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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倾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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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宇身旁的德公公听着容倾的话,赶忙跑了出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君逸墨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看着这架势,容倾做的真的是滴水不漏,早就将什么都安排好了,早一刻晚一刻都不会打乱了她的计划,究竟该说容倾是聪明好还是她的野心大才好,照着她现在的实力其实着实不用为了君家卖命。
对上君逸墨探究的眸子,容倾先是一愣,最终还是化作了苦笑,是了,自己做的好像真的很容易让人有危机感呢,早在干才东方宇派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小子是像要开溜了,所以她已经叫南宫奕和云卿在宫外备好了马车候着,同时还吩咐了柳月白和容迪将这件事情散布出去,过不了多久,大臣们就会赶到宫里来,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的,奈何东方宇这小子这么的不听话。
不多时,太医们就跟着德公公进来了,不得不点说各个都是演技派啊,虽说当年将他们安插到宫中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但是他们演戏的天赋也是着实让人钦佩的,要是放在了现代,怎么说也是可以那个什么奖项的了,一个个跑得满头大汗,拿着东方宇的手仔细的把脉,还真是煞有其事呢,看得容倾的心里想笑,天底下怕是没什么比这更好笑的了。
“家主,殿外来了好多的大臣说是要见皇上呢。”德公公小心的说着,外面确实已经是聚集了不少的人了,都要求着见东方宇呢。
“叫李大人进来。”
德公公听着就交了李大人进来,李大人进来后看到生龙活虎的东方宇自是有些吃惊,但他还是没说什么,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变成了容倾这边的人,现在自是容倾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李大人,拟诏。”
李大人听着容倾的话,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执笔等着容倾的话,见到李大人准备就绪容倾也不推脱,直接开口:“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今日偶感恶疾,已到药石无灵之地,朕恐命不久矣,固立下遗诏,先帝膝下已无其他子嗣继承大统,然朕亦膝下无子,此乃天意,众卿不必介怀,丞相君氏乃天生帝王之才,据证实,却为君氏遗孤,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此乃天意,朕去后,将这由东方家占了百余年的天下归还君氏,尔等不必有异议,尽心辅佐便是,钦此。”
李大人听着容倾的话,笔略微一抖,但还是认真的将所谓的遗诏写完了,但是心里却是大骇,在看看容倾和君逸墨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而两个人始终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连交流都没有,这一时间让李大人觉得这两个人之前是不是装出来的,之前到君府见到他们的时候,那感情可是很好的,就连外人都是完全不避讳的,怎么到了现在看着很不对劲呢。
玉玺一盖上去,什么事情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容倾没在说什么,只是示意李大人到了早朝新帝驾崩的消息传下去以后,再将这样的一道圣旨宣读出来,而自己则是护送着东方宇和白灵儿离开了,她知道若是自己不亲自将他们送走的话,君逸墨断然是不会放走他们的,没后那个人会将这样的威胁放在自己的身边,那就想是自己心中的一根刺,一日不拔出来,心里就会越来越不安,跟何况这个人是君逸墨,斩草不除根,一向就不是君逸墨会做的事情。
“他,绝对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容倾临走前在君逸墨的耳边说道,但是她亦是注意到了君逸墨紧紧捏成拳的手,她不傻,自然知道君逸墨心里在想些什么,终有一天,她也会成为君逸墨心中那根不得不拔的刺,君逸墨已经恢复了儿时的记忆,对东方家,他现在怕是恨的,那么再将东方宇留在这里就太不明智了,容倾并未在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将东方宇带离开君逸墨的视线。
一直到亲看看着东方宇夫妇上了车,容倾方才安心,看着南宫奕和云卿,容倾吩咐道:“将他们送到白哥哥那里,他已经安排好了地方,路上如果有人阻拦,格杀勿论,还有,等他们到了以后,派玄门的人在暗中护着,我要的是他们一生平安,明白了么?”
“如果是夜崋的人呢?”南宫奕略有些为难,君逸墨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了,若是也夜崋的人,他们究竟怎么做呢,做的不好的话,后果也是比较敏感的。
“杀,我已经说过他们是我要护得人,若他还是那般,我也别无选择。”
“可……”
南宫奕本还想说什么,直接被云卿拦住了,南宫奕只好跟着云卿一起护送东方宇出城,容倾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心里希望他们这一走就再也不要回来了,从此海阔天空,送走了他们,她容倾便是真的有些孑然一身的滋味的,将来如何,只管来便是。
 


