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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昊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他松开了他的腰,嘴唇轻启,吐出三个字,“滚下去。”
凌琅慌忙不迭地爬了下去,头也不敢抬地跪在一边。
封昊不屑地冷笑道,“看你这幅样子,哪里还像个天子。”
他伸手拿过一边的锦盒,随随便便地递将过来,“臣心疼皇上欲火加身,特命人雕琢了一样玉器,以解皇上龙体饥渴,望皇上笑纳。”
凌琅低着头,高举双手,毕恭毕敬地将锦盒接了下来,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根三寸长二指粗的玉势,通体碧绿无暇,晶莹剔透,似乎能在黑暗下散发出幽光,一头圆润,另一头则雕刻着精致的盘龙图案。
凌琅难以想象封昊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只听他慵懒地开了口,“喜欢吗?”
凌琅把锦盒放到前方,伏下了身子,“谢爱卿。”
一声轻笑,“喜欢就试试看。”
凌琅还在迟疑要怎么试,封昊却已经站了起来,对着沙发比划了一下,“皇上请上座。”
凌琅乖乖坐好,封昊反倒退到了一旁站着。
“给大臣们展示一下,皇上龙袍下面穿了什么罢。”
凌琅的脸刷得一下便红了,他不安地瞄了几眼封昊,对方怡然自得地负手而立,半点都没有要收回成命的样子。
最近每日拍戏,凌琅都坐在龙椅上,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封昊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便将他带入到了那种场景,群臣们此刻都仰起脸,等着欣赏当朝皇帝龙袍下的春光。
凌琅的手抓住衣摆,指尖在微微颤抖,他刚想心一横将衣摆拉开,就听封昊又道,“不许快,要慢慢地揭。”
他的手一顿,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龙袍被一点一点地掀开,缓慢的动作使得这个过程无比的漫长,屈辱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倍叠加,当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时,已因亢奋而竖得笔直。
封昊轻笑,“皇上真是好情趣。”
凌琅知道他嘲笑得是自己光秃秃的私处,眼睛顿时不知该放到何处好,他既不敢低头看自己,也不敢侧过头去看封昊,往前看,仿佛所有人都在私下议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讥笑。
“皇上,”封昊又开了口,“文武百官都等不及了,你就犒劳一下群臣吧。”
凌琅的眼神艰难地飘到一旁的玉势上,咽了下口水,将双腿抬到位子上,一点一点地岔开。
“角度太小了,你让两边的大臣们怎么看呢?”
凌琅被迫又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几乎达到了极限。
群臣的交头接耳停止了,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同一个地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当朝皇帝的私处看,众目睽睽之下,那里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兴奋地溢出了粘稠的液体,在重力的牵引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透明丝线。
“皇上果然不愧是五千年来最风骚的一位君王,”凌琅身子一抖,那细线拉得更长,“史官一定要好好记录下这一幕,让世人都知道当朝皇帝骨子里有多放荡。”
见凌琅迟迟不动,封昊再一次下令,“继续。”
凌琅只得将手指含入嘴中,舔湿之后摸到穴口,一戳一戳地做着扩张,当食指能顺利进出后,中指也加入了进去,直到那里变得柔软而又有弹性。
他另一只手拿过玉势,用圆润的一头抵住入口,然后一点一点撑开褶皱,进入到狭窄的甬道,玉器冰凉的寒意使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若是皇上自己不想动,就召唤个大臣上来帮你如何?”封昊见他动作又停了下来,挖苦道。
凌琅眼睛紧紧一闭,上次在镜头前,比这还羞耻的事他也做过,但那次好歹是有酒精壮胆,这次他处于完全清醒状态下,同样的动作却显得艰难得多。
他开始一点一点地抽拉体内的玉势,玉势光润的表面与肠壁摩擦着,渐渐产生了温度,仿佛有了生命,可坚硬的质地又让它显得冰冷无情。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胀痛的分身,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他不得不将臀部向前送了送,腰部弯曲的弧度更大了。
凌琅前后一起运动起来,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雾气渐渐弥漫了他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朦胧起来,唯独一双双眼睛发射出的光芒,穿透层层迷雾,直直落在他布满着细密汗珠的肉体上,众人的视线将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点燃,体内好似着了火,温度高得仿佛连玉石都能融化掉。
他觉得自己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离云端只有一步之遥,突然从地狱里伸出一只魔掌,将他整个人措手不及地拉了下去。
“哈啊,”凌琅一声粗喘,从幻境中回到现实,这才发现封昊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按住了他的手。
“皇上表演得很卖力,不过,”他俯□子,“大臣们还认为不够刺激。”
他优雅地一抽,解下了龙袍的束带,在凌琅灼热的欲望上打了个蝴蝶结,凌琅对他的行为一点也不陌生,眼中立刻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封昊视而不见,又将他体内的玉势抽出,丢到一边,凌琅尝过情事的身体顿时空虚得要命,他微微扭动了两下,试图缓解体内瘙痒的感觉。
“想要吗?”封昊微笑得像个天使。
凌琅颇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当朝宣淫,成何体统,”封昊回答得像个魔鬼。
凌琅羞愧地低下头,小兄弟却激动地跳了一跳。
“但如果皇上下令的话,臣也不得不从。”
凌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朕,朕命令,命令爱卿……”
封昊没有动,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命令爱卿……侍寝……”
封昊低下头,闷声笑了半天,“臣又不是皇上的妃子,没有掌握侍寝这项本领,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凌琅绞尽脑汁想了想,“与朕……交欢?”
