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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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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笑道:“自然都放回去。”

“可是那榻。。。。。。那榻真的劈了,我们不敢违了小姐的命,向来如此。”

三春瞪圆了眼睛,那可是上好的美人榻,随后摆手说道:“再也用不着榻了。”

王大娘扶她回屋躺下,看她安稳了些,劝说中带着些埋怨:“夫人今日气性实在大了些,奴婢在外院也来不及阻拦,再怎么也该想想肚子里的孩儿,若是不小心动了胎气。。。。。。”

三春困倦中猛然睁大了眼睛,是啊,怎么就没能忍得这一时之气,难怪延晖不肯告诉自己,定是知道自己一旦知晓,会冲动行事,可是这乔夫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早在乔丽华上门时,对她的忍耐就已到了极限,今日乍一听到那日喝的酒里有药,想到可能伤到孩子,就没能忍住,若不是邹丹护着,若不是方远及时赶到。。。。。。

三春睡不着了,呆愣愣看着床帐顶,若是伤到孩子,此生也难释怀吧,还有延晖,他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自己还是惹了祸端,万一乔世安迁怒于他,岂不是害了他也害了方远,三春懊悔不已,一骨碌爬起来,让王大娘差火旺去请郎中。

绞着手咬着唇坐着,又想起孩子每日动得欢实,今日怎么没见动静,轻轻抚着肚子呢喃说道,宝贝,给娘动一下嘛,乖宝贝,动一下就好,可是就是没有动静,眼泪急得都下来了,泪眼中郎中进了门,坐下听她简短说了今日与人发生争斗之事,把着脉微微摇头,头摇一下三春的心就跳一下,实在忍不住了鼓起勇气问道:“先生还请直言,可是伤到了孩子了吗?”

郎中沉吟着说:“确实是动了胎气。。。。。。”

三春心中一凉,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郎中看她脸色灰败,宽她心说道:“开几味药静养,这些日子不能再动肝火。”

送走郎中后,火旺骑了快马去抓药,三春躺回到床上再不敢动弹,想起怀孕后喝过下药的酒,为了吃青桃爬过树,今日更是拳脚并用,对忍不住非要跟延晖同床更是懊悔不已,怎么就那么大意,就那么不小心,若是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定是不愿意自己做他的娘亲,想着想着眼泪又落下来,王大娘劝说哭泣对孩子不好,她忙止了眼泪,心里却更加苦闷。

肚子里突然有力得动了一下,接着就是连续的几下,三春破涕为笑,轻轻拍了一下肚子,她拍一下,肚子里就回应一般动弹一下,三春笑道:“王大娘,孩子在肚子里跟我说话呢,他让我不用担心,他还跟昨日一般动得欢实。”

王大娘心里也是一松,如此就好,这时苏大娘煎好药端了进来,三春也不怕苦,也不闹着吃糖莲子,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静静躺着跟王大娘说话,轻声嘱咐王大娘不可让延晖知道,若是知道了,这个好脾气的人说不定怎么跟她别扭呢,也说不定会动怒,想想成亲后鲜少见他动怒,总是好脾气的笑着,唉,听闻矜鹏国胡马悲风,也不知冷到什么地步,他可能受得住?又一想矜鹏国的人不也是安居乐业的吗?延晖堂堂男子,若是冷都受不住象什么话。。。。。。

督军府上下早得了方远和邹丹吩咐,将三春待若上宾,天一擦黑,管家娘子就亲自端了精致合口味的饭菜进来,三春问道老爷和夫人可回来了,管家娘子摇摇头,三春先喝了驱寒暖胃的汤,举箸用着饭心想,这两个人到哪儿野去了,洞房洞房,不在洞房里去哪儿圆房?