、46 新旧更替

待容倾回到大殿的时候,朝臣们都已经是炸开了锅,莫说东方宇驾崩的消息惊了众人,其后东方宇所谓的遗诏更是惊了所有的人,东方家没有子嗣继承皇位不假,但是君逸墨的能力虽然是有目共睹的,但却总有那么些个人是不服气的,朝堂之中依然不乏有着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
众人吵翻了天,这主人公却依然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丝毫都没有要说句话的意思,众人见容倾进来,纷纷闭上了嘴,其实关于这件事情也怨怪不了他们一时间的消化不了,毕竟没有人想到东方宇在临终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但朝臣中过半的人都是君逸墨这边的人,君逸墨平日里的威望颇高,自然在这时,是支持的人远大于反对的人,君逸墨的为人他们都知晓,这天下若然真的落到了君家的手上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好过这江山落到外戚的手中要强的多。
自古官员们就有一种很奇怪的传统,就是看不起外戚,且是时时刻刻都在防着外戚,就好像他们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将这整个王朝颠覆似的,其实有时候他们也实属无辜,且其中不乏那些真正的想要为国效力的忠臣,只可惜因着这样的想法,终是没有什么高位可做的。
对比于部分朝臣们的反应过激,这当朝的赵国公可是看着有些正常的过了头,就好像对于今天的事情早就有所预见似的,从刚才大殿外一直到容倾进来,赵国公大人一直都是这般的淡定,真可谓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只是这样的波澜不惊真的令人怀疑啊。
“众位大人刚才在议论什么呢,这么起劲?”容倾微笑着看着自己走位的众位大臣,径直走到君逸墨的身边,“相公,皇上刚刚殡天,他们讨论什么这么激烈啊,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非要在现在讨论吗?”
容倾说的很无辜,很不解,但这话却是夹着针尖似的,这皇帝刚刚殡天,尸骨未寒,他们就公然的在大殿之上,在先皇的英灵前争吵着自己刚才听到的那诏书,这是在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臣等惶恐。”
刚才还争吵的大臣们都停了下来,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大殿之上,那声音之中还有着些许的颤抖之意,这大不敬的罪名,他们确实是但不得啊,大人们都不敢抬头,这罪名确实是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有个台阶下,那么大家就都平安无事了,否则,若真要怪罪起来,却也是不好解决的。
关于这事,君逸墨自然也知道,既然容倾已经做了铺垫,那么他也不介意顺水推舟坐一回好人,这些人以后有的是日子不及,且他们都不是真正可怕的对手,只是一帮子文臣罢了,再说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这些对自己原就有些意见的大臣们。
“娘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大人们不过是在讨论些事情,有些过激了些,他们怎么可能对先帝的遗诏什么的有什么异议呢,是吧,大人们?”
君逸墨这话一说,众位大臣们都知道这台阶是下来了,既然是这般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他们不过是混口饭吃的官员,犯不着为着争一口气而得罪如今最有权势的这一对男女,且他们刚才也只是一时的不适应,对于君逸墨来做这天家的主宰,确实是不错的,且如今放眼整个朝中,谁还有本事跟眼前的这两个人相抗衡,在朝堂之上,他们本就是依附着朝中那些昔日里的东方家老臣而生存的,现在看看他们中的有些人也是不反对,看样子是知道自己无力回天的事实,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管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这个人情他们就应该知道是要卖的。
“皇上圣明。”
朝中这些大臣们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更别提那些原本就是君逸墨这边的朝臣们了,一时间,大殿上所有的官员都跪了下来,齐呼万岁,这浑厚的声音一时间响彻了整个大殿,容倾任由君逸墨揽着自己的腰肢,接受这百官的朝拜,但她却分明的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多么的遥远,君逸墨的手还是一如往昔的温暖,只是这温暖的手却再也暖不了她的心,他们之间的这一切是她亲手造成的,只是这结果她并不曾后悔过,只是现在的君逸墨让她觉得是那样的遥远,可望而不可及,明明他就在自己的身旁,但是他们之间却像是隔了几个世纪的距离。
“众卿平生。”
一句话,揭开了君夜王朝复国的篇章,接下来的一切显得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对于东方宇的葬礼这件事情,君逸墨还是做的很认真的,即使不是真的,这戏还是要演足的,落人话柄这样的事情向来都不是他君逸墨会做的事情。
于是乎,新帝的丧礼安排的有条不紊,举国哀悼,而为表示对新帝的哀悼之意,君逸墨将自己的登基大典设在了一个月之后,百姓们会以为这只是一种做法,一种表示悲痛之情的做法,但是朝臣们却知道,这一个月根本就不会太平,君逸墨必定会在这一个月里面有所动作,届时又是一番很大的人员调动。
 


、47 君夜复国

京城之中的大小官员们,凡是不是君逸墨一党的,基本上各个人人自危,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人选就是容倾,于是乎容府和君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但是就是不见容倾的身影。
挽晴楼最僻静的雅间里正坐着众人都想要找的人,若是让焦急的众人看到眼前这个正躺在软榻上睡觉的女人,绝对会有一种想要把她掐死的冲动。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容倾听到这声音自是很不悦,也不管是谁,直接拿起离自己手边最近的物件就朝着来人砸过去,这几天她可没好好睡过,好不容易跑到挽情楼里来躲过清闲,不管是谁,搅了她的清梦可都是不可饶恕的意见事情。
来人敏捷的躲过容倾摔过来的器物,笑着将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我说你倒是会躲清闲,竟然跑到这妓院里来了。”
咦?声音好熟悉,容倾这才给面子的朝那边往往,白紫易正拿着酒杯在自己的面前晃荡,“你的最爱,陈年的竹叶青,别说我没良心,这是前段日子进贡上来的。”
容倾听着这话,也不跟白紫易磨磨唧唧到的客套,直接就坐到了他身旁,她才不会相信白紫易真的只是来请自己喝酒这么简单。
一杯酒下肚,容倾直接问道:“说吧,他让你来干什么?”
白紫易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她竟是知道了是谁让他来的,有时他真的有些怨怪她的聪慧,糊涂的活着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容倾是太聪明了,这样的人将什么都看得那样的透彻反而不好。
“你们之间?”白紫易本想要问问,但是又想着这不过是人家夫妻间的事情,自己管这许多又是何必,若是能说,自己不问也会知道,若是他们都默契的不说不问,那么他还能怎样?
“他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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