这回封昊笑得更久,等笑完了,他干脆地说,“皇上,臣是个武官,不懂得那些文绉绉的书面语,皇上还是说些臣能听懂的粗话吧。”
凌琅心道,你明明是宰相,几时又成了武官,分明就是要逼我出丑。
可是即便心知肚明,他还是不得不尊崇他的意思,“朕命令爱卿……操朕。”
封昊把凌琅翻了过去,趴跪在沙发上,凶器抵住目标,却迟迟没有动。
凌琅忍不住了,道了声,“进来。”
“进哪里?”封昊飞快地接道。
凌琅脸一红,豁出去,“朕的龙穴。”
封昊胯部一挺,“臣遵旨。”
48
48、第四十八幕 逆臣 。。。
凌琅双手扶住沙发靠背;因为缺少了束带;龙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大半个胸部露在外边;龙袍下摆被高高推到腰部,露出线条优美的臀部和大腿;在双腿之间,有雄性器官不断进出着;撞动着凌琅的身体摇摆不已。
他高高扬起的头部表情纠结,来自于后庭的欢愉与欲望被束缚的难过交织在一起,令他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久而久之,两种感觉的界限便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大脑也被这种感官的倒错所蒙蔽,分泌出效果堪比高纯度海洛因的胺多酚,令他上瘾,使他着迷,不知不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开始期待封昊的动作可以更粗鲁一些,他希望那双骨节修长充满操纵欲的双手不再无作为地停留在胯间,而是重重地击打在自己身上,引起从身体一直蔓延到心里的颤栗,光是想象就兴奋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的屁股微微摇摆了两下,臀肌无节奏收缩着,暗示着封昊他此刻的欲望。似乎感应到了他的邀请,封昊的手掌从腰间滑到了紧实的臀部,在那里缓慢划着圈,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前奏,都引得凌琅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沙发的手指拼命收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苍白,难以分辨他此刻的反应究竟是渴望还是恐惧,亦或二者皆有之。
封昊的手在目标处打了半天转,猛地抬起,凌琅浑身肌肉一紧,身体的防御系统自动开启,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重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封昊这一掌没有拍下来,反倒温柔地覆上他的臀瓣。
凌琅在这抚摸□体渐渐放松,似乎忘记了原本要受到怎样的待遇,以至于在封昊再次抬起手后,反应比上次慢了半拍。
这次封昊依然没有下手,凌琅略感失望,被挑起的情绪在接下来的爱抚中渐渐平息下来。
封昊巴掌正式落下来的速度远比凌琅想象中要快得多,甚至在他由于被晃点过两次而略显迟钝的身体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疼痛已透过接触点刷的一下蔓延至全身。
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凌琅惊呼出声,这惊呼还未完全结束,尾音便转化为销魂的呻吟,前后两段截然不同的声频无缝地连接在一起,却产生了诡异的和谐。
在完全无准备下挨了这一掌,痛觉要来得更加强烈,伴随它的还有不该有的酥麻快感,以及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三种感觉相互叠加倍化,令身体快速迷恋上了这种体验,这次凌琅不顾羞耻地加大了屁股扭摆的幅度,迫不及待地索求更多。
封昊在另一侧如法炮制,时而快速,时而减速,时而起而不落,时而速起速落,完全摸不清规律的动作玩弄着凌琅的身心,击打声与哀叫声如影随形,比放浪的叫床声还惹人遐想。
前戏的预热结束,封昊的巴掌改如密集雨点般落下,几乎不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次落下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并不会让他觉得疼痛难耐,也不会软弱无力,疼痛的余韵将这种感觉无限延长,凌琅从最初的惊呼渐渐转化为闷哼,双手不再用力扣住沙发,而是连同头部一起无力地下垂,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了。
当封昊终于停下手时,凌琅白皙的臀部已染上一层粉红色,在金黄色的龙袍衬映下愈发显得妖艳,封昊的指尖在那片粉红区域挑逗性地绕着圈,凌琅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痛与麻的交错感官下另有一股浅浅的痒意涌上心头。
他只觉后穴一空,原来是封昊离开了他的体内,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强制性地倒转过来,头部冲下,臀部高高举起,双脚也被压到了耳边,他从未摆出过如此屈辱的姿势,血液一瞬间俯冲到大脑,腰都几乎要被折断了。
封昊将玉势重新插入到他秘处,接着竟表现出离开的趋势,凌琅紧张地叫了一声,却被封昊喝止。
“皇上不必担忧,臣去去就来。”
“不……”
“皇上胆敢再说一个不字,臣不介意把玉势换作蜡烛。”
他说完便走,留下凌琅被迫保持着那种难堪的姿势,在心底重复了一万遍逆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封昊临走前只将玉势插入二分之一,凌琅起初还以为他是体贴,此刻方知道他是故意,经历过一番温存的秘穴内壁分泌出水润的肠液,光滑的玉势在重力的作用下竟然在一点点缓慢下坠。
那感觉很细微,却又让人忽略不得,凌琅拼命收紧了臀肌,仍然不能阻止其下滑的趋势,反而因为收缩力让它更深入了几分。
凌琅想伸手把体内之物拔出来一些,却发现以他现在的姿势根本无法做到,他只能保持原样一动不动,生怕言出必行的封昊真得会让他做人体烛台。
封昊终于折回来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