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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墨看着映入眼帘的男男女女,一时间剑眉紧锁,被叫出来的人除了他的人还有东方流云流云的人,里面的有些人甚至连夜崋都没有查出来,就连来竞选小角色的人都被找了出来。难道容倾可以命令的了玄门吗?还是玄门是同容家合作的?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君逸墨都不想看到,毕竟容家的实力已经够强大的了,如果加上了玄门,那会是怎样可怕的境地可想而知。现如今还不知道容家是个什么态度,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来说,想要铲除容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以前做不到,现在就更加做不到了,容家已经深受百姓们的爱戴了,再加上玄门,问题的难度再次升级。还有一点就是君逸墨自己也说不清的一种情愫,他打心里不想看到容倾受伤,更加的不想要伤害她。
容倾注意到君逸墨紧锁的眉头,心里一时间竟然堵得慌,无视掉心头这奇怪的感觉后,容倾望向楼下低着头的众人,轻笑出声:“哥哥姐姐们,这是要做什么,都把头抬起来啊。”
在容倾的吩咐下,众人僵硬的将头抬起来,尤其是君逸墨的人,他们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君逸墨此刻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平日里,他们都是君逸墨手下不错的人,可到了容倾这里,好像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饶是他们再有本事,好像都被轻而易举的揭穿了,他们本以为自己将各自的身份隐藏的极好,却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连记载着他们名字的小册子都准备好了,一时间,他们都开始怀疑起来,容倾今天是不是就是故意来这里让他们难堪来了?
“呵呵。”见众人动作僵硬,容倾笑的温和友善,“各位哥哥姐姐怕什么,把你们叫出来是因为你们都过关了,等下到辰儿那里去领牌子,按着牌子去容家各个商铺。”
众人听到这话,惊讶的看向容倾,他们没听错吧,他们不是被发现了吗,不是要将他们取消资格吗,怎么会这样的?
“倾儿想要他们干什么?”君逸墨轻声问道,对于容倾的这个决定他倒是颇为欣赏的,知道是他和东方流云的人她还敢用,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没什么啊。”容倾诺诺的开口,将茶杯搁到一旁,用了所有人都听得见得声音:“让哥哥姐姐们从零做起,好好熟悉一下人家,一定会让各位好向安王爷和君相交代他们想知道的事情。”
众人心惊,心中暗叹,这女人没疯吧,知道他们的目的,还敢这样做,她到底是心太好,还是算计的深不可测?
容倾再次转向君逸墨,笑靥如花:“墨哥哥,我人好吧。”
一旁听着容倾说话的裁判心里一抽,家主,你人好,让他们进容家从零做起,是折磨这些人还差不多。
、38 陪我赏月
众人听着容倾的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怎么都觉着容倾这话听起来怪异。
“那就多谢倾儿对他们的照顾了。”君逸墨说着,接过容倾手中的茶杯,搁置到手下的几案上。幽暗的眼眸深邃的让人不能探到底,招牌式的微笑里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涟漪。
“好啊。”容倾答的爽快,将算盘递给一旁的北辰收好,复又巧笑得看向君逸墨:“墨哥哥,我们回去吧,不然他们该等着急了。”
说着容倾又指了指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月亮都露出了一个小角。君逸墨点头同意。容倾见君逸墨点头,向北辰交代了一下剩下来的一些事项,便由着君逸墨将自己推离开这个现场,不管君逸墨今天带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她的目的是提前打到了,有君逸墨的从旁协助,貌似效果还真是不错的。
待君逸墨将容倾推出玄镜湖畔再回到大街上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月亮都露出了整个面貌,皎洁的月光洒在青石铺成的街边小路上,让本来就已经人烟稀少的大街更显得静谧祥和。车轮轧过青石路发出的声音深沉悠远,一直通向了远处的曲径,仿佛是一位长者在诉说着亘古绵长的事情。
君逸墨同容倾都很有默契的没再开过口,两个人好像都很享受此刻的宁静,他们都知道,只要自己再次回到帝都,那么想要再有此刻的安宁、闲暇,恐怕都是奢求。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原先零星的红光越来越清晰,待更近些,容倾才完完全全看清自己方才望见的红点,就是由眼前这家客栈的灯笼散发出来的。客栈是竹制的架构,客栈的主人并没有在竹板的外层刷上油漆,而是保持了竹子原有的天然之色,在客栈的顶端悬挂上了红色的灯笼,以此来方便他人找到这家客栈。客栈虽然不是很大,但从整体感官上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不同于容家客栈的奢华,这样的小客栈反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容倾看到这家店的瞬间,脑海中冒出两个字——环保,这房子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那是绝对的节能减排、低碳环保。
“家主。”容笛等人一看到容倾回来就赶紧迎了上去,他们先前还担心容倾来着,现在的容倾可是弱着呢,至少人前是,什么武功之类的一概不在常人面前露出来,这能让他们放心吗?
