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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全身浸在水里,但道伦仍将她雪白肌肤上那大大小小的瘀青、吻痕瞧得一清二楚。他不知道她那么敏感、那么脆弱,否则昨夜他绝不会那样放肆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走近浴缸,伸手往水里一探,随即皱起眉头,“起来,水都已经凉了!”
薇薇安摇头,“你……你下楼,我就起来……”
道伦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转身取过一条大毛巾,跟着硬是将薇薇安从水里拉了起来,用大毛巾里得紧紧,“再洗下去的话,你会生病的!”
薇薇安又冷又慌,禁不住全身颤抖,“不要,放开我,你放开我!”
但道伦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抱起她走回床边,再顺势扯下毛巾,露出她饱经欢爱的美丽身躯。
薇薇安以为他又想要自己了,当下认命地闭上眼睛。
岂料道伦并没有碰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身上遍布的爱痕,然后低声问:“疼不疼?”
薇薇安一楞,“什么?”
他温热的指尖轻轻抚触在她的背上、胸前,乃至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我问你疼不疼?一定很疼对不对?否则你不会一直躲在水里不肯出来。”
她有些诧异,“我……”
“你该告诉我的,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敏感、这样脆弱的话,就不会那样粗鲁的要你了。”说着,他转身拿来一瓶药,温柔地替薇薇安擦了起来。
他的温柔让薇薇安有些闪神,说起话也有些吞吞吐吐,“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哦?你一直都这样容易受伤?”
“嗯!小时候我常常跌得鼻青脸肿,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有时候只是被其它兄弟姐妹推一下,我也会疼好几天。”
“你有兄弟姐妹?”听她提起兄弟姐妹,道伦眼中不觉露出一抹兴味,这是她第一次谈起自己的事呢!
“当然,我有三个姐姐,四个哥哥,不过只有一个是我的亲哥哥,其它都是别的妈妈带来的。”
“别的妈妈?你父亲娶了很多个老婆吗?”
“和其它人比起来,应该算多吧!”薇薇安避重就轻地说着。
“那你其它兄弟姐妹人都在哪里?难道他们不知道你遇上船难,还被人卖了吗??什么他们不来救你?”
“他们……”薇薇安为之语塞。
该从何说起呢?说父王死了以后,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却被兄弟设计以致流放海上,存心想害死他们;
还是说那个人口贩子根本就是自己姐妹的恶毒阴谋,目的就是想让她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这些她能说吗?但即使她说了,道伦会相信吗?
不,他不会相信的!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情妇,一个随时准备为他暖床的低贱女子,这种女子所说的话,他会信吗?
想到这儿,薇薇安摇头,“我们从小感情就很不好,彼此扯后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前来相救?”
道伦点点头表示明白,兄弟姐妹间不一定每个感情都很好,虽然他是独子,无从体认兄弟姐妹之情,但是从他和国王陛下相处的经验中可以知道,即使是兄弟,也有相互出卖的一天,更何况是表兄弟?
不过现在道伦并不想理会这些,因为他自认行事无愧于心、无愧于国家,自然也就不怕什么中伤、出卖了!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薇薇安身上,他发现她正楞楞地看着自己,“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薇薇安小脸一红,“没……没有。”
道伦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没有?那你为什么看我?”
“我……我只是觉得你……你很好看……”
道伦潇洒地一挑眉,“是吗?”
她腼腆地点头,羞得不敢再看他。一个女子说男人长得好看,象话吗?
但薇薇安说得没错,道伦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的天庭饱满,浓眉鹰扬,一对深邃到仿佛会勾人魂魄的紫色眸子,教人看了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他的鼻子很挺,嘴唇性感丰润,亲吻时十足,容不下丝毫拒绝;肩膀很宽,胸膛厚实温暖;而他的四肢修长结实,强壮有力,走起路来姿态优雅,犹如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敏捷猎豹。
不过最让薇薇安印象深刻的,不是他俊美如希腊天神般的容颜,也不是他挺拔潇洒的迷人身影,而是他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自信和王者气息。这种气息,她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过,那就是她的亲哥哥阿伯特,至于道伦则是第二个。
道伦浅浅一笑,对薇薇安的赞美毫不在意,只是轻轻扶起她,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大手沾着药膏,来来回回在她背上推抹着,再沿着背往前,推抚柔软的乳峰,若有意似无心地挑逗着。
薇薇安果然浑身一颤,几乎酥软在他怀中。
道伦低笑着托起她的小脸,他的嘴堵上那微?的樱唇,又亲、又吻、又是哄骗。
“我的小薇儿,我知道你想要我,但现在不行。我约了塔克公爵要去打猎,如果时间到而我没出现的话,他会直接杀到这里来,到时候全伦敦的社交界都会知道,罗赛特侯爵身旁多了一个妖姬情妇。薇儿,你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热情浪荡的样子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道伦仍旧忍不住又吻了她,因为他忘不了她的热情、忘不了她的温柔乖顺、更忘不了她一声一声喊他大人时的娇美模样。
薇薇安眼神迷朦地看着道伦,娇躯因他的蓄意挑逗而颤抖着。
道伦见状,紫眸霎时变得更?深邃,他猛然将薇薇安压在身下,一连串的吻落在她脸上、身上,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旁低低说着:“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你不知道这样看男人是很危险的吗?以后除了我,不许你这样看别的男人,知道吗?”
薇薇安傻楞楞地应允,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又吻了她好一阵子,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指着不远处叠放在椅子上的衣服说道:“把衣服换上,一会儿到楼下来找我。”
薇薇安一眼便看出那是一套骑马装,“我们要去骑马?”
