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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一边听着,一边轻声的回应着管家的话,心里却在想着,到底君逸墨是发了什么疯,真的是发烧了,从今天一大早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按照道理来讲,君逸墨应该是知道了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政敌的关系才对,怎么现在他好像还真的是把她当成妹妹照顾了?还是这厮换了战术了?
还在容倾现在思考的时候,管家已经将她推回了卿雪园,见君逸墨在那里,管家带笑的退了下去。
君逸墨看到容倾回来,就将姜茶端起,向容倾迎面走来,直接吩咐道:“赶紧把姜茶喝了。”
容倾愣了一下,端过姜茶一口饮下,那姜茶似乎是君逸墨用内劲热的,整个碗都是温热温热的,容倾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姜茶太烫,而导致她的心都暖了起来,明明以为那千疮百孔的心不会再感觉到温度了,现在这是怎么了,错觉吗?
心里的暖流涌的容倾的眼睛涩涩的,在下一秒,她可能就要哭出来了,见四下没人,容倾赶忙跑到屋子里,将君逸墨直接放在了门外。
君逸墨看着紧闭的大门,面上扯过一抹以为不明的笑容,看来他是表现的太明显了?还是他太心急了?
、55 本相的人
“家主,君相派人来请了。”傍晚时分,雪秋从门外走进来,提醒着容倾该去用晚膳了。
容倾听着雪秋的话,眉心一紧,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说实话,她还真的是有些怕去见君逸墨了,他那该死的态度快要让她抓狂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还是害怕起见到君逸墨了。
雪秋见容倾面上不悦,以为容倾和君逸墨之间闹了什么不愉快,刚要出去将那小厮打发了去,就被容倾叫住了,容倾示意雪秋将她推出去,她就不相信君逸墨还能把她吃了不成,她得赶紧适应才行,不然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样子下去,她岂不是就要疯了。
“倾儿来了。”君逸墨一见到容倾就招呼她坐下,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东方流云不顾侍卫的阻拦走了进来。
君逸墨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东方流云已经走到了大厅里面,侍卫面露难色,“主子,王爷他……”
“潇潇,无碍,王爷是意外之客。”潇潇听着这话,就和雪秋等一众人下去了。面上硬生生地是将笑容给憋了下去,普天之下,敢说安王是不请自来的,恐怕还真的就是不多了,他家主子算一个,容倾恐怕也算一个,潇潇再次感慨他家主子跟容倾还真就是绝配啊。
“你说是吧,王爷。”君逸墨微笑着问道,顺道着将容倾抱到了座位上,用帮她将弄皱的衣服理了理才再次回到自己的主位上。
容倾这两天本来就对君逸墨所做的事没什么头绪,今天他这做法也是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是任由君逸墨去摆弄。
东方流云看着两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样子,在看看那位子,再看看容倾竟是丝毫都没有反抗的意思,一时间妒意横生,他就那样站在那里,丝毫不动。
容倾瞥见东方流云铁青铁青的脸,再看看自己现在做的位置正好是君府当家主母的位置,立刻瞪了一下君逸墨,这厮刚才一定是故意的,君逸墨很自觉地将那表情给忽略掉,面上依然挂着笑容,一边帮容倾布着菜,一边还不忘招呼东方流云坐下来。
容倾无奈了,低下头悻悻地吃饭,她好像碰上个比她还会演戏的人了,君逸墨面上的那张笑脸还真就是跟张面具似得,从她认识他那一日起,不管什么情况下,他好像都笑得出来,而且都笑得如沐春风,她甚至怀疑,要是哪一天他一直敬爱的东方流觞驾崩了,他是不是也会笑的出来。
容倾细细的看了看眼前的菜,基本上全是她所钟爱的菜式,君逸墨对她的了解怎么说都没那么深才对,她就不信夜崋的情报系统强到了这个地步,凭玄门那样的水准都没探到他君逸墨喜欢吃什么,她就不信君逸墨可以。要是被她知道是哪个死没良心的干了这等泄密的事,那他就等着好了。其实,容倾这么想的时候,南宫奕浑身打了个冷颤,好吧,是他告的密,不过他是在看君逸墨顺眼啊。
“倾儿,你,你们……”东方流觞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好,纤长的手指指了指眼前的两个人,竟是有些颤抖,就连那声音也不是平稳的。
“东方叔叔啊。”容倾听到这话,方才抬起头来很赏脸的喊了声,声音腻的像个孩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容倾跟东方流云的关系很好呢。下一秒,容倾就满意的看到东方流云的脸上布满了乌云。
容倾还像对这一结果还不满意似得,又好奇的开口:“叔叔,什么时候来的,早说嘛,倾儿接你去,你说是不是啊,墨哥哥。”
君逸墨轻笑着点头,不安的看向容倾,容倾这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当然知道,可是就是她这个样子,才更加的让他无法心安,她这个样子真的是完全的放下君逸墨了吗?
