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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笛闻言将轮椅从车上卸了下来,又将容倾抱下了车,云卿则取出车厢里的云子,照着城楼上的棋盘摆放了出来。南宫奕则将茶具什么的一一摆了出来,放在容倾伸手可及的地方。
城楼上负责盯梢的一个士兵看到眼前这几个人不紧不慢的做着这些事,心道,这几个人要不要这么悠闲,在城门口喝茶?旁边的士兵看到他呆愣的目光,推了他一下,“还不去禀报丞相,人到了。”
“哦,好。”士兵好久才缓过神来,但他走下城楼要禀报君逸墨时,他再次呆愣,什么情况,君逸墨和容倾出了隔着围城的城门外,两个人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君逸墨现在也是手中端着茶本,轻笑得看向手下的棋局。
“人来了?”君逸墨依旧保持着昔日里一贯的温文尔雅,但语气里有着让人心甘情愿服从的。
士兵呆愣这点头,城楼上刚刚推他的士兵心里只摇头,心叹这兵是昨天来的,不能接受眼前的情况也是正常的,丞相风风火火的赶来要见的这个人当然和丞相一样的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你管丞相做什么,反正丞相自有着他的道理,在云影国臣民们心中,君逸墨的地位与影响力都是不容小觑的,虽然有时他做事让人费解,但是在百姓们心中,他们年轻有为的丞相重来没出过错。
容倾啪的一声,将一白子落在一群黑子中间,容笛看到,就用内劲将置于城门外箩筐中的白子打上城门上的棋盘,士兵见到这情况,赶紧将容倾的这一步棋记下,跑下城楼去告诉君逸墨。
君逸墨将白子摆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黑子,面上依然笑得如沐春风,然后迅疾的将黑子打下。
士兵又赶紧去通知城楼上的士兵,将黑子摆放到棋盘上,容倾看到君逸墨的这一步棋,端过一旁的雪峰暖起来,心道这人的手段还真是高,她若退了,那么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她若进了,前面还有千军万马等着自己,那她就干脆不进不退好了。容倾用将一子落下,然后抬头看向城门后的方向,面上扯过一丝轻笑,她倒要看看这人到底会怎么做。
君逸墨看着容倾的棋,手下不留情,直接断了她的后路,他此刻也很想知道城门外的那位容家主会这么做。
“君逸墨,看来还真的是你。”容倾心中说道,她一直在猜想城门后与自己对弈的那人是谁,云影国内会做出这样事来的人并不多,君逸墨就是她猜测范围里的一个,在看看如今这人的棋风,她可以断定,城门内那个掷棋有声的人就是君逸墨,君逸墨的形象或许是美好的,但容倾也深知他这人做事也同样是毫不留情的,玄门情报人员就这样评价君逸墨,说他是个算计了成精的人,面上温和,就连杀起人来怕也是面带笑容的,但作为夜崋主人的他,其手段也可见一般。
若然换了其他人来下这棋,或许有人还会以为君逸墨是在手下留情,但是下一刻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容倾心里暗笑,想着君逸墨还真是让她越来越感兴趣了。
容倾复又落下一白子,君逸墨想要告诉她帮助东方流云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她同样也要告诉他,没人可以命令的了她,想让她帮助东方流觞她也不高兴。
君逸墨看到这步棋时,同样是一愣,容倾的这一步棋很险,弄的不好,黑白两方就会同归于尽,君逸墨心中暗叹,这容家主当真是不太简单的人,这样一步险棋或许连他都没有勇气去走,她这是在告诉他容家不会偏帮任何一方吗?
君逸墨复又落下一子,他一定要弄明白容家的立场,不然有些事做起来会很麻烦。实在不行,就别怪他君逸墨不客气了。
容倾突然感觉到君逸墨强大的内劲向自己这边袭来,心下摇头,同样的将内息注入到手上的棋子中,然后重重地打在了棋盘上,君逸墨与容倾两个人就这样隔着城门,用内息来判断各自所下棋子的位置,两人来来回回下了十子,最后依然是不分上下,维持了黑白两子原先的一个状态。
容倾突然放下手中的棋子,棋子落进棋盒中,碰上其他的云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墨哥哥,这样下根本就没个结果,你不觉得无聊吗?”容倾的口气有点像在君逸墨撒娇的味道。直听的容笛等人心中一阵冷风刮过,心叹,主子,你果然强悍,装的有够强大的。
、28 城门相迎
君逸墨听到这个他一直熟悉的声音,心中猛地一震,他好像又看到那个桃花林外每次看着狼狈的他,却在林外幸灾乐祸的那个面上挂着笑容的容倾。
“怎么会是她?”君逸墨心中暗自问道,他万万没有想到城门外那个正在和自己暗中拼着内劲的容家家主就是容倾,在他的印象里,容倾就是个坐着轮椅的天真纯良的女孩子。
君逸墨想起当年喜堂上容倾决绝的眼神,和那手起刀落的迅疾速度,方才想到也许她是被容倾的表面现象给迷惑了,看来,有人和他一样,是演戏的高手呢。
黑子在君逸墨的手指尖转动着,君逸墨看着眼前茶水的热气一层一层的向上荡开去,君逸墨幽暗的眼眸顿时起了一层雾,让人在看不清其他的任何波澜,君逸墨顿了良久,才悠悠开口:“开门。”
随着君逸墨的一声令下,围城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围城城门前内外的场景是如此的相似,容倾同君逸墨的东西无论是在色调上,还是样式上,还是格局上都是一模一样,就连两个人喝的茶都是一样的,一样是沐雨国云峰之巅上的雪峰茶,两人的棋盘都用的一样,天下间唯一的两副翠玉云子棋,正隔着城门摆放这相同的格局,如果一定要说不一样,只能说他们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
云卿看着这架势,心中感叹君逸墨当真是受皇帝的钟爱,这翠玉云子棋天下人以为是一副,其实是两副,只是天下人都不知道他家主子这里还有一副,不过就是因为天下人不知,所以君逸墨那一副棋才更显得珍贵无比,曾经一度被誉为云影国三大奇珍之一,传言但年太子东方宇向东方流觞讨要都是未果,没想到竟然是让君逸墨得了,看来那传言非虚啊。
南宫奕完全没有云卿心里的想法,他看到眼前这场景,心里暗叫,什么情况。然后下意识的感叹,主子和这君相还真当真的相配,就连嗜好都一样。
小正在一旁看着,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是掀起了千层浪,他虽没恢复原先的状态,但是他还是感到了刚才容倾跟君逸墨在拼内劲,而且两人怕是不相上下,容倾的武功他见识过,确实可以说是强悍,但君逸墨却和他不相伯仲,这两个人还好是注定的对手,不然要是这两个人联手,这天下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想到这个地方,再看看容倾此刻的笑容,小正心里一阵猛抽,心道:“果然,这女人看上的对手都是这么的不太正常,不,跟着这女人,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倾儿怎么来了?”君逸墨笑的依旧是如沐春风。
容倾心里想着,这君逸墨叫的还真是亲切,在她的印象里他们只是在桃花林的迷阵中见过,而且每次她都会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但除此之外,他们却也是没什么交集了,叫这么亲,他们很熟吗?
