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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優澜很想回一句:“不生,姐就爱吃五分熟的!”
但很可惜,她木有那个胆子。
“生!”如蚊蝇般讷讷的声音,霎时就让众人齐声大笑起来。
连敖烈也不禁用力的挑了挑眉。
吃完喜饺便是古代婚礼中最重要的一项“合巹”了。
白優澜只感到身下被褥轻轻一陷,敖烈便坐到了她的身边。
有丫鬟端来了合卺酒。
白優澜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一只坚实的臂膀穿过了自己的手臂,被金线拴在一起的酒盏,一个在她的手里头,另个在他的手里头,相互对视中,一种异样的情感同时在两人心中产生。
“抓住你了!”一声低沉却充满热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優澜小脸猛地通红一片。
敖烈暗自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古代婚礼极尽繁琐,可不是掀了盖头便能完事的。外面已经响起了起哄的声音,敖烈长身而起,带着一脸愉悦,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这新房中的众人是不是事先得到过吩咐,待敖烈一走,她们也纷纷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便只剩下白優澜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呼……”她长长的吐了口气,终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小姐累了吧!”紫鸳悄悄的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着盘糕点,急声说道:“您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趁着这会儿,快填填肚子吧!”
白優澜听后简直是如闻纶音,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小爪子,伸向了那盘香喷喷的芙蓉糕,一连吃了好几块后,她净了净手,对着紫鸳说道:“这凤冠实在沉的荒,你帮我把它解下来”。
终于解放了自己可怜的小脖子,白優澜又得寸进尺的说道:“去打些水来,这妆实在太浓,糊在脸上太不得劲儿了”。
很快紫鸳便领着四个从忠勇伯府带出来的丫鬟给白優澜,卸钗、宽衣,忙活了起来。
脱掉厚实沉重的侧妃大礼服,白優澜穿上了一件月牙色的拖地织锦裙,立时就从妖媚的女子变成了纯美的少女。
正当她一脸舒服的享受着紫鸳的揉颈按摩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便听外面传道:“侧妃娘娘,奴婢奉王爷之命,给您送些酒菜过来”。
紫鸳的脸上立时便笑开了花,那四个小丫鬟也俱都是副高高兴兴的样子。
主子能得到爷的宠爱,身为身边人的她们又怎么会不开心
白優澜被她们笑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轻轻瞪了一眼后,便小声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紫鸳应了一声,喜气洋洋的就去开门了。
“奴婢芙蓉见过侧妃娘娘,王爷怕您空腹,特意遣奴婢给您送来些吃食”。
对于芙蓉,白優澜是很熟的,见状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声:“辛苦你了!”
很快雕花的紫檀木桌上便摆满了酒菜。
因为刚刚已经吃了好几块糕儿,白優澜便不太饿,只微微吃了些,便放下了碗筷。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直到天色渐黑,屋子中燃起来了龙凤金烛,一股莫名的紧张感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心中。
身为在二十世纪大染缸中浸泡过的女人,可不会不知道,新婚之夜,男人和女人将会做些什么!
可关键问题是,她光看过猪跑了,却没吃过猪肉,两世加起来头一遭,不紧张就有鬼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
“王爷洞房了!”有人高声叫道。
白優澜咕咚一下咽了咽口水,满脸黑线的想道:你也不用喊得满大街都能听到吧!
真丢人!
、80柳下惠?
“现在;这是个神马状况?”
大红色的绣金喜帐洋洋洒洒的垂下,白優澜老老实实的躺在拔步床上;身上盖着个鸳鸯锦绣被;盖到脖子下;特别严实;除了一张小脸外,保证看不到其它肉肉。
此时,她的双眼有些发直,不!正确的说是因为发生了完全出乎于自己意料之外的情况,所以整个人有些发蒙。
“怎么了?一副傻傻的样子?”身边的那男人一手支着头;一手圈起白優澜的一缕乌发,在指尖任意卷玩着。
白優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最后还是犹犹豫豫的问道:“你不碰我?”
没错!所谓那件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就是这个男人,在脱了衣服,上了床、钻进被窝后,完全没有任何想要与她“肌肤相亲”的意思。
这就好比一头大灰狼搂着一只白生生光溜溜的小绵羊,不立即把它吃了,反而客客气气的“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样;简直是违背天性啊!
男人听到白優澜这傻乎乎的问题后,嘴角便掀起抹坏笑,微低□子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怎么,你很失望?”
失?失望你妹儿!白優澜俏脸砰的一下涨的通红,那双白玉般的小耳朵似乎都要烧着了般,散发着阵阵热气。
敖烈看到此处心中一动,那张总是说出气死人话的嘴唇,啪唧一下便狠狠亲在了白優澜红红的小嘴上。
“嘶……”白優澜泪眼朦朦的瞅了他一眼。
那副欲语还休,我见犹怜之态,顿时就让某人渣的小兄弟迅速抬起头来。
“哭什么?”他声音嘶哑的问道。
白優澜有些委屈的哽咽着:“撞到舌头了!”
“是嘛!那本王给你揉揉啊!”说是揉,却不用手。
秦王殿下再次用他那张尊贵的嘴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替白優澜揉了一回。“嗯……啊……”因为他揉的实在太煽情,白優澜的小嘴里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了阵阵娇吟。侧着身子的敖烈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亵衣,大片大片结实的筋肉从半敞开的胸口处露了出来。刚强、有力、充满了男子的阳刚之美。白優澜素白的小手软绵绵的抵在上面,那些轻微的挣扎很快便被这结实的胸膛镇压了下去。
白優澜藏在被子中的小腿轻轻蹬了两下,羞的都快要煮熟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继续进行下去的时候,他却忽而停了下来,并微微拉开了些距离
若不是男人脸上那抹兴奋的潮红和再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沉重呼吸,白優澜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让人没有“性趣”了!
