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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云飞轻轻的凑到了乌老大耳边小声的说道:“来人是友非敌,乌老大可以考虑把他也拉进来。”
乌老大正将注意放在来人身上,听得吕云飞一说,大奇,同是小声问道:“少侠知他底细?”
“知道一点,早年我还小的时候,曾经见识过一次此人,慧剑门门主卓不凡身具周公剑绝学,三十三年前,满门师徒给童姥杀得精光,当年不凡不在福建,幸免于难,却再也不敢回去,逃到长白山中荒僻极寒之地苦研剑法,无意中得了一位前辈高手遗下来地周公剑剑经,勤练三十余年,终于剑术大成,自信天下无敌。当然,天下无敌是假的,在下能在五招内把他干掉。”
乌老大大喜,有了吕云飞一番解说和吕云飞的武力做为后盾,心里对来人的威胁也不怎么放在了心上,当下大刺刺的站了起来,对着那已经站到了客栈之内的背剑道装打扮的道人朗声说道:“阁下便是名闻四海的不平道长吗?久闻大名,当真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乌老大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笑,那些本来刀剑出鞘了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见自己地老大老神在在,这才把刀剑还入鞘内,只是在不明对方阵营之际,依然警惕的看着卓不平,随时可能因为乌老大的一声令下再次拔刀相向。
那卓不平本来也是无意间得知了三十六洞十七二岛诸人的动向,本来就想打着名号加入他们的行列,自以为身份极高,没想到一出现便被人喝出了身份,当下大惊道:“阁下何人,居然晓得我卓不平?”
“好说,在下乌XX(不好意思,偶实在记不起乌老的叫啥来着,原著中也没说明,大家就别介意吧),乃是这里所有弟兄的瓢把子,如若在下不曾猜错,阁下也是与我等一样的吧,如不嫌弃,就请一同坐下共商大事如何?”
乌老大此番算是给足面子他地了,有吕云飞这么个坚实的武力后盾,他也不怕对方出什么招,大不了,将他干掉,也当不得什么大事,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当然,本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能再多上一个助力的话,他也不打算拒绝地。
卓不平实在拿捏不住为什么明明自己行踪已经够隐秘地了,居然还会为乌老大给叫出了身份,本来想依仗着对方的不了解地能耐,好在这些人中混个好地位的打算,似乎已经流产,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诸人齐集于此,即便自己想干,也干不过人家,当下借驴下坡道:“乌老大好眼力,在下便是那彗剑门的传人,不平道人是也。”
在强权面前,卓不平不敢娇作,给在场诸人抱了抱拳之后,向着乌老大这边走了过来。
随着不平道人的靠近,乌老大这桌的人一个个都绷起了全身,随时准备爆起发难,乌老大摆了摆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道长此次前来,想是也是受那天山之人的罪状已久吧,快请坐吧。”当下乌老大朝着身边之人摆了摆手,众人耸动了一下之后,空出了一个位置让那不平道人坐下。
不平道人也只好先行朝席间诸人抱了抱拳,然后才坐了下来,道:“乌老大风声真灵,我还以为自己行踪已经够隐秘的了,没想到还是没能瞒过乌老大一双法眼。惭愧。”
乌老大摆了摆手道:“恩,哪里话,不平道长在江湖之上,威名远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虽然我没见过道长本人,但神交已久,今日得见,便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阁下便是不平道长了。”乌老大还没傻到说是吕云飞告诉自己的,在不平道人面前,毫不知耻的说是与对方神交,吕云飞从旁听到,差点没一口酒喷了出去,本来以为自己脸皮够厚的了,没想到跟这乌老大相比,自己的只是小儿科。
那不平道人几十年都醉心于练武,哪曾听过此等恭维,听得乌老大这么一说,当下很是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道:“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小二,快给我再上点酒来!”乌老大对着那掌柜的柜台之处大喊了一声,那先前因为怕事而躲了起来的店掌柜,听得叫声,探头看了看,待发觉风波已经过去,这才轰着那店小二赶紧跑到酒窖去给这些大爷们准备好酒。
看到可能动手的对象转眼间已经坐到了自己等人中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诸人这才放下了悬起来的心脏,一个个在乌老大的招呼下各自吃各自的去了,无复先前那剑拔弩张的势态。
第二百五十七章 … 蒙面女人的身份
王语嫣现在已经没有了再自寻短见的心情,她现在担心的是这莫名其妙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想要带自己去哪里。
事实证明,真正的武林高手想要带走一个人,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这点王语嫣这几天已经真正的见识到,自打那夜被人救了起来之后,在她第一次转醒后便被那人继续背着上路,自己仅从匆匆张眼的一瞥中瞧见了庐州府那标志性的城楼,而后自己便又再次晕了过去,她再次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在一艘大船之上,但周围那些山水的荒凉,绝对不是苏杭一带的山水,而王语嫣也发觉到,自己身下的船只,苏杭一带的也不甚相似,隐约的倒是觉得与传言中苗疆一带的船只相似,莫非此时已经身处苗疆?
“醒了?醒了就起来来吧,你已经睡了四天了。”话音响起,王语嫣抬头看去,正是那晚将自己救起的人,虽然已经换了衣服,脸上也还批着面纱,但王语嫣能记得住她的身材和香味。
“恩,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王语嫣恭恭敬敬的走到那蒙面女人身边,盈盈的拜了下去。
那蒙面女人也不阻拦,任由王语嫣拜了下去之后,才开口说道:“你叫王语嫣是吧?好名字,起来吧,算来,我也受得起你这一礼。”
王语嫣弄不懂蒙面女人话里的意思,望着那蒙面女人问道:“前辈如何得知晚辈名字?前辈想要带我去
“我自然知晓你名字,我还清楚你们王家的一切,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救你,至于去哪,呵呵,自然是把你带出中原去了。”那蒙面女人话音很平静。听不出是喜是怒,话一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王语嫣咬着嘴唇。神色复杂的定定的看了一阵那蒙面女人的背影好一阵之后,心中闪过好些念头,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总觉得心里有些憋闷,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看她背影老是觉得又些认识似的,我认识她吗?
