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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让你来做说客的吧,看看我这容家是不是真的臣服了?”疑问的句子确实肯定的语气,事到如今,在君逸墨面前最大的威胁并不是那潜在的威胁,短期之内,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但是自己却成了君逸墨为今的心腹大患,若容家肯诚服便是最好,要是不愿他又想怎样,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因为我消失了,这段日子里他寝食难安了?”容倾挑眉望着白紫易,“就连你他都请出来的,看来我这容家主也是时候要消失了。
”你……“白紫易怔怔的看着容倾,不知道为什么容倾会这样的说,但是她眼中的哀伤他却看在了眼里,究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君逸墨找他的时候,连他自己都震惊了,全天下的人都可能成为君逸墨的心腹大患,可唯独容倾不会,为什么他却会满腹猜疑,而容倾为何会甘愿如斯?
”白哥哥,还是回你的地方去,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去解决。“容倾说着,一个人离开了挽情楼,留着白紫易一个人坐在那里,在挽情楼里多了这么些天,有些事情,她也该去做了。
当天夜里,当所有人都睡下的时候,容倾一个人悄然得潜入两人紫宸殿,亲手毁去了那象征着八大家族荣耀的椅子,自此再不会有人成为君逸墨的障碍,他便尽可安心了,而她也尽可安心的离开了。
看着空旷的大殿,一时间人的心也空荡荡的,整儿大殿沉静肃穆,寒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人的心口,容倾一步一步的向着大殿外踱去,托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踱下汉白玉的石阶,一级接着一级,漫无目的,眼神早已不知游离到了何方,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隐在那黑暗的深处里,还有着一个人,那深邃探究的眼神一直锁着容倾的背影。
翌日,君逸墨的登基大典按部就班的举行,所有的人事安排变动并不是很大,那一个月里,君逸墨确实什么都没做,但这却胜过了一切,他已经让昔日里那些大臣们在心理上畏惧了,这比任何的手段都要来的好。
一直到最后的一刻,容倾都没再出现过,她让人将象征着家族荣耀的玉佩送到了君逸墨的手上,而自己则在君逸墨登基的时候默默的出了城,以后君逸墨的所有都与她在无关系,就算是萧宇鹤母子,她相信没有自己,君逸墨也可以应对如流,而她则会永远的淡出他的生命里,永远的,她会回天机谷了此残生。
”倾儿,你真的决定了吗?“宫烨小心的问道,其实他知道容倾的心里怕是不远走的,忽然之间他也会同情起君逸墨来,自始至终,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容倾在做决定,她没有给君逸墨任何的机会,这样对于君逸墨而言,始终是残忍的,容倾的锁魂咒虽然锁住了记忆,但是世上从没什么绝对的事,若有一天君逸墨记起了她,到了那时,他要如何面对这般的事实?
”我与他终是无缘,自此死生不复相见。“容倾这话不只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其他人听,这声音小的犹如是蚊子哼。
这一年,云影国从此该为君夜王朝,所有制度恢复如前,君逸墨继位,大赦天下,后位悬空,一说是为了自己的正妻而悬,一说是为了牵制前朝而故意悬之,而君夜复国后的第一位王后不见踪影之事也成了君夜的一大悬案,有人传言,容倾在失踪之前曾经见过一些人,至于见的是谁,有谈了些什么,这便又是一大谜团。
、48 重逢吗?
时值春日,整个天机谷中的桃花开得格外的灿烂,正可谓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春风拂面,吹的人的心里都是暖暖的。
桃林的正中央正坐着人人挣破头想要见的人,黑色的衣袍上染上了片片桃花,似乎她并没有想要拂去的意思,白色的发丝和黑色的衣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纯白的丝帕遮住了双眸,桃林外的手下们已经静候多时了,可是林中的人儿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像是睡着了一般。
见容倾并没有出来的意思,南宫奕他们也不去打扰,只是静静的候着,不知不觉中他们到天机谷中已经有一年之于了,容倾身上的反噬作用一日比一日的严重,起先只是和以前一样不太能行走,现在就连眼睛都怕见光,只能蒙上丝帕才好过一点,对于这些,他们看在眼里,却谁都不提,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他们还真的希冀有一天奇迹真的会出现。
“狐狸,他们快到了,怎么办?”雪秋拉了拉南宫奕的衣角,她刚才从谷外回来的时候,就听见玄门传回来的消息,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站在桃林外的男人们都一时间愣住了,关于这件事情,他们一直都瞒着容倾,其实早在三天前他们就已经接到了消息,君逸墨在来的路上,而且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爱妃昔日的红缨求医。
自一年前容倾离开后,君逸墨原先的侍妾们都因着君逸墨而得道升天,而君府侍妾们大都原先和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为了协调各方利益关系,什么背景都没有的红缨当然成了最好的选择,于是乎红缨理所当然的成了君逸墨的宠妃,各方的着力点便转移到了红缨的身上,君逸墨也就很好的牵制着各方的势力,一直以来,这样的平衡都保持的很好,直到这位宠妃前些日子里被人暗害重了毒,而君逸墨则带着他跑到了天机谷来。
要说红缨中了毒,南宫奕他们绝对会拍手庆贺,但是红缨以前是夜崋的人,谁会这样轻易的就将她毒害,要么那人当真是很厉害,要么就是红缨这女人另有图谋,若是前者自是没什么,若是后者,那他们就绝没有可能让他们踏进这里半步,主子剩下的日子里怎么能让这样扫兴的人来打搅。
