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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君逸墨意犹未尽的看着容倾,着实是只眼中闪着精光的狐狸样,容倾警惕的看着君逸墨,心里暗叹,一定是自己之前不知道干了什么惹到君逸墨的事了,不然他怎么有事没事就变着法儿的整自己,哎,只怪自己遇人不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捏。
看着君逸墨的俊颜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放大,那小得叫一个张扬,就像是大灰狼逮到小白兔似的,奸兮兮的。容倾下意识的摸到自己手边的账本,直接就拿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拍在了君逸墨那张妖治的脸庞上。
“倾儿,你这又是要谋杀亲夫啊。”君逸墨不满的抢过容倾手上的账本,要不是撕了了账本,他家娘子一定会跟他没完,他一定会把那账本撕个粉碎。
“我可不敢。”容倾一掌拍掉君逸墨放在自己腰际上的大手,直起身子来坐着,“要是那样,你府里的那些个侍妾可该不是要把我这卿雪园给拆啦!”
君逸墨不怒反笑,顺势倒在软榻上,支着脑袋斜看着容倾,欣慰道:“看样子,为夫教育的很成功,娘子竟然知道吃醋了,嗯,为夫甚是欣慰啊。”
容倾看着笑得得瑟的君逸墨,心里实在是窝火,怎么她以前就没发现君逸墨这么脸皮厚加上那鬼扯的功夫实在了得,藏得可真够深的,真是不容易。
“是啊,我是吃醋了,有本事你就帮那些个女人赶出府去啊。”容倾顺着君逸墨的口气,颇为气势凌人的威胁道。
“好啊,那我现在就让潇潇把她们都遣出府去。”君逸墨答应的爽快,作势就要起身,容倾忙拦住君逸墨,她刚才说的不过是一时的玩笑话,怎可当真,那些侍妾跟君逸墨本就没什么,这点她是知晓的,若然动了她们,那朝中暂时稳定下来的政局有该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有时候,她竟也会同情起那些被作为棋子而送进来的那些个侍妾们。
“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君逸墨将容倾拥在怀里,轻言道:“但我的话也是真的,这一生,我君逸墨有你足以,等到一切都安排好,我们找个地方隐居可好?”
“好。”容倾一时间心里溢满了感动,作为一个古人,三妻四妾是极其稀疏平常的意见事情,君逸墨这样的话说出口,她怎么还能不感动,一个愿意为了舍下一切的他,她还有什么其他的话可以说呢。
“关于红缨……”
君逸墨意有所指的开口,容倾只是牵着君逸墨的手往饭厅的方向走去,“还不是时候,我可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只是你又让人家招人厌了,那丫头怕是更恨我了呢。”
“就知道我家倾儿最识大体了,对吧。”君逸墨讨好的开口。
小正看着正三步两晃的往自己这边赶来的两个人,心里感叹,他们那速度究竟是走路呢还是怎样,就算是找只乌龟过来,怕也是到自己这边来了,真是有些受不了,小正直接小跑过去,强行的分开这两个人,一手牵一个,“爹爹、娘亲,照你们这个样子,我怕是要饿死了,还是我来带你们去饭厅吧,啊。”
呃,君逸墨和容倾面面相觑得看了看对方,他们有那么过分吗?容倾撇了撇南宫奕,有些询问的意思,南宫奕直接就背过脸去,不是一点的明显,而是很明显的样子好不好。呃……好吧,容倾忽然间感觉到自己头顶无数只乌鸦掠过,看样子真心的有点过,以后要注意影响,注意影响。
容倾正对着自己进行着自我教育,就看到了饭厅中的不速之客,水蓝色的玄袍,挺拔的身子,俊朗的面容,只是那略有些颓然的样子显示出他此时的精神面貌不是很好。
知道容倾正注视着自己,君逸墨瞥过头来,“他如今这般样子已然是知道自己错了,想必你那妹子对安荣也没能够完全忘情,一个人总难免一时间会做错些事,就当在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可好?”
容倾瞅瞅君逸墨,其实他说的话不假,墨清柔自跟着自己回容府以后,虽是开心,但她知道那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只是希望他们这些亲人不担心罢了,心里知道,但是又气安荣曾经对墨清柔做出的种种,没好气道:“感情,墨哥哥是在帮着安荣做说客了?”
