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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看他,这个二椅子,给我鸭梨干什么? “滚。”我偏过头吼一嗓子,同时警告他少给我起外号。
“哎呀,昨天我答应你给你带鸭梨,你怎么忘了?”他插着腰,那样子活像,不,不是活像,他就是二椅子!那兰花指,哎呀真受不了了???
“?”我又皱眉看他。
“哈哈,你忘了,昨天你哭的时候我正在吃梨,我就安慰你,说别哭了大不了今天给你带个最大的大鸭梨啊!”他咧开嘴乐着,甚至坐我桌子上了???
“我什么时候哭了?!!!我没哭!!!”我一把抽出被他压在屁股底下的书又晃晃桌子,想把他晃下去。
“哭了就哭了,装什么装。”有一个词,阴魂不散,就是形容这种东西的。没事儿人似地揣着兜儿飘出去了。无所谓了,现在我就当他是空气,他爱怎样怎样,我绝对不会再因为他生一点儿气,不值得。至于那个鸭梨,白给的为什么不要,拿起来跑水房洗了一把就塞嘴里了。
原来那二椅子是想讨好我,好在上自习画板报的时候也算上他一份子,算上就算上吧,帮我打打格儿什么的也行。多了一个人帮干活儿,速度就是快,自习课剩下一会儿时间,掏出周记本儿,趴在讲台课桌上转着油笔在想该写点儿什么,恩???有了。就写写昨天那件事的感受吧。往下瞟了一眼,那东西不说话了,趴桌上睡觉呢。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当你是空气,只要别扰乱我的自习纪律就行,只要别招惹我就行。我才懒得再管你。哼,冲空气翻了个白眼儿,提笔写了起来。
结果就是语文老师再次找我谈话,与我谈话的不仅是语文老师,英语老师,也就是我刚来三中时那第一个班主任也参与进来,其内容就是替我鸣不平,要我说出当时的具体情况。我不愿意做那种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应付了两句,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这时候班主任进来拉了把椅子坐下了,语文老师立刻愤愤不平地把我的周记内容给她看???这架势我应该受宠若惊的,被老师们呵护着。看完以后班主任合上本:“行,我知道了。”
“过去就过去了,我就是当时心里难过,写点东西,不是什么大事???”
“你放心吧,我会在班里说的。”那意思就是要给我出气,其实我更希望她什么都别干,她要是真在班里说,那我在他们眼里就彻底成了没能耐专会告老师的人了???真后悔怎么写了那篇周记,真想写点什么,在自己日记本上写啊,真是的!
果然在自习课上,班主任进来训话了。
“最近咱们班有一些不好的风气。关于班长,身为班干部,他有责任有义务同样也有权利去管你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学校同样也有学校的纪律,做为学生就应该好好遵守,可是我听说了咱们班有人非但不遵守,还说一些伤人的话。”班主任站讲台上严肃地说,两只小眼睛因为皱眉变地更小了,这可能是她第一次在自习课上正正经经的训话,全年级的老师我看就她最闲了,每天下午都接她闺女放学到她办公室,然后给她辅导功课什么的???我坐在倒数第三排,总感觉着身后有憎恶的目光落在了背上,不敢回头,怕撞上。
谁知道班主任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今天找班长谈过话了,我问他到底是谁,他不愿意说。他不说我就不深追究了,希望以后类似的事情别再发生。
呼,还好她说了这句话,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一种炫耀心使得我转了转头,想看看那家伙的态度,顺便用一个不屑的眼神告诉他,我才没那么卑鄙。谁知道我转过头,他的表情不是鄙视不是愤怒也不是别的什么,是根本就没表情。我有点儿懊恼,可我不知道在懊恼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唉~没有暖气的日子,像呆在冰窖里啊!唉!偶尔也会自虐,看别人文的点击率神马的,肝儿疼啊!这篇文,不紧不慢,那些往事,徐徐道来,我,不,急~!
☆、第 11 章
今天一大早,我们还在跟着英语课代表苏羽琴念课文,生物老师走进来示意停一下,跟我们说中午回家带葱头①片来,家里没有的不用带,跟同学撕一小块儿就行了。大家都好奇,可是生物老师笑而不语,那种笑,让我们觉得有好事要发生???难道要去实验室?
中午一回家就闻见熬白菜的味儿了,我一闻这味儿就烦???打开冰箱抽出保鲜柜,哈,真的有葱头!我就记着一开冰箱老能瞅见它们的影子!
拿了一个跑厨房,我妈正在切咸菜,她吃饭没咸菜不行,我就特别不理解,我最不爱吃咸菜了。可人家做的还挺细致,把咸菜疙瘩切成小丁儿,倒上一点醋,撒点儿辣椒油,再把切碎的香菜往上一铺,跟道正经的菜似的???我说榨菜好吃,她就会不满地说哪有自己淹的咸菜好吃。
“妈,给我切一块儿下来。”我把葱头往菜板子上一搁,她吸了一口气,然后皱眉吼我:“切了手的!干啥都莽莽撞撞的!”
我最怕的就是她尖着嗓子的声音,听了这声音,心都得跟着颤三颤,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她亲儿子?如果是,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儿?我做错了天大的事吗,她要这么吼我?
我记得小时候看中央一台的大风车,每天六点多都会演不同的动画片,有一阵子演的是外国动画,讲了一个故事,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一群小海狮在海边安定地生活着,可是有一只小海狮因为经常被妈妈骂,所以特别自卑,忽然有一天家人们发现她不见了,只有她脖子上的那个金黄色的挂坠在空中飘动着,大家这才发现,原来她因为自己过分的自卑,已经变得透明了???她非常难过,跑到了海边,不想再见任何人???这时候她的朋友找到她,说让她去自己家里生活一段时间,她答应了。回到朋友家,她的妈妈特别温柔,她就问朋友,如果你打碎了玻璃,妈妈会怎么说呢?朋友说:“妈妈会说,亲爱的,下次别这样了。”
“这样就算了吗?”她不相信地问。
“当然了!”