邹丹信赖得埋头在方远怀中,马儿停下来,方远抱她下马,阔大的斗篷将她裹在怀中,待放她在床榻间,从娇羞中抬起头睁开眼,却不是自己的屋中,而是校场的大帐,不若那日早晨的清冷,大帐中间燃着暖炉,一切干燥而温暖,墙上挂着弓箭和刀枪,触目处皆是阳刚豪迈之气,如同方远身上的气息一般,邹丹的心咚咚咚狂跳起来,方远侧坐着端详着她,微笑着轻声问道:“丹儿上次没看够吧?这会儿是不是要我先脱光了先看个够,然后丹儿要怎么我都从。。。。。。”

邹丹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那日清晨是想羞辱报复他的,可一眼看到他的身子,心里惊得颤抖不已,男子的身子和女子如此不同,本以为偷偷看过了娘亲给压在箱底的几幅图,就什么都知道了,哪里能想到真的人和画上的如此不同,待到移目胯间,更是惊得快要窒息,赶紧站起身,假装整理发髻斗篷,然后瞪视着他说了几句话,出了大帐心都要跳出来。

这几日想都不敢想,那日他回府本要躲着不见,偏偏说贵客临门,进去斟了茶才知那就是天下闻名的凤冕,又羞又恼又急又气,手中茶盏摔在了地上,掩饰着蹲身去捡却割伤了手指。。。。。。

方远笑看着她通红的脸躲闪的眼,伸手箝住她的下巴,双唇吻了上去,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别的人,今日休想再躲开,这辈子都别想躲开,霸道得封上她的唇,邹丹没有再躲,柔弱而羞涩的迎合着。。。。。。

待方远的双手来解她的衣纽,她愣了一下用力推拒,他却不容她再躲避抗拒,手指过处衣纽颗颗断开,邹丹衣衫离体闭上双眼一阵瑟缩,曼妙的娇躯晕着火光,若妖艳的白莲绽放,方远看着看着在床边跪了下来,脸慢慢贴向她胸前,轻轻吻着叹息间低低得问:“丹儿,今夜给了我吧?以后一生一世都和我在一起。”

他滚烫的脸在胸前越贴越紧,邹丹的身子似有异样的闪电掠过,摇着头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方远的唇在她身子上一寸寸移过,轻柔得疼惜着她,见她的双腿蜷缩着弓起脚背,他的双手覆上胸前,缓缓揉捏着突然加重了力道,邹丹轻颤着身子睁开双眼,这才看见方远跪在床前,心里一疼双手抚上了他的脸说了声不。。。。。。

一个不字,方远强压着的**,排山倒海般袭了上来,本想疼惜体贴她不让她疼,这会儿却只剩一个念头,和她合为一体尽情品尝她的滋味,卸下衣衫覆身上去,灼热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沁凉,分开她的双腿长驱而入,邹丹一声嘶叫紧紧咬住了嘴唇,方远僵住身子看着她带泪的双眸,手抚了上她的眉眼低低说道:“疼就喊出来,我保证只疼一下就好。”

邹丹顺从的点点头,方远再一动又是撕心裂肺的疼,这个骗子,邹丹张口紧紧咬住他的手掌,直到唇间尝到血腥才放开来,怒瞪着方远,方远一笑另一只手伸过来塞到她唇边,邹丹也不客气,

用力咬了下去,方远轻柔得动作着,邹丹只顾咬着他的手,待回过神来方远已软软趴在她身上,耳边是悠长的喘息。

邹丹想要推开方远,身子一扭才觉两人仍契合在一起,慌得绷着身子再不敢动,扯过一件衣袍盖在脸上,闷着说道:“你快下来,羞死人了。。。。。。”

方远埋头在她肩窝中,吸着她的幽香迷醉不已,耍赖说道:“丹儿抱抱我,抱一下就下来。”

邹丹伸出双手,不经意间摁在他结实的臀上,慌得缩了回去,方远被她柔软细嫩的手一摁,身子一阵颤栗又缓缓动起来,唇舌抵舔着她的耳垂,低喘着问道:“可还疼吗?”

邹丹刚一摇头,他已如脱缰野马一般奔突驰骋,邹丹身子里有火焰炸裂开来,不由自主在他身下扭动,耳边是陌生的吟哦之声,和着动情的喘息。。。。。。

云收雨歇时才惊觉那吟哦之声是自己发出的,慌得紧紧咬住了嘴唇,方远手指抚上去,低低说道:“丹儿别害羞,在我面前尽可随心所欲。”

邹丹呜咽出声,捶打着方远:“你这个坏人,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出丑,让我喊那么大声,门口有士兵把守着,都被人听见了是不是?”