还有一点令他们不满的就是君逸墨,居然敢带个女人跑到天机谷来,真当他们是吃素的,就算是前尘往事都忘了,他这移情别恋也太快了一点了吧,而且对象还是那么个女人。
众人面面相觑,柳月白戳了戳身旁的云卿,指了指桃林的方向,众人齐刷刷的鄙视了一下柳月白,继而摇头,这样的事情当然能瞒一时是一时,让君逸墨进来,那还得要看他们同不同意好吧,柳月白还要在说什么,众人都没再说话,直接一起很有默契的把他拖走。
“喂,众位,我说我们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不太好啊?”柳月白小声的开口,看着正在商量着大计的某些人,此话一出,立刻惹来一记白眼,柳月白只好闭上了自己的嘴,他说的是事实好不好嘛,这样确实是不太好,再怎么说对方是主子心里的那个人呢。
正当着这一群摩拳擦掌的人计划好自己的阴谋的时候,宫烨的一句话直接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咳咳,我说,你们计划的晚了,他们已经到桃林外了哦。”
啥?顿时间,一群乌鸦很给力的在众人都上掠过,不带这样的,那些奇门八卦就这么好破?明明一般人进不来的好不好,看来还真是嘀咕了君逸墨的能耐。
宫烨看着众人担忧的眼神,不觉有些好笑,他们这样的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了,“我说众位,那桃林才是最难解的阵法,倾儿成天坐在里面,不到太阳下山根本就不会出来,君逸墨的那个方向正好背对着倾儿,有什么事也得他有本事进去再说啊。”
咦?好像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他们都不太敢冒这个危险哎,宫烨看着离这边越来越近的身影,直接打手势示意众人,“你们赶紧躲起来啊,快去,快去。”
众人会意,立马躲到一边偷看,一年不见,君逸墨真是出落的愈加的风度翩翩啊,宫烨见君逸墨朝着自己这边走进,礼貌的上前,“原来是陛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公子不必客气,朕近日来是有事相求,不知谷主可在?”君逸墨说的很是礼貌客气,作为一个帝王他的姿态确实放的很低,只是可惜这样的态度却不是所有的人都买账的。
宫烨笑着指向不远处的桃林,“谷主就在桃林中,至于能不能见,还得看陛下的运气,告辞。”
宫烨说着就离开了君逸墨的视线,也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君逸墨身边的侍卫自是看不过去,但是君逸墨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连皇帝都不做声的人,那就一定有着他可以嚣张的资本,但是想着天机谷的那些机关奇门五行那么简单的就被君逸墨给破了又觉得这天机谷却是没什么。
潇潇看着那侍卫不断变化的面部表情,不禁心里失笑,那侍卫当真是不知什么,这一年以来,自从夫人失踪后,倾容便不再动用玄门的力量,好像是摆明了告诉君逸墨自己没什么别的想法,这其实是不错的,因为君逸墨却也不愿同倾容硬碰,不管如何说,倾容还是有着他的可怕之处。
顺着刚才宫烨指的方向,君逸墨看见了漫天桃花雨中的那抹身姿,即使青丝白发,即使丝帕蒙住了眼眸,即使身在轮椅之上,依然不减分毫的风华,桃林中那抹纤长的背影倒映在君逸墨的眼眸中是那样的寂寥,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猛地揪了一下,竟是隐隐泛痛。
、49 误闯桃阵
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堂堂的天机谷主如此的神伤?君逸墨不知,但是心下里有私心想着这或许和自己那失踪的皇后脱不了关系,倾容正是在容倾离开后不再有的任何动作,这未免太过巧合了。
但现在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君逸墨可没忘记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细细望着眼前的桃花阵,一株株的桃花开得极好,要是平日里他一定会停下脚步来慢慢欣赏一番,只可惜现在他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眼前一株株的桃花,依照一般的五行排列在一起,看似异常的简单,但要是来人真是这般的想法,那就真的是铸下大错了,这阵法看似简单,实则险象环生,且一环扣这一环,只要有一步走错,那么就极有可能命丧其中,还真是怨怪不得人们常说的那句,越是美丽的事物越是可怕。
君逸墨刚迈出脚步,潇潇就上前拦下,“主子,还是属下去吧。”
“呵呵。”君逸墨摆了摆手,轻笑道“还是不了,要是你进去,更容易回不来。”
“可。”潇潇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君逸墨已经踏出去了,潇潇心里实在是捏了一把汗,以前每次君逸墨被困在这桃林中都有夫人相助,但是现在夫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在看看一路上天机谷中的人爱理不理的样子,潇潇就知道怕是因着夫人一天前失踪的事情,倾容不会有多善待君逸墨,现在的君逸墨身价早就同以往不一样了,他万万是不能出什么事的。
君逸墨小心谨慎的走了两步,先还是没事,走到一半的时候,桃林忽然间阵法大变,四周的树木飞速的移动,只看得人眼花,待到看清之时,阵法依然是变了个花样,君逸墨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管自己如何,他都是被死死的困在了这一步,一桃树为囚牢,硬是逼得他再难行走分毫。
“兄台,本尊无意动手,还请回吧。”清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并没有恶意,话音刚落,君逸墨的身后便是豁然开朗,很明显的逐客令,但是君逸墨又岂是那种容易轻易放弃的人,寻到一处的缝隙,直接穿了过去,林中的人儿像是知道君逸墨的意图,长袖一挥,君逸墨再次被桃花所困。
“兄台,本尊再次隐居便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不管你是为谁来求医,都请回。”继续礼貌的出声,依旧是谦谦有礼,但就是不让君逸墨接近分毫。
“谷主当真什么人都不医吗?”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