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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翼瞪着他,不想接,“你说你这人讨不讨厌,我故意不让他知道免得他烦我,就想着跑到国外再先斩后奏,可你倒好,居然主动招他!”
秦弦这边,把聂翼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什么话也不需她再多说,他把电话挂了。
聂翼和聂齐嘀咕了一会儿,接过手机马上就赔小心,“是你啊,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实在是昨晚喝多了,醉了嘛……你不会怪我的吧?我一定很快回来,最快回来……”她这么说分明就是骗鬼的,要不是因为她突然开始担心自己和秦弦的关系,她也不会跑国外去寻清静,说什么很快回来,她巴不得在外面逃避一辈子……
显然,秦弦没给她骗人的机会,人家的电话早挂了。聂翼听不到他回应,这才发现人家已经挂断很久了。“耍什么脾气,不就是没给他说一声嘛,给他说了他就能做我的主了?他做不了主还不如不知道,免得还要纠结自己有多无能为力。”
聂齐好笑地看着她,“你别在这里碎碎念了,坏事你做了,你还要证明自己做的坏事是为了人家好,有没有你这么累的人啊。”死鸭子嘴硬就是这样的,明明已经开始在乎了,却自己不承认,还要跑到外面去躲着,试试人家的真心。他这妹妹呀,怎么这么不可爱呢!
聂翼把刚才落下的拥抱对他进行完,临上飞机了,开始叮嘱他,“我不在这段日子,有些事你该知道注意一下吧,某人今天没来,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你要盯紧了他,免得他丢我们家的脸。”
聂齐笑她担心过多,“某人是不是姓秦啊?”
“你说呢?”明知故问的人最不可爱了。
聂翼就这么离开了,连主动给秦弦说一声都没有,聂齐可以想象得到人家心境有多凄凉,他准备去开导一下时,却接到了入戈壁的命令,算了,他搞科研是为国为民,就不掺和这些小情小爱了。革命靠自觉,如果这次秦弦真的撑过去了,等聂翼回来时,想来就是他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聂翼出国了,秦弦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就像是才和他感情有了进展,人家就头一回不认人了,把他孤零零地落在这里,不闻不问,要他怎么心平气和地等她回来,即使等回来了,她又会怎么对他,秦弦想不出她回来之后就会给他和颜悦色的理由。
头一甩就走是吧,不管他的死活了是吧?她究竟有多讨厌他才可以做到这么狠心,连说一声都没有!既然她要走,他就随她去了,他留不住她,还留她做什么?
一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就容易犯错误,尤其是他很久没犯错误了,也没人阻止他犯错误,那他还等什么呢?
于是,送走了聂齐的当天,秦弦就重新投入了堕落生活的怀抱,果然,胡天胡地的疯狂比较适合他的本性。她瞧不上他是吧?他被她打击得都快没有信心了。外面瞧得上他的人多的是,他为什么就非得执迷那一个!
聂翼一去半年都没回来,只是偶尔给秦弦打过电话,她听到他妈给她抱怨,秦弦又出去乱来了,让她赶紧回来看着!聂翼半信半疑,也从不曾在电话里问起他。如果他真的忍不住了,出去找了别人,她电话里的质问又有什么意义?他骗她能代表什么,不骗她又说明什么?当做是考验他吧!
这半年的时间让她想了很多,很多事情,都是她自己闹出来的事,为什么不能简单一些,如果她回国之后,秦弦还在那里,她找不出还拒绝人家的理由。给自己一次机会,为什么不行?
而秦弦,在等她回来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地想过放弃算了,却又一次次的忍下来了。等了这么久,为什么不等下去,不是已经习惯了吗?他很好笑自己为什么会坚持,却更找不到理由,为什么不坚持……
他要她给一个结果,如果结果不是他想的那个,就说什么都不会承认。可惜,他这么艰苦的等她,她终于回国的时候,却不是他预想的那回事。
聂翼回来这天,来接她的就曲画一个人,曲画看她回来了,很高兴地说,“你可算回归了,再不回来,你家后院就要被人家点火了。”
这句话从她结婚开始,身边的人就常常说,聂翼已经听麻木了,要后院起火的话,她的后院早就被烧得寸草不生了,哪用等到现在。“我觉得秦弦真可怜,天生长相就吃亏,长了一张不安于室的脸,任谁一看都觉得他是负心汉。只要他不在我身边跟着,他一个人在外面,不管做什么,再怎么洁身自好,你们都觉得他出去准没好事……他真是命苦啊……”
她又这么说笑,说得像不是她的事一样,曲画糗她,“他命苦,你就命不苦了?摊上这么个惹苍蝇的老公,走到哪里都不省心。”
“是啊,你们都对他没信心,说得我都开始怀疑他了。”聂翼取了行李,就直奔家里去,“这次我回来没告诉他,既然你们都在说,他怎么不好了,怎么对不起我了,那我自己回来看看,看他到底是真的犯事了,还是被你们冤枉了。”
曲画被好奇心驱使,一路跟着她,“你要怎么看?”
“回家看,看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藏着别人。”
曲画跃跃欲试地说自己要一起回去,捉奸这么刺激的事,她这辈子还没经历过呢?!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犹豫了,“你当现在的狗男女智商低啊,没带这么嚣张的,还敢登堂入室。”
聂翼表现得特别淡定,“看了再说!”
开门的时候,还没等聂翼摸钥匙,门就开了。“你回来了?”一个秀气的女声柔柔地说着。
聂翼看到走出来的是一个俏丽动人的女孩,怎么这么像……
还等不到她感叹,曲画已经开口叫道:“她长得好像你!”
