是钱吗,我这么有钱又长得帅的男人,你以为是谁都有机会能碰到的,跟我沾上边,她自然就起了贪念,要搏一搏,也不真的就想拆了我们,可能就是整出点事来让你上当,然后借机敲上我一笔呗。”
“真的吗?”林嘉心里已经接受黎子息的这个解释,可嘴上还是要再唬他一唬。
“比真金还真,其实这种事现在社会上很普遍,只要你跟我齐心,她就得不了逞。”黎子息倚着的脸在大腿上磨来擦去解馋,心里燥动得就要忍不住了,林嘉再不相信他的解释,他也要先把她上了,做完再去解释。
“那好吧,谢悠然这关就暂且算你过了,你起来吧。”林嘉嘉被黎子息擦来擦去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可事还没问完,她还不能放过他:“现在说说你怎么上我床的事吧。”
“上床的事?”黎子息目中精光一闪,一个恶狼扑虎把林嘉嘉压下:“我用行动给你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我现在被黄牌的有些神经过敏。
☆、审问
床上的事,男人永远是主导者,林嘉嘉纵然再气势凛冽,黎子息有心要做,她根本不是对手。
林嘉嘉身体被压得死死,只有头可以动,她左躲右闪地避开黎子息的嘴,坚持自己未得到的问题:“是不是你跟我弟弟合伙干的,我妈她参与没有?”
亲不到嘴,黎子息就改亲其它地方,一头钻进林嘉嘉胸前的温香软玉,狠狠嘬了几口解了馋才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的话:“就我……跟你……弟,你妈……不知道。”再跟老婆坦白也不能出卖岳母啊,黎子息美色当前还是犹有理智的。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帮你的?”林嘉嘉被黎子息不痛不咬的啃咬弄得混身发软,白嫩的皮肤微微泛起动|情时的粉色,脑子也有些快跟不上思路。
“50万,够他跟刘璃新房的首付,也算是帮你的忙。”黎子息用舌头细细舔|弄那雪白上的红梅,让它在自己舌尖绽放,然后再去引|诱另一朵。
“你这忙帮得一点不得我人情,我是最巴不得他们分手的人,刘璃要嫁给林鑫鑫才是毁了。”林嘉嘉难受地扭动身子,想躲开胸上的“折磨”。
“别乱动,再动我就直接进去了。”黎子息忙里抽空地抬起头,俊脸上满是隐忍的Y|色,他□的小兄弟早已经鼓足劲,四处乱窜地要上战场,林嘉嘉的乱动让他快要控制不住。
“你给我小心点,我,我还没准备好,你要是再像昨天那样,你以后都别想再碰我。”林嘉嘉虽然也有些D|Q,但她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想想昨天黎子息进入时的剧痛她就有阴影,才软开的身体又僵硬起来。
“不会像昨天那样,我今天会好好等你的,你放松点,不要紧张。”黎子息感觉到身下娇躯的紧崩,他忍着勃|发的欲|w,温柔地安抚林嘉嘉,双手用按摩的手法轻轻按捏她的身体,让她放松。
“别再骗我,再骗我你知道后果的哦。”林嘉嘉被黎子息游走在身上的灵活双手渐渐放松开来。
黎子息温柔地回答:“知道,绝不骗你,等会你就会知道了。”
那双手好像着有魔法,所到之处即痛又舒服,林嘉被黎子息捏得气息越来越紊乱,身体也像经受不住痛苦一样,扭来扭去,不知道要舒解什么,就是觉得心里很空,急需什么来填补,这种感觉很陌生,让林嘉嘉不知所措。
黎子息的手已经游走到林嘉嘉的下面,没弄几下就被过林嘉嘉腿夹住:“手拿开。”
“怎么你不舒服吗?”黎子息明明看到林嘉嘉有身体反应,都渗出水来了。
“不舒服,拿开。”林嘉嘉羞愧自己身体居然如此浪|荡,于是违心地拒绝黎子息的触碰
初听时的一顿,黎子息再看林嘉嘉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反话,薄薄的嘴唇微微扬起:“还叫我不要骗人,你的身体都诚实地说好舒服了,你还要我拿开,林嘉嘉,原来你也学会口是心非了。”手指上的动作又继续,引出入口更多的液体。
“你去死啦,你个流氓。”林嘉嘉被黎子息戳破谎言,即羞又怒,偏偏身体还被撩|拔得更加浪荡,自命清高的她此时真是羞忿欲死——让黎子息死。
“我马上就去死,顺便带上你,欲|仙|欲|死。”
黎子息探进手指试了几下,紧|致湿润的包裹让他不再等待,一挺身,小兄弟挤了进去。