“那墨哥哥怎么来了?”容倾不答反问,随带着回敬了君逸墨一个甜甜的笑容。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小正心里在一次恶寒,忽的心中一阵风刮过,暗叹道:果然是两个演戏的高手。
君逸墨将手上的棋子放于棋盒中,棋子与棋子间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在此刻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响亮,伴随着瑟瑟秋风,那声音竟是传到了面前众人的耳中。君逸墨从城门那边不紧不慢的走来,容倾也是同样的支着脸看着君逸墨的步伐,两人面上均是笑靥如花,可心里想的是什么怕也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
“倾儿是容家家主吗,哥哥我竟是不知呢!”君逸墨走过来,极其自然的推过容倾的轮椅,面纱下,他看不清容倾嘴角边的笑意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就是容家家主。
容倾并不在意君逸墨来推她,是谁都无所谓,再说,君逸墨目前还不会害她,只是君逸墨那是什么语气,很委屈?就像是个被妹妹欺骗的哥哥似的,他们真心的没有那么熟的好不好。
容倾放下手中的茶杯,示意南宫奕他们将东西收起来,又让云卿将小正抱回车里,方才开口:“墨哥哥,这件事情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的,你就原谅我吧。”
容倾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小样,装熟是吧,谁不会,我倒要看看我们两个究竟是谁对谁更熟一点。
南宫奕等人看着容倾一副妹妹向哥哥撒娇的样子,心里顿时又是一阵恶寒,心中暗叫不好,主子的恶趣又一次成功的被人挑起了,主子要是这个样子演起戏来,绝对是会叫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
“那倾儿在云影国那么大张旗鼓的是要干什么呢?”君逸墨直接无视道周围一群接受不了眼前状况的人,依旧是笑着开口,好像这个人从来都不会严肃的问出什么严肃的问题,每时每刻,他都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没事干,嫌钱太多,就花花。”容倾说的一脸的玩世不恭的表情,那语气十足的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嫌钱多,容倾的理由再次让听到的人凌乱了,南宫奕他们着实心叹容倾说起谎来时的强大,而城楼上那些士兵则是心叹眼前这个人是有多有钱。
至于君逸墨,他对容倾的回答不置一词,这个理由骗他是不是太小儿科了一点,他根本就不可能会相信啊,可她刚才是要树立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吗?君逸墨略有些不解的看着容倾,一时间他竟也是猜不透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要做什么了,这是不是在告诉他,现阶段她不准备做些什么?
“墨哥哥,你到底是干嘛来了?”就在君逸墨陷入沉思之际,容倾的声音再次响起,略带了些许的不满。
君逸墨轻笑出声,将轮椅推进城门,开口道:“接你来了。”
南宫奕心里想着君逸墨果然就是和他家主子是一个类型的,说话永远前后不搭,而且极度不正常,有人接个人摆这么大阵仗的吗,有人接个人还拼上内劲吗,刚才那架势,杀人还差不多。
、29 东方叔叔
南宫奕等人并不在多说什么,现在也完全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啊,云卿驾着车慢慢得跟在君逸墨的身后。君逸墨推得很慢,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君逸墨推轮椅的力道刚刚好,即使是在不太平整的路上也依然是像在平地上的一样的稳,当碰到地上突起或是凹下去的地方,他都会稍稍移动轮椅避开,但又尽量的不惊扰道容倾,容倾不得不承认君逸墨确实是很会照顾人,而且确实很贴心。
君逸墨一路上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话,整条街上的人见到君逸墨都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路,一时间喧闹的街上顿时安静下来,百姓们都目送着君逸墨离开。容倾嘴角扯出一抹轻笑,从刚才的样子来看,君逸墨的威望还当真是不可小觑,他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怕是比东方流觞还要在高上一些。
民间百姓曾经戏言说云影国没了皇帝都不可以没了此刻正给容倾推着轮椅的君逸墨,这戏言传到东方流觞的耳中,哪知东方流觞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异常的高兴。
容倾想到君逸墨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秀眉微微一蹙,若真要与君逸墨为敌,那还真的是蛮吃力的,但容倾转念一想,要是没有了君逸墨做她的对手的话,那岂不是一样赢的没意思,多个这样强大的对手,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