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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主卧室门口,她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反应,一片寂静。又敲了一次,还是毫无反应。林佳树站在门口想走,想起向思承进房之前的眼神异常。犹豫了片刻,还是放心不下,试探性的去扭门把,竟然没锁。索性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的灯亮着,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她慢慢的开着门,缩着身子往里面探去,紧张的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直跳。林佳树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做贼一般的东探西探,忘了进来是来找人,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里面的摆设也是极简风,床和一排衣柜再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显得有些空旷。她在kingsize的床上发现了向思承。他裹着被子,看不到脸孔,似乎睡得很熟,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发现。林佳树试着小声的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向思承。”她又凑近了点叫,但是他像是石化般一动不动。
林佳树心生疑惑,接着往前,探到床前,看到了他埋在枕头上的脸。眉头紧皱,不像是睡得很舒服的脸。
向思承终于被身旁细细碎碎的声音打扰,睁开眼睛,一张脸孔放大的摆在眼前。
“你干嘛?”他声音低沉语气急躁的说。
林佳树也被吓了一跳,惊恐的后退了些,愣住说不出话。
向思承被吵醒了,又感觉到了头隐隐作痛,心情不爽,脸色更是糟糕。看着愣住的林佳树又低吼了一声,“你进来干什么?”
林佳树本来就被吓到了,被他怎么一吼,更不知所措。向思承等不耐烦,倒头回去又要睡,她才缓缓开口:“你,”
他转过身,开了床头柜里抽屉,拿出一盒药,拿出了一颗,端起水杯配水吞了下去。
“你,你生病啦?”站在一旁说不出话来良久的人小心谨慎的问。
向思承放下水杯,手指不由自主的去抬起来揉太阳穴,“我偏头痛,你有什么事?” 抬眼瞄了一眼林佳树又马上垂了下去,很伤神的样子。
林佳树又恢复了沉默,向思承更不耐烦,“没事出去。”
他口气是一贯的差,有钱人的尖酸刻薄又跑出来了。但是,其中深深的无力她也是听得很清楚。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回到家他就直接进了房间,也没看他吃什么东西。
向思承没有回答,转过身躺回原位,林佳树稍微凑了点过去,又问了一遍,“我去煮点面给你?”
他还是不答,只是点了点头。林佳树收到了这个讯息,出了卧室,直奔厨房。翻出了刚才的材料,轻车熟路的煮起了东西。想他一个总裁,生病了也只能孤零零的躺在家里,没人管,没人理,和她一个穷学生也差不了多少,心里突然暗爽起来。动作麻利的煮好了面,端进了房间。向思承躺着不动,林佳树看着那个背影脑子里冒出一个词,病猫。
林佳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动手去摇床上的向思承。他懒懒的起身,一脸倦容,眉心还没舒展开,应该是头还在痛。林佳树把碗递到他手里,他看了一眼,抬起头瞄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她就站在一边,看着她吃,因为那一个眼神莫名的紧张起来,好像一个正在测试的学生等着老师打分数。
向思承默默的把面吃完,放下碗筷,抬头,对她说:“你就会这个?”
林佳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一脸疑惑但还是老实的点点头。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那一碗面毫无特别之处,放了一个煎蛋进去,也不能说是美味。要不是饿极,他可能是打死不碰的。向思承叹了口气,又动手去开抽屉,拿药出来,动手又要吃。
林佳树瞄到药盒,是药店卖的止痛药,“你要不要去医院啊?”他这样一次一次的吃止痛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啊,而且这吃多了也不好吧。
“去了也没用。”去了医院医生也就是开点止痛药,到最后还不是自己扛,他早就学乖了,不去费那个事。向思承不理会她,拿水灌了药下去。吃完药,接着转回去躺好。
讨厌
早上,向思承被助理的morning call 叫醒,头经过一夜的休整好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舒服。上午有个重要的商务谈判,日期早已订下,对方从美国飞过来,改期太不礼貌,不出席更是不可能,只好认命的起床。梳洗打理完毕,吃了颗止痛药匆匆出门。楼下的助理已经停车在等。
进了车,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文件资料翻看起来,专注的琢磨待会儿的谈判。“嘶”,头上又一阵抽紧的疼,他一时没忍住出了声音。正在开车的助理看了下反光镜,微微转头,“总裁,没事吧,要不要先去下医院?”
向思承轻轻的摇了摇头,姿态恢复了淡然,“没事,去了医院也就是吃止痛药,我刚才吃过了好多了。你把我下午的事情都排开就好了。”
“好。”
临近中午,谈判结束,还算进行的比较顺利,找到了利益的折中点,各得各利。于是接下来的商务午餐也比较轻松愉快。谈下了这个大case,向思承送了口气,以为刚才太专注没注意头痛,放松下来也没什么大感觉,这折磨人的东西算是放过他了。但既然事情都排开了,他还是准备回家再好好休息一下,养好精神对付下面的工作。
结束了上午午餐,向思承把下面的接待工作交给助理,自己开车回了家。到家进了门,走出了玄关刚踩进客厅就就踢到了一样动,他低下头,看见了脚边的一本书。
恋爱水平
□中毒
蜜与蜜的水果糖
向思承就这样循着一本又一本的漫画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林佳树侧躺在落地窗的地板前,舒服的靠着软垫,怀里捧着漫画,手里拿着薯片,一派悠闲慵懒的景象。向思承走到她身旁,站着望她。林佳树缓慢的转头,看到了他的脸,对上平静的双眼,一时间僵住,脸嘴里的薯片都忘了咀嚼。
“你倒是很舒服嘛。”向思承语气怪异的酸她。
林佳树被他的话点醒,骨碌一下子坐起来,怀里的漫画薯片洒了一地。向思承见状皱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收拾好过来。”
向思承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松开了领带,解了领口的扣子,走到了厨房。林佳树默默收拾好地上的杂物,把地上的漫画都收拢放在一边,跟在他身后。向思承到厨房倒了一杯冰水喝完,坐到了餐桌,看到门口站着的林佳树,示意她过来坐。
两人在餐桌两面坐下,相视无语。向思承清了清喉咙,林佳树瞪着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怎么没去上学?”