“嗯!”他心不在焉地整理衣服,又顺手梳理了下刚刚因亲热而弄乱的头发,“你会不会骑马?”
她点头,身为帝维亚公主如果连骑马都不会,那她还能做什么呢?
道伦整理好仪容,走到床边,由上往下看着她赤裸美丽的身躯,“会就好,因为这在伦敦社交圈里是很普通的活动,你得慢慢习惯。对了,你可能会有点疼,不过没关系,我让雷恩替你找一匹温驯的母马,你只要骑着跟在我们后面慢慢走就行了。”
对他的话,薇薇安一时反应不过来。
当她终于明白道伦所指为何时,道伦早消失得不见踪影,只剩下呆立在当场的她。
骑着马慢慢跟在道伦和塔克公爵后面,薇薇安的心情是闲适舒坦的。
这是她离开帝维亚以后第一次骑马,也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
她一直都很喜欢骑马,因为当纵马驰骋时,风驰电掣的快感总能让她忘掉心底的不愉快。虽然今天她只能骑着一匹小母马在草地上散步,但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这时,一道高做冷淡的女子声音在薇薇安身旁响起。“你叫薇薇安?”
薇薇安诧异地转过头,“你……你是塔克公爵夫人?”
由于刚刚道伦曾经?彼此介绍过,所以薇薇安认得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跑来找自己。
罗莎琳﹒塔克冷然地看着薇薇安,从她合身的骑马装、玲珑窈窕的身躯,如云似缎的金发,直看到她清丽绝尘的姣好面容,“你很美,难怪道伦会喜欢你。”
“你和大人是旧识?”
罗莎琳轻轻一哼,“我和道伦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久到让你无法想象。对了!听说你是道伦从奴隶场上买回来的,这是真的吗?”
薇薇安一楞,脸色倏地惨白,“你……”
罗莎琳轻蔑地又从头到脚看了薇薇安一眼,神情极端傲慢、无礼,“道伦是大不列颠的黄金单身汉,他的一举一动当然会受到所有人的注意。起先我并不相信道伦会要一个奴隶作情妇,毕竟奴隶只配做奴隶的事,怎么样也轮不到陪主人上床睡觉。不过你真的很美,而且是超乎我想象的美,难怪道伦愿意纡尊降贵收你在房里做床伴。”
“床伴”一词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薇薇安脆弱的心,她的身子禁不往颤抖着。
“但是无所谓,即使当床伴,以道伦的个性来说,他也会好好疼你、照顾你的,到了哪一天他不要你了,他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可以安然度过下半辈子,这点道伦应该告诉过你吧?”
薇薇安紧紧抓住?绳,免得自己掉下马,“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罗莎琳轻轻抿唇一笑,然而她的眼神却令人不寒而栗。“做什么?当然是要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你现在是道伦的情妇,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跟着他进进出出。换作是我,才不会允许一个奴隶走出家门呢!”
“你……”薇薇安瞪视着眼前的罗莎琳,从她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合身的衣服和绷得紧紧的前胸,又在她艳丽的容颜上看到那冰冷中又带着些许奇异的眼眸。“你也曾经是他的情妇,对吧?”
罗莎琳明显一楞,高傲的脸上泛起一丝戒备。“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是堂堂公爵夫人,怎么可能会是道伦的情妇?”
“是吗?可是你这模样看起来就像被?弃的情妇,否则怎么会无端攻击一个不认识的人?”
罗莎琳愤怒地一扬手,挥起马鞭就要往薇薇安脸上甩去,岂料却被人出声喝阻。
“够了,罗莎琳,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罗莎琳错愕地回过头,塔克公爵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转了回来,正坐在马上瞪着她。
“亲爱的,我……”
“别说了,我和道伦刚猎到一头山羊,你和薇薇安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罗莎琳不悦地瞪了薇薇安一眼,策马往前奔去,留下塔克公爵和薇薇安两人。
塔克公爵对着薇薇安满是歉意地笑了笑,“你别生气,罗莎琳的个性就是这样。”
薇薇安摇头,“不,我怎么会生气呢?公爵夫人说的是事实,我的确是他从奴隶场上买回来的……”
塔克公爵不同意地打断她的话:“什么奴隶不奴隶的?你不知道道伦根本不在乎这个吗?如果他在乎,他就不会留你在身边。”
“可是……”
“不要可是了。在伦敦这个地方,如果在乎别人的看法与(奇*书*网^。^整*理*提*供)想法,那么有大多人都该去跳泰晤士河自杀了!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做你自己觉得该做的事,嗯?”塔克公爵调皮地眨眨眼,牵起薇薇安的马往前走,“这是道伦让你骑的是不是?”
“大人怕我疼,所以……”想起道伦怕她疼的原因,薇薇安便不觉羞红脸。
塔克公爵觉得有趣极了!在伦敦的社交圈打滚这样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会脸红的女人呢!难怪道伦会喜欢她,甚至不顾外面满天的流言而将她留在身边。
“我知道,道伦虽然人冷漠了些,却还算得上怜香惜玉,倒是他……”
突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从前方传来:“啊!”
塔克公爵和薇薇安同时一楞,两人定神向前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然发现道伦所骑的那匹马,不知怎地竟然前脚直立站了起来,口中还发出可怕的嘶鸣声,任凭道伦怎么安抚,那匹马就是不听话。
塔克公爵见状,脸色当即变得苍白,“糟了!道伦有危险,我得赶快叫人过来……”
哪知薇薇安竟然忽地拉住他的马,急切说道:“公爵大人,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