她半信半疑地在朋友家生活着,渐渐地她们一家温暖的生活氛围感染了她,终于有一天,她找回了自己的颜色???她的妈妈也认识到错误,不再那么凶。
我经常在想,有一天我会不会也变透明了?其实我很期待的。
我会有给我温暖的朋友吗?
“切葱头干啥啊?”她那语气就是问我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哦,生物老师让准备的,可能要做实验用。”我平静地解释,只要是跟学习有关的,她肯定就特别愿意配合了。瞧,给我切了好大一块儿,切完了还找了个塑料袋包好了递给我。
她说让我好好上学,说这是为了我好。只要跟学习有关的,她都尽力满足我,只要跟学习没太大干系的,她从来想都不会为我想。高材生犯法的多了。为什么她就不知道,我要的不仅是成绩?唉,她不会懂,她永远都不会懂。
预想的没错,下午第一节就是生物,老师风风火火地站在班门口招呼我,让我带队去实验楼。到了实验楼门口,她说先在外面等会儿。这间隙我瞟了瞟挂在实验楼一层教室窗外的爬墙虎,现在它们叶子都掉光了,剩一些开始枯黄的经络。我记得上小学时有篇课文就是说爬墙虎,说爬墙虎是有脚的???有脚吗?嘿嘿,从来没见过!利用我班长可以随意走动的特权,走过去扒拉了两下,恩???有一些小触须不知道是不是脚,反正轻轻一拔它们就从墙上离开了,或者可能是现在季节的原因?如果是盛夏的话,估计我要用好大劲儿才能扒开呢。嘿嘿,乐着回头——有点尴尬???他们都看着我呢???一个个的居然还捂着嘴乐,董轩最没遮拦:“大班长,研究个啥出来没?”潜意识中我的目光就自动避开了那个让我讨厌的人。
“去你的!”刚回了句嘴生物老师就示意我们进去了。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实验室???每个桌子上都有水管,有水池,有一些瓶瓶罐罐的,还有一架——显微镜!好奇着想上去看个究竟,可奈何我还要帮老师安排座位。就按班里的座位排吧。可是实验室纵排数没有班里的多,所以在班里的那个次序被打乱了,到最后——在安排座位的我还没找到地方,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东西也没地方!四目相对,他倒是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毛,我可不乐意了,刚想和邓晓正旁边人说咱俩换换位置,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就响了:“还干嘛呢?!一节课就四十五分钟,再浪费就要下课了!”我抬头一看,一个人高马大头发花白带着厚眼镜的四五十岁的男人站讲台上指着我吼呢???什么玩意儿!吼什么吼!我自从来这学校老师们还从没给过我脸色呢!心里大大的不满,可是那吼声还是有效的,无奈一屁股坐凳子上,那东西也坐我旁边了。
原来这讨人闲的老头是专门管实验室的,连生物老师都怕他三分,怪不得这么嚣张,一上来就训了我们一通,意思就是让我们保护器材,做实验要小心,弄坏了要照价赔偿之类的???切,狗仗人势。他啰嗦完,生物老师才给我们讲今天实验的内容,满心期待着,好奇心让大家都躁动不安,可老师偏偏故意的似的还要先讲一会儿课,让我们抄会儿笔记???
“翻开书第六十二页——”老师发话了,照做抓起书,眼睛余光发现旁边那个没动,想要知道个究竟,于是眼睛往那边看的角度就大了一些——这玩意儿没带书!哼???无奈又冲空气翻了翻白眼儿,要我怎么办?给他看还是不给他看???正纠结,生物老师又发话了:“张杰,你的书呢?!”
“忘拿了。”
“先和同桌看!跟人家借张纸,把笔记抄好了!”
她这么一发话,我就不用为难了,唉,算了,既然老师都这么说了,可怜可怜你。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拍他面前,他冲我笔袋儿挑了挑眉毛:“借我根儿笔呗。”
???我彻底崩溃了,他来学校干嘛的??随便从里面抓了一根儿给他,他在纸上画了画:“不好用,换根儿。”说完竟然自己抓过我笔袋哗啦哗啦翻了起来,我愣是瞪着他厚脸皮的翻我笔,却什么都说不上来!真想一把推开他,少碰我东西!想着想着脑袋里自然就出现了他开心地挑着笔,我却残忍无情地推开他这个画面,可是???好像如果真的那么干的话,自己的形象反而像个大恶魔,他挺可怜兮兮似地???想什么呢想什么呢!!!他是大坏蛋,他是我仇人!不共戴天!!哼!
他挑好了把笔袋又放回原位,我狠狠瞪他一眼,然后死盯着黑板,他最好是看见我瞪他了!哼!
这么一走私②,那些什么物镜目镜载物台的我就搞不清楚了,先把笔记照抄下来再说。终于弄完这些无聊的,老师才给我们示范做实验,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哦,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嘛,我当多复杂呢。把书收拾到桌斗里,刚想动手,脑子里灵光一闪,哼哼???
“你带葱头没?”我问那东西,他正好奇地伸长脖子看那些实验工具呢。
“没。”他看了我一眼瘪瘪嘴说。
我把自己带来的葱头片儿撕了一半儿给他:“给,做吧。”他摊开手掌接了我给他那一小片儿洋葱,捏起来放眼前看了看,忽然摇摇头还给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