听到向思承的话,林佳树紧张的心情好像立马松懈,甩了甩头随意的回答:“哦,学校放假。”
“胡说,”向思承猛然提高了音量,“才三月份放哪门子的假。”当他没念过书吗,春夏秋冬哪个假是现在这个时候放的。
“春……”她想开口,但看到他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出口。
“好了好了,”他打断她的话,没时间听她编无聊的谎话,“既然你要住在这里,有些东西还是要谈一谈。”向思承的坐姿神态又调整到了高人一等的样子,很有压迫性,这让林佳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首先,你要记住,你住在这里不是因为什么赔偿,你也根本没什么伤,我也不找你赔偿我车的损坏费。”
“你,”林佳树听到他又要歪曲他撞她的事实有些气急。
向思承把食指放在唇中示意她先别急着出声,而后借着不紧不慢的说下去:“你住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对失依儿童的爱心和善心。还有住在这里不是让你来这样享福的,以后房子里的家务,像打扫什么的就交给你了,就当勤工俭学了。”说完,向思承还瞄了一眼客厅,漫画,薯片,这日子过的还真是惬意。
家务?打扫?这不成了他家的女佣,林佳树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尖酸刻薄,唯利是图的可恶有钱人。
“我才17岁,雇佣未成年人是犯法的。”
向思承冷笑一声,眼神还是一贯的淡漠,“是勤工俭学,你不是无依无靠吗?为自己挣生活费、学费可不犯法哦。”
勤工俭学,亏得他想的出来。想他也不会是好心收留她,就是想剥削她这个免费劳动力。
“明天开始去上学,逃学一天,扣一天的工钱。还有,以后要称呼我总裁,不许叫什么什么总裁。”
“总裁什么的最讨厌了。”林佳树不禁小声嘀咕。自以为是,自命不凡,所有一切诸如此类的刻薄之词都能和总裁搭上边。
“什么?”向思承装作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她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向思承没有恼怒,反而是得逞般的一笑,你讨厌就偏要你叫。
“记清楚了,叫总裁。”
向思承重申了一遍,得意的微扬着嘴角潇洒的起身离去。
“幼、稚。”等他关上房门,林佳树对着他的房门不屑的说。什么总裁,也就那么一点本事,也就只会仗势欺人的把戏。
隔天早上,向思承出门上班把林佳树一并带了出来。林佳树到了楼下还是不情不愿的板着脸孔,拿着书包走的缓慢。他也不管她,把她塞进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车里只有林佳树和司机两个人,林佳树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发呆,车厢里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司机开口。
“妹妹,总裁吩咐过你不可以再逃学,我送你到校门口,等会儿乖乖进去哦。”
“你是谁?”林佳树语气很冲的问,这个人看上去年纪轻轻,对她想是对着五岁小朋友讲话,看似亲切,实则假的让她受不了。
“我,”司机笑笑,说:“我总裁的特助,Kevin。”
“你不觉得你们那个总裁很讨人厌吗?总摆一副有钱人的可恶样子。”
“妹妹,早上没睡醒哦,脾气不好哦。”Kevin打趣的说,林佳树没有接下去。
“不要叫我妹妹。”她又不是五岁,他不用这样逗小孩似的。
“我说过我叫什么了,那你叫什么?”
“林佳树。”
“林佳树?”Kevin重复了一片,有些许的惊讶,原来这个就是总裁叫他查的林佳树。
“怎么了?名字很奇怪吗?”这个名字是爸爸取的,说是要让她像小树一样茁壮成长。人家乍一听会有点像男孩子的名字。
“不会,”Kevin恢复了亲切和善的态度。
“你们总裁让你来监视我的吗?”林佳树对着Kevin还是很有戒备心理的,说话的语气也一直不是很好。
做助理这一类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考虑老板的需求,老板今早特地嘱咐他来接人,自己开车去了公司,特别吩咐他一定送她到学校不要让她溜了,他自然不敢怠慢这位神秘的人物。
“总裁特别交代要把你送到学校。”
“哼,”林佳树忍不住冷哼一声,“他是觉得整我很好玩吧。”小心眼的有钱人,“可恶的有钱人。”
Kevin听到她的话有些怔住,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说话可是犀利的很,一脸不屑,一口一个可恶。
“怎么会呢?”Kevin笑着打圆场,“总裁年轻有为,从加州念书回来就接管公司,一年多了做的有声有色。27岁就有这样的魄力能力,业界的同仁都很赞赏。”
“啊,他都27啦?好老哦。”林佳树说完,扭头到一边不再说话。有钱人真是虚伪,不光自己要吹嘘,连下面的人都训练到不分时间场合的帮他们乱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