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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恍惚地点头,拚命地点头——
半个月过去,在梵刚悉心的照顾下,翠河的身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康复。
而就在这个时候,梵静回来了。
知道梵刚已经带着翠河回到寨子里,她高兴地直往梵刚的房间去。
“大哥!俞姊姊!我回来了!”不经敲门,她一个箭步就推门往里冲。
见翠河坐在床上,而梵刚正在喂她一些汤汤药药,她不禁一怔。
“静妹……”翠河见着她,分外亲切,“妳回来了。”
“俞姊姊,妳……怎么了?”梵静站在门边都能闻道那苦苦的药味,不觉皱起了眉。
梵刚嫌她吵嚷,随口叨念了一句,“老远地就听见妳穷嚷嚷的声音,妳这疯丫头舍得回来啦?”
梵静捏着鼻子挨到床边,用很奇怪的腔调问:“俞姊姊怎么啦?你……给她喝什么鬼东西?”
翠河微蹙起眉,“就是,那药多难喝。”
“翠河……”梵刚无奈地睇着翠河,“对妳有好处的。”
“可是我已经都好了。”虽说良药本就苦口,但她实在不愿意再喝这些汤药了,要不是为了让梵刚安心,她……梵刚叫起浓眉,回头瞪了梵静一记,“都是妳,说什么东西?现在她更不想暍了。”要哄得翠河将这些汤药暍下去,已经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又来了个梵静搅和,她就更是不想暍了。
“又怪我?”梵静无端遭殃,一脸委屈。
“不怪妳怪谁?”他威严地道。
梵静低声咕哝着,倒也没敢再顶嘴。
“梵毅呢?”这小妮子是跟着梵毅下山的,现在她回来了,那梵毅呢?
“他把我赶回来了,可他呢……还在风流快活。”她瘪瘪嘴,有点不悦。
“什么意思?”梵刚微怔。
“他遇见了个漂亮姊姊,才不让我在一旁当跟班呢!”说着,她望着在翠河面前就无限温柔的梵刚,带点戏谑地说:“你们这些人啊,有了姑娘就没妹妹了,没良心!”
她这句话,梵刚不认真,可翠河却当真了。“静妹,不是的……”
“她随便说说的,妳别当真。”梵刚打断了她,转而追问梵静:“妳去见义父了没?”
她摇摇头,“不知道爹今天心情好不好?”她一脸小心地想从他嘴里打探消息。
梵刚忍不住一笑,“怎么,妳梵大小姐也懂个“怕”字吗?”
见梵刚笑,梵静不觉讶然,“大哥,你……原来你懂得笑的啊?”
他瞅了她一眼,“疯丫头,妳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她挑挑眉心,似笑非笑地,“我只是觉得这情情爱爱的力量真是大!”
她玩笑似的一句话教翠河红了脸,“静妹,妳别取笑我了……”
见她口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梵刚也快忍受不祝“好了,妳可以走了吧?”
“急着赶人啦?”她调皮地咧嘴一笑。
“梵静!”他瞪着他,沉喝一声。
“好啦、好啦,我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说着,她旋身就要离开,忽又思及什么地回过头来,“对了,俞姊姊妳是哪儿不舒服,干嘛要喝药?”
梵刚与翠河相视一记,似乎都不想跟她解释那件事。反正,待梵静见了她爹,总是有办法从他那儿打听到一些事情的。
现在跟她说,肯定又是没完没了的“连环问”。
“没什么,只是风寒。”他随口回答。
“噢?”梵静一脸疑心地睨着他,“该不是安什么胎用的吧?”
“梵静!”这丫头果真是口无遮拦,可恶极了!
见梵刚真生了气,梵静三步并作两步地,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一出去,梵刚便起身将门上了闩,免得梵静又溜进来捣蛋。踱回床边,他苦口婆心地劝着:“翠河,再暍几口吧?”
