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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本尊再次隐居便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不管你是为谁来求医,都请回。”继续礼貌的出声,依旧是谦谦有礼,但就是不让君逸墨接近分毫。
“谷主当真什么人都不医吗?”
君逸墨一时无奈,他知是倾容真的不医,他总不能要挟人家,这样的人要挟根本就不管用,只好抱以诚恳委婉的态度询问。
这声音?林中的人手当场愣住,桃花阵中立刻显现出破绽,君逸墨趁机进到了桃花林的中间位置,巨大的桃花阵挡住了众人的视线,这看的躲在暗处的人自是着急,这被君逸墨有机可乘那还得了,现下可好,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主子的阵法竟然还会有失手的时候。
容倾知来人是君逸墨,一时间竟是呆愣住了,她原以为自己躲在这天机谷中不问世事,从此他们之间再无交集,但是为何今日他竟还是找上了门来?想着君逸墨早就不记得自己的种种,自然也是不会知道倾容和容倾实则是同一个人。
待稳定了心神之后,容倾方才开口:“公子既然破阵,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是谷主放过了我才是。”君逸墨客气道,但这也是实话,若是容倾刚才没有那一瞬间的晃神,君逸墨是绝没有可能进到这桃花林中的,“只是想请谷主代为医治一个人罢了。”
“谁?”
“我母亲。”
君逸墨的回答让容倾吃惊,方琦君在容倾心中的地位自是十分重要的,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任不管,当下便答应下来,君逸墨并不疑心什么,只是看着倾容眼上的遮眼布,不觉有些不放心,他不知道倾容这般高深莫测的人眼睛怎会瞎的,可是这样一来,他还能替自己的母亲治病吗,对方可是自己的母亲,他自是不敢怠慢的。
“你……”君逸墨欲言又止,容倾自然知道君逸墨指的是什么,一时间竟是失笑,直接抽出轮椅旁放置的拐杖,自顾自站起来往桃花林外走,“行不行试了才知道,皇上一定是带了和太后一样症状的人来,不是吗?”
“为何……”
君逸墨话还没说完就被容倾打断,“天下间能有这本事进得了天机谷的,破得了我这阵法的人屈指可数,想想就知道了,况且皇上的声音本尊还是记得的,再者,对方是自己的母亲,而且还能让皇上亲自找到本尊的,那就不是一般的病症,一定是遍访名医未果,所以为了不拿自己母亲的性命冒险,就一定会有一个同皇太后病情一样的人被带来,不是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离开了桃林,容倾似乎每一步都知道哪里是哪里,压根就没有什么障碍一般,这不尤得让君逸墨感到神奇。他马上让潇潇他们将马车中的红缨扶了出来,容倾二话不说就给红缨号起脉来,其实她的视力并没有到完全看不到的地步,她看的人是红缨她怎么会不知道,要是照着自己的性子,绝对不会去看红缨,只是这事事关方琦君,她自然不会说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容倾的秀眉确实越皱越紧,看的一旁的君逸墨甚是着急,难道这病症真的很严重?
、50 再度出谷
“敢问皇上,太后是如何患上此症的?”容倾终了放下红缨的手,浅声问道。
君逸墨还没有回答,潇潇身边的那位侍卫已经义愤填膺道:“还不就是贵妃娘娘所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真是个歹毒的女人。”
透过喜帕容倾模糊的看到那侍卫那打抱不平的嘴脸就觉得好笑,看样子定是红缨在这么做的时候被君逸墨给发现了,依照君逸墨的性子,红缨原本不会这么早就消失在这世上,红缨活着是君逸墨对付朝中各大势力的绝佳人选,原本君夜虚空后位就让各家挣破了心思,而君逸墨这一年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那些没发生过,其实这不过是帝王的手段,怪只怪这人心永远没有一个消停的时候,不然也不会有着这些。
君逸墨对于那侍卫的话,并未出言训斥,只道:“不知谷主可否能将这病好。”
容倾浅笑不语,示意潇潇他们将红缨扶到自己身后的药庐之中,潇潇只是不敢怠慢,和侍卫一同将红缨扶到药庐的一席小床上,容倾轻车熟路的在一处药架上拿出自己的银针,给红缨扎针。
君逸墨环视这个不大不小的药庐,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药味,杂七杂八的堆满了药草,有着人们常见的草药,也有着许多当世少有的草药,天机谷一天前遭遇了一场巨大的火灾,现在看来应是好了大半了,看着眼前的草药就可知一般。
在看看容倾手中的银针落得稳准狠,压根就不像是一个失明的人,君逸墨正思索间,红缨已经有了动静,君逸墨这才完全相信眼前这人真正的实力,红缨正欲开口说话,容倾的手抢先一步,用一根银针封住了红缨的穴位,红缨再次昏睡过去,“她的命,你是留还是不留?”
“不必了。”君逸墨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思索就给出了答案,眼眸中满是对红缨的鄙夷。
“呵呵,跟了你的女人,当真是悲哀。”容倾莞尔一笑,但还是没忍住讽刺了君逸墨,其实早在红缨当初越过了君逸墨底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只是这帝王家的女人实在可悲啊,在想想君逸墨曾经对自己许下的承诺,觅一处山水,从此隐居,这样的规划为什么现在想来竟是这般的可笑?