本来林嘉嘉还想完事后继续审训的,结果,她被黎子息那狐狸愣是整得身心俱疲,连身子都是黎子息帮她清理的,她从完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
“嘉嘉,亲爱的,快起床了,今天要回你娘家啦。”黎子息趴在床头,对着林嘉嘉的耳蜗吹热气。
“烦死了。”林嘉嘉一个巴掌甩过去,黎子息俊脸盖上五指纤印。
委屈地抚着自己被打的那半边脸,黎子息继续吹热气:“你不是要找林鑫鑫算帐吗?我陪你一起去找他,赶紧起来啊。”
“烦死啦……!”林嘉嘉一个挺身坐起来,摇头晃脑地尖叫,昨晚是谁把她整成这样的,现在大清早又像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嗡,偏后面嗡的那句又是她心里想干的事,心痒得她身体自己坐起来。
在楼下吃完早点,林嘉嘉他们赶到林家时还挺点,9点钟。
林鑫鑫那懒还没起床,林嘉嘉在客厅里跟他们说了十几分钟话还没见到林鑫鑫出来,她忍不住了:“我去把鑫鑫喊起来,这么晚了,一会亲戚们来了他别还没起床。”
“哦。”林妈妈瞅着林嘉嘉气势汹汹地往里屋走,脸上就浮起看热闹的窃笑。每次林嘉嘉喊林鑫鑫为鑫鑫时,她就是要整治他。
“妈,嘉嘉这次能赢吗?”黎子息一脸担忧地看着林鑫鑫门的方向,准备着一有点什么不对劲,立马过去救媳妇。
林妈妈高深莫测地摇头:“不知道,他们俩你是知道的,两虎相争,难分胜负。”
“还不都是你教的好样,一个不成器,一个太成器,见面不了几分钟就掐。”林爸爸难得有空地从围棋棋谱里抽出来应一句,还不是好话。
“种可是你的,我能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林妈妈嘴皮上的功夫跟林鑫鑫一样厉害,呛得林爸爸老脸在女婿面前下不了台,又找不到词回她,一甩棋谱,回房。
“你看看,你看看。”林妈妈啧啧地指着林爸爸的背影对女婿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一说就没好话,难怪人家都叫他臭棋篓子,没德又没品,还天天叫着脸面,活该他没脸。”
“呵呵,明白,明白。”黎子息极尽谄媚、言不由衷地回答岳母。
“刚才老头子在我没好问你,你跟嘉嘉圆房了没?”林妈妈一脸八卦地看着自己女婿,没丝毫尴尬不妥。
“圆了。”黎子息难得羞涩地低下头:“我们现在挺好的。”
林妈妈凑过身,小声问道:“那件事她有问你吗?”
黎子息目光立刻由羞涩转为坚定,定定地看着岳母:“问过了,我说就只我跟林鑫鑫合谋的,您不知情。”
“嗯,好女婿。”林妈妈感动地拍拍黎子息肩膀:“这家里最靠谱的就只有你了,现在只希望鑫鑫那小兔仔子能挺住,别把他妈我给卖了就成。”
黎子息自信地笑笑:“他绝对不会,您放心好啦。”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是他亲妈,我都不敢保证。”林妈妈很好奇黎子息怎么这么确定自己那有汉奸品性的儿子会不反水。
黎子息笑而不答正题:“反正他不会,您就安心在这等看戏好了。”
林鑫鑫房里一声男子高吭有力的尖叫,厅里两人对视一笑——好戏开场了。
屋里的情景是这样的:
缩到床角的林鑫鑫小盆友一脸痛苦地护住自己的档,惊恐地看着林嘉嘉姐姐,手上的圆子笔。
“你疯啦,你被黎子息性|虐|待了来找我发泄啊。”
“怎么,我还没动手你就这么兴奋,要是我真扎下去,你不是要欲|仙|欲|死吗?”林嘉嘉咬牙切齿以朝林鑫鑫逼近——他敢为了钱出卖自己亲姐姐,他就得承担欺骗姐姐的后果。
虽然知道林嘉嘉不会真的往自己那里扎,但这尖尖的笔头,它不管落到哪,那也是见血见肉的痛啊,惜肉如金的林鑫鑫还是非常害怕滴。可没人会来救他,客厅那两个,一个是自己亲妈,从来只看热闹不参战的,另一个,已经付了买身钱,任他身死还是心死,只要不是林嘉嘉死。
林鑫鑫脑子急速运转,飞转出刘璃的名字。
“嘉嘉,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跟刘璃顺利结婚,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林嘉嘉笑得狰狞:“你刚才不是不很嚣张的吗,怎么一会功夫就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