王语嫣那紧盯着她的目光,那蒙面女人又岂能不知,随转过身来。标记1一双妙目看了一下王语嫣之后才道:“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是,我觉得前辈地背影很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见过,不过,从今往后,你会认识我的。”那蒙面女人话音一落,渐渐地将面纱摘去了一边,露出了那惊为天人地面孔。
王语嫣看到那蒙面女人的动作,便知道那女人要揭开自己的面纱,正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她的动作。待那女人将面纱全部揭开之后,王语嫣小嘴大张着好半天都合不拢,眼里更是无法置信的神色,伸出手来定定的指着那女人说不出话来眼前这女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不,不对!比自己的母亲多了一丝别样的东西!那是一种出尘地感觉,王语嫣自诩自小便饱读诗书,但此刻要拿什么来形容面前之人,也找不出什么恰当的语言。眼前这人,除了气质语音不似自己母亲之外,其他无一不似,更甚至,让王语嫣有一种错觉。这女人别不是自己的孪生姐妹吧?居然跟自己十分的相似。比之母亲更是年轻了许多!
那本来不拘言笑的女人,看见王语嫣刹那间惊呆了的神情。忍不住嘴角荡起了一阵轻浅的笑容,轻轻的伸手拉住了王语嫣正扬在半空中的小手道:“是不是觉得我跟你的样子很像?”
王语嫣此刻已经变成了呆头鹅,那酷似自己地女人说的,正是她想说的,见那女人如此一说,当下连连点头,末了,还开口问道:“姐姐,你是我姐姐吗?”
那女人一阵好笑,伸手捏住了王语嫣的脸蛋,怜惜的笑道:“我不是你姐,你娘就生你一个,你哪来的姐姐。”
“哪为什么你会跟我长得如此相似?”
“语嫣,你娘有跟你说过你外婆的事吗?”
王语嫣恍然大悟,自以为道:“哦,莫非姐姐你是我娘的姐妹所生地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姐妹?”
那女人苦笑不得道:“我不是你的什么表姐妹,实话告诉你,我是你外婆的妹妹,算来,我也是你外婆了!”
语出惊天,不但王语嫣,就连船头上耳尖的船夫,都被这女人地话给吓了一跳,神色古怪不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却被这自称是王语嫣外婆的女人所发觉,转过头去狠狠地盯了一眼那船夫,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一般,吓得那船夫连忙转过头去,专心的操纵着船行,不敢再多管闲事。
王语嫣显然不相信眼前女人所说的话,连连摇头道:“不可能,姐姐你这么年轻,不可能是我外婆!”
“语嫣,你见过你那亲外婆吗?”那女人问道。
王语嫣摇了摇头道:“不曾见过,即便是我娘,都不曾见过我外婆,我听我娘说,我外婆从来都是蒙着面纱的,就连她都没见过。”
“那你外婆的事你总听说过吧?”
王语嫣点了点头道:“听我娘说过一点,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女人微笑了下,如同百花绽放一般,让王语嫣有种如沐阳光的舒服的感觉,伸手拉住王语嫣的手,带着王语嫣向大船的后头走去。
“来,我带你到后面说去,有些事还是让你知道的好。”待到了船尾,那女人开声叱呵了一句之后,那些多余的船上帮工,和十多名负责安全,腰跨大刀的剽悍男人一个个都顺从的躬身向那女人行了一礼后,这才离去。
待那些闲杂人等都离去之后,那女人这才开口说道:“你娘既然已经跟你说过你外婆的事,那么你一定听过一个跟你外婆很相似的名字,李沧海!”
“什么?李沧海?那是我二外婆!”王语嫣大惊,李沧海这名字,王语嫣还真的只从王夫人口中听说过几次,至于江湖上,根本就无人识得,这女人如何得知。
那女人稍稍摆了摆手,示意王语嫣平静下来,这才一五一十的将当年逍遥派的密辛,完整的告诉了王语嫣,至于其中牵扯到自己和无涯子的那些难于启齿的内容,李沧海则一笔带过,并不细说,即便是如此,王语嫣也听得如痴如醉,李沧海所说的,正是前些日子尚未离家出走之前王夫人曾跟她起起过的事,而且,李沧海所说的,比之母亲所说的更加详尽,更加让人信服,毕竟,李沧海说的,都是自己亲身经历的,而王夫人所说的,只是听其母亲传下来的,自然,时间地点事件都不如李沧海说的详细。
王语嫣没法不相信李沧海的话,那里面涉及的关于逍遥派的秘辛,和逍遥派的武学,还有她外婆李秋水、巫行云,还有那个逍遥派的唯一男性传人的无涯子,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哦,准确来说是四人的纠葛,这些,都是王语嫣隐约知道的,现在听得李沧海亲口说来,其震撼之大,无出其右。
当下王语嫣倒头跪在了李沧海面前,泪流满面的给李沧海行了三记响头道:“二外婆在上,请受孙女语嫣三拜。”
李沧海欣慰的把王语嫣扶了起来,掏出了丝巾沾了些药酒,给王语嫣擦去了额头之上那返红充血的印子后,紧紧的搂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