方远抱她更紧了些:“丹儿放心,门口的人早赶得远远的,我是为了让丹儿舒服,累不累,睡吧。。。。。。”

天一亮,邹丹坐起身一声尖叫;随即捂上嘴:“叶方远,你害我流了血,我要你还回来。”

方远两手举到她面前:“丹儿快看,我不也流血了吗?”

邹丹看了看他的手,突然又一声尖叫:“坏了,忘了三春了,她怎么样了,昨日连踢带打的,会不会动了胎气?”

方远一拍头,匆匆穿衣下床,邹丹扯起自己的衣衫,连尖叫都没了力气,恨恨瞪着方远,方远看着扯断的衣纽,陪着笑脸说道:“我用斗篷裹着丹儿回去吧。”

63归否

三春听郎中的话静养,再不提回太康之事,这几日着实紧张,说话走路都轻悄悄的,那日方远扛回来一卷棉被,她都忍着没敢大笑,就怕惊着孩子,腊月初八一早,郎中过来诊了脉抚着胡子说没事了,三春雀跃着往邹丹屋里而去。

这些日子邹丹总是日上三竿才起,就算起了也是倦倦的,隔一会儿就打哈欠,三春心想,这个方远真是能折腾,再把人给折腾坏了,他自己倒是精神百倍,天不亮就到校场,天擦黑回来先去看看三春,就钻进屋中再不出来,三春向来早睡早起惯了的,吃午饭前从不去扰邹丹,日头西斜就告辞回屋。

今日一高兴忘了方远休沐,进了院门静悄悄的,因邹丹浅眠,没有她吩咐,丫鬟婆子们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扰了她清梦,三春进了院子上了台阶,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也怪了,丹丹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到了房门前正要推门而入,屋里传出邹丹的呻吟,低喘中带着告饶:“你这人,昨夜折腾到大半夜,今日早起又来了,正睡得香呢,总盼着你休沐,这会儿才知道你不休沐,我还能好好歇息会儿。”

方远嘴里有什么堵着,口齿不清笑说道:“我不在家,你想睡到何时睡到何时,今日我在家哪能让你睡,我和丹儿一样,早盼着今日呢,外面天寒地冻的,今日我们就在屋中呆到天黑,丹儿就让我尽情尽兴。”

邹丹一声哀叫:“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怎么就。。。。。。怎么就没够的时候,求求你。。。。。。我陪你下棋,都让你赢,我给你弹琴,想听什么曲子都行,陪你作画。。。。。。唔。。。。。。轻点嘛,禽兽。。。。。。”

方远也带了喘:“谁让你成亲后不让我碰,又将我的娇妾美姬赶走,我可吃素三个多月了,这些日子欠我的都要补回来,再说了,我的丹儿这么香,这么紧,躺在我身下软得一滩水似的。。。。。。小妖精。。。。。。你再乱动我吃了你。。。。。。”

邹丹一声轻叫:“别。。。。。。放开。。。。。。别放开,好方远,好郎君,都依着你就是。。。。。。”

三春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平日里孤傲清高的邹丹,在床笫间竟被方远调/教成如此模样,可真是没想到,四顾无人进来,又站在廊下偷听了一会儿,屋里喘息声呻吟声交杂着,床前帷帐上的挂饰叮叮当当好一阵乱响,三春拍拍微烫的脸颊,转身蹑手蹑脚往外走去,我的天爷,难道自己和延晖也是这般动静吗?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还真是羞人。

三春在屋里与王大娘一起缝小衣,那两人竟真的一日不起,黄昏时分,乔世安不请自来,两人不得已起来迎接,乔世安站在堂屋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茶都喝下两盏,这对夫妻才姗姗而来,方远一如既往得施施然,只是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似乎有什么喜事,他家夫人落落大方礼仪周到,奇怪的是屋里明明很暖和,却戴了兔毛的围脖,好看归好看,只怕得捂出汗来。

邹丹强制镇静,端坐着纹丝不动,生怕被乔世安看见脖子上手腕上的淤青,这个莽夫,跟个贪嘴孩子一般折腾个没完,她这些年苦心孤诣的才女形象,就是给未来夫君看的,没想到被他毁坏精光,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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