“乖!”男人声音越渐嘶哑的说道:“别勾引我!”
不知为何,白優澜心下微微升起了股委屈,她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样费尽心机的把自己娶了回来,可却不愿与她有夫妻之实,算什么意思啊?
白優澜心中的小脾气上来了,扭着小屁股便转了个身,只留给男人一个带着顶漩的后脑勺。
敖烈何等聪明,见此,不禁不气反而愈加开怀起来。
开怀到白優澜都能感到身后的胸膛那一连串的震动。
敖烈长臂一伸,便把白優澜重新捞回了怀里,强忍着□的躁动与满腔的笑意,他声音嘶哑的说道:“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小胳膊小腿的,还是长开了些再来勾引本王吧!”
白優澜听后,那个怒啊!心想自己都没嫌弃你是个“不知几手的老男人”你却嫌弃姐姐没胸没屁股、木有天理了!真是木有天理了!
“咔嘣……”小白牙一口就要在了男人□的肩膀处。
“嘶……”敖烈冷不丁的惨遭“暗算”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忙推开她的小脑袋,皱着眉头说道:“你这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白優澜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敖烈坏笑一声,大手一下子就从白優澜的襟口处钻进去,霎时就捉住了一只滑不溜秋的小玉兔。
白優澜没有料到这男人如此“卑鄙”一个不察被其钻了空子,纤细的身子立刻就化成了一团水,软绵绵的在无一丝力气。粗喘而灼热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湿润黏华的舌头沿着颈部优美的线条,热情的舔稳着。一股陌生的情潮从白優澜身体中狂涌而出,弄的她是那样不知所措。
然而,如刚刚一样,在这关键时刻,敖烈再一次停了下来。
“……为什么?”白優澜轻轻的问道。
敖烈捋了捋她满是湿汗的秀发,轻声说道:“本王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白優澜一愣,她看着男人那张布满了隐忍和宠爱的俊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啊!这个人原来真的很在乎我呢!”的感觉。
某种说不出的感动瞬时盈满了她那颗惴惴不安的心脏。
眼角中浸出细碎的泪花,她低声说道:“其实,你不用如此的!”
我嫁给了你,此生便是你的人,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哼……”男人突然伸出手,两只并列,一个脑瓜绷子便狠狠击了出去。
“别小看本王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得与霸道:“总有一天会让你哭着跪倒在本王的裤脚下,求本王疼爱你的!”
白優澜扑哧一笑,媚眼儿横流的瞪了他一下。
“讨厌!”
樱红的小嘴儿高高撅起,惹得男人再次狂吻了上去。
现在不能吃肉喝些汤水也好啊!整整一个晚上,这一男一女折腾来折腾去,却又不真刀真枪的做,直弄得某人是□焚身,最后还是靠白優澜粉嫩的小手才挽救了小兄弟不至于爆裂而亡的命运。
直到快天亮时,白優澜实在抗不过他,只好拍了拍某人的脑袋用着一副洪小孩儿的语气说道::“乖!快睡觉吧!”
敖烈脑门一黑,狠狠的抓了下手中的软肉。
“啾……”
突然地,一个软哒哒的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谢谢你!”白優澜轻轻的说道。
敖烈挑了挑眉,俯□吻在了她同样的位置上。
“要抓紧点啊!本王的毅力也是有限的!”
白優澜:“………………”。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时。
白優澜便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二楼看还在睡的敖烈,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身体从那坚实的臂膀中蹭了出来。
“疑?”刚坐起身,一股冷飕飕的感觉就袭了上来。
白優澜低头一看,自己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连裹身的绣莲肚兜也不见了踪影。
狠狠瞪了一眼无知无觉的男人,白優澜赶忙低下头快速的寻找着。“折腾什么?”闭着眼睛的男人嘴角一挑,特别坏心眼儿的又把某只粉嫩嫩的小绵羊按回了怀里。
弄得小绵羊满脸通红的直扑腾。
“放、放开!”
“辰时都还不到,起那么早做什么?”
白優澜心想当然是避免一会儿让进来伺候洗漱的下人们看笑话。
“咳咳……爷,快让人家起吧!”小绵羊声音嗲嗲的撒着娇。
却不想惹得男人眉头一皱又轻掐了下屁屁:“撸直了舌头,好好说话!”撒娇失败的小绵羊撇了撇嘴巴,推了推他,说道:“好了啦!快让我起来,今儿还要去给王妃娘娘请安呢!不能迟了!”
听见这番话后,敖烈搂着她的腰身猛然一紧,一双流光溢彩的黑瞳牢牢的把她锁在了其中。
白優澜神情间非常平静,只是因为被这样赤身裸体的紧盯着,那张白玉般的小脸蛋免不了又绯红如云起来。
“流氓”缩着身子她小声的嘀咕道。
眼波流转间风流妩媚之意尽显。
敖烈心中一热,就着搂抱的姿势,再一次吻上了她嫣红的小嘴儿。
他吻的是那样用力,仿佛是在向她倾诉着什么一样。
白優澜心中轻叹,任凭他施为。
“不急,本王陪你去!”伸手拍了拍白優澜的脑袋,男人的温柔的哄道。
说着便把她重新塞回了被子中,自己却下了床,喊道:“来人啊!”
纱帐后的白優澜赶忙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身子,就差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茧。
片刻后,一水粉色宫装的丫鬟们鱼贯而入。敖烈被人伺候着穿好了衣裳后,回过头便看见她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知道这丫头面皮薄,便扬声叫来了紫鸳:“伺候娘娘梳洗!”
他满是笑意的说道。
白優澜是新妇,又是侧妃的品级,为了能够在一会“震住场子”,便穿上了一身暗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