她蹙眉摇头,“不要了……”
“妳听话,来……”他耐心地将汤碗凑到她唇边。
她别过头,“不要,我已经好了嘛!”她知道他关心她,希望她身体康健,可是她确实已经没事了,他怎么还这么担心?
“翠河……”他蹙起浓眉,有点懊恼。
“你是在补偿你之前的过错吗?”她故意揶揄他。
梵刚眉丘微隆,无奈一叹,“妳说怎么就怎么吧!”
“你生气?”她偷偷瞅着他。
“没有,”他望着她,笑叹:“我只是希望妳把身子养好。”
翠河凝望着他,唇边噙着一记甜美而醉人的笑意,“梵刚,”她忽地投入他的怀抱,娇声地,“我都好了,真的。”
“翠河……”她突然投入他怀里,倒教一向主动的他愣住了。
“别那么小心冀望,我两次不死,以后决计是不容易死了,你别再那么战战兢兢地待我。”她柔声地说。
梵刚一手拿着汤碗,手揽着她的背,“翠河,妳不懂……”他不能失去她,因为不能,他什么都要小心。
“我懂,我明白。”她低声细语,“以前我总是猜疑,但现在……我都明白了。”
“翠河……”
她抬起脸,那秋水般的明眸定定地凝望着他眉心微微虬起的俊脸,“梵刚,我不需要什么汤药,你待我的好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仙丹妙药。”
“翠河……”迎上她那醉人的眸子,他几乎要一亲芳泽。
她感觉到他胸口的蠢动,闭上双眼,她期待着他。
他低头欲攫去她甜蜜的唇瓣,但随即又打住了。他怕这一亲,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想拥抱她,可他担心再一次伤害了她。
上一次给了她那么痛苦而不愉快的经验,她还愿意他亲近吗?
想着,他倏地抽离——
翠河睁开双眼,疑惑地望着他,“梵刚?”
“不行,”他皱着眉,苦恼地,“我怕又伤了妳……”
“梵刚,”她娇怯地偎进他怀中,“我已经死过一次,那些痛苦的事情就像是上辈子的事,而这辈子,什么都重新来过了……”
梵刚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翠河……”他放下手中汤碗,温柔地噙住她柔软的唇。
她抱着他温暖的身躯,回应着他温存的、火热的吻——今天,他的吻并不像从前那样像是掠夺,他的吻温暖而温柔,彷佛在给她什么安慰似的……他吮吻着她美好的唇片,以舌尖轻撬她的贝齿,并在她口中探索着。她瘫在他怀中,有点欲拒还迎。
梵刚牢牢地圈抱着她的身躯,粗厚的掌心试探地探进了她衣襟里——她微微一挣,梵刚即警觉地想抽手。
“不……”翠河抓住他的手,双顿腓红,“不打紧的……”虽然觉得心惊、觉得不安,但他大大的手却给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及激动。
得到她的应允,他轻悄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大手潜入她半敞的衣襟之中。
当他那有点粗厚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胸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瞬间袭上了她的胸口。
她忘了之前那不愉快的记忆,忘了他曾那么粗暴地对待过她……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就像要从胸口里弹出来似的。
“唔……”拧起眉心,她喉头干涩燥热得难受。
因为让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翠河索性躲开了他的唇;她一躲开,梵刚的唇舌便缠上了她的发鬓、耳畔。
他炙热的呼吸浓沉地在她耳际吹袭,像是要将她的所有自制及思绪烧成灰烬,“翠河……”
她的脑袋像要烧起来似的恍惚,“梵……梵刚……”她有点不安地抓住他揉弄着她胸口的大手,却怎么也阻挠不了他的逼近。
“行吗?”他将唇贴在她耳朵上,那炽热的气息浓沉得教她几乎窒息。
尽管有点犹豫、有点不安,可他胸口饱胀着对她的渴求,他的身体对她产生了最本能、最男性、最纯粹的反应。
他就是要她!他不断听见自己心里响起这样的声音……“梵刚……嗯……”翠河忍受着理智及本能的煎熬,身子倏地陷入一片火热之中。
他轻囓着她粉嫩的耳垂,“妳是我的吗?”
