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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堆文件就成了一堆废纸,为了这个原因,巨蛇一定会加快他政变的计画。”韦飒开始分析天使的行为。
“现在我们一定得分头进行了。”
“他的目的就是要我单独赴约,他手上扣着c|22的蓝图也是他的时间筹码,在你们忙着坦斯兰卡多的事的时候,我也必须去见他。”
“这太危险了!”
亦焱对韦飒的决定仍是有疑议,毕竟刚刚那一幕实在太惊人了。
“你认为他真的会像他所说的把c|22的蓝图送给每个想要的人吗?这样做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呀!”
“他会做的,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毁灭,而像c|22这种机动式核武一旦落到第三世界的手中,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韦飒忧心的说,他太了解嘉柏这个人的想法了。
“他还真是每一步都设想周到。”
看来,除了按照韦飒的说法之外,他们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而且莹沨也还在他的手中。”这又是一件让韦飒放不下心的事。
“莹沨不是精灵吗?她难道没有办法阻止天使这种疯狂的举动?”亦焱突然想起。
莹沨不是一个精灵吗?她不能魔棒挥一挥就把事情都解决吗?童话故事不都是这么写“韦飒灵魂中的风环和那个人灵魂中的灵玦都是精灵界四大长老之首的风长老的信物,精灵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对他发挥任何作用的。”久久不说一句话的JJ开口解释。
“你跟天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好象对你除了猎人与猎物的对立之外,感觉上还多了一份很深的恨意。”
这个想法一直困扰着亦焱,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和他们对立的恐怖份子想置他们于死地的样子,但是比起这个天使看韦飒的样子,那似乎都只能第小意思。
“他几乎恨我一辈子了。”韦飒深吸一口气很无奈的说。
恨!多可悲的字眼!拥有相似灵魂的他们,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接近的人,但是他们却成了对方最大的敌人。
“可是你跟他的交手不就是最近这几年的事吗?他怎么可能恨你一辈子了?”
亦焱知道韦飒是唯一和天使交过手还活着的人,但是就他所知,他们交手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那一次的交手是我跟他在分开多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
“这么说,你跟他认识很久了?”
“是很久,我活了有多久,我们就认识了多久。”他露出一个被扭曲了的笑,当那抹笑容消失的时候,他定定的看着亦焱开口说:“他是我异卵双生的弟弟。”
这个回答像炸弹一样的爆了开来,亦焱只能瞪着韦飒,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不能进也无法出。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很难相信是不是?身为反恐组织一员的我,竟然有一个头号恐怖份子的弟弟,真不知道命运到底在捉弄谁?”
想到当他第一次发现天使是什么人的时候,那股震撼他至今还记得,不过,那远比不上他发现这个世上和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恨他时的那种感觉,那种痛几乎要让他胸口的印记爆裂。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想在还能压制风环的力量之前找到他,改变我们一出生就注定的命运,但我还是失败了,命运岂是我们说改就能改的?”
“什么样的命运?”
“风环和灵玦是一体的,而我和他如果没有办法同心的话,风环灵玦只需要一个灵魂,当命运走到这一步时,不是他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他,或者我们会杀了彼此。”
道是他一直避免走上的命运,但终究是命运选择了他,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做命运的棋子了。
“如果可以,我一定会跟你一起去。”亦焱一把握住韦飒的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在下面,你绝对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人愿意当你的朋友。”话语是自负的,口气却是真诚的。
韦飒冲动的抱住了亦焱,他知道如果不是为了坦斯兰卡多的事,亦焱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去赴这个死亡之约,为此,他该感谢嘉柏的做法,但也由此更让他感觉到他和亦焱之间的友谊是多么难得。
知己难寻哪!有一个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此生了。
“彼此!彼此!”
一双交握的手为他们的友谊,和对彼此的承诺做见证。
第九章
韦飒闭上眼睛,将他全身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灵魂深处的那一点,那首刻在他灵魂上的乐章似笼上晨雾的日轮般,由飘渺难明转而渐渐清晰,由低诉般的细语转而变成控诉似的怒吼。
是的!他感觉到灵玦正在呼唤他灵魂中的风环。
手轻轻的搭在他心爱吉普车的方向盘上,任意的向左向右奔驰,他不知道他现在要到哪里去,也没有必要弄明白,因为不需刻意的去找寻,韦飒任由风环领着他前进,他知道风环一定会奔向灵玦的身边。
那是宿命的开始,也是宿命的结束。
随着风环和灵玦距离的接近,乐曲的音符冲击也愈来愈强烈,猛烈得像是要吞噬他的灵魂一般。
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不知道飞驰了多远,更不知道风环应灵玦的召唤将他带到了什么地方,但是他知道就是这里,他来到约定的地方了。
“你终于来了。”
嘉柏的声音穿透他迷茫的思绪,他的精神从没有一刻像现在如此的清晰,清晰到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张开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个拥有他另一半灵魂的男人,那个因为生命分裂过程中不经意分出的另一个他。
“AquilO!”
韦飒唤着他隐在心中许久不普出口的名字。
嘉柏的眼中因听到这个名字时闪过一丝……怀念?愤怒?憎恨?悲伤……或许都有,也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堆混杂而不清的思绪罢了。
“不要叫我AqUilO,AqUilo。早就死在柏格塞丁,我是CherUbim,一个死亡天使,一个由地狱重生的死亡天使。”他彷佛很冷般的抱紧双臂。“你知道地狱的味道吗?那儿像坟墓一样的沉静,静得你可以听到寒风在你耳边不停的吹着,连心似乎都被冰封了起来,我这么冷的时候你在哪襄?你这个OreSteS能够明白我心中这种冷例吗?”