“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君逸墨浅笑这开口,其实他知道容倾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已经是答应了。
、33 所谓急召
“你都把人叫到这里来了我还能怎么样,小正,下午和那边那个叔叔一起去看你姑姑。”容倾依旧不满的开口,君逸墨只是好笑的看着容倾,心道,还真是个别扭的丫头,这般的口是心非真的有意思吗。
容倾看着君逸墨脸上的笑,心下赌气的踢了一脚君逸墨,君逸墨一时没想到容倾还有这一招,当下闷哼一声。
“君相,怎么了?”安荣见到这情景立刻关心的问道,怎么看这丞相的面色有些个不太对劲呢。
君逸墨摆摆手,“没什么,只是被只小猫踩了一脚。”
小猫?安荣心下里疑惑,这里哪里来的猫,但是君逸墨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也怕自己万一说错了什么话忍到了容倾的话,那自己的机会就立马变成泡影了,这可不可以,这样的险还真是冒不得。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容倾放下手中的象牙筷子,小猫,嗯,君逸墨有你的,信不信我真找只猫来让你每天都对着它吃饭。
“这……”安荣见容倾要走,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一时间心急,以为容倾是反悔了,当下里就想着要来拽住容倾的衣角,安荣终是在君逸墨危险的眼神下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当时不知道珍惜,现在知道急了?容倾转过头来看着安荣,确实是仪表堂堂,不愧是和墨轻染齐名的人物,做自己的妹夫确实是够资格,若是他知道珍惜墨清柔就好,否则就算他再怎么是自家相公的得力下属,那也别怪她不客气。
“让小正陪你去吧,我今天还有些账要处理。”容倾说着就往书房走去,自容倾嫁进君府,君府的书房就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供君逸墨处理公务之用,一部分供容倾处理容家的事务。
三个月来,容倾从未踏进过被君逸墨整该过的书房,书房的采光度很好,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书房的东边是君逸墨的,地方虽然变小了,但是该有的依然是样样齐全,西边自然是容倾的,不同于君逸墨的红木椅子,容倾这边只是放了张软榻,上面放了只大大的靠枕,嗯,不得不说君逸墨很是了解自己啊,比起椅子果然她还是更喜欢软榻。软榻前方个了张桌子,文房四宝自是少不得,正中央放了把算盘,很简单的一把算盘,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很简单的一把实木算盘。
算盘她有很多,但其实算得最顺手的还是这一种简单的实木算盘,其他的算盘虽好看但是却华而不实。算盘上还留着使用过的痕迹,那数字依旧没有被人抹去,容倾拿起桌上的账本,翻到那被叠起的账面,往前一页一页的翻看,那些页面上还有着朱砂的批注,容倾见一旁地上码着的账本,每一层抽出一本来看看,最初的几本上,那朱砂批了该改了批的,可见是个生手在算账。
其实算账的人并不能完全算是个生手,只是容家的账本早在多年前就被自己硬着改成了复式记账法了,自己不喜古代这些记账的方式,总觉得不是很稳妥也不是很方便,她不喜欢为了自己而迁就别人,就只好让别人来迁就自己了,所以就愣是逼着容家所有的掌柜的们学了这样子的记账方式,可这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的对手是看不懂的,压根就不怕账本被人盗取后的问题。
越往后的账本,那些个账似乎是做得更加的顺了,可见算账之人是慢慢的领会到了这其中的技巧,容倾的指腹划过那账本上的朱砂批注,嘴角不断的上扬,那熟悉的字迹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就说这账本怎么到自己手里的越来越少,怎么老是喜欢算错帐的几家账房的账都算的那么清楚,原来是有人事前帮着自己算过了。
“咳咳,那账可能算得不是很好,要是有算错的,别见怪啊。”君逸墨看到容倾手上的账本竟是有些忐忑,“你们容家的记账方式我之前没接触过。”
这是实话,君逸墨才开始帮容倾看这些账本的时候,着实是没少受罪,有的时候一不错步步错,只好拿着算盘重新噼里啪啦的算,有些时候看那些辅助账本中的借贷明细什么的,着实是让他有些抓狂,但熟悉之后,君逸墨似乎对容家庞大的商业往来可以有条不紊的运行有了一些了解,这样的记账方式确实是比其他商家的记账方式要先进的多。
容倾叹了口气将账本放下,百无聊赖的绕过君逸墨,坐在他那张红木椅子上,好不惬意道:“墨哥哥,你说你都算了不下三遍了,怎么可能会错。”
其实容倾很想告诉君逸墨,其实每本账本都会有人校对的,最后只要看每个月的总账就好了,但是看看她家相公,她还真是不太忍心丫,怎么办,她邪恶了,就不要告诉他了吧,谁让他刚才说自己是猫来着。
君逸墨一脸释然,还好没算错,不然这人还真是丢大发了。君逸墨正欲说什么,就见南宫奕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主子,那位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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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满课丫,就先更这么多吧,呜呜呜……
、34 幸福太短
“急召?”容倾挑眉反问,这好端端的没事萧宇鹤找她干什么,她现在没事的话都不找萧宇鹤的,颇有种当年特务们单线作战的感觉。
君逸墨剑眉微蹙,虽然他说过会帮着容倾,但是心里总是对容倾所谓的主子没什么好感,不知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管不自在的,说不上原因,只是一种直觉,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和容倾说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往下定论,那不被容倾说自己小心眼才怪。
“是,看样子很急,就连容家家主令都带来了。”南宫奕将那枚玉质的玉佩放到容倾的手里。
冰凉的玉佩握在容倾的手里,似乎正好缓解夏日里的炎热,这是这玉佩第二次回到自己的手里,第一次是让玄门去找夜崋,第二次则是现在,她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一定程度上的消除萧宇鹤的戒心将容家的家主令交到了萧宇鹤的手中,能让萧宇鹤动用上这玉佩的原因,她还真是好奇。
“哦。”容倾当下里轻声应下,既然萧宇鹤要见她,那她就见见好了,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主子,这般的不给面子,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南宫奕以为容倾这一声是要和他一起走的意思,但是却看见容倾不急不躁的转过身去,将那玉佩系了君逸墨的腰间。一时间南宫奕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容倾疯了?这举动不就代表了君逸墨可以操控整个容家吗。
“倾儿?”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感动,对于自己,容倾可以做到这个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娶到他本就是上苍对他的眷顾,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他还可以在容家的事上做出什么意见,就如同他将夜崋交给她一样,她现在是在将容家托付给他,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上携手并进,这样的感觉越是这般的美好。
“就这么带着,别拿下来了啊,墨哥哥,我走啦。”容倾说着就在君逸墨灼灼的注视下离开了书房,她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既然现在她跟君逸墨是夫妻,那么他们之间就没什么不可以一起分享的,全力财富不过是身外之物,她并不看重这些,只是他们的未来究竟有多远,她真的不能确定,依照她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