她不断地低喘,而神志却越来越陷入一种迷蒙的状态中。
梵刚是从来不花心思及时间取悦女人的,对他来讲、女人通常只是他宣泄情绪的一种管道。
可是跟她在一起时,他却想给她更好、更美的感受,而他衷心的认为、那是她应得的——因为他曾经给了她非常不愉快且痛苦不堪的经验。
在他的掌心下,她一点一点地融化着、她的理智及矜持在这一刻是荡然无存的。
睇着她眨动眼皮,虚乏失神的模样,他知道她沉沦在其中:她胸口上的蓓蕾因为他的爱怜而娇挺、她干涩的唇片因为他的挑逗而颤抖,她已经完全浸淫在这教人疯狂的欲望之中。
他移动身子,将她平放在下,重新地吻上她的唇。
她干涩的唇不安、期待地接纳着他,给了他不明显的响应……他将舌尖探入她甜蜜的嘴里,与她怯于回应的舌纠缠起来。
“唔……”她眉心紧拧,双手无助地攀在他肩上。
他的温柔对待教她彻底地忘记先前的事情,就如同她所说,那些事都像是前辈子发生般遥远而模糊……梵刚的唇转战至她的颈项,并缓缓地往下移动。
那一瞬,翠河发出了彷似嘤咛般的喘息,而那撩人的喘息勾起了他更深、更浓、更烈的反应。
翠河不住地急喘着,只觉脑中的血液都像在逆流似的。
“不……梵刚……”
梵刚置若罔闻,因为他的身体、他的心都为了要拥有她而咆哮着;他要她,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无可自拔地迷恋上她。
而现在……他总算是真真正正地拥有了她。
突然,他的手迅速地移到她腹下,地介入了她的腿间。
“啊!”翠河惊愕地一震,一团火热快速地冲上了她的胸口。“不……梵刚……”蓦地,一种不知名的惊悸袭上她的心头。
梵刚犹如惊兽般,“翠河……”他想她一定是想起了上次的事而感到恐惧不安。“对不起,我……”
睇着他激然懊恼的眉眼,翠河星眸迷离、声线颤抖,“不是的,梵刚,我没事……”
他浓眉深锁,神情忐忑,“我可以等。”在她未完全忘记那件事之前,他实在不愿意再让她受一次惊。
“梵刚,”翠河双颊嫣红,微微娇喘。“我不要紧,真的。”她拉着他想抽离的手,让他继续抚慰着她惊悸的身躯。
她不想一辈子躲着他,她知道今天的他会让她有不同的感受。
“可是……”
“我不怕。”她打断他的“可是”,“别教我主动,我……”她是个女人,要是在这件事上主动,那真是羞人。
梵刚倏地了然,“我明白了。”说着,他俯身吻她,手伸到她颈后解开了她的胸兜。
是的,他已经渴望她许久,要不是怕伤了她,他恐怕不能忍耐这么久……“闭上眼睛,什么都别做。”他以大手轻柔地抚下了她的双眼。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心跳却越来越急。
梵刚迅速地褪去身上衣物,裸裎着精实的男性身躯躺在她身侧。他放下床边的帐子,然后将她身上的衣衫褪除,仅余那轻簿的亵裤——她轻颤着身子,不安地紧闭双眼。“梵刚?”
“我在这儿……”他将她拥入怀中,并拉起被子盖着两人裸裎的身子。
“呃……”她不安地睁开双眼,只见他正深情的注视着她。“梵刚?”
“我保证这次不会伤了妳……”说罢,他重新吻住她的唇。
她觉得身下渐渐地被一团火热撑开,而那火热越来越深、越来越强烈。
他伏在她身上不断地狂野波动,那汗滴淌下来,沾湿了她紧贴着他的脸庞……两人环抱着对方已湿透的火热身躯,都喘息得说不出话来。不过此刻,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