下一秒容倾拔出红缨脖颈处的银针,一条人命再次毁在了自己的手中,许是太久没动过杀意了,容倾竟在心里为着眼前的红缨小小的默哀了一会子。
“谷主可否跟朕回宫为皇太后治病?”君逸墨知道倾容并不会是这般容易屈服的人,以往多少人想要求他医治,其中自然也不乏达官贵人、皇室成员,但是都一一以失败告终,如今自己也只能是试探性的问问。
“主子,别答应啊。”
“是啊,所谓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美色在前要能抵挡住诱惑啊。”
一众在门外偷听的人听见君逸墨的话都急了,但是柳月白的那句话,再次引起了众人的白眼,前面还没什么问题,但是什么叫美色面前要抵住诱惑?这什么不恰当的比喻。
柳月白见众人都在鄙视自己,不尤道:“我这又是哪里说错了,别忘了人家皇帝陛下本就是主子的夫,主子心尖上的人,现在人家开口,主子还能不答应吗?”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啪的浇得每个人的心里顿时一凉,其实柳月白说的不假啊,南宫奕正了正身子,道:“小白,你别这样啊,有骨气一点,要对我们英明的主子有点信心啊。”
呃,关键问题在于我们伟大英明的主子她自己没有那样的骨气啊,自然这话仅限于柳月白的心理活动,他要是真的敢把这话说出来,不要命了是吧。
“好。”淡淡的一句回答,惊了君逸墨,同时彻底把屋外的一干人等打下了无底的深渊,这绝对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众人只好呆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倾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瞥着不远处红色的衣角,小样,居然敢偷听她的墙角,当真是长本事了,看样子这一年倒是把他们的心都给养的越发的野了。
其实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知道了君逸墨要来天机谷的消息,只是她没料到君逸墨的速度竟会是如此的快,这些家伙的胆子也真的是越发的大了,竟然敢瞒着她,当真以为玄门的人会听着他们的话,将这件事情瞒下来?笑话,那她这主子不就是形同虚设了吗,若不是顾念到他们是为的自己好,他们早就不知道被自己打发到哪里去了,哪里还容得他们今日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偷听这墙角?
当天下午,容倾就跟着君逸墨他们回了帝都,南宫奕他们知道阻止不了,便也只好作罢,一个个在山头唉声叹气的看着自家这不争气的主子离去的身影,不时的叹两口气,想起他们家主子临走时那别有深意的回眸一笑,现在还有些毛骨悚然的,似乎他们的阴谋诡计败露了,倘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其他他们想要瞒住的事情也是一定未瞒住的,这样一来的话,这太平的日子怕是真的到头咯。
、51 认错人了
待到容倾同君逸墨赶到皇宫的时候,已是大半个月过去了,帝都依旧繁华如同往昔,并没有因着改朝换代而发生任何的改变,酒肆勾栏依旧运作如常。
看着自己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帝都,容倾轻叹一声,君逸墨离开这么些日子,宫中大小事务自是堆积了不少,容倾自己跟着潇潇到了太后的寝宫之中。
凤榻上的人正是自己所熟悉的方琦君,她苍白的面庞上依旧带着慈祥本色,容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是自己躲在天机谷中才会疏忽了这些事情,若然不是这样,方琦君断然不会病到今天这个份上,容倾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
容倾直接替方琦君耗脉,也不多做罗嗦,周遭的宫人们见潇潇陪着自然也不在多说什么,只任由眼前这个看着有些怪异的容倾给太后施针。满屋子的太医们虽然都是不服气的多,但是但他们得知眼前的人来自天机谷后又是另眼相看,这些容倾都没去在意,连着几日里都在方琦君的殿里照看着。
大半个月过去了,方琦君的病情已经略有些好转了,饮食膳药方面容倾也叮嘱了宫人们看着,只需再等到方琦君好一些,容倾就准备和君逸墨辞行。这些日子里,君逸墨很忙,只是每每晚膳的时候,容倾方能见到他,她自然知道君逸墨在忙些什么,前些日子里落墨已经告诉她当年的萧宇鹤母子过的风生水起,而且还联系了秋沐瑶,得了沐雨国的支持,现下里看着太平,实际上真可谓是波涛汹涌啊。
方琦君的身子比这早前好了许多,看着君逸墨一个人忙,自己也是心疼,难得今天君逸墨抽着空陪她,方琦君便叫了些君逸墨往昔的好友,并着家眷一起出来赏花,君逸墨见是自己母亲的一番好意,自然也是不好意思推辞。
容倾本不想去的,但是方琦君差了宫人来带着自己去,她便也不好拂了方琦君的面子,宫人见容倾眼上的丝帕,本能的想要上前去扶住她,容倾礼貌的回绝了,宫人见她自己一个人走的很顺便也不再坚持。
待到容倾到御花园的时候,众人皆已坐毕,方琦君一见是容倾来了,便很高兴的开口:“倾容来了,来,坐。”
此话一出口,顿时感到不妥,众人见到容倾面上的丝帕也是觉得不妥,但是皇太后的话有不好反驳,只好都尴尬的笑笑,哪知容倾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有劳太后挂心了。”
容倾从容不迫的坐在了空出的位置上,这一举动使得周围坐着的众人看得瞠目结舌,都是有些不敢置信,坐在容倾身边的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处于好奇之心,竟是将手放在了容倾的面前挥了挥,好似不相信,坐在他身旁的妇人见了立即呵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呢?”
那妇人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太后的救命恩人,而且看着好像还是旧识,怎可就这样得罪?容倾不怒反笑,“没关系的,小孩子嘛,有些个好奇心是好事。”
那妇人见容倾没有责备方才放下心来,容倾顺手拿过手边的茶,其实从刚才起,她就一直知道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君逸墨,她佯装自然的喝着茶,一年多没见,如今她倒是有些害怕起君逸墨的打量了。
从刚才容倾进来时,君逸墨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若然他看得没错,容倾是在用自己的内力判断自己行走的方位,这样的武功修为确实已经到了很高深的地步,对于君逸墨而言,容倾这样的对手是有些危险的,但是连日来,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