转眼间,聂翼已经从愣神转为微笑了,她问人家,“换女主人了?”
女孩呆呆地对她笑,看上去又纯又美好,“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瞧,你都已经住这里了,不是女主人是什么?”聂翼门一推走了进去,还好里面的东西都还没动,看来这片领地才被人霸占,还来不及转移战利品……
邝小彤被她高傲的气势所迫,跟在她身后,看她做到沙发上,突然意识到她是谁,“你是聂姐姐吧,我在董事长的卧室里看过你的照片的,董事长就说我和你长得有些像,你比我漂亮多了……”
脆生生的声音听着就是喜人,聂翼笑着对她说,“人老珠黄了,比不上你啊。”多嫩的小女孩呀,什么都不知道吧,就被人糟蹋了。秦弦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能放着这么柔弱的美人一个人在家里呢,难道不怕她遭人伤害吗?这么细皮嫩肉的,打一巴掌,是什么滋味……
邝小彤只觉得聂翼的目光一直逗留在自己身上,笑容特别亲切和蔼,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聂姐姐,你真会取笑我……”
聂翼笑着摇头,柔声地说,“笑贫不笑娼,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还不是靠劳动力吃饭,不过就是劳动的地点与一般人不同罢了,你……”曲画碰了一下她的肩,想让她和自己走。这些事情让她亲自面对,对她来说太过残忍了,她们还是先回她妈那边再说吧。
聂翼现在的状况如同谁都碰不得的雷区,她冷冷扫了曲画一眼,又回头照旧对着邝小彤笑。
邝小彤被她笑得心慌,明明她是笑容悦人,可自己却觉得背脊发寒,“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聂翼撅起嘴,调侃地说,“听懂了还问,真是搞笑了你。别姐姐姐姐的叫我,把我叫得肝儿疼,我妈要是知道我有你这么大的妹妹,非得高兴得要抽你妈不可。”
邝小彤想她一定是误会了,“我只是……”
聂翼心里认定的事,哪里需要旁人多余的解释,“只是碰巧去了他的房间,碰巧住在了我家里,碰巧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了我老公……你真是太碰巧了,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就这么麻烦你,你让我怎么好意思不好好报答你……”
“没什么的,是我应该做的,董事长对我……”
“他怎么对你的,你这样都要我向我炫耀,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做人糟糠妻子的,看上去很好欺负呀?”
“不是,聂……”她的目光依旧含笑,从头到尾就没对自己冷过脸,可邝小彤就是怕她这么对自己笑,“是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
“你站在我的家里,对我说你没有,是你没有来过我家,还是说,你没有动过我的东西?”
“我……”
“不问自取,你是贼!家里进了贼,我为什么不报警?我得报警。”聂翼自问自答,笑容那么悠然,盯着她的眼神也不见愤怒。只是看到邝小彤急着离开,才稍微大声了一些提醒她,“别急着走了,我报警之后你还有事呢,跑这么快干嘛?”
邝小彤看到聂翼开始打电话了,急得哭了,忙给秦弦打电话,“董事长,快来救救我……”
秦弦忙了一天公事,正在假寐,听到她哭着哀求的声音,赶忙问,“怎么了?”
邝小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聂姐姐回来了,看到我说我是贼,要报警了。”
聂翼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秦弦稳住心神,愉快地说,“你别慌,不要哭了,把电话递给她,让我和她说。”邝小彤急忙点头,把电话递给聂翼,聂翼瞥了她一眼,接过电话,笑着对秦弦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让我逮到了?”
“翼翼,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等她已经等得要发疯了,这次她回来,他一定让她见识一下,疯子是怎么炼成的!
“才下飞机就回家了,想不到让我逮到这种好事。”聂翼嗔怪地说着,也没什么埋怨的意思,就像是和他说笑,“你真是给我一个大惊喜啊,想要我怎么谢谢你,你让我一回国就感觉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他盼她的喜欢盼了这么久,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可他还是心中一柔,忍不住就解释道:“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这样……”
“你觉得我想的是哪样?”聂翼认定他是想要蒙混过关,一丝机会都不给他,“自己做错了事就藏好嘛,怎么能带回家里,在我的家里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你是不是想死!”
如果她真的喜欢他了,那现在得有多伤心……秦弦原本还想家里放这么个人,让别人出去造谣他,逼着聂翼赶紧回来的,可她居然回来亲自撞见了。他其实有些想看好戏的成分,她对他不好,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就让她知道,如果他也不在乎她了,她会是什么滋味……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可真的这么发生了,又舍不得了,“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回来。有什么我回来再说……”
聂翼把他的电话挂了,她听得出他这时有多心急,不就是家里的小三被她逮到了,他居然这么害怕她伤害人家,急匆匆就要跑回来保护人,他就不怕开快车再出车祸吗?他再出了事,休想她会照顾她……算了,是她多想了,人家现在接班人都找好了,哪里还有闲工夫需要她……
聂翼站起身,平静地盯着邝小彤,轻声道:“我才下飞机,不该回来这边的,我先回我家里了,待会儿他就回来了,你别害怕了,我不吃人。”他在乎的人,如果她欺负了,他会怎么样呢?其实聂翼挺跃跃欲试的,但却有觉得自己才回来,该休息一下,她气虚,没力气做那些扇巴掌骂人祖宗的事……缓缓吧,她再想想……
邝小彤感觉她接了电话之后,气焰一下子就没有了,有些意外,“嗯……你走了?”
“不走,你又不给我倒杯茶,我留着做什么?”聂翼说得自己就是个客人,既然没人留她,她不走干嘛。她挽起