君逸墨稍稍和容倾寒暄了几句,自己就回房了,留下容倾和容笛等人。待众人仔细观察,发现容倾确实没什么问题的时候,才各自回房。
待容倾看到众人回房后,自己推动轮椅,往客栈的后院行进。这客栈的后院栽种着满园的翠竹,秋风刮过,吹的竹叶沙沙作响,月光洒下来照在竹影上,院子中央是一池泉水,整个竹林正好依着这池泉水围成了一个圆形,到达池边之际也是到达了竹林的最深处,身处此处,已经是再也听不清竹林外的状况,在院中看竹林的外围好像是没什么,但是在这池旁,方才让人体会到这片竹林的茂密。
容倾抬头向上看,天上的那轮满月正好位于这泉水的正上方,竹林外的月光是散乱的,但在这里却是极好的,池子不大不小,正好将整个月亮分毫不差的倒映在泉水中,银白色的月光,让整个池子显出梦幻之色。
容倾阖上眼,深吸一口气,顿时感觉身心放松了下来,听着秋天里那习习晚风吹动着整个竹林奏响今晚的静谧乐章。忽的,容倾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正在慢慢的想着自己这一边靠近。
“谁?”容倾下意识的警觉的开口。
那人并没有做答,依然向着这个方向走来,待到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容倾已经看出来人正是君逸墨。
“墨哥哥,怎么来这里的?”容倾望着池中因为秋风而荡起丝丝涟漪的泉水,不经意间开口。
“呵。”君逸墨伸手拂去刚才在竹林中穿梭而沾到衣服上的竹叶,轻笑出声:“夜里露重,睡不着,便出来走走,没想到被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了。”
“是吗?”容倾可不相信君逸墨的这个理由,他这样子分明是向来这里寻她的,他想趁机探探她的意图还差不多,容倾一时间很好奇,东方流觞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君逸墨心甘情愿的辅佐东方宇的,如果传言是真,那么作为东方流觞私生子的君逸墨,她不相信,以君逸墨那样的人,会心甘情愿为一个不如自己十分之一的人做事。
君逸墨并不言语,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只是看到容倾到了这个地方,他竟也是鬼使神差得跟了过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墨哥哥,那你陪我看月亮吧。”容倾随口提议,她就不相信君逸墨还真能陪着自己看月亮。
“好啊。”君逸墨立马应允,根本就没多想,容倾心中暗骂自己失策,怎么把君逸墨是什么人给忘了,这家伙跟自己真的是有的一拼。
、39 容倾遭劫
君逸墨一如先前在路上一般不发一言,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直到东方既白之时,竹叶上的露水滴到泉水中的点滴声响都可以听得见。
容倾心里泛起了嘀咕,她一时间真不明白君逸墨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了,若然是要探她的态度,他就不应该一夜间什么话都不说了,可是现在这样一个氛围更让她觉得诡异,深更半夜的,她居然还真的陪着君逸墨在这个竹林里面呆了一整夜,什么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这样的反常了?要是依照她以往的性子来的话,死都不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呆上整整一夜的。
黎明时分的风显得格外的清冷,秋日的寒风扫过竹林,被风吹到的竹叶沙沙作响,伴随着这声响的,还有由远及近的杀气。容倾与君逸墨同时觉察到了这竹林的不对劲,一时间都眉头紧锁。随着时间的推移,杀气越来越浓重,甚至盖过了这茂密竹林所产生的清幽之气。容倾分明感受到不远处狠绝的剑气直直的是冲着君逸墨来的。
目标不是自己,下一刻,容倾就明白过来,竹林间的杀气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君逸墨来的,容倾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下来,支起手假寐起来,现在她坐着看戏就好。
忽的,锋利的剑就迅疾的朝君逸墨刺来,杀气十足,毫不留情面,君逸墨身体一偏,轻松的躲过刚才的那一剑,那人见势,面上不甘心,再次举剑攻了过来,君逸墨随手折下身旁的竹子上的枝节,在刚到手的“竹剑”上灌注了些许内力,那枝干瞬时间不复刚才的柔软。
君逸墨并未使上全力,他同那人一人一剑,来来回回不下五十招,还是不分输赢,但明显的是那男子更为吃力一些。君逸墨见势,一改刚才不温不火的拆招,猛地加快了速度,一只竹剑猛地攻向男子刚才暴露的弱势的地方。
男子一时间招架不住,三招下来,竟是咳出一口血来,男子知道自己今天是没有什么胜算了,立刻将手放到嘴边,吹了个暗号。顷刻间,埋伏在竹林各处的黑衣人迅速冒了出来,将容倾团团围住,饶是君逸墨的速度再快,也还是没能将容倾护下。
容倾依旧闭着眼睛,她大概听着声音就可以猜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容倾完全没有要还手的意思,就好像是真的睡着一般,她一点都不着急,大不了让君逸墨来救自己便是,谁让他没事来迎自己来着,不找点麻烦给他,她心里还不太平衡呢。容倾豪不动声色的将之前在院中捡到的小石子打到君逸墨的附近。
那男子听到声音顿时间警觉了不少,慢慢的退到了容倾的身旁,为了容倾的安全,君逸墨又不好轻举妄动,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将容倾带走。
君逸墨深知以容倾的武功,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近的了她的身,要不然昨天跟自己拼内劲的人是谁,可现在容倾竟然就真的被他们带走了,难道真的是睡着了?君逸墨突然间有些糊涂了,这一天,容倾的半真半假的一声声的墨哥哥,总是让他犯糊涂。
、40 容倾认主
众人行径的小道上种满了迷迭香,纯白色的迷迭香大片大片的盛开,魅惑的气息一丝一丝钻进容倾的鼻中,迷迭香花语是美好的回忆,事实证明迷迭香好像也确实是有着可以让人回忆起过往的神奇力量。
伴随着一众黑衣人的脚程,一路上的迷迭香颜色逐渐加深,蛊惑的气息越来越重,沁入心脾的迷迭香将容倾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容倾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叫做星海的城市,一切陌生又熟悉,逐渐的容倾只觉得眼帘越来越沉重,最终再也支撑不住,真正的阖上了眼帘睡了下去。
清晨,鸟儿在枝头叫的欢畅,伴随着浓郁的迷迭香气,容倾挣开了眼睛。厚厚的帷幔罩住了梨花雕木的大床,阳光被帷幔过滤的星星点点的打落在床上。枕头的一旁放上了供容倾穿着的衣物,粉色的罗裙上绣上了白色的迷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