这两个人,东方流云看着顿时间无语,完完全全的无视了他,他袖口中的拳头不断的收紧在收紧,他东方流云有朝一日一定会将容倾从君逸墨身边带走。
“墨哥哥,我吃好了,你跟东方叔叔慢慢聊,他找你一定是讨论政事什么的。”容倾放下碗筷,招呼来雪秋,又礼貌的用了最刺激东方流云的方式向他道了别,别怪她容倾啊,她不是个顽劣的孩子,只是她不是好欺负的孩子啊,东方流云欠她得,要是不好好讨回来,还真的就是对不起自己啊。
东方流云看到容倾渐行渐远,刚想要追上去,却被君逸墨拦下,君逸墨慢慢走到东方流云的面前,“王爷,这是想要去哪里。”
“本王有话要同倾儿说清楚。”东方流云略带不满的说道,现在他怎么看君逸墨都是两个字——不爽。
“呵。”君逸墨笑的无甚邪魅,这笑让东方流云心里顿时没底,“君相,你是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君逸墨附在东方流云的耳边魅惑的开口:“现在倾儿是本相的人,王爷已经没那个资格了。”
“什么!”东方流云猛地一怔,怎么会?东方流云怎么都不相信容倾会这么做,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想着,东方流云猛地向卿雪园跑去。
君逸墨这次并未上前去阻止东方流云,只是朝角落里喊了一声,“潇潇。”
潇潇应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结果君逸墨掏出来的信笺,猛地抬头,惊讶的开口:“主子,这是要……”
“既然那丫头想玩,本相就帮她将这帝都搅得天翻地覆又何妨?”君逸墨的眼中存在着慢慢得宠溺之情。
潇潇瞬间凌乱了,就算是主子你真的看上了容倾,可你也不用真的这么做把,这种事是可以玩的吗?
、56 你我联手
暮色之下的卿雪园有着一种别样的美丽吸引这人们的眼球,但是对于东方流云而言,这卿雪园十分的美都及不上容倾的一分,他现在急迫的想要去确认容倾同君逸墨之间的关系。
“王爷叔叔这么晚来我这里是要干什么?”容倾看到东方流云便随和的开口,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东方流云这才转过身来,看到正坐在樱花树上的容倾,墨绿色的衣裙很好的和夜色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的是辨别不出来树上正坐着个人,此刻的容倾看着让人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可及。
多年前,他们也是那样的坐着,看天上的繁星,只是,容倾是怎么上去的,东方流云一时间困惑了,君府里除了君逸墨应该没什么人敢抱着容倾上去吧,可是君逸墨明明还在大厅里才对啊。
“狐狸啊,帮你家主子我把人给轰出去。”容倾不耐烦的朝不远处另一棵树上的人招了招手。
经容倾这么一说,东方流云方才注意到不远处另一棵树上,那一抹妖娆的红色,在这夜幕中,这红色显得格外的突兀,只是东方流云刚才一心全放在了容倾的身上,硬生生地忽略掉了不远处的南宫奕,三年前在喜堂上,他就知道南宫奕的武功不弱,若然南宫奕在这里,那么容倾能上得了那么高的树,便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南宫奕应声迅速的翻身跃下树,快步闪到东方流云的身边,心里一直在偷乐,这差事他还真心的爱做。南宫奕上前就做了个请的姿势,东方流云眉头紧皱,他当真就这么的不受她待见?
“倾儿,就这么怕见到本王?”东方流云挑眉,他忽然间想到容倾的抗拒是不是因为她还在意?
容倾冷眼看向东方流云,还真是个自大的人,她是不是还应该为他披麻戴孝,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容倾笑靥如花:“没有啊,王爷叔叔,倾儿只对两种人有兴趣,一种是对倾儿好的人,一种是可以可倾儿带来感兴趣的东西的人,不知道,王爷叔叔算是哪一种人?”
“这……”东方流云一时语塞,三年前他做的事,已经让他不可能成为容倾口中的第一种人,可是这第二种,他好像不算,依照容家的实力,容倾什么没有?
见到东方流云一直站在那里不动,南宫奕略略有些不耐烦了,东方流云的脚步慢慢的向门口的方向挪动,容倾在树上玩味得看着东方流云,脑中灵光乍现。
“安王对皇位还有兴趣吗?”容倾面上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邪笑,南宫奕没回过头来,心里就已经发了毛,他家主子又是想要干什么,总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不会抽风了,又要回到东方流云的身边去吧,可是看着好像又不是啊,好让人看不懂的说。
东方流云听见容倾的话,惊讶的转过身来,他是听错了吗,容家的态度一向是不明确,怎么现在忽然的要转过来帮他了呢?东方流云呆愣的表情从容倾的那个角度一览无余。
“东方叔叔,那样惊讶,这点小主,我容倾还是做的了的。”容倾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里充斥着不屑和挑衅。
东方流云依然不相信容倾的话,他抬头仰望着容倾,那居高临下的神情,竟是让他见识到了王者的,是他看错了吗?他认识的容倾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的。可是容倾为什么要帮他呢,刚才他还以为容倾是很不待见他的,怎么现在反而话锋一转,要帮他了呢,不过只这一点,还剩下一点昔日里她的影子,似乎,现在的她和刚才在大厅里有些不一样呢。
“为何?”东方流云认真地问道,涉及皇位的问题,他还是可以认真地去应对的,他倒要看看容倾是为了什么。
“呵呵。”容倾顺手摘下一小枝的樱花,好兴致的一瓣一瓣的将它们掰下来,容倾笑的高深莫测,“安王爷知道的,我容家是世代经商的,没有利益的事,我容倾是不会去做的,自然,你会奇怪我为什么要帮你,这无关于个人喜好,我是个商人,追求的是永恒的利益。”
“所以呢?”东方流云沉声问道,现在的他回复了以往的冷静,容倾的话却也着实是让他心中一惊,容倾追求的是永恒的利益,她方才说话的口吻,她那洞穿一切的眼神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练就的,曾经他怀疑过她十几年前接受容家的事,现在看来却也是真的,看来她容倾这些年来将自己埋藏的却实是够深的了,竟是将他也个骗了过去。
“所以,我会帮你得到你最梦寐以求的皇权,但是到时嘛。”容倾顿了顿,说道:“关于你们皇家所经营的盐铁,我容家要占有五成的经营权,关于利润嘛,你我三七分成,我容家在其他方面占有主导的地位的商铺,你们皇家,就不要染指了。”
容倾说完,挑衅的看着东方流云,她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