突然,一个奇异的声响从他的喉头窜出,渐渐的成了一阵猛烈的狂笑,“天!AqUilo。
和OreSteS,我该知道的,北风和南风(希腊神话中南风的拉丁名字为OreSteS,北风为AqUilO),从一出生我就注定是活在寒冬中阴暗角落的那个人。”
韦飒只能心痛的望着他,他知道命运对这个和他从生命之初就一直在一起的弟弟很残忍,但是他却没有办法为他做些什么。
“AqUilO……”
“我说过不要叫我那个名字,我叫嘉柏!”他不领情的挥手打断韦飒的轻唤,“我不要你的同情,你知道吗?在这个世上,我最恨的就是你!”
韦飒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是亲耳听到仍是教他心痛,那个瞪大眼睛不留情的用愤恨的语吉控诉牠的是他最爱的弟弟,是这个世上唯一和他有着相同血液的弟弟啊!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
韦飒不只一次的自问,即使分离,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他,直到再次相见发现他们立场的对立,他仍然爱他唯一的弟弟。为什么嘉柏的眼中对他会有这么强的憎恨呢?
“你不用做什么,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憎恨!我们同样有着操纵风的能力,但在别人眼中,你是天使我却是恶魔!”
韦飒突然明白天使这个名字的意义了。
“你取名天使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们并没有那么不同,我也是天使,一个来日地狱的死亡天使。”他的语气是讥屑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听到别人呼唤这个名字,嘉柏心上的恨就加深一分,一次一次,直到刻进他的灵魂深处。
“我们不是曾约定不要让风环灵玦左右我们的生命吗?难道你全都忘了?”韦飒紧握拳头,似乎只有这样,他心中的伤痛才不会决堤。
他们也明白自己的异于常人,在相爱相依的日子里,他们也曾相信自己能战胜风环灵玦的呼唤,就像平常人一样幸福的地过着乎凡的日子,但为什么这一切都变得不同?
他们不再是相爱相依的兄弟,他们没有平凡的日子,甚至,他们还要彼此对立、互相残杀!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痛的事吗?韦飒只能无话问苍天。
“忘了!我什么都忘了!当我胸口烙上印记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只留下地狱般的冷在我胸中肆虐,寒冷的风让我灵魂中的憎恨觉醒过来,这样的阴暗让我不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
他猛力拉开自己的领口,“你看到了吗?这个印记每天都在提醒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爱任何人,这是活在地狱的唯一法则!”
韦飒压紧自己胸口相同的地方,虽然那人红的烙铁并没有印上他的身体,但是他仍然有相同的印记提醒着他,他所背负的罪孽,因为他竟然没有能来得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连我你都不相倍吗?为什么你要一个人离开?”这是停留在韦飒心中多年的疑问。
当他知道他们的母亲竟然为了宗教热而将他的弟弟当成牺牲品时,那是他第一次控制不住风环的力量,但是,即使将小镇一半的东西全卷上半空中,却也已经改变不了既成的伤害,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他知道他弟弟已经走了,那个和他一直不留分离的弟弟已经走了,就这样离开他。
“你知道我一定会和你一起走的,为什么你要自己一个人化成风离开?”韦飒忿忿的说,Aquilo的离开就像是硬生生的将他的灵魂剥去了一半。
“因为我恨你!为什么在你身上的是控制风的风环,而我身上的却是幻化成风的灵玦!
在我们还不能完全控制风环灵玦的能力时,当你不小心使出风环能力的时候,你可以说是巧合,但我呢?我如何解释平白消失的身影?”
嘉柏恨恨的大喊!
“每个人都以为你是正常人,而我却是一个怪物!每个人都爱你,但是每个人都怕我,我和你真有那么大的差别吗?”
“我……”
韦飒无言的看着嘉柏,他也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但这不是他能够决定的,如果他能选择,他情愿风环灵玦从没有出现过,他们只是一对乎凡而相亲相爱的双生兄弟。
“就连你在那儿掀起的那阵风,那些盲目的人们仍以为是我,你完美的形象仍无损分毫,不是吗?天使依然是天使,而魔鬼却得滚下他该死的地狱!只不过,你那么冲动的使用风环的力量,你不怕粉碎了你的天使面具吗?”
“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呀!”
对韦飒来说,从以前到现在,这件事从不曾改变。
“可是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你听到没有,我一直嫉妒你轻易能和人相处的能力,和无论发生什么事也能淡然处之的自在个性,或许就算我们的灵魂中没有风环灵玦,我还是一样恨你。”嘉柏哈哈大笑的看着脸色泛白的韦飒。
“你好象很惊讶,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是因为风环灵玦的关系?你错了!
风环灵玦只是扩大了我们的战争,我从小就嫉妒你,同是双胞胎的我们,竟然差别这么大,你总是有办法看着事情光明的一面,而阳光也似乎总是照在你的身上,我却总是只能躲在角落里等你偶尔施舍一些温暧。”
“我不是……”
“你是!你总以为你是上天派来的天使,你以为你将人家给你的东西转送给我,我就会感激吗?你甚至从不屑跟我争任何的东西,只要我开口你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